alpha的体温燥得被窝暖烘烘的,沉知墨睡眠浅,喜鹊一叽叽喳喳叫起来她就醒了。 指尖滑过胯骨,轻轻握住了那根东西,沉知墨把鼻子凑到alpha颈窝里蹭了蹭,肌肤的味道好闻极了,夹着夏夜的幽香,如晚风吹过竹林。 这不是个好现象,沉知墨想,身子却滑进被窝。 方语睁开朦胧睡眼,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欲望比理智率先占据躯体。 阴茎皮肤薄而软,腔隙内充满血液,撑得茎身发痛,舌面勾擦过包皮系带,翻出绵软的龟头用力吮吸,这处连皮肤都没有,脆弱至极。 抱了她了一夜的手不似以往冰凉,口腔更是烫得惊人,方语蜷缩起脚趾,抵抗着过电般的快感,为了延迟射意,视线又飘移到墙面。 方语梗着脖子死盯住相片,渐渐的,那个alpha的脸幻化成了她的样子,她闭上眼睛,任由精浆汹涌而出。 额前的碎发被人掠了掠,方语没有回应,眼泪沉默地从眼角滑落,蜿蜒到枕巾,印出一淌水渍。 这话沉知墨说过很多次,并不是来了谢家才说的,也不是结婚后才说的,而是更早的时候,早到,沉知墨忘却得一干二净。 他们打了她,又谣传是她打人,连带着好心人也离她远远的。 被屏蔽掉的不止有她。 “做撒子?你是哑巴哩堂客嘛?” “滚。” “你他妈!……” “你敢打,我就敢去找你娘,把你今天做的事说的话全告诉她。” “娼妇配哑巴,绝配!两个贱相,给老子等到……” “别哭了。” “为什么不告诉大家被打的一直是你。” “你认识我吗?” “你越哭,他们越欺负你。” 媒婆说亲的时候提供了好几个人选,她本可以选一位同样温厚淑良的妻子共度余生,但她没有,她选择用所有钱来填补沉知墨金钱上的漏洞,用所有爱来填补沉知墨心上的漏洞。 太阳还没升起,漫街尽是风声,她趁天亮之前离开了沉知墨的卧室,回到了属于她的寂静里。 街景一幕幕略过车窗。 “怎么这么多人?” “太太,城里混进很多土匪,元帅下令全城戒严,每个人都要接受盘查,还有的,是来领粮钱的。” 一位穿着苎麻夹棉长袍的女学生被士兵从长队伍里推了出来,蓝围巾挡了她半张脸,沉知墨刚开始并没有很注意,车靠得近了,才发现是朱永淑。 领头的士兵说了几句什么,另两位士兵用皮靴朝朱永淑后腿弯一踢,强迫她跪倒在地上。 “停车!” “太太,少帅还在等您吃饭。” 士兵从腰带皮包里抽出把盒子炮,缓缓拉动枪栓。 腋下涔涔渗出冷汗,沉知墨发狂似的拍打着座椅靠背,张副官冲司机做出停的手势。 蓝围巾渐渐变成了紫色。 人群先是惊得四散开来,为了那二两糙米,又鼓足勇气重新排成了一列。 嗓子眼里涌出酸水和尖锐的愤怒,沉知墨差点直接吐了,她把它们强咽回去,跌跌撞撞冲到刚开枪的士兵面前。 士兵认得她,先是向她行了礼,才一板一眼开口道: “她……哪里可疑?” 白手套摊开,是一张电影票。 “去过影院的那么多人!你们都要杀了吗!” “我们判断,领救济粮的学生,没有闲钱去影院。” 竟是变成了永淑的催命符。 士兵原本平静的脸上卡了壳,闪过些许茫然,沉知墨笑了起来,这笑声相当怪异,喀喀喀,没有喜悦,只是喉咙蠕动产生的声音。 张 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看了眼手表。 “好吧。”副官将手放到腰间,“刚刚参与的,都出列。” “砰!” “你干什么!” 他们真的是人吗?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