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情发展到很难控制的时候,她尝试过一次挽回,但锻炼了几个月的小白兔远比她想象中更有力气。她没忍住发出了质疑:“咱们俩是不是反了?”池思岫没太明白。“你喜欢上面?”戴青以为她明白了,点点头。于是两人稍微调整了一下,可没想到调整之后并没改变事情的本质。她干脆直白地把事情挑明了。池思岫愕然:“你不是说你不行吗?”戴青气死,你不行,你全家都不行!姐姐那是心疼你好吗?“姐姐可以……”“不,姐姐你不行!”戴青再次被控制住。她觉得池思岫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总体来说,体验还是不错的。戴青揉搓着池思岫青葱般的玉指,忍不住啧啧称赞:“不愧是音乐家的手,果然,很不一样。”她妩媚的笑配着此时的情境,让池思岫很想再重复一次刚才的成就。“那要不要,再好好感受一次。”她贴着她,舌尖轻勾她的耳垂。戴青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她再乱来。“以后机会多得是,饶了你开了一天车的老姐姐吧!”“既然是开了一天车,就要开满一天,起码要到早上六点呢……”池思岫娇娇地磨她,没有手,就用身体的其他部位。“仙女妹妹,你不对劲,你不该是这样的仙女妹妹。”戴青又被诱惑了,身体本能地向她靠近。“那应该是怎样的仙女妹妹?”“应该委婉些的……”“委婉的都饿死了。”池思岫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我有个疑问。”戴青忽然想到了什么,“这算睡前服务吗?要计费吗?”“不用,是免费的义务劳动。”……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池思岫奶奶地腻在她怀里,迷迷糊糊中一双小手也不怎么老实,似乎还想再追加一场。戴青任凭她如何撒娇,也不肯答应。此时的戴青浑身酸痛,也不知道是昨天开了十多个小时的车累到了,还是昨晚折腾得猛了。岁月不饶人啊,她这老胳膊老腿的,跟二十岁的年轻小姑娘实在没法比。不过她还是很难相信,这个看上去和小白兔一样乖巧温顺的小姑娘,怎么到了夜里会忽然换了副面孔。尤其是,小白兔明明跟她说她不行的,怎么换了个地方忽然就行了呢?难道是洛城的风水和池思岫犯冲?满腹的疑问还来不及问,戴妈便敲门催她起床了。“青青,还睡呢?你小姑和浩浩表哥来了,就等你吃午饭呢!”戴青倒吸一口冷气,推了推池思岫:“仙女妹妹,这回真的要起床了,我家亲戚都来齐了,再不出去我妈可能会进来掀被窝了!”“嗯?”池思岫终于醒透了,一想到马上要见一屋子人,社恐的毛病不由得犯了,“我可以不出去吗?在你的卧室藏到他们走。”“长得这么漂亮还怕见人吗?”“昨天不就把事情搞糟了么?”池思岫委委屈屈地低着头。“没有的事,确实是我想让你假装我的女朋友,让我爸妈死了催我结婚的心。”戴青话语中的“假装”二字,无意间刺痛了池思岫。嗯,假装的。她乖巧地换了件戴青帮她挑选的红毛衣,化了个淡妆,乌黑的长发在脑顶挽了个大大的丸子,然后跟着戴青出了卧室。戴青简单跟池思岫说过家里的情况,如果戴红在世今年大概要三十六七了,因此戴爸戴妈实际年龄都不年轻,戴青的姥姥、姥爷和爷爷都已去世,只有年近九十的奶奶和戴爸戴妈住在一起。戴妈是独生女,戴爸还有个妹妹,按照惯例,每年过年小姑一家人都会来戴青家过年。池思岫天真地以为除了戴爸戴妈和戴青奶奶,就只用多见小姑和表哥俩人。事实上,当她跟着戴青走下楼梯,来自客厅的喧嚣让她脑仁生疼。有小姑自然会有小姑父,有表哥就会有表嫂。表哥比戴青大两岁,响应国家政策生了三胎,所以此时此刻一楼的大客厅里,三个小朋友连跑带喊玩得不亦乐乎。昨晚的快乐一点都不剩,只剩眼前的修罗。她拘谨地跟在戴青身后,埋头不敢迎上那些因为好奇而投向她的目光。“这是我在洛城的朋友,池思岫,没来过春阳,刚好我回家,就带着她一起回来玩了。”戴青编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戴妈提在嗓子眼的心总算归位了。戴青还算有良心,没当着一家老小的面直接出柜,让她下不来台。池思岫腼腆地跟大家摆了摆手。“这是我小姑,退休教师,我姑父,退休前在银行工作,表哥,自由职业,表嫂,医院的护士。那边的三个小朋友是我的外甥外甥女,就不一一介绍了,他们跑一跑估计你就分不清谁是谁了。”戴青环视一圈,“奶奶没下楼?”“待会儿饭好了再叫她,这儿太吵,她血压又该高了。”成功把戴青叫出房间后,戴妈便和小姑去厨房忙活了。小姑父和戴爸坐在沙发上,一人手里一支烟。戴青不太高兴地过去掐灭了戴爸的烟:“屋里还有小朋友呢,要抽烟去外面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