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本不爱你(1 / 1)

尽管陈婉仪心里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可还是忍了下来,等一下晚上回房了在问傅经过也不迟,而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萧晚和自己家儿子是什么关系? 萧晚是傅子珩的老婆,楚然可不能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否则她这个妈都救不了他。 不止陈婉仪一个人在纠结,还有在洗手里间纠结郁闷的萧晚。 第二:怎么样平息那厮的怒气? 第四:楚然管陈婉仪叫妈,陈婉仪又是傅经国的老婆,那么楚然跟傅子珩就是两兄弟,而那两兄弟貌似还不对盘,而自己是傅子珩的老婆,楚然貌似还喜欢自己,这都什么跟什么……这样的关系,简直是史上第一混乱啊!!! 萧晚坐在马桶盖上抱头呻吟,为什么她的运气就这么倒霉,什么破事都撞到她身上了。 第一次这么想当缩头乌龟,不想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切。 握了握拳为自己打气,萧晚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出去,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了。 “我!” 还是真怕什么来什么,萧晚刚刚打起来的气瞬间就蔫儿了。 “开门!” 能躲一时是一时,萧晚给自己壮了壮胆:“不,不行!我是不会开门的,你……你……” “一,二……” ‘砰’的一声,傅子珩从外面进去,将门给大力的甩上,由此可见,他心情极度不悦。 傅子珩忽然笑了,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过来。” 一过去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啊!”她将手里的洗手液扔了过去,傅子珩侧身一闪,灵活的避开。 太凶残了! 萧晚闭上眼睛,大叫:“你打!你打吧!打死我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你就是一个暴君,什么事都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惩戒我,不知道讲理!不近人情!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这些话不知道憋在了心里多久,今天终于有机会吼了出来。 咦? 萧晚试着睁开眼睛,却忽然一愣。 四目相对,心肝一颤。 萧晚张了张嘴:“我……” 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她眼睫毛颤了颤:“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可—— 傅子珩咬牙:“你最好有一个好的解释,否则后果你无法想象。” 萧晚连连点头,立刻道:“我原本是在学校门口等你的,没等到你的人,却把那个胸大腰细的女明星给等了来……” “就是她。” “她没把我怎么了,倒是把楚然怎么了?” 良久之后,傅子珩低头看她:“刘霏霏找你,跟你说了些什么?” 傅子珩:“……” 还是说,刘霏霏惧怕他,并没有说些什么? 傅子珩冷哼一声:“如果今天晚上没有见到我,就打算把这件事一直瞒下去,是不是?” 萧晚 傅子珩斜睨她一眼,“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对他有兴趣了?” “不怎么样不怎么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子珩伸手一把按住她,恶狠狠的咬牙:“我说的不对?” “既然都对,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还送他回来?!” 傅子珩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是真蠢还是假蠢,他楚然是什么?傅家的二少爷,就算是下半身瘫痪在那里,一个电话也有一个排的人去接他,用得着你这个丫头片子送他回来!” 好毒! “你的意思是说,楚然要我送他回来,是故意这样做的?”仔细琢磨了一阵,萧晚算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傅子珩看了她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冷色,最终隐藏起来,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出去吧,外头的人都等着。” 什么鬼比喻! 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不出去,客厅里的人还以为怎么了。 方秘书点点头,微微一笑。 方秘书瞬间凌乱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心脏不太好,这样刺激的画面说来就来,太不好了吧。 还有人在呢?他想当众耍流氓?! 老天,来到道雷劈死这个男人吧! 暗自调整了呼吸,才把那欲望给生生压了下去。 低头在她耳边留下这一句,傅子珩这才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出了浴室,经过呆若木鸡的方秘书身边时,萧晚一张脸恨不得低到尘埃里去,反观傅子珩那厮,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老神自在。 …… 傅子珩径直将她带到餐桌前,还特别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让她先坐了,他才在她身边坐下。 这是怎么了? 特别是楚然,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脖子间看,眼里火光闪动,捏筷子的手紧紧握成个拳头,似乎隐忍着什么情绪。 咳咳,简直太难为情了。 实在气不过这人的心机,萧晚忍不住抬脚朝桌子下狠狠踢了一脚。 看他吃瘪的样子萧晚极为得意,借喝茶的动作掩饰嘴角的笑意,混蛋,知道出丑是啥滋味了吧,哼! 蚂蚁? 傅经国瞧着萧晚的眼神便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小两口打打闹闹那是常有的事,他微微一笑,不在说什么,可有些意外的是自己这个儿子,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跟着萧晚暗地里玩闹起来。 饭桌上一时沉默了下来,陈婉仪清了清嗓子,打破这种安静氛围,“人都到齐了,那咱们上菜吧。” 陈婉仪叫了佣人陆续上菜。 说到正题了。 傅经国皱眉:“萧小姐?” 傅经国满意的点头,笑眯眯的样子:“小晚,叫一声爸妈来听听。” 萧晚一口菜呛进喉咙里,没想到老爷子忽然来这么一句,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 被呛的说不出话来,萧晚只能憋红了脸连连摆手:“没……我没事……咳……” 这厮绝对是装的! 实在受不了他的温情,萧晚动了动身子,低声:“那什么,我自己来,你吃你的吧。” 傅经国也松了口气的样子:“是不是我太直接吓到你了?想想也是,小晚你才刚来咱们家,有点不熟悉,叫不出口也是正常的。” 一声爸叫出声,傅经国立刻舒坦了,笑起来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威严。 碗里立刻多了一筷子烤鸭。看了他一眼,“谢谢。” 萧晚瞪了他一眼,她一直都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好不好? 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又一次吸引了饭桌上全部的注意力,楚然就坐在萧晚对面,他规规矩矩平平静静的吃饭,连眼神都没有放在萧晚身上,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仔细看,嘴角一直泛着冷笑。 一顿饭吃的萧晚胃口全无,直到起身立刻饭桌的瞬间她才松了口气。 傅子珩被傅经国叫上了楼,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萧晚在楼下等的无聊,开始打量这个房子,房子看起来有些年份了,是老宅,有着所有的感情包容在里面。 身后一道清嗓子的声音响起,萧晚扭头看过去,是陈婉仪。 “小晚,刚才不知道你跟子珩的关系,所以对你说了那些话,你不会放在心里吧。” “好孩子。”陈婉仪笑笑,从自己手腕上褪下一个镯子,顺势送到萧晚手上,“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礼物,这个手镯虽然不贵重,可也跟了我几年,好歹有些感情,你戴着吧。” “拿着吧,不拿我就当还生你气呢。”陈婉仪制止她的动作。 如此一想,萧晚就乖巧的应了一声:“谢谢妈。” 萧晚眨了眨眼:“怎么了?” 萧晚一愣:“什么什么关系?” “我跟楚师兄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啊,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他经常帮我,是个很好的人。” 陈婉仪闻言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她的儿子她了解,不会平白无故去对一个女孩子好。 可看这小丫头,不像说谎的样子,似乎真的跟楚然没什么,陈婉仪提着的心这才略略松了松,她必需要做点什么,要让事态发展到无法控制前扼杀掉。 见陈婉仪脸色不善,萧晚有些担忧的问。 萧晚点头:“好。” 楼上。 “然然……”她走过去一看,瞬间就明白了,无奈的同时还有些生气,“你这是在干什么?还惦记这那个女人?!” 陈婉仪跺脚:“给我!” “谁给你开玩笑,把相片给我!”陈婉仪正色。 “你这死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吃教训,真是作孽!”陈婉仪点了点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只能妥协在他身边坐下,瞪他:“告诉妈,你对那个萧晚是怎么想的?我可告诉你,她是你大嫂,你别给我乱来!” 陈婉仪气的不行:“你给我老实一点,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你就是想跟你大哥对着干,故意接近那丫头的!” “傅楚然!” 陈婉仪被他气的哭笑不得:“你这死孩子就知道拿话噎我。” 另一边的书房。 所有的好心情被这不孝子一句话给打散,傅经国横了他一眼:“没事就不能叫你上来?” “站住!” 傅子珩回头,似笑非笑:“你有力气打吗?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 傅经国胸膛大起大伏:“我有一天要是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 傅经国叹了口气:“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说话?” “……”傅经国找了把椅子坐下,这两年他越发的觉得身体大不如以前了,缓了一缓后,这才道:“两年前你不愿意娶小晚,我当时非逼着你娶,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现在能看到你们如漆似胶这么恩爱,我心里头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傅子珩挑眉:“贤淑?你从哪里看出来她贤淑了?” 傅经国斜睨他一眼 傅子珩:“……” 傅子珩懒的听他的大道理,“你要说的就只要这些?那我走了。” 傅经国气的爆粗口:“滚滚滚,这么不爱看见我,以后别回来了!” “混账东西!给老子滚粗!” 楼下。 身边的沙发上突然重重一陷,她还没回头,有热热的气息在她耳边瘙痒似的,“很无聊?不如去我房里看电影?我最近新弄了一套家庭影院,效果没的说。” 两人挨的极近,近到他长长眼睫毛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萧晚连连后退,抓起沙发枕就挡在胸前,“你怎么悄无声息的,跟个鬼似的?” 喂,您这是在干什么啊干什么啊? “你怕?”楚然继续逼近,“我可不怕?”顿了顿之后,又说:“你要真的紧张害怕被人看到,那就跟我一起去我房里。” 她要是跟他去了,那她就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本来傅子珩那厮今天晚上就恨极了自己,现在在跟楚然有点什么,她会被大卸八块的好不好? 楚然抬手一挥,抱枕被甩到地上。 吼完瞬间世界就安静了。 定定看了她几秒,楚然最后耸耸肩,和她拉开距离:“跟你开玩笑的,别跟看仇人似的看我。” 萧晚直身体,扭头不理他,楚然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腿:“不会这么小气吧?都说了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了。” “好了好了,算我的错,要不你打我?”楚然抬了抬下巴,侧过一张脸,“你打吧,哪里看着不爽就抽哪里,别不敢打,使劲抽,我要是说个不字,就不是男人!” 知道这丫头吃软不吃硬,楚然微微一笑,轻松搞定。 咳! 她最怕这厮说这样暧昧而又令人遐想的话了。 楚然托着那只受伤的胳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侧脸:“小晚,如果他对你不好,你会不会选择我?” “楚师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萧晚转头,忽然道。 “我跟傅子珩的关系,你早就知道了吧?”萧晚看着他的眼睛,“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让我误会的话,你要知道,在辈分上来说,我是你大嫂,跟你是没有可能的!” 萧晚:“……”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说着,脸渐渐靠过来,眸光涟漪,似乎要吻她。 往前的动作一怔,楚然定定看了她半响,身体回到原处,言之灼灼:“这么快就为他守身如玉了,可他呢?为你想过没有,外面花边新闻不断,更是与你今天见到过的那个小明星纠缠不清!小晚,他要是爱你,怎么会不把你带到公众的场合,让外人都知道你,承认你的地位?” 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楚然知道自己的话戳进了她心里,仿佛成功在望一样,他继续道:“他更本不爱你,只是耍着你玩,你……” 她不爱他,傅子珩的那些伤害在她面前更本就不值一提,同时也伤不了她。 “还有,请你以后也别说那些让人想歪的话,不管我跟傅子珩怎么样,背叛他这样的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做的!” 楚然看她的眼神还有些震惊,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楚然回神,目光复杂的看着她,萧晚也低头看着他,眼神在他双腿上扫来扫去,意思很明显,这位大爷,麻烦您把脚收收,好让她过去。 萧晚敷衍的点头:“行行行,这下你可以让了吧。” “小心!” “你……” 楚然笑了笑,眼神扫过去,萧晚瞬间就明白了,“啊!对不起,压着你伤口了,怎么样?没事吧!”去医院啊?” 她坐在自己膝盖上,小脸上满是后悔懊恼,神情极为自责,还有她身上的阵阵幽香直往他鼻子里钻,楚然哪里还会感觉到疼痛,只觉得美人在怀,比什么都值得! 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楚然坐在沙发上,萧晚坐在他双腿之上,楚然紧紧圈着她,脸上挂着宠溺淡淡的笑,萧晚抚着他受伤的胳膊,满是心疼的神色。 傅经国也是愣在原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在去看旁边的时候,哪里还有傅子珩的身影,他大叫一声:“孽子,别乱来!” 傅子珩怒气冲天,双眸里盛放着滔天怒火,浑身散发着冷气,如地狱走出来的修罗一样。 楚然也是个硬货,被傅子珩按在沙发里狠狠的揍了几拳依旧没有叫出声来,只是闷哼。 他的神情格外恐怖,一双眼睛更是煞红,楚然看着他的这个样子,却忽然笑了:“小晚心里有我,心疼我,戳到你痛处了?傅子珩,你打吧,你越打小晚就恨你,哈哈……” 傅子珩眼眸轻眯,拳头对着他的左侧脸重重挥下去,这一下用了十成力,楚然只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从口腔里蔓延到五脏六腑,接着喉间一甜,一股血腥味隐隐从嘴里弥漫了出来。 ‘啊’字还没叫出来,难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傅经国从后面赶了过来,抓起摆在柜子上的一个青花瓷瓶子就朝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砸了过去…… “唔……”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 楚然懵了。 不得不说,老爷子出手真是一点都没有留情,这一下她起码得卧床半个月。 心脏最深处狠狠的颤栗一下,傅子珩开口,声音低哑的不成样子:“要不要紧?” 这时呆着的傅经国瞬间回了神,他立刻走过来一脸懊恼同时又是责备的眼神:“小晚你怎么那么傻,过去挡什么挡?这两个小子皮糙肉厚砸到了不会怎么样,你说你怎么就奋不顾身扑了过去?!” 身后的楚然擦了嘴角的血迹,上来想看看萧晚情况怎么,傅子珩如脑后长了眼睛一样,声音又冷又冰:“滚!” 萧晚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在去揍人,今天晚上已经够乱了。 傅子珩隐隐压抑的声音:“不用了。” “我们现在就走,所以不用叫医生。”傅子珩抱着萧晚往玄关处走,他高大的身影把萧晚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显得萧晚越发的孱弱,走到一半他脚步顿住,头也没回,声线却透着一抹阴狠:“五年前事我不想在发生一次,楚然你好自为之,要是在犯我,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顿了顿之后,轻飘飘吐出一句:“管好你的儿子!他要是在生事,后果他承担不起!” 这时陈婉仪从楼上下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地的碎瓶子,她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然后一抬头,看到楚然伤痕累累的样子,‘呀’的一叫,立刻奔过去,“然然,你怎么了?怎么脸上都是血?谁打的?告诉妈!” “还说没事,你都这样还说没事!”陈婉仪急的都快哭了出来,“老傅,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转身朝楼上而去。 楼上,书房。 最终,傅经国沉沉开了口:“告诉我,刚才在楼下是怎么一回事?” “放屁!” 楚然失笑:“您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图谋?”楚然自嘲一笑:“我能什么图谋,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您说话办事能不能不要那么偏心,替傅子珩想的面面是道,怎么没替我想过,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是个私生子……” 傅经国‘唰’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难看:“别说是因为你受了伤不能开车,所以让小晚送回来,你是我儿子我能不了解,就算是断了一条腿你都能给我走回来!所以——”傅经国看着楚然,眼里含了警告,“不管你对萧晚有什么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否则我一个饶不了你,滚出去!” 总有一天,属于他的东西他会一件不留的抢回来。 总有一天! 别墅。 萧晚趴在床上,露着背,背上一大片地方红肿起来, 医生嘴角抽了抽:“不会,只是小问题,青肿的地方等一下用冰敷一下,然后我开点药膏,一天抹三回,不出一个星期就好了。” 她这一动作,身上盖的毛毯滑落下来,幸好傅子珩眼疾手快将毛毯拉上去,这才让她幸免没露出什么chun光,傅子珩皱眉:“老实点!”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贱人。 见这小两口越来越不上道,陈管家站在一旁清了清嗓子,“严大夫,我送送您。” “严大夫!” 傅子珩一直坐在床头,并未站起来,目光也凝在跟他闹别扭的小丫头身上,只是道:“麻烦了。” “慢走不送。” 一直到屋子里静悄悄了,傅子珩这才伸手去拽那条毯子:“你想闷死你自己?” 傅子珩失笑:“我还错了?你说你是因为有伤衣衫不整也就算了,还想把自己暴露在他们面前?陈管家和严大夫都比你大,他们都是长辈,你难道不觉得应该要注意点!” 什么话从这厮嘴里说出来,都变成了天大的道理,好像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这就是傅子珩的手段。 ‘唰’的一下,萧晚掀开被子,从里头钻出来,一张脸小忿忿不平。 “你……你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了还当着两位长辈的面调戏我!”萧晚抓住这点就开始吐槽,“你的脸怎么比城墙还厚啊,那么多人在呢,就毫无顾忌的说些流氓话,呸!” “哈哈,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知道错的是你了吧!” 萧晚得意洋洋的开始数落他,然后乐极生悲,忘了自己背上还有伤,挨着枕头就想睡了下去,结果:“——啊!痛痛痛” 萧晚撇嘴:“我就这样,爱要不要。” “咕唧”一响,萧晚伸手捂住了肚子,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刚才在你家里没吃饱,好饿。” “那种情况下你吃的下去?”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开始紧张,“头一次见你父亲母亲我总要留个好印象给他们,饿死鬼投胎的形象不适合这么可爱的我。” 原本带笑意的俊脸上忽然变的面无表情,傅子珩冷眼看着她:“没人让你给他们留好印象!” “哼。” 哪知傅子珩脸色更加难看了:“谁让你收的?” 回过神来的萧晚怒了:“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 “吃你妹啊吃!”萧晚甩开他的手,气的恨不得跳脚:“你去给我捡回来!” “傅子珩!”萧晚伸手掐他,“那你是妈送的好不好,下次要是咱们见面她没看到手镯,要我怎么解释?” 萧晚对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爆粗口,不知道他又抽的哪门子疯! 换好衣服来到楼下的萧晚朝大门处走,傅子珩眼尖的发现:“去哪里?” “是想去找那手镯!” 萧晚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 果然,萧晚步子一顿:“我为什么要后悔!是你莫名其妙好不好?故意扔掉人家送的礼物这件事极不礼貌,傅子珩,你能不能有时候讲点道理?” “……” 萧晚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傅子珩低咒一声,上前一把拉住她,恶狠狠的威胁:“你今天要是出去捡那个破玩意儿,我立马把你扔到床上做到死!” “你以为我说的假话,只要你敢出去,今天晚上一定后悔!” “随你怎么想。” “不许捡!” 他一直wen一直wen,她又无法反抗,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晚渐渐的呼吸开始不顺畅。 “咳咳……” 陈管家颤颤悠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大少爷,面……面好了。” 萧晚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起开!” “不!捡!了!” 傅子珩这才露出一个笑,温柔的拍拍她的头,牵了她的手转身朝餐桌走去,经过站在门口陈管家身边的时候,她的脑袋已经快低到尘埃里去了。 干净的饭桌上放着一个青白色瓷碗,碗里盛着满满的龙须挂面,面上点缀着绿色的香葱,还有鸡蛋还瘦肉做为辅菜,不需要吃,闻 拉开椅子坐下,萧晚由衷的感谢:“谢谢陈叔,这么晚了还让你给我弄吃的。”太过意不去了。 萧晚点了头。 “不饿。”傅子珩摇头,“你先吃,我上去洗个澡。”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处,萧晚放下手里的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的冲出了层,房子里的陈管家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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