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也就是盛疏庭,倨傲地笑了。“可是我比你有钱啊!”*#章末彩蛋:戴青戴青回到逢春后没继续跟千洋他们喝酒,而是到酒吧后面的工作区直接找到夜班经理。“你通知下店里的所有人,以后池思岫再过来,你们好好招待着,然后立马打电话跟我报信。”夜班经理满脸迷茫:“池思岫是谁?”戴青有点不高兴:“就刚才跟我一桌喝酒的那个裹着西装的小姑娘,一开始坐王志那桌的。”逢春每晚客人很多,夜班经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哪个。“老板,给个照片吧,就算我和今晚的服务员能对上号,也没法跟其他人形容啊!”意识到是自己理亏的戴青嚣张气焰立时清零,尴尬地舔了舔嘴唇,没吱声。“没有照片?”夜班经理被难到了,但面对大老板的要求,作为一个优秀员工绝对不能直接说不。“这样吧,我去看看监控,能不能截个清晰点的图。”戴青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除非她刻意抬头看监控,不然哪能截到清晰的五官。”经理松了口气,以为戴青认清现实了。“在拿到她照片之前,我天天过来这儿盯着吧。”第6章 浮生一梦盛疏庭一回家就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池思岫,一夜荒唐的好心情霎时被愧疚取代。她跪坐在沙发旁,温柔地抚摸着池思岫额前的碎发,欣赏着妻子那张即使熟睡也如同艺术品一般的脸。这样仙女般的人,如果在床上能跟杨梦灵一样热情就好了。她向前凑了凑,想亲亲池思岫的脸颊。她的一缕长发恰巧落在池思岫的脖子上,突如其来的痒感让池思岫惊醒。她打了个寒颤,睁眼看到有张脸距离自己不到一寸,本能地一声惊呼,向后退了些许。“怎么睡在这儿了?”盛疏庭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后脑。池思岫沉默着打量了盛疏庭一番。妆容和昨天几乎是一致的,或者说,盛疏庭每天化的妆都差不多。衣服是昨天的衣服,残留着逢春里的酒气和她昨天香水的尾调。如果是往常,池思岫会本能地相信盛疏庭说她昨晚在办公室加了一夜的班。“怎么才回来?”池思岫淡淡地问她。“哎,”盛疏庭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眸黯淡地说,“公司里的事儿实在是太烦了。”池思岫从不会问盛疏庭公司里到底有哪些特别烦的事,有什么工作一定要晚上加班,以及为什么一加班就是一整夜。她伸手摸了摸盛疏庭的脸,又把手指伸进她的发缝帮她拢拢头发。“累了吧?你等我换下衣服给你做早餐。”池思岫从沙发上坐起。“嗯,我要吃蛋堡,吃完早饭我要搂着你睡一觉,困死啦!”盛疏庭声音黏糊糊地跟她撒娇。池思岫浅浅一笑,和往常的温柔乖顺别无二致。“我今天跟爸爸说好要回家吃午饭的,他说沫沫想我了。”池思岫随口撒着谎。盛疏庭扁着嘴:“池以沫真讨厌。”池以沫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关键时刻拿出来还挺好用的,盛疏庭总不能跟一个小孩子较劲。池思岫起身朝卧室走去。背对着盛疏庭的刹那,她脸上的笑容淡去,咬得发酸的牙齿让面部的肌肉僵硬而狰狞。她可以确定,昨天盛疏庭并没在办公室加班。盛疏庭是油性皮肤,熬了一夜她的发根肯定会出油,脸上的妆也不可能还摸得出粉质。显然她洗过澡又重新化了妆,只不过还穿了昨天的衣服。盛疏庭的办公室常年放着几套备用的干净衣服,按她的习惯,如果她是在办公室洗的澡,不可能不换一身干净衣服。这种简单的漏洞池思岫只要稍一动脑就能想明白,可她从来没想过,因为她本能地信任盛疏庭。多年来,她眼中的盛疏庭始终是带着滤镜的。盛疏庭赶走了乔伊宁,帮池远还了债,撕下了池思岫身上的价签,却并没强迫她任何事。她温柔地揉着池思岫的头发,轻声说:“你就像个水晶的艺术品,没有一丝杂质,干净剔透,我不喜欢那些污秽的人用肮脏的手摸你。”她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小心翼翼,仿佛她真的是个水晶摆件,碰一下就会碎。她求婚的时候格外紧张,用满是汗的手帮池思岫戴上了钻戒。“其实,其实你可以拒绝我的,你不要因为你父亲的原因就违背本心答应我的求婚,没关系的……”她局促得有些语无伦次。“我愿意,是真的愿意。”池思岫坚定地说。盛疏庭是她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对她极好,又无所求的人。盛疏庭激动地抱紧了池思岫。“我们结婚后,你还可以继续上学,除了搬个家,其他不会有任何改变!”于是,在两人相识两个月后,池思岫二十周岁生日的那天,她们正式领了结婚证。婚后两人虽在某些事情上不和谐,但盛疏庭从没因此苛责过她,如果她不愿意,盛疏庭从不勉强。池思岫想不通,曾经集一切美好于一身的盛疏庭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或者说,是她压根就从没认清过盛疏庭。她耐着性子把盛疏庭哄睡后洗了个澡,换上条舒适的圆领荷叶边的白裙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