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偌大的辉煌教堂里,此时正是空无一人的时候,午后略微有些强烈的阳光透过斑斓的琉璃窗,在教堂的地砖上映射出缤纷的色彩。 …… 年轻的男人额角流出了汗水,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皙的脸蛋上就像是刚刚萌生的露水一般珍贵。 韦科尔的眉头皱在一起,红润的嘴唇张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藏着粗重的喘息,两只手撑在木墙上,手指无力地抓扣着镂空的木头,想要借此抒解一下身体里狂躁的情欲。 艾伯特从来没有想到性事,尤其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做的性事可以这样舒爽。 穴道里的一层层褶皱不断地交缠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艾伯特顶入的时候,后穴就会迫不及待地收缩,手中男人的腰肢也会微微颤抖,好像是受不住自己的操弄一样。 那温暖水润的感觉包裹着性器,这样舒爽的感觉,和刚才韦科尔用口舌舔弄性器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身下的欲望还是做不了假,艾伯特可没有停下来的毅力,所以现在所想的,就是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不过身下的男人好像并不想就这样了解。 放肆勾引教皇大人是一回事,但是真正地成熟他的操弄又是另一回事,原本韦科尔以为,这样一个禁欲矜持的教皇大人,可能会红着脸,瞪着眼,指责自己的行为,在口交之后慌乱地穿戴自己的衣服,然后愤然离开。 却没想到,自己咽下那甜腥的白浊之后,这个尊贵的教皇大人竟然脸色一暗,直接把自己的身子一转,按在墙上,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 这里好歹也是教堂,若真的被人发现了,自己虽然不在乎维持什么皇室的脸面,不过还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原本默默承受的男人突然憋出了一句话,若不是他这几个堪称柔弱无助的字,艾伯特都快忘了,一开始毫无顾忌,在自己面前脱裤子亵渎的人是谁了。 艾伯特一挑眉,短暂的迟疑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按照着刚才的位置进行戳弄,果不其然,原本还可以堪堪站着的男人,仙子啊直接软了身子,全身上下泄了力气,只有靠自己抓住对方腰肢的力量站稳脚跟。 韦科尔说话的气息也乱了,那一个字几乎全是用虚弱的气声说出的。 艾伯特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摩挲着韦科尔腰侧细嫩的皮肤,这动作看似温柔,但是下半身用力的挺弄到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原本细细密密哼着的男人突然溢出了一个名字,说实话,这还是两人肉体相交之后,韦科尔第一次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其实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艾伯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金发男人这张上天赏饭吃的绝美脸蛋,着实让他心下一窒。 他是在跟自己求饶吗? 刚才被韦科尔玩弄于股掌之间,压抑着欲望的回忆全部用上心头,艾伯特一直对对方的游刃有余感到些许的不快,不过仙子啊,倒是两人的地位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换。 艾伯特脑袋一热,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直接手上一用力,眼神一暗,发狠地朝着那一个敏感点操弄。 后穴里的快感原来是隐隐约约的,慢慢地传遍全身上下,这会儿对方全力进攻自己的敏感点,快感就像是潮水一样涌向身体四处,手指发麻,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挤不出一个字,脑袋里白光涌现。 “你……轻点……” 韦科尔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适应了不断被顶弄后穴的极致快感,这种在全身上下蔓延,无法阻止的感受,让他整个人的体温都在逐渐升高,不知不觉间,脸颊边上已经流出了好几滴汗珠,混杂着金色的发丝,倒是别有一番淫乱迷人的风味。 年轻男人的皮肤紧致细滑,那臀瓣上的皮肉更是如此。己的顶弄,弹嫩柔软的肉瓣在撞击之下激点的颤动,艾伯特一时之间想到的就是,一片原本平静的湖面,禁不起一丝波澜,却被落入湖中的石子惹起了层层涟漪。 想到这里,艾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更暗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行动,就是更加卖力地顶弄这一方嫩穴。 如此一来,得到的回应必然就是趴在木墙上的金发男人陡然拔高的音调以及突然紧绷,随后又无可奈何软下来的身子。 习惯了粗大肉棒操干的肉穴,在肉棒一瞬间离去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适应,韦科尔表现出来的,就是后穴剧烈收缩了一下,接着喉间溢出了难耐的闷哼。 艾伯特也确实这么做了,看着韦科尔眼看失去支撑就要软下来的双腿,艾伯特眼疾手快,自己坐在了小木凳上,大手一捞,就把韦科尔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跨坐着。 这个年轻人的脸蛋还是和艾伯特记忆里的一样,白皙矜贵,偶尔还能看出点现在很难见到的矜持,现在因为长时间的操干,韦科尔的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红,一如耳朵尖上的一样,额角流出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仔细一看,还有几滴顺着修长的脖颈落入锁骨。 艾伯特心下一悸,不过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唯二做的两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性器重新塞进了韦科尔的后穴,以及按着韦科尔的后脑勺,就将那一张微张的嘴唇含入了口中。 被冷落了一会儿的肉棒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肉穴里,难免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就伴随着艾伯特的动作,不断深入内里,兴风作浪。 亲吻一时半刻停不下来,这场性爱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韦科尔也不愿意自己像一滩水一样就这样融化在艾伯特的怀里。 突然之间得到这样温情的回应,倒是让一直唱着独角戏的艾伯特有点惊讶,不过性事当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也就是空出一只手搂紧韦科尔的腰肢,随后加大了顶弄的幅度。 …… 在汗水淋漓,发丝交缠之中,鲜红的衣袍和紫金的衣衫上,都沾染了些许的淫液以及道不清说不明的乳白液体。 第二天,忏悔室里有了新的信徒,他们虔诚忏悔,低头乞求原谅,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间简陋但是神圣的小木屋,在前一天见证了怎样荒唐激烈的淫秽之事。 皇城所在之地,属于南方。春夏之际自然是草长莺飞,百花争艳,往日头下一站,鼻腔之中都是花香。不过冬日就不好说了。 不过这都是平民百姓该担心的事,金碧辉煌的皇城里,自然不会让达官贵人们冻着,这不,在这间装饰华丽的寝殿里,两个男人赤身裸体,滚在地毯上。 艾伯特来皇宫的目的,其实是觐见皇帝,两人笑脸相迎,虚与委蛇般叙旧,其实就是皇权和教权的相互交融。毕竟有些时候,面上挂着点笑意,不管心里是多么厌弃这种行为,最后得到的结果,其实还是两全其美的。 “教皇大人,亲王请你移步一见。” 亲王? 想到上次在教堂里的荒唐情事,艾伯特的脸色沉了沉,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紧,他发现,自己有一点害怕。 心里百转千回,艾伯特跟着侍女的脚步倒是没有停。 “教皇大人,您可终于来了。” 韦科尔看着艾伯特,依旧是用那一双勾人的眼镜,他嘴角微微勾着,似乎也牵扯着艾伯特冰冷外表下的那一颗火热的心。 艾伯特低垂着头,他并不是不愿意见到韦科尔,毕竟韦科尔的长相十分可人,只不过…… 他明明是一个十分不重情欲的人,教皇的身份让他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冷漠严肃的外表,偶尔当欲望涌现的时候,艾伯特也会自己用手解决。 韦科尔故意用委屈的声音说着,随后,他就起身。 他竟然没有穿鞋袜!天在教堂的禁闭室里的感觉一样。 韦科尔靠近了艾伯特,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就这样,再一次在青天白日的时间,在肃穆庄重的皇宫里,伸出那一双罪恶的手,摸上了艾伯特的大腿根部。 韦科尔的声音就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这个时候,艾伯特竟然想到了古老传说中的人鱼。传说人鱼会用美妙的歌声迷惑出海的年轻水手,随后将他们拖入深海,吞之入腹。 …… 在一张十分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躺着,他似乎十分忍耐一样,额角都有了青筋。而另一个男人则伏在他的身下,张着嘴,舔弄着男人的巨根。 这可是一个身份贵重的亲王啊,他有着美丽的金发,白皙的皮肤,那一双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手指,现在正握着自己紫红的肉棒,那粉嫩柔软的嘴唇,现在这在费力地吞吐着粗大可怖的性器。 于是,正在费力吞吐着巨大肉棒的韦科尔,就发现口中的肉棒似乎十分激动地跳了一跳,随后,就有略微腥膻的液体在口中蔓延。 韦科尔吐出了肉棒,他抬眸看着艾伯特,嘴角还是带着那一抹标志性的微笑,看起来十分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吞之入腹。 “嘶,不行,疼……” 这白嫩的肉体在自己身下扭动,时不时还会蹭到蓄势待发的性器,属实是在考验艾伯特的定力。 毕竟美味的肉,总要一口一口吃才会更有滋味。 艾伯特的手上下撸动着韦科尔的性器,他感受到韦科尔的性器一点一点变硬,身体却一点一点变软,声音一点一点变娇。 这会儿倒是不一口一个教皇大人了,竟然直接叫名字。 不知道是为什么,艾伯特就感觉一股没有来由的火冲向了自己的下体,欲望竟然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艾伯特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韦科尔闷哼了一声,大概是至关重要的性器被别人握在手里,现在还莫名施加了力量,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有点粗暴地舔弄着韦科尔露出来的肩膀,上面的皮肤软嫩,果然是娇生惯养的皇室成员。 有些难耐地用下体蹭了蹭韦科尔的臀部,艾伯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哧呼哧的水声在寝殿里十分明显。 突然,韦科尔的身体开始紧绷,那原本可以说出污言秽语的嘴也像是被堵上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随后,他就身体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抓出了深深的痕迹。 高潮来得强烈,余韵还没有完全褪去,韦科尔眯着眼睛,放松了整个身体,感觉自己暖融融地,一动都不想动,却感觉了一直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后穴处试探。 那一处后穴许久没有被使用了,艾伯特这会儿一摸上去,就含羞带怯地瑟缩了一下,让艾伯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只感觉自己气血翻涌。 艾伯特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肉穴,肉穴紧致,这让艾伯特想到了上次进入时的极乐感觉,手上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果不其然,艾伯特一会儿就摸索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给韦科尔反应的时间,艾伯特直接重重地按了下去。 韦科尔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如果说之前他发出的声音,有一部分是在有意无意地勾引着艾伯特的话,那现在这一声惊呼,完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啊……” “不要……” 艾伯特低下身子,完全贴在了韦科尔赤裸的脊背上,嘴唇贴近韦科尔的耳朵,用气声说着话。 明明是一个这么淫荡的人,敢在神圣的教堂里勾引教皇,却受不了吹在耳边的热气。 手指弯曲,反复地在那一个敏感的小突起上面施力,艾伯特虽然没有什么和男人欢好的经历,不过现在看着韦科尔的反应,他还是可以十分精准地让对方欲罢不能。 “想不到殿下这后面,也会流水啊。” “教皇大人现在倒是……伶牙俐齿,刚才怎么面色通红,说不出话。”一点都没有自己现在才是仍人予取予求的角色的自觉。 “唔……你别。” 然而还没有等韦科尔休息片刻,更加火热的东西却来到了那一方小小的肉穴。 “嘶……放松点。” 这一眼不看还好,艾伯特看见了,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更加火热了,那一腔热血在身体里乱窜,没有疏解的方法。 这样的操干当然不是韦科尔可以受得了的,他原本柔软的身体开始了挣扎,想要逃离这火热的肉棒,只不过他的扭动对于艾伯特来说,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一样,只能让心头的那一把火烧的更旺。 韦科尔的声音更软了,像是十分难耐般,闷哼出声。 艾伯特却依旧是人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摩挲着韦科尔腰上的软肉。 韦科尔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两只手死死抓着真丝床单,似乎这样才可以疏解一下身体里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尤其是艾伯特还总是故意在那一个十分敏感的点上反复磨蹭。 这像是撒娇的话一出口,艾伯特倒是愣住了,连原本不停歇的下半身都停下来,不过回过味之后,他就轻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艾伯特在短暂的停歇之后,就直接两只手来到韦科尔的胸前,揉捏着韦科尔胸前的两点,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狠戾。 韦科尔疾呼出声,不过这并不能让艾伯特的动作停下一点,反而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