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下来陪你!” 这样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幼稚。 怔忡过后她移开了视线,垂下视线淡淡道:“随便你。” 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他也不明白。 萧晚一张脸渐渐的憋红,被子下的双手也紧紧绞在了一起,她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门处,希望有护士推门进来。 放下手里的杂志,他抬头看过去,发现了她的异常:“你怎么了?” “是哪里不舒服?”傅子珩立刻紧张的起身来到她身边,萧晚的脸越憋越红,忙摇头:“不,不是。” 抿了抿嘴角,萧晚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想上厕所。” 傅子珩听了之后脸色阴沉下来:“一直憋到现在?” “……” 就算萧晚没抬头,也感受到了他的如芒在背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哼,你还真能忍!” 她能忍,忍到现在都还没有爆发,他原本以为她醒过来的之后会大吼大叫的质问他,结果她什么也没问,甚至表现的极为乖巧,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照样吃喝睡。 那种渐渐失去的东西开始让他心慌意乱,甚至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表现,只有选择最笨的一个方法,那就是留在她身边,陪着她,让她日日夜夜看着自己。 他不喜欢那种感觉。 这个病房绝对是高级的,傅子珩抱着她来到转角的小房门,然后伸手拧开门进去居然是一个小型的浴室。 萧晚捂着了裤头有些窘:“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嗯。” 烟草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可这两天他却经常烟不离手,只有当烟草的味道吸入肺腑之后,他才感觉到舒服一点。 “唔——” 傅子珩想也不想伸手推门进去。 她轻描淡写的说,却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往傅子珩心口里戳。 她想的美,他是她丈夫,她这一生都会跟他有断不开的关系! 萧晚仿佛没看到他的神情一样,淡淡道:“谢谢。” 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错愕的眼神中,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傅子珩咬着她的嘴角不轻不重的啃,每一处都不放过,怀里的人似乎缓过了神,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双手死命的去推他的胸膛。 勾着她的舌,想让她与他一起纠缠。 他发现了她的异常,他的动作渐渐的停了下来,身下的人平静像个布娃娃,任他动作,不吵不闹,也不反抗,甚至那双紧握成拳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了…… “小晚……” 目光转动,萧晚看着他:“不继续了?” 傅子珩呼吸一滞,定定看着她。 最后一句话让傅子珩像触电一般瞬间起身离开。 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可—— 就算捡起来一点一点的粘好,也还是会有裂痕。 就像在爆炸现场,他抱着季嫣然弃她于不顾,转身往外跑的那一瞬间,他就应该明白了这个道理。 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和人,她永远都不会强留。 没有人。 渐入冬日的下午,傅子珩站在她的病床前,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说完往傅经国身后看了看,没有其他人,是他单独一个人来的。 “没,没事的。”萧晚疑惑的抬眸:“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今天特意是一个人来找你的。”傅经国叹了口气,忽然道:“小晚,这次出这样的事,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萧晚大惊,赶紧伸手去扶了扶傅经国的胳膊,懵了:“怎么了?你道什么歉啊?” 萧晚抿了抿嘴角:“您打算怎么处置楚师兄?” “爸。”萧晚郑重其事的开口叫了他一声,傅经国一愣,萧晚定定看着他,“我能求您一件事么?” “我希望您别怪楚师兄,这件事不是他的错。”萧晚指了指自己的腿,“要不是因为有楚师兄,我不可能只受这么轻的一点伤,我的这条命,是他救回来的,如果您要惩罚他,我替他受。” “我没有说谎,也不是为了给楚师兄说好话,这件事傅子珩能证明,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他。”萧晚急急道。 萧晚不明所以,摸了摸脸:“怎么了?” 病房门被人忽然从外面推开,傅子珩手里提着早点走了进来,看到傅经国的一瞬间怔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傅子珩挑眉:“不好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