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是使人上瘾的,酒精是使人上瘾的,赌博同样也会,牌局一开就是好几个钟头。 见她这幅样子,沉知墨便将外套脱下来垫到了腿上。 于是方语很自然地把头枕到了那上面。 其他太太对此也没有多嘴,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小空间里,oga之间形成了无需言说的默契。 “下次可不会叫你了!” “好啦,你别难为张太太了,我约的人也到了,走了啊~”傅太太拎起小包,门口等候已久的男子进来扶住她,她装模作样推搡了几下,又主动挎上了男子的手臂,两人依偎在一起下了楼。 沉知墨一时不知道是死去的傅士杰可怜还是眼前的男子可怜,或者,傅部长也是可怜的。 人的欲望不是都写在脸上,我们很难看到别人的,也无意深究自己的。 两人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来到人较少的护城河边,沉知墨又牵住了方语的手。 主人牵狗儿很正常,她很快为自己找好了理由。 “我妈……过得怎么样?” 讨厌的笨狗。 “有月亮。”她只好转移了话题。 月亮不能转移心跳。 “你……喜欢我什么?” 在方语做出回应之前,沉知墨紧紧按住了那两只手。 她十分确认自己某方面是讨厌方语的,谁不憎恶她们曾经亏待过的人? 沉知墨牵着方语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旅馆花花绿绿的招牌出现在眼前,她慌乱地将一迭钞票拍到窗口,旅馆招待扔过来一把钥匙。 火热的肌肤紧紧相贴,沉知墨用手扣住方语的后脑勺,含着柔滑的唇吞进嘴里吸允,手指随着她吸允的动作一松一紧地在发缝里抓着,方语被吻得失了清明,猛地抬起沉知墨的腿环到自己腰上。 在她跌进镜子里之前,她又被压进了床垫。 她把自己完全敞开了,两只脚跟搭到起伏的腰窝上跟着方语起伏。她抚摸着方语背部伸缩的肌肉线条,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知道这每一根线条都是为了自己而动。 方语进得很深,每次进入,甬道里的软肉都拖着不让她离开,她也不急,让穴肉把肉棒咬够、含够了,才又抽出来一小截,再重重顶进去,绷紧的小腹溅上不少汁液。 “再……再快些……贱狗……你没吃饭吗?啊!……” 沉知墨痴迷地享受着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几滴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 心头竟然涌出奇异的快感,她不该害怕吗? “奶子都被我玩大了。”她瓮声瓮气地说,接着用乳尖去蹭方语的乳尖,把两人的乳头顶在一起打圈。 “哈……你鸡巴是不是又长大了点?好胀……嗯?” 一声惊呼过后,沉知墨发现方语竟然直直捅进了生殖腔。 龟头被熟悉的紧致感裹住,方语也发现了不对劲,慌忙想往后退出,腔口却夹住了龟头。她扭过头想去看沉知墨的表情,沉知墨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任由自己整个人套在鸡巴上。 潮湿的热气钻进耳里,如梦似雾,方语分不清话语的虚实。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该学说话了罢。上次,沉知墨哄她射精,也是为了羞辱她。 方语哭了,边哭边扭着腰想把阴茎拔出来,可软溶溶的洞穴此刻比任何束缚都紧。 肉棒比主人听沉知墨的话。方语哆嗦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精液便强有力地冲出精管,一股一股灌进生殖腔。 贱狗的精液又浓又多,射得她肚子都胀起来了。 脸颊被捧住,两根拇指扯着方语的嘴角强迫嘴唇向上扬起。 一个人不完整的时候,是无法爱上别人的,但她知道如何得到慰藉。 “你还愿意陪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