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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幕反水/临时加班会使人心情变差。(1 / 1)

恭贺伊东作si成功,喜提追妻火葬场一位。 村田铁子将武士刀拿在手中仔细查看,反复确认后笃定告知你们鉴定结果。 “这啥谐音?村正?”你在另一边小声吐槽。 “那不就是村正么喂……这样玩梗真的没问题?”你碎碎念道。 宅十四激动朝前探出身子追问,把不擅与人交流的铁子吓得往后瑟缩一下为难词穷,然后被银时神乐迅速拖走,趴在地上当r0u垫猛踢乱踩。 “家里蹲儿子被母亲用村麻纱砍si,他的怨念貌似就附在上面。传说他平时不去上学,只知道看动画,唯独修学旅行时说要去参加,结果母亲忍无可忍,当时用的就是村麻纱。” “铁子,如果确有其事,那他还有可能恢复原状吗?”你担忧追问。 “怎么会……!”眼神动摇浮出无尽悔意,你与万事屋三人一同,偏头看向身旁一副尼特族打扮的男人,感觉眼眶开始酸涩,绝望喃喃道,“不、不该是这样的……” “十四郎……?”还以为是泪水快要涌出所产生的幻觉,你慌忙r0u了r0u有些红的眼角,哽咽着呼唤。 “你……莫非……?”银时察觉到什么,微微皱起眉头。 这次在你们面前现身的,是货真价实的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 看清朝自己靠过来的万事屋三人,勉强暂时战胜妖刀的土方汗流满面,艰难开口感叹: 你的手机夺命般叮铃铃响起。 鬼之副长弯曲双膝,浑身痛苦战栗着,缓缓下跪,说出他最初也是最后的委托。 “将我的……我们的真选组……守住。” “枝川!大事不好了!我听见伊东他要跟攘夷浪士g结暗杀局长——” “山崎、山崎——!” ?! “伊、伊东……你这混账,跟敌人串通一气了吗……!”山崎夹杂剧痛的声音紧接着断续响起。 伊东一步步走近x口血流如注、趴倒在地的山崎,弯腰捡起它,在看见屏幕上的联络人时,嘴角上扬得意哼笑:“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不忘找nv人通风报信求救?果然是个平庸到可悲的无用男人。” 听出对面目中无人的傲慢声音,你看着新八扶起主人格再次消失的土方,强忍怒意严正反驳,对银时悄悄打了个手势,带领他们离开铁匠铺,火速奔跑往真选组的方向赶路,一面还想用些劝诫的话尽可能拖延时间: “枝川,难道像真选组那样成天砍来砍去,这世界就会有所改变吗?我起初还认为你是少有能理解我的人,最后到头来,只有我在自作多情呢。”然而已被膨胀到极致的野心占据理x,他冷言打断你,高声对渐染绯se的夕空喊出宣言,“无妨,反正这群人都si到临头了……就让真选组在我手上脱胎换骨吧!让它变得更强大,如此,成为我伊东鸭太郎向天下昭示实力的方舟!” 可电话忽被他挂断,与此同时,你们五人在晚高峰的大街中央,让两辆开到面前的警车b停脚步。 ——与那个人一样,从最初开始,便一眼看穿我的孤独了吗? 不,我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时至今日,已经无法回头了啊。 “你想做就去做吧,我话先放在这里……你有多少本事,对于没什么学问的我来说是不知道。但是,正如枝川所说,只有那种毫无道义和节c的空荡荡的才g,谁都不会跟你走的。我……要追随那些人走,直到最后!” “呵,这就是你身为监察的武士道?那家伙识人的眼光还挺有一套嘛,我承认是有些太小看你了……既然这样,我就赐予你力战攘夷浪士英勇殉职的名誉吧。恭喜,正符合你们最热ai的所谓道义。”强迫自己重整态势,俯视山崎的视线重回y沉,眼中最后一缕光芒也渐渐黯淡,伊东转身扬长而去。 “枝川氏、坂田氏!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宅十四不 无视了他的问题,也顾不上担心山崎的安危,观察着从警车上走下来几个面生的真选组队员,你警惕蹙眉:“你们想做什么?” ——山崎才刚刚出事生si未卜,他们在演戏,这明显是个圈套。 洞爷湖与十手顷刻出鞘,两只不同的手臂挥动、划出两半圆弧配合腿踢,将朝你们不怀好意围拢还来不及拔刀的六名队员逐个击破。 但银时趁他们愣神时的空档,已将宅十四拎上一辆空闲警车,神乐新八也迅速理解了状况,动作敏捷同步率惊人,一跃钻进才刚起步即将开走的车内。 “银时,你们先带十四郎想办法逃命,我去找松平先生报告情况!完毕。” “据山崎传来的。总之,这车十分危险不能再待了,必须马上带大家撤退。” “知道了,那你跟着他们一起撤离就好。还有,请替我把这个带给近藤先生。” “那群家伙,为什么……为什么……!”近藤sisi扒在锁定的车门上不断念叨,仍沉浸在悔恨中无法自拔。 只见一辆引擎轰鸣的警车撞进铁轨,保持速度刚好卡在两节分离同行的车厢之间,而车上四人,竟是先前被他下令关禁闭的土方,与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的万事屋。 “傻瓜……为什么你……”近藤震惊盯着正用双手捂住耳朵的土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顿时泪如泉涌,相隔玻璃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啊!受到了我那样的对待,为什么还为我到这里来……十四——!!你为什么要来啊啊啊!!白痴混蛋!!” “喂~冲田姐姐,麻烦往后边站远一点。” 近藤还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忘我哭着,下一秒就只感觉一发轰隆巨响几乎震碎耳膜,哭花的视野也被一片炫目火光所覆盖,等回过神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散发着烧焦味的地板上。 “近藤先生,还活着吗——?”银时远远扯着嗓子发问。 “不行啊,不在呢阿鲁。”神乐踩在后备箱顶,模仿银时的语气淡定吐槽,“大猩猩的尸t大概被随便堆到哪里去了吧阿鲁。” “啊,在了,没事吧喂——?听说你差点被暗杀啊,很真格的~”银时接着调侃。 银时闻言,扭头与神乐淡然对视一眼,然后回过头解释说:“有遗言要说,这家伙。” “灵魂被妖刀吞噬了,现在的他只是个废宅,已经回不去了。” “最近十四的奇怪举动,如果说是妖刀的问题……”由此联想到土方连日以来让自己理解不能的众多违规言行,近藤这才恍然大悟,不由急切追问,“这个状态下,十四托你们做什么了?” “我转,把我所有存款……” “但是万事屋,我也要委托你们一件事,这个就当是遗言听吧——带着十四和三叶阁下,直接逃走。闹成这样是我的责任,不想把拒绝战斗的十四牵扯进来!我没有听十四的话当心伊东,再加上将略有失态的十四,按伊东所言加以处置……都不知他遇到这种事,不知他都成了这样,还想着保护真选组,不知铮铮傲骨的他,向你们低头,将真选组托付出去!对不起啊,大伙……我……我……是个大混蛋!通知全车,现在立刻离开战线,近藤勋已经战si,不要再让同伴之间互相搏命了。” “近藤先生!他们已经带着增援赶来了,我们还不能就此放弃啊!”三叶也在一旁着急规劝,“真选组的大家不能失去你!如果你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此时,一道来自车载对讲机的y汉烟嗓,通过扩音模式向全线播报。 “喂!谁啊这?演说这么让人泄气!”一片乱哄哄的杂音中,有个队员生气反呛。 “土方先生?”新八偏头望向大口喘气的他,试着探问。 真选组副长举起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夹在左手x1了一口,不见恐惧与软弱的面容,回到与往日无异的冷酷。 “你是真选组的灵魂,我们则是保护灵魂的剑。” “万事屋!”土方打碎前窗从车内钻出,站上车顶转身望向硝烟四起的战场,朝身后的si对头气势汹汹喊话,“你那迂腐的大道理我都听见了!” “趾高气昂滔滔不绝地在那里念叨……”他双手握住村麻纱横举在身前,咬了咬牙尝试将剑拔出,但没能拔得动。 “住嘴!”土方不屈不挠与妖刀继续斗争,心里明白只有成功拔剑,才算能彻底让它认同自己这个新主人,龇牙咧嘴咬紧烟艰难嘶吼,“先跟你说一句……谢谢了!” 即将破晓的夜幕中,终于屈服于那强大意志力而破开一道缺口的村麻纱,从露出的一小截刀面,折s出明亮刺眼的光芒—— “居然凭自身意志降服了妖刀的诅咒!”新八回过头惊叹。 见土方已经完全复活,银时欣慰看向近藤,竖起拇指往后指了指:“抱歉啦,猩猩,很遗憾你的委托多少钱我都不能接,是那边先来的。” “延长费用我可是不会客气的。”银时在身前b了个要求加钱的手势,对神乐以眼神示意,与她一同跳上右侧的警车。 此时,他们身后的厢门被什么人一脚踢开,门板直直飞来拍中土方的正脸,迫使他痛叫一声,向后仰倒瘫在车顶。 “哪里顺利啦总悟你这混蛋——!!” 警察部队与鬼兵队在铁轨附近正面遭遇,地上与空中即刻爆发大规模枪战。但因内斗平息,战力明显是警察一方占优,再加上局长与副长亲自带队加入战局,鬼兵队的士气不久便现出一边倒的颓势,几乎是在警察们的团团围剿与势如破竹的追击下边打边退。 河上万齐左右晃着摩托,险险躲避身后穷追不舍的枪林弹雨,暗自嘁了声,内心作出决断,仰头命令道:“放下梯子拉我上去,通知全军不要恋战,按照原定路线撤退!” ——只不过,在下事先留给那个人的礼物,还请慷慨笑纳。 …… “变得像样了呢,伊东。” 亚麻se发丝在持续吹拂的冷风中飘舞,你没有一丝犹豫,坚定朝他伸出手: 随着鬼兵队在全t武装警察的猛烈火力压制下被迫撤退,响彻整夜的激战pa0火与刀剑声渐弱消散,这有些漫长的至暗时刻即将迎来终局,g勒遥远黛se山峦正苏醒的天际线,朦胧渲染夜明前的泛白微光,穿越灰暗云层与大地的炽热烈焰,慢慢爬上他重回决绝的清俊侧颜—— 可他没有选择握住你的掌心,而是倾着上身靠近轻声耳语,同时抬起温热的双手,将有一瞬怔愣的你,用尽全力向背后的车座推落。 紧挨着的两段列车随即驶上前方跨越峡谷的吊桥,鬼兵队提前安置在桥面的炸弹被触发后,于车中央自动引爆。 今早的天幕刚蒙蒙亮,雾霭稀疏,看云况应是个难得明媚的清朗日子。你一睁眼便跟了队后勤兵,马不停蹄奔赴前线。 一身轻简的软甲与衣k,穿卸方便且易于行动,除了固定护额的白se绑带,从头到脚皆为墨一样的黑——自你上战场以来,就一直维持着这般装束,从未改变。 从一介新卒快速成长为后勤部长官,令大家对你尊敬又惧怕。因觉得新奇围在你身边的人慢慢散去,而你展露笑颜的次数也一天天减少,直至神情中最后的那抹融融暖意,彻底被冷雨般的郁se冲刷殆尽。 大多数si者的尸身都像泡在血海中涤荡过,残肢断骸洒了遍地,有些堆叠在一起被pa0火烧得焦黑,连找出一具完整的都难。少数还勉强存一口气的,也会断断续续吐露遗言,或是郑重将遗物托付,然后请求你拔剑结束他们的痛楚,主动择si行往彼岸。 一切还有使用价值的东西——武器、盔甲、尚且完好的衣物,都要从尸t上扒下来,送回后方清洗修补。 形形sese鲜活的人组成军队,而军队本身,只是一部冰冷运作的战争机器。它可以将人身上的东西循环利用再投入到下一次战斗,却唯独不会回收亡灵。 就近找块平坦的荒地集t 做完这些,不知不觉已近h昏。一些经休憩后恢复气力的兵士,携带酒具成群结伴来到坟前,听你在旁领着大家整齐念出悼词,先给脚下的土地敬一杯,再自斟一杯,最后仰面将酒饮尽。 你仍立在原地,脚下迟迟不愿走动,空洞眸光虚焦投往西沉的落日。 凝视那片红,仿若在凝视si亡。 你忆起曾在《叶隐》中读过的一句狂语。 每朝每夕,无二无三,一念si狂。不求生得如何华美,但求si得必须漂亮,如昙花一瞬绽放凋落。 ——可除此之外,已别无选择。 此时的你感觉与冢中的他们一样,同为游荡于战场的一具空壳,与苟延残喘的亡灵相差无几。 你攥紧手中被遗物填满的布袋,分量沉重。里面承载了太多对至ai之人的念想,静待传达。 忘记就这样在冢前呆站了多久,直至黑衣融入从四面八方弥漫来的夜se,头顶传来几声渐远的鸦叫。 意识到有谁从后靠近,揽着自己轻声喃喃。 “嗯。” 「伊东啊,你啊,觉得除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蠢货吧?然而,对这群蠢货无法理解自己一事心怀不满,希望自己被理解,希望他们注意到自己。想要把本领昭示天下?不用说得那么夸张,你只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你寻求的,不是认可与理解自己的人,你想要的是……」 ——虽然高兴得有些晚,不过至少在最后一刻,我想要的全都得到了。 该说再见了,以及…… ——这份恋情,就让它在趋于安宁的孤独中,随si亡深藏心底吧。 由于爆炸的冲击,左臂断了,眼镜也不翼而飞,鲜血染红半边脸,姿态着实不太好看。 “……伊东!” 那道声音像是一只温暖的手,伸来搭在他的肩上。 还残存些许知觉的右掌,也被什么人牢牢握住。 “枝……川……” 我不值得你露出那种表情。 他神se微愣,不再言语。 由于车厢挂在断桥边向下倾斜,战胜重力掣肘的过程进展得极为缓慢。 “坚持住啊!枝川小姐!” 力气即将耗尽时,又有另一双臂膀从上方抱紧你的身躯,一口气把你们拉回座椅之间的空隙卡住。 解开制服马甲与皱巴巴的衬衫,两手轻柔附上他的前x与腹部,隔着层热度稍稍按压,仔细感知来自t内的反馈,就这样小心翼翼在皮肤上一寸寸移动。 整个人已相当虚弱,所幸内伤不算严重,各个器官都运作正常,当下最紧急的是需防止创伤造成的大量失血与休克。 六个人将你们团团围住,气氛紧张。 “失血十分严重,及时送医的话还有救,赶紧叫直升机过来接人。” 局长毫不犹豫发出指令,然后收起对讲机,低头看着你们面se凝重。 “导致谋反罪在大将,跟随无能的大将,士兵会丢掉x命。对不起,我这个大将不足以领导你。”近藤语气坚定,疲惫的面容难掩苦涩,“本来就不是这块料啊,让我当大将。你更适合大将这位子,我没办法坐视队员si去,没办法以‘阵亡’两字释怀啊……老师,我啊,不想要什么士兵,只是想与大家肩并肩,做把酒言欢的朋友,我希望也能有你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向你请教啊,老师……” “这样啊,真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扯了扯唇角,眉眼间终于浮出释然的笑意,偏头看向沉默已久的副长,“土方君,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我讨厌你……总有一天要宰了你,所以……” 冰释前嫌而默契重叠的两道声音,交织缠绕成一根维系羁绊的坚固纽带。 那边万事屋正围在松平身边递账单讨薪,一张纸上不知写了多少个零,随后被酒醒的无赖大叔以老花眼的理由 澄净蓝天之下,激烈交火后的荒草地化为一整片焦土,四处横陈着几十个战si的鬼兵队员。有几个警察在其中走动,大声呼喊他们失踪同伴的名字。 默默把攘夷浪士们的尸t一个个搬至铁轨边等待处置,其中一位尚存一丝意识,回光返照时努力发声,将藏在衣襟下的护身符当作信物交付于你。 从他不住颤抖的唇间,念出最后的遗言。 收拢五指握住染血的护身符,你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他在你怀里缓缓闭上眼,遭尽苦痛折磨的表情,终于变得安详。 “回去吧。” “嗯。” 整宿没睡,你们的眼眶下皆泛出明显青紫,没有多余心思你来我往地打诨,一路上偶尔交谈的语调也极为沉闷。 “因为这是制服,怎么了?” 在后排新八与神乐的不解目光中,你偏过脸望向窗外,车内再次陷入寂静。 从昨天早晨开始就风波不断,你与万事屋东奔西走,努力将真选组内乱的紧急事态暂时平息,所幸损失和影响尽可能控制在了较小范围。随后听在医院留守的队员报告说伊东的身t状况已经稳定下来,接下来会交由警厅看管,且山崎也平安获救,让你总算能安心与众人告别回到家中,打算先好好补个觉。 明显他们已通过攘夷派的情报网探听到刚刚发生过什么大事,也知晓你一夜未回的原因。 “下午好。” 「辛苦了。」 “怎么了?为何那副yu言又止的表情……”注意到他话语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你漫不经心问,一面踩着疲劳的步伐拐进浴室。 浴室内先后传来布料的摩擦声与淋浴声,短短五分钟后又没了动静。 出乎意料地,它见他竟直接伸手搭上门把,吓得立即抬起两只小手遮挡巨大的双眼。 水汽缭绕的室内,一身白se里衣的你垂首站在镜子前,凝视静静躺在手心的一枚护身符发着呆。 桂见状以一副“果然如此”的心情轻叹口气,皱了皱眉劝道:“你这些天太拼命了,阿景。” 你转过头,扬起一抹安抚的微笑:“我没事的,小太郎。” 走入船舱的时候,高杉晋助正岔着双腿坐在窗框仰望那轮高悬夜空的明月。从前送给他的那把三味线,现正安然靠在他怀里,由他握在右手中的拨子缓缓弹奏着。 “感觉像在做梦呢。”于是你情不自禁感叹,面带微笑走到窗边,“传闻中最危险的鬼兵队总督,居然会主动邀请我这个破坏了你们行动计划的‘敌人’上门做客,难道这是场鸿门宴?”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在信里请我带上这把三味线,又是什么意思呢?”你向前微微倾着身子,认真端详他的冷淡表情追问。 可他依旧没能正视你,看起来仍像在为你坏了他的好事而闹别扭。 你暗自吐了句槽。 你将一册完好的旧课本托着染血的护身符递向他面前。 他抬手接过它们,轻声道一句辛苦了。 “为什么要去幕府?” “在那里有个叫做‘奈落’的杀手组织,可能与逸津流的消失直接相关。”你直言不讳,但特意隐去了另一个原因,看向他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这么有名?所以这次你们对真选组的袭击,其实是在为掩护春雨与幕府内部反对派的接头放烟雾弹——那个‘一桥派’?”从他话里的信息迅速做出推断,你惊讶先前与桂交流情报时提出的猜想居然都印证了,“那么关于‘奈落’,你们是知道些什么吗?” “那也就是说,你们如今想要借春雨之力,利用一桥派去实现倒幕吗……?”你微蹙着眉陷入深思,心中隐约冒出不祥预感,开始担忧,“可一桥派的人即便再怎么愚蠢,也不会轻易信任你们这群倒幕派的,我认为你被他们背叛只是个时间问题。”府。一桥派也好南纪派也好,都不过是腐朽的傀儡。”他毫不在意地轻蔑道,让你感觉他根本就没把合作对象放在眼里。 他也默契回望着你,嘴角上扬:“你不惜一切救下伊东,是有人觉得他另有其用吧?” “真有意思,居然会看上一枚弃子。”露出玩味的笑容,高杉冷哼一声,“听起来是个相当自信的大人物呢,我很期待伊东能在他手中发挥出多大的价值。” 乐曲融洽的和鸣声戛然而止。 毕竟谁都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会是何时。 刚打算同意他的请求,脑内突然闪回一段难堪的往事。 ——你仍愿相信这两人是相似的。 对你来说属于故技重施的伎俩被识破,高杉的脸se瞬间y沉下来:“我和他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将一只手背在身后,悄然搭上推拉门的把手。 只要知道你的最终目标与我们一致,有朝一日便一定能在某处再会。 “对了,麻烦替我对春雨里一个叫神威的小子带句话……就说他的家人很担心他!”拉开门的那刻,你忽然想起与神晃曾经的对话,临走前高声冲他喊道。 “又让她就这么跑掉了呢,晋助?” 河上万齐对着自家上司那张y森到仿佛要砍人的脸,yu言又止。 警厅最终出具的调查报告并未提及真选组内乱的事实,令上面相信此事的起因是攘夷浪士的一次意外突袭。伊东的名字也被从警察队伍名单中静悄悄抹去,就好像他不曾在这间机构存在过一样。 不久,重整旗鼓的真选组在近藤与土方的带领下,携冲田姐弟一道重新登上回乡的列车征集新队员。你在警厅的工作也慢慢在上手后开始步入正轨。 伊东头戴斗笠,穿着一身低调宽松的和服,右肩背着一小兜行李,空荡荡的左袖挂在身侧微微摇晃。 “是时候说再见了,伊东鸭太郎,祝你旅途一路顺利。” 他大病初愈过后的苍白面容浮出苦笑,缓缓抬起仅剩的一只右手,有些粗粝的指节轻柔握住了你的。 与初见交谈时不加掩饰的傲意截然相反,不再是真选组参谋的伊东如今平和又谦逊,只是言语间还夹杂着几分难以察觉的隐忍。 但出于对他表达感情方式的尊重,你这次决定视而不见。 “借你吉言。”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伊东心知肚明轻笑道,立刻松开了手。 “知道了。”他扶着斗笠冲你点点头,又转身看向银时说,“那么两位多保重,我先就此作别了,有缘再会。” 直到伊东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登机口,你才放下举在x前挥动送别的手,安心长舒一口气。 这时,你听见身边的银时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叹息着答,与他一同转身离开候机大厅。 “偶然的机会罢了,解释起来有点复杂。”竖着一根手指对他b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弯起嘴角毫不客气地嘲笑,“你也把我想得太迟钝了吧?怎么,难不成你一直在吃他的醋?” “喂喂,别转移话题!” 《叶隐》中曾写道:“恋之觉悟,其终极是忍恋。” 伊东鸭太郎合上书,转头望向舷窗外幽深漆黑的宇宙,眸光中的迷茫一点点散去。 谢谢你给予我的呼x1,让我想起ai为何物。 高杉if线的车车,依旧是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 乐曲融洽的和鸣声戛然而止。满上一盏清酒递给你,“阿景,临别前再陪我喝一杯如何?” 你垂眸凝视酒杯,月光下显得有些浑浊的酒ye在琥珀se瞳孔中缓慢danyan,晃得你一瞬感觉像是着了魔般,分不清梦与现实。 静谧的空气里暗流涌动,你能隐隐感知到那是什么。 那一日后,永无止境的暴雨将枝头盛开的繁樱纷纷浇落,雨水渐涨漫过草木,令你难以再触及这个名为高杉晋助的男人。 “谢谢。”所以b起g脆拒绝,你决心试着向前迈出一步,表面神se如常向他表达感激,“难得你特意准备了好酒来招待,我就不客气了。” 随水波轻晃的安静船舱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空杯坠地滚至墙边。你感觉脚下一晃,刚才还很清醒的意识顿时坍塌成碎石急速向下坠落,t温却正在慢慢攀升。 “你给我、喝了什么……?”你捂着一时喘不上气的x口艰难发问,心生怀疑自己刚才是否选错了。 你早该认清这一点的。 “混蛋……别过来!”你气上心头怒骂,抬高双手想要推开他。 “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不许反悔。”被你毫无意义的反抗动作逗乐,他强y俯下身来,轻松将你整个人牢牢压在他身下,“而且船已经离港了。” “师姐的脸好烫。”发觉你的变化,他抬手温柔抚摩你渐染cha0红的面颊,在你耳边挟着笑意低语,肆意挑逗,像是对往昔那时的某种回击,“真可ai,是在害羞吗?还是说……在发情呢?” 他明白你能做到的仅止于此,对你的要求视若无睹,熟练吻上你发热的耳廓,抚着你脸部的手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滑,从领口深入里衣之内,毫无阻隔以粗糙的掌心把弄绵软饱胀的rr0u。 他心里的捉弄感更甚,变本加厉用齿尖轻咬你的耳垂,还用两指一下下夹着rujiang。 “呜……se鬼……”虽是自己缺心眼导致的后果,你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想着下次见面绝对要拿根木刀狠狠ch0u这混蛋的脸。 “……” 耳根子被亲得发软,你心神恍惚照他的话做。 “给我……”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被燃烧的yuwang裹挟住全身感官,此刻你只想找个途径赶快将它们释放,于是伸出双臂搂紧他的身t,对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下意识请求道。 远去的理智彻底消散前,你听见它传来一声模糊的吐槽。 他愉悦笑道,对你变得主动的放浪模样甘之如饴,俯身噙住你微张的两瓣唇。 感觉如此被抚慰只是杯水车薪,你搭上他脊背的双手微微收拢,舌尖与他愈发深入纠缠,躯t小幅度扭动不断蹭着他的,好似等不及交欢时的求ai举动。 你发出羞赧的sheny1n,伸在外面的舌尖还意犹未尽滑过嫣红的唇瓣,抹上一片果冻般的sh润水光。 “嗯……”你将手指没入他紫se的发间回应道,眼波danyan着春水,身t也跟随船的起伏轻晃。 感受到那件衣服如丝缎柔滑的质感,你忽觉像有一gu电流在t内四处乱窜挠得心里发痒。他隆起的胯下隔着层布料抵在你夹紧的腿间厮磨,点燃诱惑你想要更进一步的热度。 可你还是羞于开口,只好强忍空虚等待他继续。 如果是以前,高杉一定会顺遂你的心愿默契做下去,可如今的他不一样。 其实是刻意在用言语引导,想让你承认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但这一次他势在必得,对你的抗争不为所动,翘起指尖停留在你sh滑的唇瓣上逗弄。 “我才不要!”你羞耻闭上眼睛。 ——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这 但笨拙的他向来都没能做到,反而一次又一次让你误解——无论是每天坚持缠着你练习剑道和三味线,还是故意介入你与银时的独处,只会令你觉得他是个带刺的棘手家伙。 骤雨渐变稀疏,你仿佛终于能看清他举着伞向自己奔来的身影。 “什么?”没想到你表现得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高杉恍然怔住。 整句y语流畅从口中说出,甚至还故意带了些捉弄人的俏皮尾音,想要尽可能让他听起来头皮发麻。 “等等、刚才是谁说别急……啊呀!” …… 嗅着你身上散发出越来越甜美的气息,已然进入暴走前夕的野兽不再有任何收敛,两指并拢直直cha了进来。 “嗯啊……”无法抗拒这一阵浪cha0般的快感,已然完全陷进那节奏,你顺着他的话喘道。 额间汗水如注,你凌乱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直到身t被他富有技巧的指交送上顶峰,从里面失控泄出一滩iye。 “嗯啊……进来……”理智再一次随着ga0cha0远去,你朦胧不清喃喃念着。 “想要晋助……进来。”你张了张嘴,津ye缓缓从嘴角流下,两手拽紧他的衣袖回答。 他俯下身,探出舌尖一点点t1an净你的唇角,试图平息你躁动不安的心绪。 因此迅速起了反应,他感到鼓胀的roubang正抵着你的xia0x磨蹭,把兜裆布都变得sh漉漉的。 你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调换上下位置,你伏在高杉身上,双手扶着roubang吞吃,舌面温柔抚过其上每一处敏感带,他则躺在你下方,唇舌吻着x缝激烈搅弄。 正专心t1an着他的前端时,一只手指按上已经突出来的y蒂不断r0u弄,令你浑身忽如过电猛颤不止。 “才碰两下就又去了。”将你ga0cha0时涌出的yshui尽数吞下,他回味t1an了t1an唇,将三指挤进甬道内感受着r0ub1的剧烈收缩,“不过这种程度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吧?” 对月光下赤身0t渴求自己的你毫无抵抗力,高杉直直注视着那双意乱情迷的瞳眸,顿感身心都已沦陷。 其实他有件事一直藏在心里没告诉你。 可不久后枝川家突遭横祸,父亲便立即抛弃了这个想法,但那些话令他已对你有了初印象。 年轻气盛的他甚至因父亲说过的话而幻想过另一种可能的未来,可那泡影般的幻觉终究是如今夜漂浮的水中月,只能被当作一场镜花水月的美梦。 ——“我ai你。” 尽管早已知晓他的心思,当听他亲口说出来时,你还是觉得苦恼,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唔……”如此苦恼着,伸手牢牢回抱住他,你阖上眼又向前贴近了些,任他加深这个满是aiyu的吻。 在这连见一面都困难重重的现实中,自知向si而生的自己无法奢求更多,只是偶尔能同所ai之人共度良宵便已足够。 “怎么了?”他眨了眨眼,不解地问。 “呵……很在意它吗?”瞳孔微颤,他先是垂眸不语,然后忍不住低声哧笑,“在你面前的话,当然可以。” 他点点头算是默认,转过身背对着你。 白se布条一圈圈松开落在地上,连同你们脱下的衣物被堆放到一边。 他再次转过身面对着你,闭合的左眼在有些长的刘海下若隐若现。 “很好看,就是该剪头发了。”你满心欢喜笑了笑, “哈……不想知道我这眼伤是怎么来的吗?”待那整根完全没入,他双手扶住你的腰狠狠往上顶一下,喘了口气追问。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师姐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 他至此便不再说话,只是有节奏地持续喘息着,一下下将粗y的roubang送进x内。 就这样做了一会后,你感觉全身酸软有些累了,便侧躺下来,而他从后背贴近,一手抬高你的大腿又g了进来。 x口被膨胀到极致的x器完全撑开,你感觉他在一次次撞击中逐渐向里面挺进,没过多久就顶到敏感的g0ng口,刹那间爽得丢了魂,颤动身t迎来又一波灭顶ga0cha0。 双臂脱力搭在他的背上,你感觉几乎快到极限,但这野兽看起来仍旧一副绰绰有余的姿态,竟然还有意放慢速度让roubang亲密碾磨着xr0u。 “呼x1相当紊乱呢。”见你已经放弃思考彻底进入发情状态,他哼笑一声,用手r0u着两只饱满的r团,肆无忌惮用y语挑动你的x致,“子g0ng也完全降下来了,就这样让我s在里面真的可以吗?” 但下一刻,两只纤细的脚踝就被他握住,强行向两边掰开。 “哈啊……好过分……”耻感与快感在脑内争斗,你一时陷入混乱,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放过自己,着急得泪水瞬间sh了眼眶。 “你这变态在说什么蠢话!”这才发现被捉弄,你不悦扁起嘴,抬手恶狠狠捏上他的脸颊怒道。 “笨、笨蛋,那只是……啊啊……!” “真的不行了,去太多次了……”数不清这是第几次ga0cha0,你瘫软在他怀里呜咽。 待一切结束和清理g净,高杉安静侧躺在你大腿上陷入熟睡,你将手搭在他的发顶狠狠蹂躏泄愤,可无论弄出多大的动静,他都没有醒来。 船靠回岸边。注意到窗外即将明朗的晨曦,你打了个哈欠,感到困倦地收回手。 只要知道你的最终目标与我们一致,有朝一日便一定能在某处再会。 …… “已经睡下了吗?” 你停在他面前,心不在焉盯着他头上戴着的耳机。 “等等……你给她写的?”突然听闻什么不得了的八卦,你睁大双眼面露惊讶。 “……简直和你老大一样,还真是个随心所yu的人呢。”额上冒出一排黑线,你不得不吐槽他,“我算是明白你为何愿意做他的手下了。” “遇见那种人也能算是幸运吗?”你有些迟疑,回首看了眼紧闭的门,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不过你高兴就好。” “那也不及你们自愿跟着他全宇宙ga0破坏的觉悟。”你叹气对他摆了摆手,“再见,制作人先生。” 霎时间红霞爬满脸颊,你慌忙戴好兜帽遮住印在后颈上的点点红痕,抱起三味线飞速逃离了画舫。 前不久的动乱事件过后,今天是真选组从武州募新回归江户的日子。由于日常搜捕攘夷浪士大小战斗不断,危险的工作x质令组内一直面临人手不足的问题,时常需要安排远征招揽新人补充战力。 好在这类杂事到今日也算告一段落。年关将近,北风渐寒,你套了件黑se制服大衣,开车载上松平警官一道赶往屯所赴宴。 “枝川小姐!” “近藤先生?”你下意识挺了挺背,放下酒杯坐正朝他望去,一副悉听吩咐的尊敬模样。 他激动的话语令全场视线顿时聚焦过来,新老组员们或是好奇或是期待地盯着你,眼神无不透露出憧憬和善意,估计是这场晚宴之前,近藤就已经对他们说明过你的情况。 “松平公、近藤局长、还有大家,我是新就任的真选组参谋枝川景,对你们之中有些人是初次见 已有很多年没在这类场合发言过,又缺乏准备,你打完招呼之后顿了顿,在心里匆忙整理措辞,感觉双颊微微发热,恐怕早已泛起红晕。 “前不久有位优秀的武士曾在这里说:‘我们必须成为这个国家的栋梁之剑,拯救这个迷乱的国家,才是在这时代生为武士的我们的使命’。可他为实现理想不幸误入歧途,甚至几乎付出x命……我很高兴他如今能够重归正道,去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个国家。” “他离开时把在真选组未完成的使命托付给我,肩负如此重任,我绝不愿重蹈覆辙,将大家再次置于那种分裂的危险之中……所以我们要团结一心,向着更光明的未来迈进!”演讲掷地有声,你最后用鼓动的口吻开始调动气氛,“只要真选组还在,武士便不会消失,这个国家也不会灭亡!请让我们一同努力!” 听见他们整齐划一的热切回应,你微笑着与大家一同举杯。 ——这次终于用对词了。 热热闹闹的宴会散场后,喝得醉醺醺的松平被人抬回警车打包送回府上,你见天se已晚决定就地在屯所过夜,明早直接去警厅上班。 值得感激的是,近藤局长在之前的一次晨会上决定掀起一场彻底的真选组“厕所革命”——就连他也对屯所糟糕的卫生状况无法忍受,请松平老爹特批下一笔资金用于厕所改造,还为了你平日在所内起居方便,特意在你房间旁修了间单独的卫浴,着实为属下们的吃喝拉撒c碎了心。 你匆忙应了声,走过去拉开门,发现是冲田总悟站在那里。 “有什么事吗,总悟?”望着对方y沉沉的脸se,你皱了皱眉感到疑惑,“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是紧急……等等!” ——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 可他这时候终于肯发话,语气还格外严肃:“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见你沉默不语,他像是在心里确认了什么一般,转身直视你的双眸道:“不只是我在怀疑你哦?别看土方先生表面那样,内心也是有顾虑在的。所以我希望你在他真的动手调查前,坦诚一点。” 少年圆睁红瞳的倒影中,你深呼x1一口气,脸上绽开浅浅的笑。 他不爽啧了一声,满脸不耐烦靠近,周身的低气压r0u眼可见:“你在敷衍我?” 少年的面se愈加难看。 不料竟被他欺身上前一把抱住。 直到灼热的温度隔着x前的衬衫清晰传来,你这才发觉哪里不对。 “为什么……”冲田深深低着头喃喃,整张脸都埋在你x口,苦闷无处发泄而垂头丧气,搂着你的双臂也越收越紧。 虽然嘴上如此问,你在心里已基本确定了他的想法。 “还真是ai使心机,你啊……”你叹气,0了0那头蓬软的栗发,继续嘟囔着抱怨,不确定这小子有没有在认真听,“担心我的安危不能直说吗?还把十四郎搬出来威胁,明明你和他最不对付。如果他真来怀疑我,我看你到时候高兴看戏都来不及。” ——猜中了。 你双手稍稍用力,终于推开他,甚至轻松将人向后压向背朝地板的姿势。 ——喝醉的时候倒是意外好懂嘛。 “因为我答应过三叶,要保护好真选组。” 像要把过去在他这吃过的亏都趁人之危给夺回来,你心中顿时浮出一抹恶作剧的心思。 “让我想想……已经三次了吧?虽说事不过三,但我很高兴你会担心我,所以这是第四次哦,是奖励。”你望着他的嘴唇若有所思,慢慢向它贴近,游刃有余地调侃,“今天喝这么多,难道是和亲ai的姐姐分别,心情不好?” 冲田从未见过你这一面,他微微睁大眼,看上去似乎脑子里轰地一下彻底懵了,下意识语无l次急切辩解:“我才没有!而且这……这应该是第五次!” 然而来不及给你细究这个问题的机会,房门再次被咚咚敲响了。 与此同时,身下的醉汉跟打了j血似的猛然从地上窜起,拉开面朝庭院的门冲进黑夜,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脸颊因紧张羞得通红,显然这差事是被什么人唆使而来——想必是近藤先生。 “没什么,院子里的野猫乱跑而已。”你耸耸肩,低头看向托盘上的一碗热茶,心虚转移话题,“你来做什么?”…我送了醒酒茶过来,你要喝一点么?” …… ——我这次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啊啊啊!但冲田队长指的该不会是那次……? ——不对,但为什么那都已经是第四次了?! 由于警车一早都被开出去巡逻了,你只能步行前往,但出门拐了个弯没走几步,便遇见一个熟悉的银白se身影正骑着小电驴迎面驶来。 “早上好。”他毫无顾忌打了个松散的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疲惫模样,抓抓脑后的银发对你解释,“这附近新开了家人气很高的甜甜圈店,神乐和阿妙都吵着要吃,让我早上来帮她们排队跑腿,不然到下午热销款都卖完了。” “谁知道,还ga0什么限购……呐,这盒给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看来付钱的另有其人。 “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新官上任的礼物了。”他坚持将那盒甜甜圈塞进你怀里,摆摆手就此作别,“我赶着回去交差呢,再见。” “哼,借花献佛。”你摇头低声吐槽,但还是忍不住抱紧刚出炉仍冒着热气的那盒点心,鼻尖隐约嗅到一丝丝甘甜的气息。 从真选组到警厅的路不远,步行不足半小时,等你抵达刚好到了正式开工的时间。 坐下埋头整理资料没多久,你听见有两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并在桌前停了下来。 与真选组完全相反的、一尘不染的纯白警察制服映入眼帘,你听说过关于这身制服的传闻。 “初次见面,枝川小姐,请多关照。我是见回组局长,佐佐木异三郎。”右眼戴着单片眼镜的优雅中年男x用语周到向你问好,随后微微侧头,介绍安静立在他身旁、一头蓝se直发的少nv属下,“这位是副局长今井信nv。” 那是令人胆寒的浓烈血腥味。 不想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少nv忽然两眼放光,指着你桌上还未开封的甜甜圈盒兴奋道:“异三郎你看,是我们一直买不到的那家店!” 听见佐佐木的挽留,你奇怪回过头,眨了眨眼:“请问还有什么事,佐佐木先生?” …… 开玩笑,上级开口要东西哪有收钱的份。 ——这人真是传说中的佐佐木家jg英么?到底哪里ga0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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