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不正经的事儿呢?”对着化妆镜涂抹化妆品的戴青调侃地问。“风, 风吹的。”池思岫心虚地说。“可不像呢!”戴青拧上面霜的盖子,走到池思岫身前, 拿过她手里的吹风筒,“我帮你吹,保证不吹你的脸。”池思岫头发又密又长,吹头发是个很费功夫的工作,因此她搬了个凳子放在穿衣镜的前面,坐在凳子上慢条斯理地吹着头发,还能时不时地透过镜子偷瞄梳妆台前护肤的戴青。“你给我吹头发,不是应该站在我的身后吗?”池思岫的脸更红了。她此时的高度和角度,视线刚好与戴青深V的领口平齐。戴青为什么永远呼之欲出?池思岫看得精神紧张。“我又不是理发师,为什么要站在你身后呢?我就喜欢看着你的脸。”“可你站着比我高那么多,也看不到啊!”“低头就能看到了。”戴青的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池思岫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呼出的热气会被戴青领口处暴露的冷白皮感受到。戴青很快就吹干了池思岫前面的头发,为了能更好地吹到后面的头发,戴青上前一步,池思岫感觉自己几乎要贴上了。她小心翼翼地喘着气,心脏已经跳到了喉咙。肩带从戴青的肩膀滑落,大半个都露了出来。池思岫仿佛听见戴青在和她说话,但在吹风筒的嗡鸣声中,她有些听不清。她本能地向戴青靠近些许,恰巧,戴青也在向她靠近。池思岫,不小心地,撞入了一片柔软。一股热气“噌”地一下涌了上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发烧,体温起码有38度。“帮我提一下。”池思岫终于听清了戴青的话。她的意思应该是要她帮忙提一下肩带。池思岫的手,触上了戴青的手臂,指尖轻轻勾起纤细的肩带,指甲轻轻地从戴青的皮肤划过。手指滑到锁骨时,池思岫后悔了。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难遇,她怕稍纵即逝。毕竟这是人生头一遭啊!她指尖一斜,肩带再次滑落。戴青有些惊讶,关了风筒正想揶揄几句,只见池思岫强势地握住了她的手,连带着吹风筒一起按在镜子上。戴青这回是真的惊了。不等她反应过来,池思岫已有了下一步动作。她霸道地隔着睡衣咬了上来,舌尖灵巧地画着圈圈。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戴青低咛了一声,然后便迅速将声音吞了回去。那短短的一声仿佛给了池思岫鼓舞,让她加大了动作的幅度。理智仍在线的戴青轻轻地挣扎着,低声说:“不,不行,我爸妈的卧室在隔壁。”“我们可以声音小点。”另一边的肩带也被咬了下来,此时的池思岫在戴青眼中有些疯狂。在重力的作用下,脱离了支点的睡裙缓缓向下滑动。“别,不要,我怕我控制不住……”戴青推她,却推得毫无力道,仿佛欲拒还迎。她一边拒绝着,一边用声音引诱她。“你看,我就说,我控制不住嘛……”戴青的声音被凌乱的呼吸切得断断续续。她的声音原本就偏哑,听上去仿佛已经历过一场苦战。池思岫很想让她的声音再细碎些,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笼罩着她,她好想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看到戴青皮肤绯红,神情迷乱的样子。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当年为了盛疏庭学习的那些教程,这不马上就要用上了?只不过换了个角度。她不顾羞耻,将脸埋在她的腰间,说出了这辈子最不淑女的话:“姐姐,求求了,我想弄哭你。”戴青人麻了。这是她在逢春捡的小白花吗?她的小白花怎么会说出这么……这么刺激的话。问题是,还说得挺有礼貌的。她不行了。就在她决定缴械投降的刹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青青,我用不用给你搬个加湿器过来?”外面的戴妈问。“不,不用,很湿了!”戴青紧张地推池思岫,这次是真推。几个月的健身很有成效,池思岫紧紧地箍着她,不肯放手。“春阳比洛城干多了,你现在感觉不到,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得嗓子疼,我去给你拿个过来吧。”“不用,真的不用。”戴青有口难言。池思岫倒是很开心,仿佛已经窥见其中的乐趣了。“您休息吧,我都快睡着了,不用折腾了。”戴青昧着良心,满口谎话。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戴青总算稍微松一口气,但下一秒,又立时全身肌肉紧绷,手一松,吹风筒掉在地上。“青青,你屋里什么动静?”“没,没事,我刚才不小心把手机碰掉了。”“屏没碎吧?”“没碎,没事……”屏没碎,她要碎了,她要被池思岫折腾碎了。所幸自那之后,戴妈没再出现在门口,池思岫达成了自己预想中的成就,很开心。夜半三更,两人又洗了一次澡。这回俩人是一起的。说到底戴青是有点懵的,明明是她一直惦记着把小白兔吃掉,怎么到头来居然是她让小白兔吃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