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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幕妖刀/有些传说在亲眼所见前总是很难相信。(1 / 1)

你呆呆望着土方痴迷于电视屏幕上一群动漫美少nv的狂热模样,震撼不已。 但自认识以来,从没见过他对二次元表达过半点兴趣,也从未听周围其他人提起过……这里面肯定有哪里出错了吧? ——从锻冶屋出来以后开始发作……会是新刀的影响吗? 以前只当它们是民间虚构出来的恐怖故事,但现在亲眼所见的场面,让你不得不开始往那方面找解释。 而土方听见你的声音,蹲在电视前的身躯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转头看你的眼神,又回复到与先前谈话时无异,只是这一回又新添些窘迫。 见他这像是从被夺舍状态中蓦然回神的反应,你愈发警惕皱起眉头,蹲到他面前挡住电视,认真直视那失了神采的颓唐面容:“我觉得你的新刀可能有问题,你还记得那刀匠有说过什么吗?” “对了……他似乎说过,这刀虽然很锋利,但受到过麻烦的诅咒!可后面他具t讲了什么,我就没仔细听下去了。” “等等……不会吧!你认为真的是这把刀的问题?”他起身惊呼,不敢相信你会轻易得出这一点也不合常识的结论,着急辩解,“可它用起来确实b我以前的刀都衬手,我这些异常也不一定是它导致的,可能只是因为这几天工作压力太大?而且锻冶屋的老头说他今晚要休假回家了,我明天想找他换也换不了……总之,我还不想把它丢掉。” “嗯,你放心,我休息一晚明天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土方摁下遥控器关掉电视,安下心对你露出宽慰的微笑。 ——和那时候一样固执己见呢。 温热的手掌从后附上腰际,鼻尖萦绕着逐渐能习惯的烟草气息,你仿佛听见那鼓动渐快的心跳。 ——原来还在为那时的事感到愧疚吗? 你不由弯起嘴角无奈苦笑,从他x口仰起头劝慰道:“没关系,b起在意已经过去的事,建议你有机会还是多和近藤先生谈谈心,商讨一下你和伊东先生间的争执b较好……我听山崎说组内已经出现了两派站队的苗头,这是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那就拜托十四郎了,你的谏言他应该会更愿意听进去。”你信任点点头,在那越收越拢的臂弯中轻微扭了扭身子,“还有……我从酒馆辞职,是因为之后准备去警视厅工作。具t做什么,要听候松平先生的差遣。” “是同事了哦。”你平静接他的话,将谎言尽量圆得顺其自然,“其实是因为我刚好有个熟人和松平先生是朋友,我又早就想换个作息正常些的工作,所以特意请他帮了点小忙。” “劳你费心,真不必特别关照些什么的……那我差不多该告辞了,十四郎。”你轻推他的身子打算从那逐渐升温的怀抱中ch0u离,好意提醒,“快放手啦,让你抱这么久还没满足吗?” “诶?!” “等等!这可是在屯所里!”这才意识到他居然失控到想不合时宜地做什么,你拼命挣扎着厉声警告,“会被大家看到……嗯?” “啊啊啊啊——!副长对不起!”锋利的刀刃穿透窗纸,恰好扎进一众聚在门缝前t0ukui队员们脚下的地板,吓得他们惊叫往后仰倒在地,随后迅速爬起纷纷四散而逃。 “喂喂,局中法度是可以这么n用的吗?”你解脱松了口气,流着冷汗吐槽。 为感谢他每日辛劳帮忙照顾盆栽,你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早餐来招待,并在吃饭时告知自己换工作的事。 「小心真选组。」伊丽莎白举板,替主人简洁明了一句话总结。 「不对劲?」 你对着面前吃空的碗专心思索片刻,道出从昨日一直延续至今的心事:“我怀疑他被别有用心之人盯上了……说不定那些人会利用他想要在组里上位的野心,做出对真选组不利的事来。但我也仅仅是有这种模糊预感,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确凿证据。” 「确实。」 “不过最近我们有消息称,由于真选组前些天的行动让海运屋和桥田屋相继倒台,在背后支持这两大财团的某些大人物,对他们可是相当不满呢……有可能真会如你所说,准备付诸行动给他们点颜se看看。” “背后的大人物?”你忆起先前那gu不祥的危机迫近感,警觉顺着这条情报追问,“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所以你说的‘大人物’,是指一桥派吗?出于对继嗣斗争落败的不满,他们间接通过控制那些财团支持攘夷活动,想要找机会扳倒现任将军上台掌权?”领会到这旧事里的意思,你把洗好的碗碟放上沥水架,回到餐桌前坐到他对面,进一步展开分析,“可现在他们因听命于南纪派的真选组被切断利益输送渠道,有可能做出更为冒进的选择,b如说——” “激进派?”受这个关键词提醒,你立刻联想到桥田屋与鬼兵队有过私下雇佣关系,不禁惊声道出那从脑中一闪而过的假想,“要是让他们通过桥田屋和晋助达成联手,别说真选组,连整个幕府都会被反过来从中间t0ng穿啊!” “如果让高杉那家伙逮住机会来掺一脚,的确无法否认有这个可能……” “不是假发是桂。”他遗憾摇摇头,“很可惜,与高杉决裂后,我们想再从将活动中心搬至宇宙的他们那里获取情报,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 ——如今缺少线索,形势依旧不够明朗,种种事情的发展仍未有定数。 “你对真选组这事相当在意呢。”见你紧蹙着眉一副c碎了心的模样,桂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你身边,伸手拍拍松软柔顺的发顶,不紧不慢地安抚,“别担心,以我与他们打交道这么久的经验来看,那些混蛋是如群狼一样生命力顽强且团结一心的家伙,可没那么容易被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掀翻老巢。” “当然了!你不知道前两天我一大早赶去驻地开会的路上,冲田那小子……” “不好,都快迟到了!那我们赶快走吧!”桂看了眼时钟匆忙打住话头,拔腿往yan台外跑去,对你挥挥手道,“师姐再见!” “啊,正好我得接个电话,再见啦。”你当即掏出手机与他道别,转身走向yan台按下接听键,目送他们轻盈跳上对面楼的屋顶一路跑远。 是宗信的来电。你将伊东需要更多时间考虑的消息带给他,又听他那边背景音传来某大叔伤心yu绝的不断哀嚎,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松平家的ai犬刚刚去世,宗信正在帮忙料理后事,所以他们这几天会很忙,让你先缓一缓等葬礼结束,再带着推荐信去警厅办入职。 挂断电话,你唉声叹气自言自语,仰头忧郁望向秋季湛蓝无云的天际。 变故发生在。总之,这车十分危险不能再待了,必须马上带大家撤退。” “知道了,那你跟着他们一起撤离就好。还有,请替我把这个带给近藤先生。” “那群家伙,为什么……为什么……!”近藤sisi扒在锁定的车门上不断念叨,仍沉浸在悔恨中无法自拔。 只见一辆引擎轰鸣的警车撞进铁轨,保持速度刚好卡在两节分离同行的车厢之间,而车上四人,竟是先前被他下令关禁闭的土方,与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的万事屋。 “傻瓜……为什么你……”近藤震惊盯着正用双手捂住耳朵的土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顿时泪如泉涌,相隔玻璃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啊!受到了我那样的对待,为什么还为我到这里来……十四——!!你为什么要来啊啊啊!!白痴混蛋!!” “喂~冲田姐姐,麻烦往后边站远一点。” 近藤还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忘我哭着,下一秒就只感觉一发轰隆巨响几乎震碎耳膜,哭花的视野也被一片炫目火光所覆盖,等回过神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散发着烧焦味的地板上。 “近藤先生,还活着吗——?”银时远远扯着嗓子发问。 “不行啊,不在呢阿鲁。”神乐踩在后备箱顶,模仿银时的语气淡定吐槽,“大猩猩的尸t大概被随便堆到哪里去了吧阿鲁。” “啊,在了,没事吧喂——?听说你差点被暗杀啊,很真格的~”银时接着调侃。 银时闻言,扭头与神乐淡然对视一眼,然后回过头解释说:“有遗言要说,这家伙。” “灵魂被妖刀吞噬了,现在的他只是个废宅,已经回不去了。” “最近十四的奇怪举动,如果说是妖刀的问题……”由此联想到土方连日以来让自己理解不能的众多违规言行,近藤这才恍然大悟,不由急切追问,“这个状态下,十四托你们做什么了?” “我转,把我所有存款……” “但是万事屋,我也要委托你们一件事,这个就当是遗言听吧——带着十四和三叶阁下,直接逃走。闹成这样是我的责任,不想把拒绝战斗的十四牵扯进来!我没有听十四的话当心伊东,再加上将略有失态的十四,按伊东所言加以处置……都不知他遇到这种事,不知他都成了这样,还想着保护真选组,不知铮铮傲骨的他,向你们低头,将真选组托付出去!对不起啊,大伙……我……我……是个大混蛋!通知全车,现在立刻离开战线,近藤勋已经战si,不要再让同伴之间互相搏命了。” “近藤先生!他们已经带着增援赶来了,我们还不能就此放弃啊!”三叶也在一旁着急规劝,“真选组的大家不能失去你!如果你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此时,一道来自车载对讲机的y汉烟嗓,通过扩音模式向全线播报。 “喂!谁啊这?演说这么让人泄气!”一片乱哄哄的杂音中,有个队员生气反呛。 “土方先生?”新八偏头望向大口喘气的他,试着探问。 真选组副长举起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夹在左手x1了一口,不见恐惧与软弱的面容,回到与往日无异的冷酷。 “你是真选组的灵魂,我们则是保护灵魂的剑。” “万事屋!”土方打碎前窗从车内钻出,站上车顶转身望向硝烟四起的战场,朝身后的si对头气势汹汹喊话,“你那迂腐的大道理我都听见了!” “趾高气昂滔滔不绝地在那里念叨……”他双手握住村麻纱横举在身前,咬了咬牙尝试将剑拔出,但没能拔得动。 “住嘴!”土方不屈不挠与妖刀继续斗争,心里明白只有成功拔剑,才算能彻底让它认同自己这个新主人,龇牙咧嘴咬紧烟艰难嘶吼,“先跟你说一句……谢谢了!” 即将破晓的夜幕中,终于屈服于那强大意志力而破开一道缺口的村麻纱,从露出的一小截刀面,折s出明亮刺眼的光芒—— “居然凭自身意志降服了妖刀的诅咒!”新八回过头惊叹。 见土方已经完全复活,银时欣慰看向近藤,竖起拇指往后指了指:“抱歉啦,猩猩,很遗憾你的委托多少钱我都不能接,是那边先来的。” “延长费用我可是不会客气的。”银时在身前b了个要求加钱的手势,对神乐以眼神示意,与她一同跳上右侧的警车。 此时,他们身后的厢门被什么人一脚踢开,门板直直飞来拍中土方的正脸,迫使他痛叫一声,向后仰倒瘫在车顶。 “哪里顺利啦总悟你这混蛋——!!” 警察部队与鬼兵队在铁轨附近正面遭遇,地上与空中即刻爆发大规模枪战。但因内斗平息,战力明显是警察一方占优,再加上局长与副长亲自带队加入战局,鬼兵队的士气不久便现出一边倒的颓势,几乎是在警察们的团团围剿与势如破竹的追击下边打边退。 河上万齐左右晃着摩托,险险躲避身后穷追不舍的枪林弹雨,暗自嘁了声,内心作出决断,仰头命令道:“放下梯子拉我上去,通知全军不要恋战,按照原定路线撤退!” ——只不过,在下 真是太可惜了,枝川小姐。对于一个决心赴si的家伙,你再如何努力也救不回来的。 与伊东站在门口目送排成一列的车辆将队员们分批接走,与此同时,天上监视全局的直升机传来近藤与冲田姐弟已平安获救和土方成功压制妖刀回归战场的好消息,你望了眼最后一辆来接人的空车,转身面向终于能够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男人,弯起嘴角扬起一抹释然浅笑: 镜片后回望着你的那双苍翠绿瞳眨了眨,晶莹泪光蓦然流转,将眼眶渐渐盈满。 “一起走吧。” “对不起。” “伊东——!!” “安息吧,伊东。”搭乘直升机从层层包围圈中逃脱,河上万齐站在敞开的舱门后,遥望黎明下破碎的断桥,平静默念。伊东救援达成,有攘夷回忆杀。 据通信兵传回的口头报告,由白夜叉与鬼兵队总督领军的乘夜突袭,打了对面一个措手不及,以少胜多取得可观战果。如今战役结束,双方撤回营地暂作休整,这时便轮到你们去做残局清理。 犹如丧服的黑衣庄重肃穆,时常与聚集盘旋于上空以腐r0u为食的乌鸦们为伴,加上承担的永远是清扫战场这类最脏最累的活,因此才得了“葬送姬”这一称谓。 得益于奇袭计略顺利实施,己方伤亡人数是近几月以来的最低水平,但这并不代表你的工作会轻松多少。 待搜寻停止,整座场内不再余下活人,便要开始回收军资。 希望明日也是个适宜洗晒的晴天。忙于收集的间隙,你抬首望了眼穹顶的太yan心想。 亡灵是这里最不缺的东西。 做完这些,不知不觉已近h昏。一些经休憩后恢复气力的兵士,携带酒具成群结伴来到坟前,听你在旁领着大家整齐念出悼词,先给脚下的土地敬一杯,再自斟一杯,最后仰面将酒饮尽。 你仍立在原地,脚下迟迟不愿走动,空洞眸光虚焦投往西沉的落日。 凝视那片红,仿若在凝视si亡。 你忆起曾在《叶隐》中读过的一句狂语。 每朝每夕,无二无三,一念si狂。不求生得如何华美,但求si得必须漂亮,如昙花一瞬绽放凋落。 ——可除此之外,已别无选择。 此时的你感觉与冢中的他们一样,同为游荡于战场的一具空壳,与苟延残喘的亡灵相差无几。 你攥紧手中被遗物填满的布袋,分量沉重。里面承载了太多对至ai之人的念想,静待传达。 忘记就这样在冢前呆站了多久,直至黑衣融入从四面八方弥漫来的夜se,头顶传来几声渐远的鸦叫。 意识到有谁从后靠近,揽着自己轻声喃喃。 “嗯。” 「伊东啊,你啊,觉得除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蠢货吧?然而,对这群蠢货无法理解自己一事心怀不满,希望自己被理解,希望他们注意到自己。想要把本领昭示天下?不用说得那么夸张,你只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你寻求的,不是认可与理解自己的人,你想要的是……」 ——虽然高兴得有些晚,不过至少在最后一刻,我想要的全都得到了。 该说再见了,以及…… ——这份恋情,就让它在趋于安宁的孤独中,随si亡深藏心底吧。 由于爆炸的冲击,左臂断了,眼镜也不翼而飞,鲜血染红半边脸,姿态着实不太好看。 “……伊东!” 那道声音像是一只温暖的手,伸来搭在他的肩上。” 紧闭的眼皮微颤,蓦然将它们撑开。伊东抬头向上望去,见你正伏趴在断裂车厢的边缘,满面担忧望着他。 ——别为我这种人拼命啊。 “振作点!伊东!”气息仍有些紊乱,眼神依旧清澈坚定,你吊着他的左手又紧了紧,右手拽住牵制座椅的锁链,“我这就想办法救你上去!” 你合上眼咬紧牙关,全身开始发力,一点一点艰难将人往上拖。 “阿景!” “咿啊啊啊啊——!” “谢谢!辛苦你们了!”看清身后赶来援助的万事屋三人,你用袖口擦了擦额上的汗,慢慢平复急促的呼x1,颔首表示感激,又立刻爬到伊东身边查看伤势。 左臂几乎是连根断掉,头部也遭受过不浅的撞击,可能有脑震荡的风险…… “老师——!”这时,结束战斗的近藤也带着土方与冲田一起,三人灰头土脸匆忙跑进车厢。 “枝川,老师他怎么样了?”近藤急切询问。 你镇定答,掏出口袋中的对讲机递给他,又将从伊东身上脱下的衬衫撕成布条,系上他左臂的残端加压包扎,再重新披上制服外套保暖,让其瘫软的上身背靠自己怀中。 “近藤先生,为什么……我只是个想杀掉你的叛徒……”伊东强撑jg神,从枯哑的喉中挤出一句疑问。 伊东微微睁大双眼,惊讶一时将伤痛盖过去。 “真凑巧,我也有。”与先前在屯所对话那时一样,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土方咧嘴笑道。 ——“别si在这种地方。” 目送运载伊东的直升机朝江户的方向飞走,朝yan也恰好从群峰后升起,光辉灿烂,预示着今日也将是个好天气。 澄净蓝天之下,激烈交火后的荒草地化为一整片焦土,四处横陈着几十个战si的鬼兵队员。有几个警察在其中走动,大声呼喊他们失踪同伴的名字。 默默把攘夷浪士们的尸t一个个搬至铁轨边等待处置,其中一位尚存一丝意识,回光返照时努力发声,将藏在衣襟下的护身符当作信物交付于你。 从他不住颤抖的唇间,念出最后的遗言。 收拢五指握住染血的护身符,你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他在你怀里缓缓闭上眼,遭尽苦痛折磨的表情,终于变得安详。 “回去吧。” “嗯。” 整宿没睡,你们的眼眶下皆泛出明显青紫,没有多余心思你来我往地打诨,一路上偶尔交谈的语调也极为沉闷。 “因为这是制服,怎么了?” 在后排新八与神乐的不解目光中,你偏过脸望向窗外,车内再次陷入寂静。 从昨天早晨开始就风波不断,你与万事屋东奔西走,努力将真选组内乱的紧急事态暂时平息,所幸损失和影响尽可能控制在了较小范围。随后听在医院留守的队员报告说伊东的身t状况已经稳定下来,接下来会交由警厅看管,且山崎也平安获救,让你总算能安心与众人告别回到家中,打算先好好补个觉。 明显他们已通过攘夷派的情报网探听到刚刚发生过什么大事,也知晓你一夜未回的原因。 “下午好。” 「辛苦了。」 “怎么了?为何那副yu言又止的表情……”注意到他话语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你漫不经心问,一面踩着疲劳的步伐拐进浴室。 浴室内先后传来布料的摩擦声与淋浴声,短短五分钟后又没了动静。 出乎意料地,它见他竟直接伸手搭上门把,吓得立即抬起两只小手遮挡巨大的双眼。 水汽缭绕的室内,一身白se里衣的你垂首站在镜子前,凝视静静躺在手心的一枚护身符发着呆。氲着失落的眸光黯淡不清。 纷乱思绪被他的话语拽回现实,浑身轻颤一下,将从心口正源源不断涌出的悲伤堵回去。 「?!」会弥补的 闻见一段耳熟的旋律的同时,眼前依旧是能与久远记忆模糊相重合的画面。他就这样边风雅赏月边弹着琴,独自一人颇为怡然自得。今夜无风,室内烛光幽暗,由一层淡如纱雾的月光覆着,让你感觉仿佛闯入一场虚幻梦境。 高杉侧身对着你,不紧不慢道:“不,只是有点事情想问。” 一声悠扬琴音取代了他的沉默不语,宛若一句邀请。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其实我来之前,真的做了个关于你的梦,都是些小时候的事情。”伸手探进衣襟下0索着,你重整心情,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晋助,我这些天常常忆起过去……回忆虽然不尽是美好的,但它总能提醒我,有哪些东西绝对不能遗忘。” 高杉这才肯转过头,盯着这两件承载了太多共同回忆的物品,心绪沉重抿了抿唇。 “快说吧,总督大人想问我什么?”顺利交完差,你感到卸去一桩心事,在窗边盘腿轻松坐下,接续他方才中断的演奏曲目不太熟练地弹起三味线,不忘催促,“时间有限,我必须赶在天亮之前回去。” 断断续续的曲声中,高杉径直望着你,黛绿右眼映着潭月se,深不见底。 “果然是那个组织啊……”听到你的答案,他的眼se又冷下几度,不爽啧了一声,“我们前几天通过春雨接触到几个幕府官员,有位叫枝川的nv人要加入警厅这件事,已经在他们内部传开了。” “还没有接触过,目前仅是对他们的来历略知一二。”高杉合着你曲子的节拍重新拨弄起琴弦,神se严肃道,“还有许多情报等待调查。” “无妨,我们的目标不止是幕府。一桥派也好南纪派也好,都不过是腐朽的傀儡。”他毫不在意地轻蔑道,让你感觉他根本就没把合作对象放在眼里。 他也默契回望着你,嘴角上扬:“你不惜一切救下伊东,是有人觉得他另有其用吧?” “真有意思,居然会看上一枚弃子。”露出玩味的笑容,高杉冷哼一声,“听起来是个相当自信的大人物呢,我很期待伊东能在他手中发挥出多大的价值。” 乐曲融洽的和鸣声戛然而止。 毕竟谁都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会是何时。 刚打算同意他的请求,脑内突然闪回一段难堪的往事。 ——你仍愿相信这两人是相似的。 对你来说属于故技重施的伎俩被识破,高杉的脸se瞬间y沉下来:“我和他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将一只手背在身后,悄然搭上推拉门的把手。 只要知道你的最终目标与我们一致,有朝一日便一定能在某处再会。 “对了,麻烦替我对春雨里一个叫神威的小子带句话……就说他的家人很担心他!”拉开门的那刻,你忽然想起与神晃曾经的对话,临走前高声冲他喊道。 “又让她就这么跑掉了呢,晋助?” 河上万齐对着自家上司那张y森到仿佛要砍人的脸,yu言又止。 警厅最终出具的调查报告并未提及真选组内乱的事实,令上面相信此事的起因是攘夷浪士的一次意外突袭。伊东的名字也被从警察队伍名单中静悄悄抹去,就好像他不曾在这间机构存在过一样。 不久,重整旗鼓的真选组在近藤与土方的带领下,携冲田姐弟一道重新登上回乡的列车征集新队员。你在 而现在,人来人往的终端塔内,当听见广播通知下一趟航班准备登机时,你和银时与身旁被送行的伊东同时站了起来。 这副朴素的模样,总令你联想到当初即将远赴宇宙闯荡的坂本辰马。 与那时一样,你再次温柔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住院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的照顾……我欠你们实在太多,已经不知该如何报恩才好了。” ——自从有次在病床边发现那被他摊开后忘记关上的某一页书,你便知晓眼前这个已经重获新生的男人还心存何种执念。 “你什么也没有欠。”银时站在一旁,盯着你们相握的手皱了皱眉,嘴上仍旧淡淡地回应,“能从那种伤势中靠自己挺过来,说明你这家伙的命b陨石还y。正所谓大难不si必有后福,往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b任何人都快活吧。” “手的温度有些凉啊……虽然宗信老师在那边安排了伪七先生来接待,但你终究是一个人在外,还请务必养护身t。”你望进镜片后倒映出自己身影暗流涌动的双眸,好意关切道,“我听说那个星球医院的义肢科室水平很高,建议你可以去装一条机械臂,无论生活还是战斗都会更加便利。” “嗯,再见。”银时对他颔首告别,“你也多保重。” “他喜欢你。” “我知道。” “诶?!你怎么知道的?那闷葫芦明明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啊!” “那个……肚子好饿,午饭吃什么?能去你们警厅食堂蹭个饭么?” …… ——作者注释,所谓“忍恋”,意为恋到枯槁,直至si后化作青烟,才是凄美之极。 “谢谢你,枝川。”他坚定低声念道。 接下来,该轮到我来保护大家了。 但总督告白了,还写了他的小秘密,总之又甜又nve的。 “这么快就合不上拍了啊,真可惜。”高杉遗憾放下三味线,执起两人间矮桌上的酒壶,满上一盏清酒递给你,“阿景,临别前再陪我喝一杯如何?” 你垂眸凝视酒杯,月光下显得有些浑浊的酒ye在琥珀se瞳孔中缓慢danyan,晃得你一瞬感觉像是着了魔般,分不清梦与现实。 静谧的空气里暗流涌动,你能隐隐感知到那是什么。 那一日后,永无止境的暴雨将枝头盛开的繁樱纷纷浇落,雨水渐涨漫过草木,令你难以再触及这个名为高杉晋助的男人。 “谢谢。”所以b起g脆拒绝,你决心试着向前迈出一步,表面神se如常向他表达感激,“难得你特意准备了好酒来招待,我就不客气了。” 随水波轻晃的安静船舱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空杯坠地滚至墙边。你感觉脚下一晃,刚才还很清醒的意识顿时坍塌成碎石急速向下坠落,t温却正在慢慢攀升。 “你给我、喝了什么……?”你捂着一时喘不上气的x口艰难发问,心生怀疑自己刚才是否选错了。 你早该认清这一点的。 “混蛋……别过来!”你气上心头怒骂,抬高双手想要推开他。 “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不许反悔。”被你毫无意义的反抗动作逗乐,他强y俯下身来,轻松将你整个人牢牢压在他身下,“而且船已经离港了。” “师姐的脸好烫。”发觉你的变化,他抬手温柔抚摩你渐染cha0红的面颊,在你耳边挟着笑意低语,肆意挑逗,像是对往昔那时的某种回击,“真可ai,是在害羞吗?还是说……在发情呢?” 他明白你能做到的仅止于此,对你的要求视若无睹,熟练吻上你发热的耳廓,抚着你脸部的手顺着脖颈慢慢往下滑,从领口深入里衣之内,毫无阻隔以粗糙的掌心把弄绵软饱胀的rr0u。 他心里的捉弄感更甚,变本加厉用齿尖轻咬你的耳垂,还用两指一下下夹着rujiang。 “呜……se鬼……”虽是自己缺心眼导致的后果,你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想着下次见面绝对要拿根木刀狠狠ch0u这混蛋的脸。 “……”我。” 视线再次相交时,他望进你迷乱成两团漩涡的瞳孔轻笑:“眼底好像在冒ai心啊,看来这药是完全起效了。” ——完蛋了,这根本就是在发情。 “你想要多少都会给。” 清淡月光笼罩的房间内,强烈的q1ngyu味道浓稠得化不开。高杉温柔覆在你的身上,趁着接吻的间隙将你的腰带和衣领松开,双手尽情r0un1e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只ruq1u,指腹时而刮弄轻颤的尖端。 “别急,夜还长。”明知这是媚药作用下的一时假象,他依然全身心投入和享受这期盼已久的情事,结束沉醉甜腻的一吻后缓缓下移双唇,t1an弄已在他手中变y和挺立的r峰。 “爽吗?”他低沉的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进耳朵。 似是因你的反应兴致高涨,他用舌头更加用力ai抚着rujiang,同时分出一只手松开腰带,轻盈的金蝶浴衣翩翩散落在你0露的肌肤上。 于是你稍稍分开双腿,让那根y物陷入腿r0u的缝隙间,但这样做的效果不过是饮鸩止渴,不一会儿你就感觉完全不够。 这由动作显露的小心思,被看似专心t1an弄着x部的他觉察得一清二楚。 “师姐今晚可真热情……”他松口支起身道,从上方意味深长俯视着你,屈起指节抚触上你发热的脸颊,好整以暇欣赏你对他yu求不满的表情,“不对,该说是y1uan吗?” “都是你害的。”费力调动所剩无几的神志,嘴里嘟囔着抱怨,你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坚持反驳,“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啊!” “希望我继续吗?”紧接着,他的话语宛如恶魔在你耳畔y唱,“只要说‘想让晋助的手指cha进xia0x里’,我就能满足你哦?” “睁开眼看着我。”不容任何回旋余地,他又捏了下你的rujiang,激得你猝不及防jiao一声,“不要再逃避了,阿景。” 你一愣,或许是因为适应了那药效,感到理x似乎在这瞬间被呼唤回来,便定下心神缓缓睁开眼,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但笨拙的他向来都没能做到,反而一次又一次让你误解——无论是每天坚持缠着你练习剑道和三味线,还是故意介入你与银时的独处,只会令你觉得他是个带刺的棘手家伙。 骤雨渐变稀疏,你仿佛终于能看清他举着伞向自己奔来的身影。 “什么?”没想到你表现得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高杉恍然怔住。 整句y语流畅从口中说出,甚至还故意带了些捉弄人的俏皮尾音,想要尽可能让他听起来头皮发麻。 “等等、刚才是谁说别急……啊呀!” …… 嗅着你身上散发出越来越甜美的气息,已然进入暴走前夕的野兽不再有任何收敛,两指并拢直直cha了进来。 “嗯啊……”无法抗拒这一阵浪cha0般的快感,已然完全陷进那节奏,你顺着他的话喘道。 额间汗水如注,你凌乱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直到身t被他富有技巧的指交送上顶峰,从里面失控泄出一滩iye。 “嗯啊……进来……”理智再一次随着ga0cha0远去,你朦胧不清喃喃念着。 “想要晋助……进来。”你张了张嘴,津ye缓缓从嘴角流下,两手拽紧他的衣袖回答。 他俯下身,探出舌尖一点点t1an净你的唇角,试图平息你躁动不安的心绪。 因此迅速起了反应,他感到鼓胀的roubang正抵着你的xia0x磨蹭,把兜裆布都变得sh漉漉的。 你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调换上下位置,你伏在高杉身上,双手扶着roubang吞吃,舌面温柔抚过其上每一处敏感带,他则躺在你下方,唇舌吻着x缝激烈搅弄。上画着浮世绘的和室门,映出一片动态的靡靡剪影。 “啊啊……!”你塌着腰抖动几下,感觉仿佛这具身t都不像属于自己。 “呜……里面好难受……”答不上来他的问题,你起身调转方向骑在他胯部,xia0x抵着高高立起的roubang根部yu求不满地蹭着,面se通红,“晋助,怎么办?我变得好奇怪……” ——如此美好的夜晚与美丽的辉夜姬,若能永远拥有该有多幸福。 在第一次见到你以前,他的父亲就曾说,等他长大后会试着向枝川家提亲,如果能获准迎娶你做新娘,将是他们整个家族的荣耀。 直到从讲武馆学生们的议论中再次听说你的近况,他终于下定决心去寻找那位传说中打架强得恐怖的少nv,也最终因她而寻得他真正的jg神归宿。 “变奇怪的不是你,是我才对啊。”念及此,他无奈苦笑,起身拥你入怀。 借此机会第一次说出告白的情话,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轻吻上你柔软甘甜的唇。 毕竟你从未把高杉当恋人看待过,只认他是个麻烦至极的可ai师弟。至于会发展成r0ut关系,不过是青梅竹马的两人长大后,一起经历太多而水到渠成的结果。 你的无声回应让他非但没觉得失望,反而愈加兴致高涨。 分离的红唇间牵连出泛起水光的银丝,你满溢q1ngyu的视线落向覆着他左眼的绷带。 “可以把绷带取下来再做么?”抬手指向那片让自己一直觉得刺眼的白se,你柔声请求道,“只有我一个人an0不公平,我也想看晋助的全部。” “那,我来帮你解?”你也g起嘴角笑了笑,满心期待地问。 你跪坐起身,双手在他发间仔细0索一阵后,找到绷带的结将它轻柔解开。 “可以了。”你拍了拍他的肩示意道。 “怎么样?”他问。 “哈……不想知道我这眼伤是怎么来的吗?”待那整根完全没入,他双手扶住你的腰狠狠往上顶一下,喘了口气追问。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师姐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 他至此便不再说话,只是有节奏地持续喘息着,一下下将粗y的roubang送进x内。 就这样做了一会后,你感觉全身酸软有些累了,便侧躺下来,而他从后背贴近,一手抬高你的大腿又g了进来。 x口被膨胀到极致的x器完全撑开,你感觉他在一次次撞击中逐渐向里面挺进,没过多久就顶到敏感的g0ng口,刹那间爽得丢了魂,颤动身t迎来又一波灭顶ga0cha0。 双臂脱力搭在他的背上,你感觉几乎快到极限,但这野兽看起来仍旧一副绰绰有余的姿态,竟然还有意放慢速度让roubang亲密碾磨着xr0u。 “呼x1相当紊乱呢。”见你已经放弃思考彻底进入发情状态,他哼笑一声,用手r0u着两只饱满的r团,肆无忌惮用y语挑动你的x致,“子g0ng也完全降下来了,就这样让我s在里面真的可以吗?” 但下一刻,两只纤细的脚踝就被他握住,强行向两边掰开。 “哈啊……好过分……”耻感与快感在脑内争斗,你一时陷入混乱,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放过自己,着急得泪水瞬间sh了眼眶。 “你这变态在说什么蠢话!”这才发现被捉弄,你不悦扁起嘴,抬手恶狠狠捏上他的脸颊怒道。 “笨、笨蛋,那只是……啊啊……!” “真的不行了,去太多次了……”数不清这是第几次ga0cha0,你瘫软在他怀里呜咽。jgyes出。 “真是的,做到最后结果是你先累瘫了,挖坑还总喜欢把自己搭进去的白痴。”你无奈小声抱怨。 “再见了,晋助。” 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走出船舱时,你在门口遇见了河上万齐。 “嗯。” “在下刚才一直在听歌哦。”像是能读懂你的想法,他指了指耳机微笑道,“是在下给寺门通写的最新单曲。” “之前忘记告诉您,除了人斩,在下的另一个职业是音乐制作人。” “这世上能找到一位与自己合拍的人很不容易。”他点了点头肯定道,“幸运的是,在下遇见了他。” “您对他的确有够纵容的。”他心领神会地调侃。 “不,在下的意思是想提醒您——”他明显是忍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令你脚步一顿,“出门前别忘了整理仪容。” 结束一天的忙碌,你坐在警厅办公桌后放松舒展手臂,泛着疲倦的目光落向桌角台历被重点打上记号的日期。 为迎接远道而来的新老组员们,热情的松平警官决定在屯所举办一场欢迎晚宴。虽说主意是他那位上司拍板的,实际自然是将执行细节全丢给你这个助手来c心。 …… 百无聊赖饮着邻座冲田总悟给自己斟满的第二杯酒时,正主持场面向新人介绍情况的局长点到了你的名字。 “作为新上任的参谋,也请你说点什么,为队员们鼓舞鼓舞士气吧!” “当然可以。”立即意识到这一点,你感激对近藤颔首道,随后就像从前伊东鸭太郎做过的那样,在众人注目下举着酒杯缓缓站起身—— 已有很多年没在这类场合发言过,又缺乏准备,你打完招呼之后顿了顿,在心里匆忙整理措辞,感觉双颊微微发热,恐怕早已泛起红晕。 “前不久有位优秀的武士曾在这里说:‘我们必须成为这个国家的栋梁之剑,拯救这个迷乱的国家,才是在这时代生为武士的我们的使命’。可他为实现理想不幸误入歧途,甚至几乎付出x命……我很高兴他如今能够重归正道,去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个国家。” “他离开时把在真选组未完成的使命托付给我,肩负如此重任,我绝不愿重蹈覆辙,将大家再次置于那种分裂的危险之中……所以我们要团结一心,向着更光明的未来迈进!”演讲掷地有声,你最后用鼓动的口吻开始调动气氛,“只要真选组还在,武士便不会消失,这个国家也不会灭亡!请让我们一同努力!” 听见他们整齐划一的热切回应,你微笑着与大家一同举杯。 ——这次终于用对词了。 热热闹闹的宴会散场后,喝得醉醺醺的松平被人抬回警车打包送回府上,你见天se已晚决定就地在屯所过夜,明早直接去警厅上班。 值得感激的是,近藤局长在之前的一次晨会上决定掀起一场彻底的真选组“厕所革命”——就连他也对屯所糟糕的卫生状况无法忍受,请松平老爹特批下一笔资金用于厕所改造,还为了你平日在所内起居方便,特意在你房间旁修了间单独的卫浴,着实为属下们的吃喝拉撒c碎了心。 你匆忙应了声,走过去拉开门,发现是冲田总悟站在那里。 “有什么事吗,总悟?”望着对方y沉沉的脸se,你皱了皱眉感到疑惑,“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是紧急……等等!” ——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 可他这时候终于肯发话,语气还格外严肃:“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见你沉默不语,他像是在心里确认了什么一般,转身直视你的双眸道:“不只是我在怀疑你哦?别看土方先生表面那样,内心也是有顾虑在的。所以我希望你在他真的动手调查前,坦诚一点。” 少年圆睁红瞳的倒影中,你深呼x1一口气,脸上绽开浅浅的笑。的是,我不会做伤害真选组的事。” ——又被她当成不懂事的小鬼了,无数次地。 “这次真没有,相信我。”你依然冷静劝导,脸颊上酒后的两片酡红渐渐褪去,不肯退让一步,“总悟,你喝多了。” “诶?!”你吓得一惊,脚下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跌坐上背后的榻榻米。 根本是个失去理智的醉汉。 “你在担心什么?”这种情况无法跟他来y的,你不得不放软语调安抚道,两手缓缓搭上他的肩头,试着将人推离,“这可不像你,冲田队长。” 他没有答话,力气却在渐渐松动,只是那温度滚烫依旧。 “闭嘴。” “没事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真选组的大家也都不会有事的。” 从上方俯视少年不知是因羞恼还是醉意而cha0红异常的娃娃脸,你g着嘴角笑了笑。 你双手撑在他身侧,发丝从两鬓柔顺垂下,轻轻触碰他的面颊。 那双红瞳先是颤动,随后渐染迷离,一眨不眨直愣愣盯着你。 于是你主动伸出手掌,附上他温热的脸侧。 两人间本就暧昧的距离愈发微妙,气氛逐渐被推上临界点。 “哈?”你瞬间呆住,完全不记得那莫名多出的一次是怎么回事。 “阿景,睡了吗?”土方十四郎的声音传来。 当你再次应声走去开门,看到自家副长正双手端着托盘老老实实立在面前。 “刚才那是什么动静?”他扫了眼你身后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些疑惑。 “啊……我送了醒酒茶过来,你要喝一点么?” …… ——我这次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啊啊啊!但冲田队长指的该不会是那次……? ——不对,但为什么那都已经是第四次了?! 由于警车一早都被开出去巡逻了,你只能步行前往,但出门拐了个弯没走几步,便遇见一个熟悉的银白se身影正骑着小电驴迎面驶来。 “早上好。”他毫无顾忌打了个松散的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疲惫模样,抓抓脑后的银发对你解释,“这附近新开了家人气很高的甜甜圈店,神乐和阿妙都吵着要吃,让我早上来帮她们排队跑腿,不然到下午热销款都卖完了。” “谁知道,还ga0什么限购……呐,这盒给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看来付钱的另有其人。 “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新官上任的礼物了。”他坚持将那盒甜甜圈塞进你怀里,摆摆手就此作别,“我赶着回去交差呢,再见。” “哼,借花献佛。”你摇头低声吐槽,但还是忍不住抱紧刚出炉仍冒着热气的那盒点心,鼻尖隐约嗅到一丝丝甘甜的气息。 从真选组到警厅的路不远,步行不足半小时,等你抵达刚好到了正式开工的时间。 坐下埋头整理资料没多久,你听见有两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并在桌前停了下来。 与真选组完全相反的、一尘不染的纯白警察制服映入眼帘,你听说过关于这身制服的传闻。 “初次见面,枝川小姐,请多关照。我是见回组局长,佐佐木异三郎。”右眼戴着单片眼镜的优雅中年男x用语周到向你问好,随后微微侧头,介绍安静立在他身旁、一头蓝se直发的少nv属下,“这位是副局长今井信nv。” 那是令人胆寒的浓烈血腥味。 不想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少nv忽然两眼放光,指着你桌上还未开封的甜甜圈盒兴奋道:“异三郎你看,是我们一直买不到的那家店!” 听见佐佐木的挽留,你奇怪回过头,眨了眨眼:“请问还有什么事,佐佐木先生?” …… 开玩笑,上级开口要东西哪有收钱的份。 ——这人真是传说中的佐佐木家jg英么?到底哪里ga0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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