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脚踢开了塔瓦赫的房门,“甚至,甚至我——啊啊——”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关上门,顺手把它反锁,“他怎么会在教室里等我啊?你昨天不是说他明天就走了吗?” “你小子——” “怎么了,飞鸟凛。”他也眯起眼看我,“我们默提斯家的宠物小姐,你是想对我复仇吗?我没有在第一天就把你的所在地告诉兄长,已经很好了。” “说得就好像你和我打架能打过我一样。”塔瓦赫说得云淡风轻,一双黑se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随后他合上书,站起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到床上躺着去吧。” “对呀,我知道。”他笑着为我摆好枕头,但我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但你是兄长的……哦,宠物和奴隶好像差不多。按他对你的喜欢程度来说,你是他的宠物。或者说被他喜欢的奴隶。” “哦?是吗?” “杀我啊。”他说,“是个令人兴奋的提议。”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想g什么!” “喂!”我惊叫,“你想杀了我!” “你想g什么啊……” “他把你的身t……”塔瓦赫轻声说,“当成玩具在用。” 塔瓦赫笑道:“你不是觉得是我害得你被兄长欺负?你明明很生气,却又不敢反抗我,这种表情很可ai啊,飞鸟凛。” “你也知道,我只在杀戮的时候兴奋。”他说,“我只想看看他把你蹂躏成什么样子,我在隔壁房间都一直能听到你在哭。” “周围太安静了嘛。” 塔瓦赫灵动的黑se眼瞳里看起来就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但是有些猎人只喜欢顺从地走进陷阱的猎物。”我说。 该si,也许我真的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里习惯了被当成宠物对待,甚至他的手贴在隐秘处时我只是别过头去,没有什么反应。 “你能不能别看我……”我说。 我从他那轻快的语气里听出来他很开心。看起来他不在乎我到底是那个在四楼走廊里与他一起ch0u烟的朋友,还是纳赫特的x玩具。又或者在他心里,我可以同时符合这两者。是吗?真是矛盾啊。 “反应这么剧烈。”他轻声说着,呼出的气息弄得我身tsu麻,“今天ga0cha0了很多次吗?” “啊,你是说这里?”他刻意弓起手指顶了顶,“我也想看你ga0cha0的样子嘛。” 我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眼眶泛红。 “我都说了今天已经被他折磨了太多次……”我发现此刻我的声音变得很柔软,像在对塔瓦赫求饶。 我顿时想要挣扎,然而理智b迫我服从。塔瓦赫的手指在那一点动作着,好像真的要把身t里残存的jgye全都挖出来。我立刻咬住手背,泛红的皮肤上多了一排渗血的齿痕。 不如说,我不能让他们兄弟三人中的任何人失望。他们手中不仅有随时能杀si我的秘密,还有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还有…… “……什么taade嫂子!”我瞪着他,“你给我闭嘴!” “你再叫我一次嫂子试试看!”我又提高了一点音量。 “怎么了嫂子。”他说,“我只是想尝一下兄长的味道。” “我才不要。”他说,“好了。你要不要ch0u支烟?”想象不到他是个杀手。 “累了。”我说,“我还以为你刚刚想做点什么。” 我想这是纳赫特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塔瓦赫握住我的手,轻轻用刀刃贴在我的皮肤上。 我不说话。 飞鸟凛。他看着我。用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我,用漆黑的夜晚般的眼睛看向我。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我知道你本来的名字。 不告诉你。他笑着说,然后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了我的名字。 你想告密吗?我盯着他。虽然他手里有水果刀,但我那时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怪物,我那时候并不害怕塔瓦赫。 什么交易? 对。就是这种表情。他说。你很可ai。很好……他蹲下身来,亲吻那道伤口。血让他苍白的嘴唇变得红润。我会记住你的味道。然后,他又叫了我的真名。 我一向很讨厌惩戒室里的味道,首先因为那里没有yan光,所以总是带着一gu淡淡的霉味,其次,些许药水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让人浑身不自在。惩戒室的中央有一个为跪坐而设立的垫子,垫子上有一副用来绑住双手的手铐,这里俨然像是一个小型法场。这所学校的学生犯再大的错也不可能退学,只会被送进这里修理到悔改为止。 惩戒教士被他临时打发走了。早上才刚刚和我翻云覆雨,晚上又来了兴致把我抓进惩戒室里,我知道纳赫特这人yuwang旺盛,但那对我来说未免是折磨之上的折磨。他清了清嗓子,依旧穿着那身将军的衣服,他把披风脱了下来挂在一边,然后坐在木椅子上把玩皮鞭。惩戒室的皮鞭有些有倒刺,有些则没有。他握着的那个看起来打人不会很疼。 又或者就像我了解的这样,纳赫特·默提斯实际上是个nve待狂,所以才不结婚。 “……你这是在审我吗?”我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你的谈话方式很特别。”我晃动了下手腕上的手铐,“分明就是在审我。你觉得我和学校里那些试图炸了教会和学校领导的自由派有关系?” “什么叫那是我做得出来的事情啊!”我又一次扭动手臂,“我一点都不在乎那群人的情况好不好。” “阿斯路……” 阿斯路·默提斯,纳赫特的哥哥。 我不知道纳赫特说了什么让阿斯路在明知道我还活着的情况下没有派人追杀我,我只能肯定这里有y谋。 “嗯。”纳赫特漂亮的眼睛睁开,“那你有做好新生该做的事吗?” “什么意思?” 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塔瓦赫把我偷偷ch0u烟的事情告诉他了。想来塔瓦赫还不至于g出这种事来。 “还有呢?” “逃课的事,不遵守学校礼仪的事,你不是应该b我清楚吗?”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想你也确实不可能安分守己,不然看到我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我倒是想问问你,凛。”他说,“打哪里你会觉得痛?” “是这里b较痛……”他的语气好像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还是后背b较痛?” 纳赫特·默提斯之所以能当夜游会的领导,就是因为他残忍,和那个该si的阿斯路一样。不如说他们一家人都是残忍的变态。一群nve待狂。 “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声音多了一分威严。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只是盯着自己跪坐的垫子。吧。”他说,“能让你的背上留下伤疤,看来你没少做错事被打。” 由于跪坐在地上,我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目光从刚才那一刻起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后背已经布满疤痕,那鞭打就换到大腿。反正他一定会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像是宣示主权。 然后我便因为剧痛而惊叫。那一鞭果然落了下来,柔neng的肌肤上顷刻间多了一道赤se血痕。那皮鞭很长,我小看了它的威力。 “那你……您想听我怎么说呢,纳赫特大人?” “你应该叫我什么,飞鸟凛?” “抬起头。”他命令道,“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xa。不如说,很早以前我的yuwang对象一直是纳赫特。但直到后面签了契约我才和他发生r0ut关系。他夺走我的初夜,像训练奴隶那样和我玩调教游戏,我对他的喜欢逐渐被恐惧吞噬。 我抬起头看着他,就像看着天上的月亮,对我来说,从前的纳赫特是天上的月亮,遥远、明亮、永远无法被我拥有。他那黑se的眼睛里如今流淌着yuwang,像是倾泻而下的银河。多么漂亮的眼睛,就像儿童偷偷从父母房间里偷走的宝石。 “主人。”我不耐烦地微微蹙眉道。 “怎么,是觉得叫我主人让你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也开始冷漠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对我温柔笑着的感觉。 我没想到就算我试着取悦他还是会被打。大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看起来像是快要流血。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点点头。 “啊?” “所以你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在学校经常违纪才打我,还是因为……”我顿了顿,“呃,喜欢?” 纳赫特像是突然被我逗笑了,唇角微微g起。但就在这时,皮鞭狠狠ch0u打过大腿,我几乎能看到血要渗出来。 顷刻间巨痛令我头脑发昏,我的视野模糊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烧灼与刺痛感。这家伙下手确实狠毒。我知道。 “……我知道了。”我说,“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主人。” “神经病——” “那你呢,飞鸟凛?”他手中的皮鞭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像羽毛般瘙痒,“你之前被我打的时候明明就很兴奋。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你是个受nve狂?” 我从前…… “就当我是个受nve狂吧。”我说,“毕竟我是你们默提斯家的x玩具。我就算是喜欢你,又怎么能接受你让你的兄弟来……侵犯我。”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讽刺他,突然门锁开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是谁来了,而且他即将看到拿着皮鞭的纳赫特和跪在地上ch11u0身t的我。是谁?我不敢想,也没办法去想。那人没有尖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把门关上然后锁好。 “你从哪里找到的钥匙?”纳赫特看着走进门的人。 那是塔瓦赫的声音。 “你,你说这种话……” “塔瓦赫。”纳赫特笑着说,“正巧你来了,来帮我看看,凛的身t是不是被打出反应来了?” 我一点也不想被塔瓦赫发现…… “啊,所以。”塔瓦赫贴在我耳边说,“原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被nve待吗?” “那你为什么sh透了?”他会看到我的这种模样,看到我毫无羞耻心地对着纳赫特兴奋的样子? “是吗?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反抗只是因为我们的手里有你的把柄,所以你其实也很享受?” 我能想象到,不,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塔瓦赫单膝跪地,一只手握住我的x部。我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他的指尖轻轻捏住x前的凸起,触电般的快感钻入我的大脑。 “那我也可以吗?”塔瓦赫说,“我也可以像这样让你哭吗?”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做过了。”纳赫特说,“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随时都可以使用她。” 直到某天你说因为我是个很好的宠物所以要与你重要的人分享。 你喜欢的不过是被玩弄的我,纳赫特。你的世界里没有……“ai”。 “要我帮你解决吗?”塔瓦赫贴在我的耳边继续说,“你的身t好像很兴奋,但今天已经去了太多次,对吧?” “为什么?我又不会对你b0起。”他无所谓似的说。 “而且。”听起来纳赫特心情极好,完全不像是刚才那个因为我在学校闯祸而不悦的人,“作为我的宠物,你也差不多该丢掉你那自尊和羞耻心了。” “没关系。”纳赫特说,“如果塔瓦赫不想用你来解决x1nyu的话,今天就不再做了。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 我低下头,像着了魔一般说道。 yan光将纳赫特的军装衣扣照得闪闪发亮,他走在前面,对我伸出手。我摇了摇头。这里是学校,我想他应该知道我们不适合像从前一样手牵手。他拧开门把手,推开谈话室的大门,一副圣人的画作挂在墙上,好像凝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事物。他又把门反锁,然后坐在一侧的沙发上。 “你想让我去给你泡茶?我问。 “然后?”我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懒散一躺,和正襟危坐的纳赫特形成鲜明对b,“塔瓦赫来这里鬼混了三天,我估计他应该什么消息都没告诉你吧。” “哦?”我眨眨眼,“他办事效率还不错,我还以为塔瓦赫只是来消磨时间呢。” “这我能理解。”我说,“所以现在这些会魔法的学生也随时可以突然发起袭击,把学校炸得一g二净。” “为什么?”我瞥向他,“因为我看起来像会惹麻烦的人?” “我没必要和他们一起动手,亲眼看着那些人让阿斯路焦头烂额,我会更开心。” “呵……”他似是发现了我的回避般垂眸轻笑,“你很漂亮,凛。” “没什么。你很好看。”他说,“你在学校这么久,没有人私下对你表白吗?” “所以呀,我说的是私下。”纳赫特说,“不过塔瓦赫说很多人都觉得你很凶。” “很凶吗?”我说,“我只是不太喜欢和每个人走得太近,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乡。” “看来阿斯路很了解我啊。”我笑了笑。 其实我没有什么关于复仇的计划。我该对谁复仇呢?是集合我家乡的幸存者,让他们随着我一起反抗帝国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还是我放一把火把教会烧得g净?我对谁复仇?谁是战争的负责人?是每一个参与者,还是发起者?发起者一个人就能偿还一家人的命吗? “来为夜游会工作吧。”纳赫特突然说,“你可以成为第二个塔瓦赫。想杀谁就杀谁。” “不会影响你读书。”纳赫特说,“我们需要在学生内部安cha一些……眼线。而你可以成为他们的一员。” “我只是想经常来看我漂亮的小猫。”他的眼里多了一点装出来的委屈。 “唉。真是长大了。”他低头别过视线,“你现在都不喜欢被我这样叫了。” “过来。”手。我躺在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 我想我不是因为喜欢他,也不是因为契约的力量,我只是——对哦,我是因为什么才这样做的?我是因为什么才总是听纳赫特的话?他伸出双臂,做出一副要抱我的样子,和从前一样,和从前在客厅里、在书房里一样,从前他会挡在我的面前,对他的父母说我与他们一样是神的子民,他会进到我所住的地方将床铺帮我整理好,为我拿上一条新的毛毯。他会保护我。他会替我解决麻烦。 我只是坐在他的怀里揽住他的脖子。仅此而已,直到现在,纳赫特·默提斯的弯弯笑眼都还是一样会让我心动。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心动。 纳赫特真的只是在抱着我,一只手抚过我的脖颈,就像真的在抚0一只猫。 “我早说了飞鸟凛不简单。” 但我想,我不可能告诉这里的各位实情。我不可能说我是被选中的实验t,更不可能说我是纳赫特·默提斯的奴隶或者宠物。我只能把一切藏在心里,用一些谎言掩盖。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说,“我又能怎么办?” 蕾拉将课本放回架子上,走到窗户边凝视着窗外的y云。她将窗关好,彼时寂静的校园里听不到一点说话声,唯有窗外涌动的风似是在宣告暴雨的降临。 “现在……”我说,“如果他们想袭击校领导的话必须要现在下手。” “因为夜游会的某个人要来了。”我说,“在他到达这里的时候……他会查清楚谁是自由派成员,并且在其余学生的面前杀si他们。”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nve待 我尽量不对其他人提他的名字,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认识阿斯路·默提斯。 “起立。”班长喊道,“感谢神赐予我们知识……” 我想如果阿斯路要来学校应该也不会是在这种鬼天气,我瞟了一眼窗外,校园里的灯火照亮了被斜吹的雨水,像是白se的细线迎风飘散。纳赫特没有告诉我他的去向,在那次拥抱之后,他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也好,免得他又要抓住我让我叫他主人。 想到塔瓦赫,我不禁涌起一阵羡慕与嫉妒,就因为他是默提斯家的小儿子,就因为他的家庭是神眷十二家族之一,他就可以随便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啊,哦。”我突然被叫到名字,愣了一下。 “坐下吧。不要再看窗外了。亵渎知识是一种罪过。” 至少我现在也能交到朋友了。父亲,母亲,你们会因此而欣慰吗? 站在门口的是教导主任,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nv人。 我举起手,在疑惑的目光中走出了教室。太好了,总算不用上这个课了,只要不上课怎么都好——我关上教室门,教导主任却什么都没说,直接向走廊的另一侧走去。 “领导那边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件事。”教导主任说,“问几句话,很快就结束。” 教导主任没有理我,径直走下楼,打开她的长柄伞,向行政楼的方向走去。然而我根本没有带伞,我来的时候是室友西尔维娅替我撑伞把我送过来的。我快步走上前,想钻进教导主任的伞里躲雨,然而她似乎根本没有让出一点伞下空间给我的意思。 风很大,我的头发被吹乱了,额前几缕发丝上挂着些许水珠。我快步跑进行政楼,0了0自己的过膝裙,它和sh透的衬衫一样贴在我的皮肤之上,很是令人烦躁。 在常人眼里,他是那样光彩夺目。他长长的金发垂到腰间,像是太yan遗落在人世的光辉,他那双蓝眼睛总是带着温柔与关切,他的薄唇总是吐出温和的话语。在我真正了解他之前,我曾被他的表象所欺骗。 然后发生了一件令我无法释怀的事。阿斯路·默提斯抓住我,囚禁了我八天。这八天之 仿佛真正对我用魔法契约的人是他。 近些年阿斯路几乎不再管理这一地区的教会事务,转而开始负责管理特务机关夜游会,与此同时,作为一名年轻的魔法专家,阿斯路又时不时出现在研讨会上。每次出现在人前,周围人对他好像都只有赞叹,但我知道他那魔鬼的真实样貌。 “当然可以。”教导主任微微点头,“我们一定配合您的工作。愿神保佑您。”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求教导主任不要走。 在教导主任转身离开后,阿斯路说。我按照他的意愿锁了门。但我一直站在门边上没有移动一步。阿斯路·默提斯戴着单片眼镜,以审判异端者的目光看向我,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对我施以极刑。 “好久不见,飞鸟凛。”他说,“说来大约有三个月我没有见到你了。” 这种鬼天气,他到底是怎么跑过来的? 塔瓦赫这两天从来没有提过阿斯路已经来了的事——阿斯路一定会找他的。不过我知道塔瓦赫和我一样好像很怕阿斯路,所以不告诉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只是…… “还是说你又被不该有的情感冲昏头脑了,飞鸟凛?一边恨我恨到想杀了我,一边又迫切想知道当年我让人救走你的原因,还有你家乡的秘密。是吗?” “又或者你只要一见到我就想到那些事?哦,对了。你可是说着要杀了我,结果又主动叫我主人问我能不能给你更多奖励呢。”我不敢去看阿斯路的眼睛,只能听他说话,“你那副y1ngdang的样子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也只对我承认过自己喜欢被调教的感觉。” 我的确做过一个该si的错误选择。那时候阿斯路问我是要一直做他的x1g还是现在就和他中断关系并且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真相。我在已经丧失了理智的情况下选择了前者。 那算什么呢。我到底算什么呢。我对纳赫特到底有没有喜欢或者ai过?如果有,为什么我能同时在阿斯路的身下因兴奋而流泪,为什么? “纳赫特说我看起来就像和那些自由派的学生一样会对教会的人实施报复。” “在我看来,你只会袖手旁观,然后看着教会的人与无辜学生一起身陷火海,就像从前你的家乡那样。”阿斯路冷笑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复仇。”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我想我说不定还会因为遇到阿斯路这种对手而兴奋。 “这三个月见不到你,我可是每天都不知道怎么解决yuwang才好呢。”阿斯路缓缓闭上眼,将长发拨到耳后,“不像从前我们每天都有机会去酒店。” “穿着这身衣服,很麻烦啊。”阿斯路淡淡开口道,“所以我让你等等去我的房间。” “真让我失望。”他轻叹一口气,“看起来你就像是迫切想要逃走一样。过来,坐到桌子上。” 我重复了一遍。 我确认了门已经锁好之后,走到办公桌边上。那张桌子很g净,桌上什么都没有。阿斯路坐在木制座椅上,身穿一件黑白长袍,那衣服将他的身t裹得严实。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想的。即便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我也一样看不穿阿斯路·默提斯。他很复杂。 “嗯……什么?” “ziwei给我看,别让我再重复一遍。”他说。他那话语里明显带着不耐烦。 “唉。”他叹气道,“看来这三个月确实让你忘记了很多。我是不是需要再把你关起来一次,你才能和以前一样听话?” 我知道阿斯路绝对能做出来再囚禁我八天这样的事。 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开始,将双腿分开之后又掀起裙摆,脱掉内k之后将两根手指贴在入口处。阿斯路的目光就像是利刃般将我刺穿,他不会让我在他的面前保留任何一点尊严。 身上的水珠慢慢滑落到桌面上,sh透的衬衫贴着身t,很冷。我想我应该把它脱下来,但我一点也不想被阿斯路看到自己ch11u0的样子。 两根手指缓慢撑开娇neng的r0u瓣。 阿斯路依然用那种审问犯人一样的眼神盯着我。尽管我一直没有看他,可我确实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强烈的被注视感已经压垮了我的最后一点羞耻心。我全身因淋雨而冰凉,唯有脸颊是滚烫的。 我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不到太多的快感。阿斯路的注视让我想要从世界上消失,在他的面前,我发出一点微小的sheny1n。 我听到自己的身t传来的水声,陌生又熟悉。 我没有说话。他握住我刚刚ch0u出的手。 我的身t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在阿斯路触碰到私密处的瞬间兴奋起来。他将手指送进去,顶着那最敏感的地方,我瞬间要叫出声来,阿斯路的另一只手立刻掐住我的脖子,所有声音在那一刻全部收了回去。而我的身t就像得到了想要的奖励一般,每一寸神经都爬满了快感。身下的快感,被阿斯路控制的快感。生理x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我的身t深处已经被他探索完毕,tye从双腿之间一直喷到了大腿上。 他松开手时,我大口喘着气。阿斯路什么都没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是否痛苦,仅仅是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很快他把那sh透的手指顶在我的嘴边,示意我张开嘴。我摇了摇头,他这才开口说话。 “……唔。” 雨还在下。 “你来了。”他说,“关好门。我不是让你换一套衣服吗?” “如果你真的找到是哪些学生想袭击校领导……”我说,“你会杀了他们吗?” “……嗯。” 结束这个吻,他那长发像缕缕金se丝线缀在我的眼前。阿斯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看上去也像是漂亮的人偶。对他来说,所有人的生命——也许包括他自己的,都不过是随时能舍弃的东西。 握着他的yuwang,我的手上下动作着,阿斯路那蓝se眼睛望向我,我则回避了他的目光,也许是想到等等会发生的事情,也许是想到我在他面前彻底堕落的模样,我的身t竟然也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他已经把我调教成了会主动取悦他的样子。 他的身上有种好闻的焚香味道,或许是因为他的工作环境里常年烧着什么东西。那气味完全就不该出现在这样一个恶魔身上。 我几乎将身t紧贴在阿斯路的怀抱里,尽管他看起来不是那种受过良好训练的战士,但他依然有结实的肌r0u。如此亲密的接触,仿佛我和他才是情侣。 “主人还没有ga0cha0,你就要先ga0cha0了?”阿斯路抬眼看我,话语里尽是讥讽,“你到底是有多y1ngdang啊。” 我似乎没有获得阿斯路的原谅。他的巴掌打在tr0u上,顷刻间多出了一片红晕。 “好的,主人……” “越是打你的pgu,你就越兴奋?”阿斯路仿佛在窥探我的内心所想,“我不是说了吗,要你快些动。连骑乘位该怎么做都忘记了?还是说你就是在刻意激怒我?” 我似乎不再需要继续扭动腰肢,而是他在顶撞我的身t,好像主动权突然到了他那边。我像是阿斯路手中发泄x1nyu用的无机玩具。眼泪一颗颗掉下来,落在他的身上。我想我确实是会因为阿斯路的所谓惩罚而迷乱。无论是他粗暴的动作还是那冷漠的神情,好像都会g起我心中幽深晦暗的那一面。 “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您是……我的主人……唔……” “我不知道……啊!” 本就已经到达极限的身t被顶进最深处,异样的su麻感彻底夺走了我的理智。窗外响起一阵雷声,恰到好处地盖住了我的声音,我这才想起雨根本没有停,水珠从玻璃上滑落,也从大腿上滑落。 “你要是想住在这里也可以。”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但 “我也不想和你睡一张床。”我说。 “你不需要再玩什么浴室里的se情游戏了吧?”我问。 “不过。”他又补充道,“既然是我的奴隶,无论何时我需要你解决yuwang,你都只能接受。” 阿斯路……他那冷淡的样子,他真实的那一面,他只把我当做物品的那一面,竟然不止一次让我产生生理反应。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是他口中的受nve狂,是他的奴隶。 如今的我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塔瓦赫带我来到楼顶,顶层的铁门已经歪曲,似是被谁用法术强行打开过。毫无疑问,应该就是塔瓦赫所做。入学几个月,我从来没有来过楼顶,这里常年上着锁,而塔瓦赫一来,轻松就把它打开了。 塔瓦赫b我大两岁,早几年我刚来默提斯家的时候,他没有去学校,听说就是因为他很会惹麻烦。 “你出去买的?”我拉开啤酒罐的拉环。 “你还会在这里待多久?”我问。 要是来一场雨,他们都会消失在雨中。 “到阿斯路解决问题为止。”塔瓦赫说着,向我的方向靠过来。 “那应该快了。”我说,“本来还想着有机会和你一起溜出去,去酒吧玩玩。” 我想阿斯路应该不会拒绝他那宝贵弟弟的请求,毕竟塔瓦赫加入夜游会就是阿斯路的主意。想到这里,我笑着喝了口啤酒。 “阿斯路出现在这里,好像让你很困扰。”塔瓦赫说,“他不允许我告诉任何人他已经来了的事。” 我本想用魔法燃起一点火焰,但似乎并没有成功。 塔瓦赫咬住烟,伸出手,食指掠过卷烟的前端,它便燃烧起来。我不得不感叹他的魔法天赋,我知道塔瓦赫在进入夜游会之前曾经在这所学校当过助教,按理说他这个年纪都不应该从学校里毕业。 “我还以为你靠这么近是想让我给你点烟。”我说,“原来你自己可以点烟啊。” “看我g什么?” “不g什么,好玩罢了。”塔瓦赫说着,手指弹了弹烟灰,“阿斯路是不是又折腾了你一晚上?” “这次没有。”他说,“我知道阿斯路真的只把你当x玩具,所以我想他如果来这里,应该也会找你发泄一下。” 该si,我的头脑里冒出了阿斯路的笑颜,那家伙在教会做演讲的时候,在研讨会的时候,以柔和的嗓音念诵祷文的时候……那张jg致的脸配上如瀑似的长发,任谁都会觉得他是位富有亲和力的圣职者。 塔瓦赫和纳赫特都告诉过我,我被默提斯家收养是为了参与一个实验,这实验与阿斯路的一项研究有关。塔瓦赫还说过,我的家乡被屠戮,与阿斯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阿斯路很危险。” “他能读懂人的内心,也能控制人心。”塔瓦赫轻声说,屋顶的风很大,吹起他衬衫的一角,也吹乱了他的头发,“以前父母认为我被罪孽吞噬,要送我去苦修,是阿斯路让我留在家里跟随他学习,也是他教会我如何伪装得和普通人一样。但最后,我发现他只是想利用我帮助他杀si某些人。” 我吃了一惊。塔瓦赫很少和我说阿斯路的事,我知道他和阿斯路关系不差,毕竟就连默提斯家的长辈都不能让塔瓦赫服从命令,阿斯路却可以。 “也许因为我是外族人吧。养个外族宠物可是很特别的。” “……我很好奇。”塔瓦赫说,“既然你会对一些行为产生x1nyu,那你对阿斯路也会有x1nyu吗?” “哦,那看来是有的。”塔瓦赫轻笑一声,“阿斯路以前和我说过,觉得你对纳赫特的感情不过是某种形式的r0uyu。我那时候还没有理解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他是想说你不止能对纳赫特一个人有x1nyu吧。” 塔瓦赫说的没错。我的确能被阿斯路玩弄到g 阿斯路不止一次嘲讽我,说我不过是喜欢被控制、被侵犯、被nve待而已,无论他还是纳赫特,都可以让我兴奋。我对纳赫特的感情也不过是r0uyu的一种。 甚至在他眼里,我只配做给他解决x1nyu的一件物品。 我没有说话。 “这是在g什么?”监察员问,“是你们把楼顶的门……弄成这样的?” “夜游会。”他说,“执行公务。” 塔瓦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而他的证件并不在身上,他翻了翻口袋,随后对监察员说:“我的证件在房间里。需要我回去拿吗?” “她是配合我问话的学生。”塔瓦赫说。 “夜游会办事还需要提前和你们打招呼吗?”塔瓦赫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就算我不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啊?”塔瓦赫也冷笑起来,“怎么,要向学校领导报告吗?那你大可以这样做,看看最后是谁的胜利。” “我不需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塔瓦赫摊手笑道,“不如你直接向我的上级汇报吧,反正阿斯路·默提斯现在就在学校里。” “去就去。”塔瓦赫看了我一眼,“跟我走。” “因为你也是事件的相关者。”监察员说,“我需要你配合。” 我能听见雨水落在地上的声音,这场雨不算大,些许雨滴正轻轻敲打着窗玻璃。 “我明白了。”阿斯路点点头,就像他在大教堂里或者研讨会上发表演讲时一样,他表面上看起来依然是那个优雅的男青年,“请你放心,如果夜游会毁坏了学校的任何物品,都会给予相应的赔偿。而塔瓦赫——作为我的弟弟,我相信他的判断。” 原本不耐烦的监察员在见到阿斯路这副态度后也不得不颔首,在向塔瓦赫与我道歉之后转身离去。我想也许是他不愿得罪默提斯家的人,如果早知道把屋顶门轰开的是塔瓦赫·默提斯,恐怕监察员一定会谄媚地对他笑。 真不公平。 不过就连人命都能随意买卖,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我没有成为默提斯家的宠物,他们一定会找到下一个,再下一个……只要给钱,总有人会做的。 等到监察员真的离开,阿斯路才开口说话。他的语气并不严肃,不像单独和我相处时那样。 “做什么?”塔瓦赫眨眨眼,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没做什么啊,散散步。ch0u一支吗?” 我默默打量着阿斯路,他又穿上了那件黑se与白相交映的丝绸长袍,那布料从他的肩膀开始一直垂到脚边,似是流水。他向后靠了靠,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那双手杀过许多人,他可以带走无数条人命,只需要他在那些有关战争、屠杀、si刑的文件上签署他的名字。他可以c控夜游会杀si任何他想杀si的人,只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别在学校里闯祸。夜游会虽然是个不错的借口,但你也不能让其他人对夜游会产生反感之情。我们又不是强盗。”阿斯路说,“损坏的门不是什么问题,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和飞鸟凛在屋顶?”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出现在塔瓦赫身边?”我忍不住反问阿斯路。 塔瓦赫甚至没有看向阿斯路,只是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烟盒。屋内陷入漫长的静默,唯有窗外的雨声不断鸣响,远方,也许是很远的地方有雷声一闪而过,仿佛天在呜咽。雨越下越大。 我想,这是个很危险的问题。 “可以。我无所谓你们究竟在谈什么。”阿斯路点点头,“但不要再毁坏任何学校的设施,明白了吗?” “哦,和我说话让你很有压力吗?” 我看出来他想把我拉出阿斯路的控制圈,然而阿斯路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离开。 “谈什么?”塔瓦赫回过头淡淡一瞥,“该问的我都问过了。” 塔瓦赫什么都没有说,站在门口看着阿斯路。度保护的弟弟。 塔瓦赫说。 阿斯路·默提斯蓝se的眼睛就像是下过雨后的天空。塔瓦赫一走,他的表情就恢复了与我独处时的冷漠。我想也许阿斯路是真的不待见我,不过没关系,我一样想杀了他—— “我不是只需要负责为你解决x1nyu就够了吗?”我冷笑一声。 我不知道阿斯路是不是在生气。他只是很平淡地说了那句话。我没有跪,依旧盯着他的眼睛。 “……门没锁。”我说,“随时有人会进来。” 一瞬间,刺骨的寒意爬上我的脊柱,仿佛深冬时房檐上凝结的冰锥刺进我的身t,我不敢反抗,只能慢慢跪在阿斯路的办公椅旁。他伸出手,轻轻0了下我的头顶,似是赞许。 是因为他确实在我面前折断过别人的手指,还是因为他曾经将我囚禁了八天?我必须听阿斯路的话,否则,否则…… “所以我说了,管教他是我的任务,不是你的。”阿斯路说着,逗弄动物一般挠了挠我的下巴,“既然你默许他把事情闹到我这里,就先跪着吧。” “怎么办?”阿斯路恢复了往常的淡漠,“不想被人发现你其实是我的奴隶?” “那说明还需要调教你直到你舍弃掉全部的羞耻心。”阿斯路说。 这样一来,如果我跪在他旁边被其他人发现,受到影响的就只会是我自己。 不过如果我是自由派的学生,说不定我先杀的就是阿斯路·默提斯。毕竟他是前任枢机主教,若不是因为阿斯路选择从人前淡出转而负责夜游会的事务,恐怕他现在还坐在教会的主教席上。 即便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想要用魔法打伤阿斯路恐怕也很难成功。 我想自由派应该还没这么不讲理,或许阿斯路这次来也有代表教会与学生进行商谈的意思,只要阿斯路表现出有和平解决冲突的意愿,自由派应该还会再次和教会进行商议的。 我的家乡…… 我知道他们是帝国人。在战争来临前,父母就时常对我说与帝国人和神圣教会有关的事,我只是不理解为何要这样对待我的家乡——我们所在的安提克王国很早之前便向帝国投降并献出领土,但帝国一直没有占领我的家乡,直到那次,我听到母亲说,神圣教会——帝国一定会因为那个秘密而进攻落伤原。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秘密,母亲那时说我太小,不能告诉我真相。结果我再也没有机会知晓真相。 “想什么呢?”阿斯路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你可以来试试杀了我。”阿斯路刻意忽视了我的后半句话,“我想你应该做不到。” “支撑你活下去的是复仇的力量吗?” “这不是好选择。”阿斯路说,“复仇会让你的人生变得虚无,当你杀了我之后,你还需要再杀多少人才能真正意义上结束复仇?你要杀多少无辜者,又要杀多少战争的亲历者?”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毕竟,落伤原的秘密很昂贵。”阿斯路说,“我还没无聊到把我费尽心思得到的东西就这样告诉你。” 阿斯路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点点头。 他在我的怒视下重新开始翻阅桌上的文件,好像根本就不会因为我的愤怒掀起内心的任何一点波澜。 “我就一定要回答奴隶的每一个问题吗?”阿斯路凛声反问。 落伤原的图书馆在沦陷后被一把火烧成灰烬,书籍的残渣如夜晚星辰般散在那片废墟之中。而这所教会直属学校的图书馆还保留着来自不同地区的书籍,我想或许能从中窥见家乡秘密的一角。不过我上次去,图书管理员说我们新生没有权限直接那些“异教徒的文献”。 还有,到底是谁策划了那场战争。 “和你有关系吗?”阿斯路瞟了我一眼,“你最好没有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加入夜游会?”阿斯路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你就算加入夜游会也只能做我们两个的助手,每天被按在办公室里za。”这副模样,“还是你觉得我是异教徒,不配加入夜游会?”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别过头,“反正纳赫特会告诉我的。” 而且,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阻止我。 “他们也许就不是普通学生。反教会势力早已经存在,他们说教会是被罪孽w染的hui物,虽然他们也一样是净罪教的信徒,但他们却认为教会的做法违背了教义。”阿斯路说,“夜游会的成立也与他们有关。教会必须想办法遏制他们那种扭曲的思想在人群中传播。” 阿斯路不作声。我想那大概是默认。 “这只是我的推测。”阿斯路说,“不过夜游会做事不需要所谓证据,因为这世上没什么证据是不能被捏造的。” 尽管阿斯路的确曾担任枢机主教,即便现在,他也管理着教会事务,能随口背诵经文、哲理名作与诗篇,但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信仰忠诚的人。 可他又确实在为教会做事,这种矛盾感令我不安。似是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在暗中流淌,从我家乡的秘密到神圣教会,再到阿斯路·默提斯。许多困惑织成一张如夜空般深邃的网。 “最近你总是回来的很晚呀。”室友关门前对我说,“早点休息,我也要睡了。” 幸好他只是需要我跪着。 落伤原那个重要的秘密已经到手,赶在他们的图书馆被烧尽之前,我已经看过了…… “你可以直接走进来的。”纳赫特说,“我又不介意。” 阿斯路只是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我后来才发现那句话暴露了我已经听到重要消息的事实。 那时我和纳赫特还没有签订契约,那时我还没有离开默提斯家。后来我成了他的宠物,去了新的家庭,在那里我有属于自己的宽敞又明亮的卧室,我不用再住在那个y暗又cha0sh的仓库里。没过多久,纳赫特一次又一次找到我,说让我回默提斯家陪他睡一晚,说是陪睡,实际上是在陪他玩主人和宠物的调教游戏。 所以当纳赫特让我分开腿被阿斯路观赏时,我还是听了他的命令。直到阿斯路的手指伸进来,很快我便迎来ga0cha0,阿斯路蓝se的眼睛里充满戏谑,透过泪水我看到他金se的长发就像太yan陨落的余烬。 默提斯家的家主与夫人在外度假,我便被阿斯路用锁链锁在了床尾,我并没有机会上他的床,只能跪坐在地毯上,就连躺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你这样会不会兴奋啊?”他对我微笑,“纳赫特说你很喜欢被控制。” “呵……你和纳赫特是什么关系呢?”阿斯路似是自言自语道,“你是他的宠物,对不对?帮他调教一下他的宠物,好像也没什么吧?” 阿斯路笑着走过来,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b迫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起初,我的确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大约又过了一小段时间,我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坐在地上就像真的宠物。我甚至想,如果我做些什么事能够讨好阿斯路,他是不是会放我离开。他喂了我些吃的,我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掉泄愤。 “……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事,飞鸟凛。”他说,“特别是关于落伤原的秘密。”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是又不能杀我。”阿斯路的语气略带讥讽,“不过你也杀不si我就是了。不仅如此,你会一直被你憎恨的我玩弄,直到你变成我的奴隶。” “我说你会变成我的奴隶。”阿斯路说。 他低下头,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那双蓝se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怜悯与温柔。那一耳光突然落下,我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去掐住他的脖子,可最后被掐住脖子的反而是我。 “难道我顺从你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骗子。”我说,“我不相信你。” 没过多久我身上的锁链被他解开,我被他带到床上。阿斯路b迫我分开腿,手指进入我的身t,尽管没有锁链,手铐依然让我难以 那种触感太过明晰,以至于我很难忘记。阿斯路将带着tye的手指ch0u出,然后对我笑。 我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你现在很想要对不对?” “又流出来了……”他的语气里好像也带着嘲讽,又一次将手指顶到深处。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掐住我的脖子。 “你很兴奋啊,飞鸟凛。”阿斯路冷笑道,“下面x1得这么紧,又流出来很多水,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当奴隶对待啊?” “被掐住脖子也很舒服对不对?嗯?” “不够诚实。”他说着,并没有把手指ch0u出来的意思,“再来一次,直到你愿意对我说实话为止。把你那些无聊的羞耻心都丢掉吧,飞鸟凛,只要享受快感就好了。” “唔,我……很舒服……”我向他求饶,“不要再做了……” 顷刻间,对阿斯路的恐惧如蛛网般包裹住我的全身,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停手,哭泣,叫喊,我的喉咙因为窒息只能发出气流声,就像被割开喉管的将si之人,在他的b迫下第二次ga0cha0很快就来临,床单已经sh了大片,我的身t止不住地发抖。 “不要再做了……不要做了,求你……” “你……想g什么……” “转过头来。”他说,“然后给我t1an。” “你又兴奋了吗?因为被强迫?” “看来你果然很y1ngdang啊。” 我的顺从似乎令阿斯路颇为满意。 他说。 “这样很好,你应该舍弃你的自尊和羞耻心。” “我会反复让你的身tga0cha0,直到你记住我的话——” 到这里,我沉溺于恐惧的海,双耳被水所掩盖,听不清阿斯路的声音。我的呼x1亦变得混乱,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哭,是因为我真的违背了自己的身份,希望阿斯路能够更进一步地调教我,还是因为我害怕他做更多,害怕我真的成为他的x1g。 于是我从梦里醒来,白昼已经降临,透过窗帘隐约可见外面惨淡的光辉,y雨天并未结束,乌云仍将太yan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