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的蝉还在聒噪,方语却不是因为它们的喧嚣声而睡不着。 套子已经用光了,沉知墨也要开学了。 这是沉知墨第一个没服药的发热期,她也是试过才知道,alpha那下面比服药有用多了。 背部肌肤下凸出脊椎骨的形状,方语觉得这处格外勾人,伸出舌尖在上头一下下舔着。 舌尖粗糙的颗粒刷过柔滑的肌肤,弄得沉知墨痒痒的,她抬起胳膊肘往后顶了顶。 肉茎挤过沉知墨腿缝之间冒出了头。 方语不放,沉知墨只好去拨弄腿缝间的东西。 沉知墨也没干嘛,只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龟头,每点一下,方语就忍不住痉挛一下,马眼饥渴地扩张着。 “呜嗯……” 沉知墨把肉茎拢进掌心,前后推动起外层的皮,方语的包皮并不长,往下一扒拉就露出充血到了极点的龟头,马眼吐出的腺液沾湿了茎身,没一会就把沉知墨的手掌也打湿了。 奇怪,她竟然不觉得难闻。 oga的手心细腻柔软,跟她这种长期干活的糙手触感完全不同,光是被摸了一下她就要出精了。 熟悉的麻意爬上腰肢,方语猛地把沉知墨搂进怀里。 对不起,阿墨,我说不了话。 浓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一些落到了床单上,一些落到了沉知墨胸前。 好不容易等它平息了些,沉知墨用被角擦了擦被精浆糊住的龟头,分开大腿,轻轻往后推了推。 方语早就探到那水淋淋的一片了。 她点了点沉知墨的背。 沉知墨不耐烦起来,以为方语还不肯消停,没想到方语把着她的腿弯趴伏到了她的下身。 “啊……哈啊……方语……做什么……” 她伸手去推方语的头,不但没推动,后腰还被那双大手抬了起来,舔穴的嗞嗞声更响了。 阿墨说上面那张嘴是谈恋爱的人亲的,那自己只能亲下面这张嘴了。 方语尽量接住了,喉咙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没接住的,也细细舔了个干净。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方语的脸,微卷的碎发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肤色也没有因为长期的日晒太黑,估计冬天捂一捂,就是一张白皙俊俏的小脸儿了。 沉知墨捂住那双眼睛。 —————————————————— 求学路漫漫,村里的学生要统一在街上集合,再乘马车去搭公共汽车。 周筠也在,沉知墨下了驴车就跟她有说有笑起来,她们嘴里说的话方语大半都听不懂。 周筠还没搞清楚状况,依旧彬彬有礼地向方语问了好,方语从鼻孔哼了一声。 沉知墨耸耸肩。 学生们到齐了,方语把沉知墨扶上马车,几个学生见状取笑起沉知墨来。 方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沉知墨的脸色却因为这句玩笑阴沉下去。 她坐到马车最里面的座位,再没往这边看一眼,开玩笑的那位学生尴尬地咳了几声,也老老实实坐下了。 车夫落下鞭子,马儿轻快地跑动起来,方语怅然若失地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 刚刚就坐在角落的一个白发老头儿磕了磕烟袋,跟方语说起了话。 [你说得不对。] “迟早有一天给跑了……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