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原闭上眼睛，努力回想事情的经过。 魏州死后，新书的章节却在整点持续的发布 把这些数字连起来，就是【819201】 杨牧盯着墙上的挂钟出神,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拿了档案室的钥匙，心事重重的找起了东西。 他的手心冒着汗, 似乎急切的想要求证什么。 这是二十一年前，他和师父在警局门口拍的合照, 当时周益民搭着他的肩膀, 笑容灿烂, 就像冬日里和煦的阳光。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好一阵都没有缓过神来。 之后, 他又回到了办公室，六神无主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了老杨，这么晚了, 还在加班啊？” “没什么, 有件事要跟你说。” “没事, 这几天不是放假吗？你带女儿出去玩几天, 好好教教她怎么写作文。” “没了, 你记得早点出发啊！” 【举报信】三个大字印在纸上，他的手有些颤抖，可思路却非常清晰。 墨临在窗前站了许久，一些与案情相关的细节在他脑袋里拼凑，以最有可能的方式组合在一起。 警察破投毒纵火案仅仅用了几天时间，而雪山藏尸案的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张伟和王兰曾在一个学校读书，王兰曾打架斗殴被张军保释出去所以王兰应该和他们父子俩认识。 王兰被拘留时的口供有些矛盾，一开始她说她是因为对方骂王静是妓女，才和人大打出手的。 二十一年前，一贫如洗的王兰母女，究竟靠什么维持生计？ 墨临带着疑问走出了审讯室，看到杨牧还没休息。 杨牧立即吓得站起了身：“什么事？！” 杨牧似是回忆了一下：“张军啊，知道，不过人已经疯了，您找他做什么？” “他脑子不清楚，聊了也没用。” “杨队长把他带过来的时候千万别把人吓着了！” 一个小时后，张军被人推进了审讯室。 墨临将一张十来岁的小姑娘的照片放到他面前，张军愣愣的看了很久，忽然傻笑起来：“漂亮姑娘好看哈哈哈” 张军看到王兰的照片后，脸部松弛的肌肉跳了两下，然后面露惊恐的大叫出来，他的身体后仰，从凳子上摔下来，然后在地上迅速爬开，缩在墙角发抖。 张军未开口，却足以见得他有多怕王兰。 张军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 张军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傻笑起来，墨临跟着他笑了一会，又问：“是不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 墨临盯着张军的脸，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打火机，将王兰小时候的照片点燃，然后扔到了张军面前。 审讯室外的杨牧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