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库洛里亚说,“你这家伙,背景不一般嘛。” “哈,我入学成绩很好,你也看到了。”我说,“我可不是那种花钱被塞进来的富家子弟。” “对。”我点点头,“不过你们见到的那个人是夜游会里的混子。你们也看到了,他就没走。” “对。神眷十二家族,默提斯。他家里人都是教会和军队的高层领导。”我说,“我现在就怕……” “凛?你去哪?” 我几乎是逃离了二层的走廊,一时间,我甚至想不出哪里能让我躲藏,也许四楼是个好地方,但他一抬头就会看到我。我不假思索地向塔楼的方向跑去。该si,塔瓦赫已经提醒过我了他会来。我早该知道他会来。 我的…… 在那些我还穿着长裙的日子里,我总是能看到他的身影。他有时在书房,有时在卧室,有时与另一位默提斯家的孩子交谈,谈一些关于教义和时局的内容。那年我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我是他们的实验t,我是异教徒的孩子,我身上有很多他们想知道的秘密。他们给我打扮得漂亮不过是出于浮夸的礼仪,我甚至只配住在狭小的仓库。那些时间里,纳赫特·默提斯对我伸出手来,将我从那个狭窄的仓库里拉出,然后带我到书房,到茶室,到客厅。 他会耐心给我解释书上的词句,带我学习他们的知识。他让我叫他哥哥,并带着我与默提斯家的长子一起报纸,为我讲述时局变动。他知道我是异教徒的孩子,但他好像并不在乎。有一次,我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他的手指贴在我的手指上,光滑而冰凉,然后我们五指相扣。我终于肯抬起头看他,那果然是一张好看的脸,眼里的优雅和温柔像燃烧的一束火,照亮我短暂且灰暗的生命线。 为什么?他笑了。如果拥抱可以给你力量的话,可以。但如果是其他原因……嗯,也许也可以。 我得躲到什么时候?我沿着楼梯开始向上走,希望他找不到我能赶紧离开。然而就在此时我听到了脚步声。我顿时预感不妙,可走进来的却是塔瓦赫·默提斯。 “大将军来了。”他挑眉道,“我一猜你就要躲起来。” “现在他应该被校领导们缠着献殷勤呢。”塔瓦赫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支烟,“ch0u吗?” “我想也是。”他说。 就像我的家乡一样吗?我问。我被你们称作异教徒。 然后他停下脚步,这时候,我只要向他的方向倒过去,就可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想他一定不会拒绝。但我没有这么做。他松开与我相握的手,坐在书房镶有金边的红se皮椅上。而我依旧站着。 他一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问我。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眼里并不只有温柔。那种锐利的目光就像在审判我。审判一个异教徒。 为什么?他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 好人,仅此而已吗。他笑着叹气。 你知道你自己是个实验t。他对我微笑道。飞鸟凛,他们想让你参与一项绝密实验,但实验已经取消了。他们现在决定杀了你。 但是我想救你。他说。我会把你送到一户合适的人家去。 还有,为我挑选礼物的时候也一样。 ……我想救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在书房里,纳赫特突然开口,我要你和我签订一个有魔法效果的契约。 我那时有一种最愚蠢的想法——那说不定是婚约。甚至就在事情发生之前没多久,纳赫特还送了我一枚戒指。那枚戒指价格不菲,他说如果我以后遇到麻烦了可以卖掉它。 我不敢问,也不能问。 我又怎么能在现在ai上军队的将军? 我想如果他不是军队的将军就好了。他如果不是帝国的人,也许我们现在正坐在家乡的枫叶树下看赤红一片的秋景,一团火将点燃我和纳赫特之间最后的引线。 我说好。 书房里忽而亮起金se的光辉,书页如沸水般翻腾,房间的桌椅都在上下抖动。一段金se的如流水似的光 “凛。”他轻声说,“把手放上去。” 我把手放上去的瞬间,光辉突然又从卷轴里溢出来,包裹住我的手掌的同时向我的手臂上攀爬,顿时强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我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了脖子,再也无法呼x1。头脑中有些话语闪过,我试着捕捉那些话…… 纳赫特·默提斯可以自由支配飞鸟凛的一切行动…… 你到底让我签了什么?我惊叫。 纳赫特·默提斯的确做到了。他的确将我安全送出了默提斯家,并为我找了一个非常好的领养家庭。他给那个家一大笔钱,让他们好好照顾我。我很高兴,我的养父母和邻居们从来没有因我是异教徒而歧视我。但是我并不能因此感谢纳赫特,我甚至就是为了躲避他才来这所学校的,在这所学校,以纳赫特的身份,他每次出现都一定会引起重视,因此他不会总来找我,那样太过引人注目了。 “你今晚打算睡在哪?”塔瓦赫重新走进塔楼,“据我所知他今晚可没打算回去。” “对啊。” “你去我那住肯定不行。”他说,“他的房间就在隔壁。” “实话说,找你。”塔瓦赫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不过他说他找不到你明天就会回去。” “你们俩……”塔瓦赫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们以前在谈恋ai。不过那契约的事一出来,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还好没谈成,不然我不是要叫你嫂子?” 我在第二天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教室,我只让库洛里亚帮我请了一天的假。一旦学校里的老师发现我不在,一定会到处找我,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趁着早课的时间,我决定先去请个假。我一推开教室门,就发现纳赫特·默提斯正在和nv老师交谈。 “飞鸟凛。”他微笑着说,“我找了你一天。你昨天去哪里了?” 我无心去看教室里同班同学的表情,我想他们一定此刻的表情一定很jg彩,毕竟我在认识特务机关夜游会的人之后又认识一位大将军。 “我,我……” 学校的宿舍有专门为领导安排的房间。他就住在那里。纳赫特打开门,然后拉着我进到房间里,他又将门反锁。他坐在沙发上,又一次用那种审判异教徒的眼神看我。 “你那个契约让我当你的……”我咬咬牙说,“奴隶。而且只要你和我同时在场我就必须听你的。你觉得我会不跑吗?” “你……” “神经病啊。”我骂道,“我对你表白了你把我当奴隶?” “你大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不会拒绝。”我说,“保护你或者为你杀人之类的只要你一开口我就能做。何必非要用契约来约束我……” 我没有说话。 他说得对。我…… 嗯。我说。我靠近了他一点,坐在他的身边。纳赫特微微卷曲的黑发打理得很好。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蛇的眼睛,致命又诱人。那是一双能杀si我的眼睛。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是我的嘴唇。他指尖的触感格外明晰。然后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想将手指伸进来——不知怎的,我着了魔一般微微张开嘴。他满意地笑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我想要许久的表白。 我顿时惊醒。 就是我可以c控你做任何事的意思。他说。不过我不会这样做的,凛。 很简单。他说。我给你自由,你应该给我一些东西吧。一些在默提斯家里我得不到的东西。 “但是我没打算让你做我的妻子,因为毕竟是我的同事和部下毁了你的家乡。我真该庆幸那一年我年纪太小还不能上战场,不然现在你恨的就该是我。” “没关系。”我说,“我不在乎。” 我没有回答他。“哈?”我说,“那你的契约是什么意思?” “一直沉湎于过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凛。” 他那狭长的眼睛现在一定满含笑意,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啊……我知道你刚入学时在惩戒室受过一次鞭打,疼吗?” “你这话听起来像在责怪我。”他说,“如果不是我,你真的以为你能入学吗?别忘记我们当初约定过什么。” 他的手指在伤疤处轻轻摩擦。一道不深不浅的鞭伤。我能感觉到他目光的注视。他注视着我的ch11u0的躯t,我的屈辱和我的yuwang,还有我的伤痕。 “我还以为……你保护我是因为喜欢我。” “你这人——” “你倒不如说是想让我被变成合格的x玩具——” 那只手忽然向下,他抚过t0ngbu的肌肤,然后向着双腿之间伸入。我下意识想躲,向前走了一步,被他抓着头发又扯了回来。 “对不起,我……” 该si的,又开始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哈,我说你。”他轻笑一声,“每次跑得很快,好像多怕我一样,怎么每次都像这样没过多久就兴奋了?就这么想za吗?” “还是说你其实就是喜欢被我控制?那你为什么要跑?” 一根手指沿着缝隙缓慢进入我的身t,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慢慢伸到最深处,又慢慢ch0u出来。 我不否认,也不肯定。他掐了一把我的腰,然后牵着我的手开始跟他走。一片黑暗里我什么也看不到。一片黑暗。就像夕yan垂落以后的暗se,世界是一团巨大的虚空。 唯独此时此刻,按他的说法,他是我的主人。 “不要叫。”他说,“附近还有人。” 他那两根手指抵在入口处,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肤,其中一根破除阻碍慢慢送入,轻轻搅动着,另一根也紧接着进入,身t猛地一颤,指尖很快顶到了深处的凸起。 “塔瓦赫和我说你在学校里很叛逆。”他轻声说。“你倒是和他很像。” “呵,什么意思?”他的笑声让我很不安,“是不想被我碰,还是太久没有调教你所以管不住手?” 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下的快感突然涌上来,耳鸣盖过了我的听觉,双腿ch0u动了几下,温热的yet喷到我的大腿上。 “哈,对不起……我实在是,太久没有……” 那两根手指丝毫不在意刚刚经历过的喷发,带着晶莹的水珠再度伸入。我的双腿立刻开始颤抖起来。他那只抱着我的手向下0去,一直到我的小腹。 “唔……要……ga0cha0了……” 和我那sheny1nb起来,纳赫特的声音格外冷淡。 求他停下是没用的。哭也是没有用的。都是没有用的。正因如此我才害怕,这种极端的快感,有时候是痛楚或者屈辱感让我害怕。 “你知道——”他拉长了声音,“我喜欢你什么吗?” 我明显感觉到下身的快感已经快要把我冲垮,眼泪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打sh了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料。 对了,他可从来没说……他的喜欢是那种想要为之付出一生的喜欢。主人对宠物的喜欢也是喜欢。对奴隶的喜欢也是喜欢。 像是有什么在啃食我的神经,我弓起背,却不能抵挡两根手指的挑弄带来的快感。我听得很清楚,那是来自我t内的源源不断的水声。 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前一片惨白,随后才是布料带来的黑暗。我的身t又开始ch0u搐,而他的手指并未完全离开,只是继续按r0u着一开一合的入口。那里已经被他玩弄得近乎痉挛。 “从……我的身t里……” “我不是……”g,还是不愿意承认对我有yuwang?” “不说话啊。”他说,“这么不想说话我也可以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他的威胁对我很有用。至少我知道纳赫特真的会把别人的舌头剪下来——那是他弟弟塔瓦赫告诉我的。 我能感觉到他确实兴奋了,毕竟我靠在他身上,又几次摩擦蹭到了他的下半身。他将我按在床上,尽管没有项圈,我还是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他从身后挺身而入,刚刚被玩弄过的身t彻底瘫软下来,我将头埋在他的枕头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身t几乎要融化掉,就像一块被炽热铁bang撞击着的冰,本就脆弱的躯t还在流水,我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张着嘴呼x1,口水滴落在他的枕头上。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来真的掐住我的脖子,食指在我喉咙两侧用力下压,顿时我的头脑里又一次响起嗡鸣声。我看到一束虚假的火焰一闪而过,我的嘴唇开始发麻,眼泪掉下来落在火焰上。 他知道怎么控制我的身t,甚至都不需要魔法契约。 是因为我应该自由。 简易版设定: 净罪教神圣教会:控制着帝国和军队。 夜游会:上面那俩的特务机关。 魔法:关于这个故事里的魔法的原理是作者自创的一套东西,简单来说就是普通的魔法不需要材料什么的,默念咒语就行,但是需要施法者理解它的运作原理。 神眷十二家族:以前有个很特别的使徒给了世人十二份力量,分成十二个家族管理教会事务之类的。总之可以理解成贵族。 飞鸟凛:“我”。家族所在地被无情烧光了。 纳赫特·默提斯:军队的大将军,夜游会的领导,默提斯家次子,黑se短发黑se眼睛,25岁。 “他根本就没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脚踢开了塔瓦赫的房门,“甚至,甚至我——啊啊——”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关上门,顺手把它反锁,“他怎么会在教室里等我啊?你昨天不是说他明天就走了吗?” “你小子——” “怎么了,飞鸟凛。”他也眯起眼看我,“我们默提斯家的宠物小姐,你是想对我复仇吗?我没有在第一天就把你的所在地告诉兄长,已经很好了。” “说得就好像你和我打架能打过我一样。”塔瓦赫说得云淡风轻,一双黑se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随后他合上书,站起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到床上躺着去吧。” “对呀,我知道。”他笑着为我摆好枕头,但我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但你是兄长的……哦,宠物和奴隶好像差不多。按他对你的喜欢程度来说,你是他的宠物。或者说被他喜欢的奴隶。” “哦?是吗?” “杀我啊。”他说,“是个令人兴奋的提议。”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想g什么!” “喂!”我惊叫,“你想杀了我!” “你想g什么啊……” “他把你的身t……”塔瓦赫轻声说,“当成玩具在用。” 塔瓦赫笑道:“你不是觉得是我害得你被兄长欺负?你明明很生气,却又不敢反抗我,这种表情很可ai啊,飞鸟凛。” “你也知道,我只在杀戮的时候兴奋。”他说,“我只想看看他把你蹂躏成什么样子,我在隔壁房间都一直能听到你在哭。” “周围太安静了嘛。” 塔瓦赫灵动的黑se眼瞳里看起来就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但是有些猎人只喜欢顺从地走进陷阱的猎物。”我说。 该si,也许我真的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里习惯了被当成宠物对待,甚至他的手贴在隐秘处时我只是别过头去,没有什么反应。在看我,他的眼睛…… “你这是害羞了吗?” 他把手指送进我的身t时我还是在想这些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和他是什么关系?塔瓦赫一只手扶住我的肩,像亲密无间的情侣那样忽而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落下一吻。我从未想过他还会这些,甚至脑海中浮现了一种诡异的想法:他谈过恋ai吗?喜欢什么样的人……塔瓦赫,喜欢我吗? “唔,别……别碰里面……” “你又不是没见过……” “凛。”他又压低声音,咬住我的耳垂,“你抖得很厉害。” “嗯,不过他s在你里面了吧?要清理g净才行。” 我不能让塔瓦赫失望。 “你把自己咬出血了。”塔瓦赫极为愉悦地ch0u出手指,看着指尖上r白的tye,我的下身ch0u动了几次,很快便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墙边,“啊,他果然s在你里面了,嫂子?” “嘘。”他说,“在教会学校里骂人是不对的。” 他露出一种暧昧的笑,随即将手指送入口中,好像在品尝那上面的一点tye。我倒x1一口凉气,却也没敢说什么。塔瓦赫像狐狸般对我眨了眨眼。 “你自己去给纳赫特k0uj就能尝到了。”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许他恢复了正常,也许他突然对我没兴趣了。我倒在他的枕头上,背对着塔瓦赫,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洗衣粉气味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是个杀手。 “累了。”我说,“我还以为你刚刚想做点什么。” 我想这是纳赫特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塔瓦赫握住我的手,轻轻用刀刃贴在我的皮肤上。 我不说话。 飞鸟凛。他看着我。用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我,用漆黑的夜晚般的眼睛看向我。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我知道你本来的名字。 不告诉你。他笑着说,然后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了我的名字。 你想告密吗?我盯着他。虽然他手里有水果刀,但我那时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怪物,我那时候并不害怕塔瓦赫。 什么交易? 对。就是这种表情。他说。你很可ai。很好……他蹲下身来,亲吻那道伤口。血让他苍白的嘴唇变得红润。我会记住你的味道。然后,他又叫了我的真名。 我一向很讨厌惩戒室里的味道,首先因为那里没有yan光,所以总是带着一gu淡淡的霉味,其次,些许药水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让人浑身不自在。惩戒室的中央有一个为跪坐而设立的垫子,垫子上有一副用来绑住双手的手铐,这里俨然像是一个小型法场。这所学校的学生犯再大的错也不可能退学,只会被送进这里修理到悔改为止。 惩戒教士被他临时打发走了。早上才刚刚和我翻云覆雨,晚上又来了兴致把我抓进惩戒室里,我知道纳赫特这人yuwang旺盛,但那对我来说未免是折磨之上的折磨。他清了清嗓子,依旧穿着那身将军的衣服,他把披风脱了下来挂在一边,然后坐在木椅子上把玩皮鞭。惩戒室的皮鞭有些有倒刺,有些则没有。他握着的那个看起来打人不会很疼。 又或者就像我了解的这样,纳赫特·默提斯实际上是个nve待狂,所以才不结婚。 “……你这是在审我吗?”我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你的谈话方式很特别。”我晃动了下手腕上的手铐,“分明就是在审我。你觉得我和学校里那些试图炸了教会和学校领导的自由派有关系?” “什么叫那是我做得出来的事情啊!”我又一次扭动手臂,“我一点 “我明白了。”他微微闭上眼,长而卷曲的睫毛被灯光照得明亮,“不过我要先警告你,你最好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否则,阿斯路也会来这里。” 听到那个名字,我的表情有些难看。 我不止一次想杀了他。但事情说来话长,那个一头金发带着单片眼镜的男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掌握了很多关于我家乡的信息,甚至塔瓦赫告诉我那个本应该开始的实验也是阿斯路一手策划的。是他把我从火海里救出,又在后来要我去si。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你应该找高年级学生问,我是个新生。” 我隐约感觉到话里有陷阱。 “意思就是你有没有好好遵守校规啊。”他笑得意味深长,手指抚过鞭子的前端,“我问了一下你们的老师,你好像很是喜欢闯祸。” “我只是不适应。”我说,“再说,被送进惩戒室也就那一次。是因为那老师侮辱我的名字,我给了他的脸一拳。” “还有什么啊?” 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听到皮靴踩在地上发出一种特殊的声响,然后他走过来,又一次0了0我的后脑,像在0一只动物。他手里的皮鞭前端沿着我的脊柱缓慢滑下,最后停在腰间。 纳赫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他微微俯下身来,又用另一只手触及我的小腹。 我没有回答他。 突然间,我听到挥鞭的声音。那一鞭子划破空气,落在我身旁。 “……肯定是小腹。”我小声说。 “惩戒教士在鞭打你们的时候不需要脱衣服吧。”他说,“能让你的背上留下伤疤,看来你没少做错事被打。” 由于跪坐在地上,我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目光从刚才那一刻起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后背已经布满疤痕,那鞭打就换到大腿。反正他一定会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像是宣示主权。 然后我便因为剧痛而惊叫。那一鞭果然落了下来,柔neng的肌肤上顷刻间多了一道赤se血痕。那皮鞭很长,我小看了它的威力。 “那你……您想听我怎么说呢,纳赫特大人?” “你应该叫我什么,飞鸟凛?” “抬起头。”他命令道,“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xa。不如说,很早以前我的yuwang对象一直是纳赫特。但直到后面签了契约我才和他发生r0ut关系。他夺走我的初夜,像训练奴隶那样和我玩调教游戏,我对他的喜欢逐渐被恐惧吞噬。 我抬起头看着他,就像看着天上的月亮,对我来说,从前的纳赫特是天上的月亮,遥远、明亮、永远无法被我拥有。他那黑se的眼睛里如今流淌着yuwang,像是倾泻而下的银河。多么漂亮的眼睛,就像儿童偷偷从父母房间里偷走的宝石。 “主人。”我不耐烦地微微蹙眉道。 “怎么,是觉得叫我主人让你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也开始冷漠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对我温柔笑着的感觉。 我没想到就算我试着取悦他还是会被打。大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看起来像是快要流血。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点点头。 “啊?” “所以你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在学校经常违纪才打我,还是因为……”我顿了顿,“呃,喜欢?” 纳赫特像是突然被我逗笑了,唇角微微g起。但就在这时,皮鞭狠狠ch0u打过大腿,我几乎能看到血要渗出来。 顷刻间巨痛令我头脑发昏,我的视野模糊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烧灼与刺痛感。这家伙下手确实狠毒。我知道。 “……我知道了。”我说,“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主人。” “神经病——” “那你呢,飞鸟凛?”他手中的皮鞭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像羽毛般瘙痒,“你之前被我打的时候明明就很兴奋。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你是个受nve狂?”,他等了很久,直到我和他签订契约,但我不相信。他只是喜欢我,那种对宠物的喜欢。 如果没有身份的阻碍的话,我想我差不多算得上是ai他。 “所以你就是喜欢被nve待,对吧?”他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 我下意识去看纳赫特。就像很多次我试图寻求他的帮助和庇护那样。无论怎样,他都一定会处理好的。无论进来的人是学生还是老师,又或者是校领导,我相信纳赫特一定会—— “借的。”那人说,“我听说你现在在这里。” “你怎么这副表情看着我呀。”纳赫特重新低头看着我,r0u了r0u我的头,“我的小猫刚刚是受惊了吗?” 我甚至没心情去再对纳赫特说什么,满心想的都是塔瓦赫看到了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不是没有看过我的身t,但他是第一次见到我跪在纳赫特面前,像真正的奴隶。 “不行!”我几乎是在吼叫,“不要……别看我,求你了!” 他蹲下身,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沿着t0ngbu的缝隙伸进去,三根手指贴在身下隐秘的入口处。他发现了我的秘密。sh润的秘密。 “我没有——” 我一点也不想被他发现我的秘密。毕竟塔瓦赫是我的朋友。毕竟他是默提斯兄弟中唯一一个不会对我有x1nyu的人。虽然他偶尔发起疯来想玩弄我的身t,但那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时间里,我们还是像在四楼的走廊里ch0u烟那样,在我们都有空的休息日g肩搭背地走在街上,从酒吧一路聊到餐厅,穿过那些吵闹的人群,有人会说我像是塔瓦赫的姐姐,看起来冷漠又凶狠。我从镜子里看到我和塔瓦赫的脸,我们一点也不像姐弟。我那黑se的齐肩短发倒是很符合某些人的印象,他们觉得留着这种发型的人就是很凶狠,所以我和塔瓦赫走在一起,像一对凶神……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看到我的这种模样,看到我毫无羞耻心地对着纳赫特兴奋的样子? “是吗?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反抗只是因为我们的手里有你的把柄,所以你其实也很享受?” 我能想象到,不,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塔瓦赫单膝跪地,一只手握住我的x部。我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他的指尖轻轻捏住x前的凸起,触电般的快感钻入我的大脑。 “那我也可以吗?”塔瓦赫说,“我也可以像这样让你哭吗?”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做过了。”纳赫特说,“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随时都可以使用她。” 直到某天你说因为我是个很好的宠物所以要与你重要的人分享。 你喜欢的不过是被玩弄的我,纳赫特。你的世界里没有……“ai”。 “要我帮你解决吗?”塔瓦赫贴在我的耳边继续说,“你的身t好像很兴奋,但今天已经去了太多次,对吧?” “为什么?我又不会对你b0起。”他无所谓似的说。 “而且。”听起来纳赫特心情极好,完全不像是刚才那个因为我在学校闯祸而不悦的人,“作为我的宠物,你也差不多该丢掉你那自尊和羞耻心了。” “没关系。”纳赫特说,“如果塔瓦赫不想用你来解决x1nyu的话,今天就不再做了。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 我低下头,像着了魔一般说道。 yan光将纳赫特的军装衣扣照得闪闪发亮,他走在前面,对我伸出手。我摇了摇头。这里是学校,我想他应该知道我们不适合像从前一样手牵手。他拧开门把手,推开谈话室的大门,一副圣人的画作挂在墙上,好像凝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事物。他又把门反锁,然后坐在一侧的沙发上。 “你想让我去给你泡茶?我问。 “然后?”我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懒散一躺,和正襟危坐的纳赫特形成鲜明对b,“塔瓦赫来这里鬼混了三天,我估计他应该什么消息都没告诉你吧。” “哦?”我眨眨眼,“他办事效率还不错,我还以为塔瓦赫只是来消磨时间呢。” “这 “事实上,根据我的调查,学校里有半数学生并不支持他们的做法。”纳赫特说,“其实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们合作。” “因为你想报复这里的所有人。”他说着,忽而对我笑起来,“你也想报复我吗,凛?” 我避开了他的问题,也避开了他的目光。 “嗯?” “学校不让谈恋ai。”我说。 我没ga0懂他为什么突然讨论起我来,而且说话的语气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当初我在书房里握着他的手,小声对他说你真好看。纳赫特将我的短发拨到耳后,然后对我说,你也一样,凛。 “阿斯路当初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你来这学校读书。”纳赫特说,“他怕你学会了魔法会让整座城市都化作灰烬。” 复仇……吗。 我也仅仅是那个本该si亡的幸存者。 “你想让我做你的手下?可我还在读书。”我说。 “哈?你只是想借此机会经常来找我吧。我才不要。就算是找工作,我也要自己选。”我皱眉道。 “好恶心。”我说,“算我求你了。别这么叫我。” “你要是现在开始停止玩你的主奴游戏我可以考虑重新喜欢一下。”我说。 纳赫特对我招了招手。我躺在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 我想我不是因为喜欢他,也不是因为契约的力量,我只是——对哦,我是因为什么才这样做的?我是因为什么才总是听纳赫特的话?他伸出双臂,做出一副要抱我的样子,和从前一样,和从前在客厅里、在书房里一样,从前他会挡在我的面前,对他的父母说我与他们一样是神的子民,他会进到我所住的地方将床铺帮我整理好,为我拿上一条新的毛毯。他会保护我。他会替我解决麻烦。 我只是坐在他的怀里揽住他的脖子。仅此而已,直到现在,纳赫特·默提斯的弯弯笑眼都还是一样会让我心动。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心动。 纳赫特真的只是在抱着我,一只手抚过我的脖颈,就像真的在抚0一只猫。 “我早说了飞鸟凛不简单。” 但我想,我不可能告诉这里的各位实情。我不可能说我是被选中的实验t,更不可能说我是纳赫特·默提斯的奴隶或者宠物。我只能把一切藏在心里,用一些谎言掩盖。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说,“我又能怎么办?” 蕾拉将课本放回架子上,走到窗户边凝视着窗外的y云。她将窗关好,彼时寂静的校园里听不到一点说话声,唯有窗外涌动的风似是在宣告暴雨的降临。 “现在……”我说,“如果他们想袭击校领导的话必须要现在下手。” “因为夜游会的某个人要来了。”我说,“在他到达这里的时候……他会查清楚谁是自由派成员,并且在其余学生的面前杀si他们。”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nve待 我尽量不对其他人提他的名字,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认识阿斯路·默提斯。 “起立。”班长喊道,“感谢神赐予我们知识……” 我想如果阿斯路要来学校应该也不会是在这种鬼天气,我瞟了一眼窗外,校园里的灯火照亮了被斜吹的雨水,像是白se的细线迎风飘散。纳赫特没有告诉我他的去向,在那次拥抱之后,他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也好,免得他又要抓住我让我叫他主人。 想到塔瓦赫,我不禁涌起一阵羡慕与嫉妒,就因为他是默提斯家的小儿子,就因为他的家庭是神眷十二家族之一,他就可以随便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坐我旁边的库洛里亚戳了下我的腿,然后指了指教材上的一行字,我瞟了一眼书上的内容,将它原封不动地念了出来。 我坐下,对库洛里亚点点头,然后竖起拇指。 漆黑雨夜里的历史课好像格外漫长,不止一名学生昏昏yu睡,老师的声音就像摇篮曲一样环绕在我耳边。就在这时,敲门声忽而将我们所有人都叫醒。历史老师看了一眼教室门,然后说,请进。 “飞鸟凛是哪位?”她环顾四周,“请来一下。” “什么事?”我问。 “呃,是关于纪律的,还是其他的什么?”我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事,“学校里出什么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g脆从她身边离开,走进了雨里。 教导主任敲响一楼一间办公室的门。据说上级领导来检查或是出差办公时,有专门的办公室,叫做“临时办公室”。这间就是临时办公室。她推开门,当我看到屋内人的那一刻,我像是坠入了冰窟。贴在我身t上的sh衣服没有让我感到刺骨的冷,但看到阿斯路·默提斯时,我的每一寸肌肤都爬满了恐惧。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参与进我和纳赫特的调教游戏中来的。一开始,好像他只是突然闯入,再后来是旁观,再然后变成他拿着鞭子划过我的身t,直到某一天变成阿斯路单独将我叫到房间去,他问我他算不算我的主人,我的回答模棱两可。 仿佛真正对我用魔法契约的人是他。 近些年阿斯路几乎不再管理这一地区的教会事务,转而开始负责管理特务机关夜游会,与此同时,作为一名年轻的魔法专家,阿斯路又时不时出现在研讨会上。每次出现在人前,周围人对他好像都只有赞叹,但我知道他那魔鬼的真实样貌。 “当然可以。”教导主任微微点头,“我们一定配合您的工作。愿神保佑您。”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求教导主任不要走。 在教导主任转身离开后,阿斯路说。我按照他的意愿锁了门。但我一直站在门边上没有移动一步。阿斯路·默提斯戴着单片眼镜,以审判异端者的目光看向我,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对我施以极刑。 “好久不见,飞鸟凛。”他说,“说来大约有三个月我没有见到你了。” 这种鬼天气,他到底是怎么跑过来的? 塔瓦赫这两天从来没有提过阿斯路已经来了的事——阿斯路一定会找他的。不过我知道塔瓦赫和我一样好像很怕阿斯路,所以不告诉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只是…… “还是说你又被不该有的情感冲昏头脑了,飞鸟凛?一边恨我恨到想杀了我,一边又迫切想知道当年我让人救走你的原因,还有你家乡的秘密。是吗?” “又或者你只要一见到我就想到那些事?哦,对了。你可是说着要杀了我,结果又主动叫我主人问我能不能给你更多奖励呢。”我不敢去看阿斯路的眼睛,只能听他说话,“你那副y1ngdang的样子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也只对我承认过自己喜欢被调教的感觉。” 我的确做过一个该si的错误选择。那时候阿斯路问我是要一直做他的x1g还是现在就和他中断关系并且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真相。我在已经丧失了理智的情况下选择了前者。 那算什么呢。我到底算什么呢。我对纳赫特到底有没有喜欢或者ai过?如果有,为什么我能同时在阿斯路的身下因兴奋而流泪,为什么? “纳赫特说我看起来就像和那些自由派的学生一样会对教会的人实施报复。” “在我看来,你只会袖手旁观,然后看着教会的人与无辜学生一起身陷火海,就像从前你的家乡那样。”阿斯路冷笑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复仇。”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我想我说不定还会因为遇到阿斯路这种对手而兴奋。很了解我。”我说,“你现在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想g什么?” “哈,你饥渴到想在这里做?”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坐到桌子上?” “对。” 他那蓝se的眼睛半睁半闭,对我,他总是过分冷漠。也许阿斯路真的把我当做该si的异教徒。 “ziwei给我看。”他说。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说现在穿这身衣服不方便吗?” 听到这话,我顿时倒x1一口气。 “我做,我做就是了……” “这是替纳赫特给你的惩罚。”他说,“下次不许再躲着你的主人。” “我知道了……” “主人,请……”我深x1一口气,“观看我ziwei的样子。” “看着我的眼睛。”他说。 手指伸入自己的身t,被自己的温度所包裹着,得不到太多的快感。阿斯路的注视让我想要从世界上消失,在他的面前,我发出一点微小的sheny1n。 我听到自己的身t传来的水声,陌生又熟悉。 我没有说话。他握住我刚刚ch0u出的手。 我的身t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在阿斯路触碰到私密处的瞬间兴奋起来。他将手指送进去,顶着那最敏感的地方,我瞬间要叫出声来,阿斯路的另一只手立刻掐住我的脖子,所有声音在那一刻全部收了回去。而我的身t就像得到了想要的奖励一般,每一寸神经都爬满了快感。身下的快感,被阿斯路控制的快感。生理x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我的身t深处已经被他探索完毕,tye从双腿之间一直喷到了大腿上。 他松开手时,我大口喘着气。阿斯路什么都没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是否痛苦,仅仅是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很快他把那sh透的手指顶在我的嘴边,示意我张开嘴。我摇了摇头,他这才开口说话。 “……唔。” 雨还在下。 “你来了。”他说,“关好门。我不是让你换一套衣服吗?” “如果你真的找到是哪些学生想袭击校领导……”我说,“你会杀了他们吗?” “……嗯。” 结束这个吻,他那长发像缕缕金se丝线缀在我的眼前。阿斯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看上去也像是漂亮的人偶。对他来说,所有人的生命——也许包括他自己的,都不过是随时能舍弃的东西。 握着他的yuwang,我的手上下动作着,阿斯路那蓝se眼睛望向我,我则回避了他的目光,也许是想到等等会发生的事情,也许是想到我在他面前彻底堕落的模样,我的身t竟然也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他已经把我调教成了会主动取悦他的样子。 他的身上有种好闻的焚香味道,或许是因为他的工作环境里常年烧着什么东西。那气味完全就不该出现在这样一个恶魔身上。 我几乎将身t紧 我像是一块融化的冰,被他的炽热顶进深处,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我的喘息愈发难以抑制,手指不停蹭着阿斯路的浴衣,直到喉咙里的sheny1n不听话地开始随着我的动作而外泄。 “对不起……”我侧过头不去看他,“主人,我……对不起……” “快一点动。”他说,“你以前明明做得很好。” 话虽如此,我却不敢做得太快,生怕强烈的快感会将我吞没。他似是发现了我心中的顾虑,托着我的t0ngbu上下动作,那炽热的坚挺反复顶撞花芯,从深处喷出甜蜜的汁水。我听见自己再也无法控制的喘息和sheny1n,紧接着他又一次打过来,像是在警告。可我的身t却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兴奋了。 “没有……因为我,害怕会b主人先ga0cha0……”我在快感的海洋中勉强挣扎着开口,“而且,我喜欢被主人惩罚……” 我b他更早达到快感的顶峰。 似是发现了我已经陷入ga0cha0之中无法自拔,他刻意问出让我无法理x回答的问题。 “那纳赫特对你来说算什么,嗯?” 他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待到一切结束后,阿斯路冷淡地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指了指浴室。站起身时,t内的jgye沿着大腿滴在地毯上。阿斯路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话。 “我也不想和你睡一张床。”我说。 “你不需要再玩什么浴室里的se情游戏了吧?”我问。 “不过。”他又补充道,“既然是我的奴隶,无论何时我需要你解决yuwang,你都只能接受。” 阿斯路……他那冷淡的样子,他真实的那一面,他只把我当做物品的那一面,竟然不止一次让我产生生理反应。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是他口中的受nve狂,是他的奴隶。 如今的我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塔瓦赫带我来到楼顶,顶层的铁门已经歪曲,似是被谁用法术强行打开过。毫无疑问,应该就是塔瓦赫所做。入学几个月,我从来没有来过楼顶,这里常年上着锁,而塔瓦赫一来,轻松就把它打开了。 塔瓦赫b我大两岁,早几年我刚来默提斯家的时候,他没有去学校,听说就是因为他很会惹麻烦。 “你出去买的?”我拉开啤酒罐的拉环。 “你还会在这里待多久?”我问。 要是来一场雨,他们都会消失在雨中。 “到阿斯路解决问题为止。”塔瓦赫说着,向我的方向靠过来。 “那应该快了。”我说,“本来还想着有机会和你一起溜出去,去酒吧玩玩。” 我想阿斯路应该不会拒绝他那宝贵弟弟的请求,毕竟塔瓦赫加入夜游会就是阿斯路的主意。想到这里,我笑着喝了口啤酒。 “阿斯路出现在这里,好像让你很困扰。”塔瓦赫说,“他不允许我告诉任何人他已经来了的事。” 我本想用魔法燃起一点火焰,但似乎并没有成功。 塔瓦赫咬住烟,伸出手,食指掠过卷烟的前端,它便燃烧起来。我不得不感叹他的魔法天赋,我知道塔瓦赫在进入夜游会之前曾经在这所学校当过助教,按理说他这个年纪都不应该从学校里毕业。 “我还以为你靠这么近是想让我给你点烟。”我说,“原来你自己可以点烟啊。” “看我 第二场雨来临之前,偶有鸟鸣。一只白鸟落在不远处的塔楼上,随后立刻张开翅膀向远方奔去。就像要逃离这y云之下的囚笼。平日里象牙白se的建筑如今在y翳中也多少显得晦暗。 “别告诉我你又听到了。”我心虚地喝了一口酒。 “你说得没错。”我说,“那个畜生……” 可他明明是个恶鬼。 我有理由恨他。 塔瓦赫这时候转过头来,用乌黑的眸子盯着我。 “……他连你都利用?” “我以为你能看出来。”塔瓦赫平淡地吐出烟雾,“我感激阿斯路,所以才帮他做事。而他知道我一定会感激他,所以才会帮我。不过,为什么阿斯路会对你的r0ut感兴趣?喜欢他的人可不少。” 一小罐啤酒下肚,我多少有些红了脸。塔瓦赫则熄灭了他手里的烟。他的手腕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似乎最近他又割伤了自己。 “我不想说这个。”我别过头。 我以沉默代替回答。 阿斯路不止一次嘲讽我,说我不过是喜欢被控制、被侵犯、被nve待而已,无论他还是纳赫特,都可以让我兴奋。我对纳赫特的感情也不过是r0uyu的一种。 甚至在他眼里,我只配做给他解决x1nyu的一件物品。 我没有说话。 “这是在g什么?”监察员问,“是你们把楼顶的门……弄成这样的?” “夜游会。”他说,“执行公务。” 塔瓦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而他的证件并不在身上,他翻了翻口袋,随后对监察员说:“我的证件在房间里。需要我回去拿吗?” “她是配合我问话的学生。”塔瓦赫说。 “夜游会办事还需要提前和你们打招呼吗?”塔瓦赫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就算我不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啊?”塔瓦赫也冷笑起来,“怎么,要向学校领导报告吗?那你大可以这样做,看看最后是谁的胜利。” “我不需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塔瓦赫摊手笑道,“不如你直接向我的上级汇报吧,反正阿斯路·默提斯现在就在学校里。” “去就去。”塔瓦赫看了我一眼,“跟我走。” “因为你也是事件的相关者。”监察员说,“我需要你配合。” 我能听见雨水落在地上的声音,这场雨不算大,些许雨滴正轻轻敲打着窗玻璃。 “我明白了。”阿斯路点点头,就像他在大教堂里或者研讨会上发表演讲时一样,他表面上看起来依然是那个优雅的男青年,“请你放心,如果夜游会毁坏了学校的任何物品,都会给予相应的赔偿。而塔瓦赫——作为我的弟弟,我相信他的判断。” 原本不耐烦的监察员在见到阿斯路这副态度后也不得不颔首,在向塔瓦赫与我道歉之后转身离去。我想也许是他不愿得罪默提斯家的人,如果早知道把屋顶门轰开的是塔瓦赫·默提斯,恐怕监察员一定会谄媚地对他笑。 真不公平。 不过就连人命都能随意买卖,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我没有成为默提斯家的宠物,他们一定会找到下一个,再下一个……只要给钱,总有人会做的。 等到监察员真的离开,阿斯路才开口说话。他的语气并不严肃,不像单独和我相处时那样。 “做什么?”塔瓦赫眨眨眼,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没做什么啊,散散步。ch0u一支吗?” 我默默打量着阿斯路,他又穿上了那件黑se与白相交映的丝绸长袍,那布料从他的肩膀开始一直垂到脚边,似是流水。他向后靠了靠,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那双手杀过许多人,他可以带走无数条人命,只需要他在那些有关战争、屠杀、si刑的文件上签署他的名字。他可以c控夜游会杀si任何他想杀si的人,只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别在学校里闯祸。夜游会虽然是个不错的借口,但你也不能让其他人对夜游会产生反感之情。我们又不是强盗。”阿斯路说,“损坏的门不是什么问题,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和飞鸟凛在屋顶?”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出现在塔瓦赫身边?”我忍不住反问阿斯路。 塔瓦赫甚至没有看向阿斯路,只是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烟盒。屋内陷入漫长的静默,唯有窗外的雨声不断鸣响,远方,也许是很远的地方有雷声一闪而过,仿佛天在呜咽。雨越下越大。 我想,这是个很危险的问题。 “可以。我无所谓你们究竟在谈什么。”阿斯路点点头,“但不要再毁坏任何学校的设施,明白了吗?” “哦,和我说话让你很有压力吗?” 我看出来他想把我拉出阿斯路的控制圈,然而阿斯路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离开。 “谈什么?”塔瓦赫回过头淡淡一瞥,“该问的我都问过了。” 塔瓦赫什么都没有说,站在门口看着阿斯路。 “我会再来找你。” 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里只留下我和阿斯路两个人,我想坐下,又不敢坐。阿斯路对我招手,我像他的狗一般被他召唤来。 “算了,管教塔瓦赫是我的任务,不是你的任务。”阿斯路自言自语般说,“再有下次,我希望你能阻止他,虽然我对此不抱希望。” “跪下。” “唉。”他叹了口气,随后嘴角浮现一抹难以捉0的笑,“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我再说一次。”阿斯路垂下眼眸,“跪下。” 我为什么会这样怕他? “你想做什么啊……”我小声嘟囔着,“我只是跟着塔瓦赫走而已,和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门没有锁。”我加重了声调,“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那不然呢?” 也许神眷十二家族的人养着nv学生作为宠物在帝国是司空见惯的事,我想是这样,不然阿斯路为何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不再说话。阿斯路的目光也渐渐移回桌面,刚刚我走过来时瞟到他在看学生档案。又是关于自由派和毕业去向的事。以我对阿斯路的了解,他也许会把那些学生秘密关押起来,这样不会激化学生与教会之间的矛盾,也能稳住现在的形势。 但话又说回来,以阿斯路的实力,想杀他恐怕很难。我知道阿斯路对魔法颇有研究,和他母亲一样,二人都是这所学校的客座教授。 又或者,那些人会选择直接开始用魔法轰炸学校? 不过,我知道……神圣教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商议也只是为了把那些人日后抓起来处si,神圣教会能一把火烧光我的家乡,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抗他们命令的人。 那地方只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记得一大片春天的花海,风吹过时,薰衣草如紫se巨浪般摇摆,偶尔我能听到远方的行船声,海鸥鸣叫着从我头顶掠过。我的家乡,它在帝国的入侵之后变成充斥着木炭与烟熏味的废墟,倾倒的建筑压垮了我父母的身t,令他们尸骨无存。我后来躲在地下室里直到昏迷,再醒来就是在默提斯家。 落伤原就是我的家乡。什么秘密,母亲那时说我太小,不能告诉我真相。结果我再也没有机会知晓真相。 “想什么呢?”阿斯路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你可以来试试杀了我。”阿斯路刻意忽视了我的后半句话,“我想你应该做不到。” “支撑你活下去的是复仇的力量吗?” “这不是好选择。”阿斯路说,“复仇会让你的人生变得虚无,当你杀了我之后,你还需要再杀多少人才能真正意义上结束复仇?你要杀多少无辜者,又要杀多少战争的亲历者?”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毕竟,落伤原的秘密很昂贵。”阿斯路说,“我还没无聊到把我费尽心思得到的东西就这样告诉你。” 阿斯路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点点头。 他在我的怒视下重新开始翻阅桌上的文件,好像根本就不会因为我的愤怒掀起内心的任何一点波澜。 “我就一定要回答奴隶的每一个问题吗?”阿斯路凛声反问。 落伤原的图书馆在沦陷后被一把火烧成灰烬,书籍的残渣如夜晚星辰般散在那片废墟之中。而这所教会直属学校的图书馆还保留着来自不同地区的书籍,我想或许能从中窥见家乡秘密的一角。不过我上次去,图书管理员说我们新生没有权限直接那些“异教徒的文献”。 还有,到底是谁策划了那场战争。 “和你有关系吗?”阿斯路瞟了我一眼,“你最好没有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加入夜游会?”阿斯路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你就算加入夜游会也只能做我们两个的助手,每天被按在办公室里za。” “说不定两者都有呢。”阿斯路说,“你要是这么生气,就别跪在地上了,直接站起来试着杀了我如何?话说在前,如果你没能杀si我,惩罚只会b现在严重百倍。” 我不打算对阿斯路动手,现在还不是时候。 或许是纳赫特的名字触及了他的神经,阿斯路啧了一声,忽而又开口了。他那平静如流水的声音,即便是平时说话也像在虔诚祷告。 “你的意思是自称自由派的那些学生,并不是单纯想解决毕业去向问题,而是他们本身厌恶教会的存在,所以想要让毕业生脱离教会的控制,或者说……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袭击校领导或者教会的人?”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问,“有证据吗?”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只有我知道他真实的那一面,阿斯路·默提斯绝对不像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他从不把净罪教的教义挂在嘴边,很少提及神与罪孽,甚至对我做着违背教义的事。 也许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我对她点点头,关上房门的瞬间,我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我的身t终于堕入了疲惫的深渊,我几乎是拖着这副沉重的躯t去洗漱。在阿斯路的办公室跪得太久,膝盖依旧有些痛。 我倒在床上,一片朦胧之间,我似乎听到来自从前的声音。厚重的迷雾掩盖着其下的黑暗,我在彻底的黑暗之中遨游,穿过旧日的风霜,家乡的火焰,穿过黑暗和无尽的黑暗,终于我从记忆的水面中探出头来,首先我看到的是那幅光景。阿斯路·默提斯站在书房里与纳赫特·默提斯对话,我隐约听到了那些话: 然后他们发现了我的偷听,阿斯路推开门,将我抓进书房里。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这样害怕他,尽管他表情里带着厌恶。纳赫特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便以平时那种微笑的表情面对着我。 “对不起。”我说,“我不是有意想听……” “没关系。”纳赫特走上前,轻轻抚0我的脸颊,“我不会责怪你的。” 我是在那时候被阿斯路盯上的,他不止一次出现在纳赫特的调教游戏里。从前我对纳赫特确实算得上是言听计从,因为如果纳赫特不是帝国人,我已经沦陷在他的怀里,日夜不停向他表达我的yuwang和我的喜欢,如果纳赫特和我之间没有身份的屏障,我一定会将我的一切献给他。可惜命运如此。水我看到他金se的长发就像太yan陨落的余烬。 默提斯家的家主与夫人在外度假,我便被阿斯路用锁链锁在了床尾,我并没有机会上他的床,只能跪坐在地毯上,就连躺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你这样会不会兴奋啊?”他对我微笑,“纳赫特说你很喜欢被控制。” “呵……你和纳赫特是什么关系呢?”阿斯路似是自言自语道,“你是他的宠物,对不对?帮他调教一下他的宠物,好像也没什么吧?” 阿斯路笑着走过来,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b迫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起初,我的确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大约又过了一小段时间,我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坐在地上就像真的宠物。我甚至想,如果我做些什么事能够讨好阿斯路,他是不是会放我离开。他喂了我些吃的,我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掉泄愤。 “……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事,飞鸟凛。”他说,“特别是关于落伤原的秘密。”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是又不能杀我。”阿斯路的语气略带讥讽,“不过你也杀不si我就是了。不仅如此,你会一直被你憎恨的我玩弄,直到你变成我的奴隶。” “我说你会变成我的奴隶。”阿斯路说。 他低下头,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那双蓝se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怜悯与温柔。那一耳光突然落下,我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去掐住他的脖子,可最后被掐住脖子的反而是我。 “难道我顺从你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骗子。”我说,“我不相信你。” 没过多久我身上的锁链被他解开,我被他带到床上。阿斯路b迫我分开腿,手指进入我的身t,尽管没有锁链,手铐依然让我难以活动。他那双蓝眼睛又带着嘲讽看向我。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他说,“怎么只是两根手指就要把你玩弄到ga0cha0了?还是说你其实太过y1ngdang,只要被人控制就会有快感?” 那两根手指不再进入身t,而是慢慢r0u着入口处的r0u瓣,顷刻间,隐隐约约的su麻感爬上我的身t,我像是被他打开了某个开关。 我咬着嘴唇,不回应他的话。 像是渴望了许久一般,r0ub1正紧紧x1着那两根手指。他的动作还是一样缓慢,时不时挑弄着深处的凸起。双腿因快感而蜷缩,我抬起腰想要让他的手指从身t里离开,结果并没有什么用处。 剧烈的窒息感令我眼前一黑,很快便是微弱的耳鸣。我张开嘴想要调整呼x1,他则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直到我嘴唇发麻,然后开始掉眼泪。但我的身t却不知为何更加兴奋,剧烈的颤抖伴随着最深处的喷发,在他再次触及敏感点的时刻我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那句话似是在引诱我坠入yuwang的深渊,理智正处于碎裂的边缘。源源不断的水声冲击着我的头脑。 “没有……呜啊!”我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在那一刻名为快感的cha0水已经彻底没过了理智的海岸线。 阿斯路微微减弱了手上的力度,我才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他的长发正垂在耳旁,无数道金se的丝线编织成他的轮廓。 “那就算是对你知错能改的奖励吧。”阿斯路说,“我们再来一次。” “哦?看来你喜欢强制ga0cha0的感觉啊。”他说,“只是第二次就已经要不行了吗?” “这可是给你的奖励,x1g隶。”他眯起眼,“既然你不想要奖励,那就做你该做的事吧。” 我没有力气躲闪,任凭他跪坐在我身上,那根已经胀大的x器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别过头去,已经y挺的yuwang拍打着我的脸颊,我不知道那是羞辱还是警告,又或者二者都有。 阿斯路的话语的确有某种力量,他的命令真的有一瞬间让我的身t有了反应,我希望那是我的错觉。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仅仅按照他说的去做,伸出舌头扫过那根巨物,在t1an到顶端时张开嘴将那东西含在口中。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在主动取悦他。 唇舌贴在硕大的yanju之上,蹭到凸起的青筋,随后又慢慢将它含入口中,阿斯路则像是没有了耐心,按着我的头b迫我开始吞吐,就像是要顶进我的喉咙,我又一次陷入窒息的漩涡。 “咽下去。” 我又一次这样做了,咽下了他的jgye,然后伸出舌头来给他看,就像在祈求他的表扬。 阿斯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 然后他 到这里,我沉溺于恐惧的海,双耳被水所掩盖,听不清阿斯路的声音。我的呼x1亦变得混乱,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哭,是因为我真的违背了自己的身份,希望阿斯路能够更进一步地调教我,还是因为我害怕他做更多,害怕我真的成为他的x1g。 于是我从梦里醒来,白昼已经降临,透过窗帘隐约可见外面惨淡的光辉,y雨天并未结束,乌云仍将太yan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