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吱呀哐啷一顿乱响。 微小的灰尘扑到鼻尖。 “小语,开门。”她低声轻唤。 她整理了一番心情,让声音听上去有笑意,“你别听她乱讲,开门,让我进去,外面没别人了。” 不,方语不会害她的孩子。 手却用力去推门栓。 管家畏畏缩缩地伸脚又收脚,不知是否应该上前,刚踏一步,被沉知墨用眼神喝退了。 “她们……” 六姨太匆忙去工房寻了把锤子,回来时沉知墨还在推门,只是力道大了很多。 季曼笙扒开她,“让我。” 门上横条裂开一个大洞,季曼笙把手伸进洞里左右一扒拉,门开了,往外退时裂条却把那条手臂划开几道细痕,沉知墨匆匆往里打量一眼,目光又回到那条手臂上。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方语背着她坐在桌旁,头发拆散了,略凌乱的青丝分两边披下,更显身量单薄。 真进来了,倒不敢轻易行动了。 她沉步走过去,拉住方语一只手,慢慢蹲下,面颊挨到手心。 方语只是转动眼珠,沉知墨跟着转动的方向看到桌上摊开的本子。 “你从来也没问过。” 方语微笑,她也微笑。 光忽地一暗,灯罩噼噼啪啪轻响,是飞蛾子在撞灯。 这样的衣裳不适合出现在简陋的农家小屋里。 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昏昏的世界,什么都看不清楚。 唯独不是,她的阿墨。 僵持下去没意义,方语起身将听雨放回婴儿床,火热的身躯从后面拥住她。 她褪下裙子,给阴茎套上束缚,知道身后的人在看,即使红绳勒得再紧再疼,她也没有解开。 虽然样样不如人,但对自己的肉体还是存了几分自信。不然,沉知墨夜夜索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还要求什么呢? 谢月枫刊了报照了相,相片贴在结婚证头挨头。沉知墨不要她,是她要没脸没皮硬凑来的,拖到现在有点喜欢,她知道的,也只给她几句空洞洞的话,几场戏弄。 “不准分神。” 方语忍了一会,还是趴到沉知墨身上,嘤咛出了声。 “……呃……小语……” “你不喜欢人多……我们搬出去……” “不是洋楼……我们……再买个房子……带着妹妹……” “好……好吗?” 方语依旧把脸埋在枕头里,只剩腰胯快速挺动,这个姿势让二人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却看不清对方的脸。 一点幼稚的报复。 “…吭……”方语破了气,分出只手去压沉知墨的手,阴茎跟着往后退,抽带出的蜜水儿染满了蛋蛋。 毫无征兆的,肉棒一肏到底,这次进攻速度更快了,双手都被压住,而压住她的手臂肱二头肌青筋暴起,连皮肤也开始发红。 鲜少位居上位的方语被这种捉弄逼得渐渐失了分寸,只知道大开大合用胯去撞。 就在方语感觉甬道已经被她捣得软烂驯服时,不禁加深了阴茎进出的尺度,oga的呻吟是最动听的乐曲,龟头不可控地次次顶到糜烂软弹的腔口,要是没戴套子……不知射过多少次了…… “啊啊……” “唔……怎么办呢?” 全身的血液涌进那处顶端。 “啊! 脸再次埋进枕头,膨胀的结撑胀开腔室,沉知墨将手搭上一缩一紧的臀部,享受着股股浓精浇灌。 即使快背了气,方语还是不肯露头,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喂……”,扔完套子,方语扑上床,用另床毯子裹住自己,沉知墨隔着毯子拥住她,“戴着套不舒服是不是?” 她习惯了床事后的寂静,讨论这些……总觉得…… 手顺着毯缝伸进,精准地捏住蛋蛋,方语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