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与韦科尔激情热吻的时候,艾伯特的性器就硬挺起来了,磨蹭着自己粗糙的衣服,一时之间得不到疏解,十分难受,现在突然被韦科尔触碰,整个人直接打了一个激灵。 腰腹部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艾伯特甚至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现在被韦科尔一番折腾。 “教皇大人,你好像很兴奋啊。” 艾伯特比韦科尔高上那么几公分,现在低垂下眼眸,淡淡地看着他。 像艾伯特这样沉稳惯了的人,实在是对付不了像韦科尔这样勾引人的招数,现在节节败退的模样,就是对韦科尔招数的最大程度的认可。 空出的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脖颈,微微用了几分力道,将他按向自己的方向,在经过了片刻的休息之后,两片唇瓣又交融到了一起。 艾伯特难免有点急切,略微粗暴的动作磨得韦科尔嘴唇发麻,不由得皱起了眉毛,不过后者还是没有反抗,只是在喉间溢出几声呻吟之后,尽可能地放开了自己的口舌,还坏着心思在艾伯特的性器上使了几分力。 可怜那一片柔软的唇瓣,被男人的粗暴蹂躏,原本浅浅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深红,被牙齿轻咬,被嘴唇碾压。 韦科尔手上漫不经心的动作并不能让艾伯特满意,后者正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就看到韦科尔眨了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带着笑容,缓缓蹲下了身子。 只见韦科尔直接蹲下身子,解开了艾伯特的衣袍,然后张嘴含住了那硬挺的肉棒。 胸口剧烈起伏,那一刻平时非常听话的心脏,现在好像要临阵脱逃一般,不住地叫嚣着自己的存在,让艾伯特的体温升高,呼吸急促。 硬是过了几秒,艾伯特才适应了这样的快感,下意识地说出口,只不过这句话必然是得不到应有的回应的。 其实艾伯特从第一眼看到韦科尔的时候,就觉得对方的眼睛十分漂亮。 只不过现在这个金贵的王室成员,正跪在自己的身前,嘴里含着自己的性器不断舔弄,就像是对待心爱的食物一样,动作间,那一双眼睛还看着自己,一脸无辜,勾人又包含欲望。 艾伯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热,性器变得更加硬了,嘴上的虚伪拒绝终究不及身体的诚实。 舔弄性器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韦科尔没有放过肉棒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时而伸出舌头舔弄冠状沟,得偿所愿感受着艾伯特的轻颤,有时候还会坏着心思狠狠对着铃口一吸,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呼吸一滞,随后后知后觉地用警告的眼神看他。 艾伯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伺候,没过多久就加重的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脑勺,用着轻微的力度,把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上送。 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了点点的疼痛,不过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自己觊觎已久的男人现在正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升腾着欲望,韦科尔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韦科尔没有躲避,一来是是没有料到,而来是艾伯特叩着自己后脑的手掌实在是存在感太强,抓着自己的头发,微微有点生疼,现在嘴里蔓延着腥甜的气味,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刺激十分。 等到高潮带来的快感渐渐退去,艾伯特才清醒了几分,注意到了韦科尔。 那一刻的艾伯特,用如遭电击来形容,也实在是不为过。 目不转睛地盯着韦科尔,艾伯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上了韦科尔的嘴唇。 “教皇大人,你想要我吗?” 狭小的忏悔室里,脆弱的木门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有效地阻隔两个成熟男人压抑的喘息。 不过现在可没有人欣赏这样的场景,如果教堂里有人漫步,可能会在教堂深处,那一个容易被人忽视的小小角落里,人们会从那个简陋的忏悔室里,听到肉体交缠的声音。 “嗯……别……” 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几根金色的发丝和汗水纠缠在一起,黏在了年轻男人的脸蛋上,随着他身体的动作 韦科尔的眉头皱在一起,红润的嘴唇张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藏着粗重的喘息,两只手撑在木墙上,手指无力地抓扣着镂空的木头,想要借此抒解一下身体里狂躁的情欲。 艾伯特从来没有想到性事,尤其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做的性事可以这样舒爽。 穴道里的一层层褶皱不断地交缠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艾伯特顶入的时候,后穴就会迫不及待地收缩,手中男人的腰肢也会微微颤抖,好像是受不住自己的操弄一样。 那温暖水润的感觉包裹着性器,这样舒爽的感觉,和刚才韦科尔用口舌舔弄性器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身下的欲望还是做不了假,艾伯特可没有停下来的毅力,所以现在所想的,就是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不过身下的男人好像并不想就这样了解。 放肆勾引教皇大人是一回事,但是真正地成熟他的操弄又是另一回事,原本韦科尔以为,这样一个禁欲矜持的教皇大人,可能会红着脸,瞪着眼,指责自己的行为,在口交之后慌乱地穿戴自己的衣服,然后愤然离开。 却没想到,自己咽下那甜腥的白浊之后,这个尊贵的教皇大人竟然脸色一暗,直接把自己的身子一转,按在墙上,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 这里好歹也是教堂,若真的被人发现了,自己虽然不在乎维持什么皇室的脸面,不过还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原本默默承受的男人突然憋出了一句话,若不是他这几个堪称柔弱无助的字,艾伯特都快忘了,一开始毫无顾忌,在自己面前脱裤子亵渎的人是谁了。 艾伯特一挑眉,短暂的迟疑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按照着刚才的位置进行戳弄,果不其然,原本还可以堪堪站着的男人,仙子啊直接软了身子,全身上下泄了力气,只有靠自己抓住对方腰肢的力量站稳脚跟。 韦科尔说话的气息也乱了,那一个字几乎全是用虚弱的气声说出的。 艾伯特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摩挲着韦科尔腰侧细嫩的皮肤,这动作看似温柔,但是下半身用力的挺弄到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原本细细密密哼着的男人突然溢出了一个名字,说实话,这还是两人肉体相交之后,韦科尔第一次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其实在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艾伯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金发男人这张上天赏饭吃的绝美脸蛋,着实让他心下一窒。 他是在跟自己求饶吗? 刚才被韦科尔玩弄于股掌之间,压抑着欲望的回忆全部用上心头,艾伯特一直对对方的游刃有余感到些许的不快,不过仙子啊,倒是两人的地位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换。 艾伯特脑袋一热,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直接手上一用力,眼神一暗,发狠地朝着那一个敏感点操弄。 后穴里的快感原来是隐隐约约的,慢慢地传遍全身上下,这会儿对方全力进攻自己的敏感点,快感就像是潮水一样涌向身体四处,手指发麻,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挤不出一个字,脑袋里白光涌现。 “你……轻点……” 韦科尔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适应了不断被顶弄后穴的极致快感,这种在全身上下蔓延,无法阻止的感受,让他整个人的体温都在逐渐升高,不知不觉间,脸颊边上已经流出了好几滴汗珠,混杂着金色的发丝,倒是别有一番淫乱迷人的风味。 年轻男人的皮肤紧致细滑,那臀瓣上的皮肉更是如此。 不过这白嫩的臀瓣倒是和它的主人完全不同,它的主人矜贵自傲,半分没有柔软可言,不过现在这样矜贵的人,还是在艾伯特的身下婉转承欢。 “别!啊……” 艾伯特着实被那一嗓子喊回了些许的理智,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实在教堂里,也想起了两人的身份可经不起流言蜚语,于是腰下的动作一松,退了出来。 这样的闷哼有很多可解读的含义,不过现在听在艾伯特耳朵里,就是这个青年人欲求不满,渴望得到再一次的安慰。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倒是让艾伯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韦科尔的面容。 最让艾伯特喜爱的还是那一双眼睛,明明是冷淡孤独的冰蓝色,现在却少有地泛着水汽,加上眼尾的一抹淡粉,真真是风情万种。 空虚的身体在一瞬间再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由于被堵着嘴,韦科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毕竟现在给他快乐与痛苦的人无心了解他的心意。 身下的肉棒不知节制地律动,嘴里的舌头也在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韦科尔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声无息地再一次软了身子,不过现在这样跨坐在艾伯特身上的姿势,倒是可以让他完全泄力,即使心中有点不情愿,此时的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艾伯特处理,毕竟这样向上的缓缓顶弄,次次都可以擦过他的敏感点,又不至于是他承受不了的力度,相比刚才的大开大合,这样细水长流的快乐还是更让韦科尔喜欢。 抬起无力的手臂,韦科尔搂住了艾伯特的脖颈,细细抚弄着他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 如愿得到韦科尔紧绷的身体以及加重的喘息,艾伯特才觉得主动权一直在自己的手里。 这样在教堂隐秘处的情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韦科尔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久到小小忏悔室里全是两人的火热喘息,艾伯特才抱紧了韦科尔的身体,狠狠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那处柔软之中。 …… 两人再次相见,是个把月之后的一个冬季。 南方的冬天不必北方,如果说北方的东风像是割人的刀子的话,那皇城的冬天,离开温暖的房间,往风中一吹,就感觉是有细细密密的银针往脸上扎,身上的热气就没来由地往外散,不一会,准就瑟瑟发抖了。 …… 只不过艾伯特没有想到的是,这头他刚刚一丝不苟地和皇帝交谈完毕,虽然不说后背生出冷汗,不过厉害皇帝的议事厅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不由分说地感到松快了不少。这会儿刚转身走在路上,就有一个低着头的侍女前来。 说完侍女就将头低得更往下了,一副不愿意再交谈的样子。 这皇宫里的亲王,只有一个。 当然,艾伯特所害怕的,断然不会是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了荒淫的情事,也并不是因为韦科尔的亲王身份而感到紧张,只不过是在回想自己当时的失控时,有点悔恨,以及那一颗从来没有被情感浸染的内心,一下子产生激动带来的不安罢了。 …… 侍女退出了房门,这是韦科尔的寝宫,房间里十分富丽堂皇,和他亲王的身份倒是十分相符。 “亲王殿下找我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艾伯特觉得,自己要是再看着韦科尔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自己可救药控制不住身体了。 “教皇大人为何不看我啊?” 艾伯特听到了他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他就看到了韦科尔白皙的双脚。 艾伯特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下涌,汇集到了小腹的位置,这种感觉,和那一天在教堂的禁闭室里的感觉一样。 韦科尔靠近了艾伯特,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就这样,再一次在青天白日的时间,在肃穆庄重的皇宫里,伸出那一双罪恶的手,摸上了艾伯特的大腿根部。 韦科尔的声音就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这个时候,艾伯特竟然想到了古老传说中的人鱼。传说人鱼会用美妙的歌声迷惑出海的年轻水手,随后将他们拖入深海,吞之入腹。 …… 在一张十分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躺着,他似乎十分忍耐一样,额角都有了青筋。而另一个男人则伏在他的身 韦科尔的口舌功夫并不好,他的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艾伯特的性器,不过这样略显生疏的口交却是更加增添了一份刺激,也让艾伯特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围着,垂眸就可以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简直让人热血沸腾。 “教皇大人,你流水了。” 艾伯特也确实这样做了,没有任何犹豫,他猛然起身,抓住了韦科尔的肩膀,就将他面朝床单,按在了床上。火热的性器,有点急不可耐地探向了那一个幽谧粉嫩的肉穴。 维韦科尔呼痛,他挣扎了起来,不过艾伯特还是直接按住了他,不让他可以扭动身体。 只不过虽然自己的肉棒急切地想要进入那一处温暖紧致的肉穴里去,艾伯特还是没有直接行动。他虽然现在有点急切,不过终究不想伤害到这个娇嫩的亲王。 于是韦科尔就感觉到那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后穴,可怕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大的手,握上了自己的性器。 “嗯……艾伯特……” 自从前任教皇退位之后,艾伯特就很少听到别人叫自己的名字了。因此停留在他记忆里的,被别人叫自己名字的景象,就是自己的父母,前任教皇,接下来,就是自己身下的亲王了。 “嗯……” 这一声喘息,倒是让艾伯特的眼睛更热了起来。 艾伯特继续着动作,嘴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如愿换来了韦科尔的扭动和挣扎,不过这些小动作,都是艾伯特现在甘之如饴的。 “嗯……我快要……” 韦科尔身体颤抖,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随后,精关大开,他射了艾伯特一手。 艾伯特看和韦科尔已经高潮了一次,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借着韦科尔射出的精水,直接用手指探向了韦科尔的后穴。 “嗯……慢点。” 他将手指伸进了这个有人的小穴,试探性的四处轻按,找寻着那一个可以让韦科尔颤抖着娇喘的点。 “唔……” 韦科尔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防备,更是始料未及,一股难以言明的强烈快感在后穴中蔓延。这种感觉比刚才射精时候的快感更要强烈,这直接让韦科尔软了身子,他感觉到自己的前端似乎又有了变硬的趋势。他刚想要出口让艾伯特手下轻点的时候,对方却又一次在那个地方按了下去。 韦科尔这次的声音更大了一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他似乎想要逃离这样难以抵抗的快感,不过艾伯特去不会让他如意。 “不要什么?殿下只是嘴上说不要,可身体上不是巴望着我更用力些吗?” 口中的热气全部洒在了韦科尔的耳廓上,那可怜敏感的地方就肉眼可见地红了。 这样艾伯特感觉对方十分可爱,只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对这个可爱的亲王留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艾伯特感觉自己手中的肉穴变得软烂潮湿,竟然产生了点点的水液。 艾伯特用着调侃的语气说着,期间还手上用力,如愿得到了韦科尔的轻哼。 韦科尔微微转头,那好看的眉眼就有露出来了,只不过这言语之中的挑衅,似乎一点都没有自己现在才是仍人予取予求的角色的自觉。 “唔……你别。” 然而还没有等韦科尔休息片刻,更加火热的东西却来到了那一方小小的肉穴。 “嘶……放松点。”,用那一双含着水的眼睛,略带委屈地看着自己。 伸手抓住了韦科尔的腰肢,艾伯特就开始了挺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弄着。 “艾伯特……” “现在不叫教皇大人了?” 听到艾伯特这有一点兴师问罪的语气,韦科尔有点气恼。虽说是自己勾引的艾伯特,不过却没有想到自己会处于这样被动的局面。 “教皇大人,你……疼疼我嘛。” 韦科尔趴在床上,对于艾伯特的笑声听起来并不是十分真切,只不过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 “殿下不是要我疼你吗?我正在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