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阿尔山火车站的打卡照,两个姑娘依偎在一起平静地注视前方,很有异国电影剧照的意境。 最后一个晚上她们又回到了海拉尔的酒店。其实当晚能赶上飞机回去的,可关佳颜说脚疼,所以她们改到次日中午再走。 这么大个子撒娇……,有种看180壮汉系着红领巾在小卖部买辣条吃的既视感,也有种在商场遇见貌美甜姐抬起小天才电话手表喊妈妈付帐的违和感。 应该是常年都要端相机的缘故,谌的手劲儿很大,按得关龇牙咧嘴地叫疼,可按过之后腿脚真得舒服许多,那种又酸又疼又沉重的感觉几乎消失了。 关笑嘻嘻地又要扑过去,却隻抓住了谌的胳膊,干脆趁势一把将人拽到跟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两个人贴得很近,谌能清晰地感觉到关的身体线条,微微起伏的胸腔跟她的背几乎严丝合缝,她有些不自在地往外蹭。 热热的呼气喷在耳边,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肩膀,伸手把那扫了她一脸的头髮拨开:“我脚不疼,腿也不酸。” 谌转身抬手“啪”地把关的小腿打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来:“你给我闭嘴!” 谌下床去洗净手上的精油,回到床上一躺下,那条小扭扭就拱过来缠住她的腰,软乎乎的脸贴在她的肩膀上蹭来蹭去的:“谌老板,你的香水味道怎么洗过澡后还有啊?” 关又拱过来,摸到她的耳朵来回捏着耳垂玩儿,嘴里还赖唧唧地撒娇:“谌老板,干嘛推我啊。” 关立刻自己抬着后脑杓感受了一下,然后又爬起来跪在谌身边,摸索着去抬她的头,一边使劲儿搬她的头一边喃喃自语道:“我这么大个子,头比你沉一点很正常吧,可能是我头髮又长又多有点重,等回去了我剪短发好不好?” 关往她身上挤,两个人热乎乎地贴在一起。贴了一会儿,这小扭扭突然抓起她的手使劲地晃了晃,谌手腕上戴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关笑嘻嘻地从自己衣领里勾出一条项链:“谌老板,你看,你送我的守护兽我戴着啦。” “以后不要去垃圾桶里捡东西。”她说。 谌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关衡这个冤种哥哥快当到头了,以后可能从垃圾桶里捡东西的人就是她了。 这怎么又拐到云老板身上去了? “我惦记自己有什么用啊?我多惦记你才是正事儿呢,你说是不是?”关说。 关探出舌尖偷偷地扫了一下谌的手心,谌立刻缩回手。 那隻大号考拉还在努力地贴她,将两个人身体之间的缝隙逐渐挤掉,软着嗓子娇气地叫她,热气把她的耳朵扫得又软又麻:“谌老板,你能给我一个亲亲吗?” 注:1引自加拿大民歌《红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