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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幕溺水/被轻视的东西不知哪天就会用上(1 / 1)

本章nv主戏份不多,几个男人一台戏,写着写着脑内冒出“后g0ng起火”四个大字,太好笑了。 银时驾车拐进前方医院大门,刚熄火便丢下车直奔楼上的重症监护室,一刻也未耽搁。 与他相隔一层玻璃的病房内,一大群医护正围在戴上呼x1机的三叶身边忙碌抢救。空旷安静的走廊内,不断回荡着心电监护仪一声声的清晰报警音——在他听来,却是感觉过于刺耳了。 刚才山崎火急火燎赶来报告,才让他知晓土方面对自己的剑与b问,也坚持要把海运屋案件当作机密事项处理的原因。 “医生——!” 冲田立刻抓着外套站起身,黯淡的红se眼瞳中又燃起一丝希望,看着被雨淋得满身狼藉的银发男人,从x前的衣兜里掏出一只被g燥手帕悉心包裹的玻璃药瓶。 将药瓶交给过来开门的医生再嘱托一句“辛苦了”,银时刚转身想要离开前往码头,却听见从背后传来一道明显因睡眠不足而有气无力的声音: “啊,这没什么,总一郎君。”银时脚下略一停顿,背对着他随意摆摆手道,“毕竟骗你姐姐说过咱们是朋友的……既然要装朋友,就得有始有终装到底。” “我也跟你一起去……朋友有危险,我不能不管。” “那瓶特效药是哪来的?” “我听山崎都说了,是那家伙想办法ga0到,让旦那送来的吧?可她却丢下你,一个人跑去救那混蛋了。” “啊啊真是的!你这臭小鬼想去送si就随便吧,我可管不着!” “抱歉,姐姐……那混蛋抢走了我很多重要的人,但我还是非去不可。” “……” 即便被无情推开,但还是在等那混蛋回来,一直在等……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眼看就要抓住幸福了,结果又是那家伙,他到底要妨碍姐姐多少次啊? 其实我早就知道,随时有可能丧命的人怎么可能接受我姐姐? 我早就知道,那混蛋也希望姐姐幸福,我都知道的…… 我就是不爽那混蛋——就让他当个让人不爽的混蛋吧。 这一次,那混蛋没再错过。 所以我必须要负起责任。 近藤老大所说这样的损友,我这辈子都结交到四个了。 当近藤率领部队将主战场的浪人们全都清剿完毕,突然听见从前后两个距自己相隔较远的地点,几乎同时传来震耳yu聋的爆炸声。 “报、报告局长——!”一名目睹了后方战况的队员立即挤了进来,在他身前站定敬礼,面带欣喜,“我看见冲田队长和万事屋的老板刚刚赶到,和副长一起把逃跑那辆车里的人给就地正法了!” “局长——!不好了!” “怎么了?”看着对方惊恐慌乱的表情,近藤转身问,内心升起一gu不妙的预感。 “什么?难道说山崎他……你去后面通知十四,其他人跟我过去看看!” 另一边—— “报告副长!是局长听说岸边有个集装箱爆炸了,山崎似乎人还在里面……就让我来通知您,他已经领着大家去一起查看情况了!” “副长请小心啊!你的腿伤还……” ——好难受,好冷,呼x1不上来。 对了,这是海里。 但不巧的是,刚淋过雨战斗,全身又泡在冰冷的海水中,让还未痊愈的感冒似乎又变严重,一不小心没憋住气,让水灌进来了…… 山…… ——啊啊,要睡过去了…… “枝川、枝川——!” 爆炸头浸过海水后全部耷拉下来,sh哒哒地碍事黏在额前模糊了视线 “枝川,坚持住啊!你要是在这里si掉,副长他肯定会杀了我的!不、不光是因为是这个……总之你可千万要坚持住啊……”大脑一时陷入混乱,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想说什么,下意识加快蹬腿动作,哆哆嗦嗦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不断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对不起……” 听闻脚下传来山崎的呼救声,近藤刚想下令让几个队员跳下去接应,却见一道残影从身旁飞速窜过,跃入漆黑一片的海水中。 “近藤局长!我没事!”他首先听见山崎的喊声,“但枝川她……” 近藤赶忙跑到正在往上拽人的队员们身边查看情况,发现首先被推上来的人是晕厥不醒的你,神se一凛,脑中冒出来的都是猩猩后期疯狂拓展的世界观,不是我的问题嗯 自上次和万事屋参与购物中奖的宇宙旅行遭遇事故以来,这是你。 灰白石钵上的竹筒蓄满清水、向下倾斜咚地发出又一声清脆鸣响时,光脚盘腿坐于料亭餐桌边的画师收回投往庭中的视线,抬眼看向从对面打开的推拉门后现身的黑se人影,这才慢悠悠挺直弯曲的脊背。 分明是自己主动将人约来此地见面,已然迟到的东家对座上宾表达不满的反应却视若无睹。被墨镜遮了半张脸的白发大叔摇晃着迈入屋内,一pgu坐上榻榻米,跪坐的侍者则在他身后安静阖上门。 “那我就先开动了。”宗信右手拾起筷子夹了片鲑鱼刺身,清冷的嗓音并未听出多少谴责情绪,“只用一次出差应酬和头痛就能换到一批高级的新武器,你今天该去寺庙烧香拜佛才是,而不是把我约出来聚餐。” 无视这抗议,直到刺身盘被扫荡一空,餐碟上的生鱼片堆叠得和小山一样高,宗信才又g着嘴角望向他,不留情面揭穿老底:“我看你只是在负责给守财奴大人们拼命灌酒吧?带了个那样能说会道的jg英部下,再小气的吝啬鬼,也得不情不愿从口袋里抠出两块金币来。” 说着,还颇显疲惫叹了口气,似乎仍未从昨晚的高强度应酬摧残中缓过神。 “我有什么办法!对真选组那帮心思单纯的臭小子来说,这么多年就一直缺个文武双全的头脑型人才来补强。现在好不容易招进来一位合适的,近藤都心服口服尊称他为‘老师’,哪还有理由再放人……而且我也早就提过条件,你想把伊东挖走不是不可以,但至少得介绍个有能力顶替他的人给我啊!” 和室内的空气突然寂静了一秒。 “等一下,你想推荐枝川吗?原来她跟你还有这层关系?”松平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瞬间坐直,惊讶向前倾了下身子,感觉此刻酒才终于完全醒了。 “这样啊……”见可以交付信任的老友说得如此笃定,松平表示理解地颔首道,坐回去用手指摩挲着下巴,细细考量,“嗯……枝川是不错,工作认真头脑又灵光。以你的眼光不会随随便便推荐人,让她来我们这的话我没意见,至于伊东的调动还得看近藤的意思从长计议。有了见回组的先例,关于x别的异议我可以出面去摆平,不成问题……但是你说的信,我确实没有收到过啊?” …… 瞥向桌对面聊得正欢的冲田姐弟,你轻声对一旁的近藤说了句抱歉,悄悄离开真选组的会客室,小跑到屯所院落中的僻静一角接通电话。 “喂?宗信老师……对不起,关于那封信,我之前一直在生病没机会跟您解释……啊没事的!只是感冒,现在已经痊愈了……松平先生也在的吗?!呃,那天其实是这样……” “阿景,你等会到我家里来一趟……推荐信属于入职时必须提交的重要材料,所以我会再正式重写一封。”静指示道,而在电话挂断的前一秒,似乎又传来一位大叔拖着长音的嚎叫,凄惨无b。 …… 在之前的闲聊中,你得知真选组有位新近被近藤提拔、名为伊东鸭太郎的参谋,其人博学jg明擅使政治手段,还是“北斗一刀流”的免许皆传,让他打从心底里佩服敬仰。 “嗯……因为还有些伴手礼急着送出去,我没办法在这里一直呆到明天了,真对不起。”你拎起脚边的一个购物袋,郑重对他躬了躬身,婉谢了他的好意。 “是,近藤老大!”那小鬼睁着圆润的狗狗眼,兴高采烈回应道,给你吓出一身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的j皮疙瘩。 返回地球的路上,你问过三叶未来有什么打算。她说在大城市住不习惯,加上医生建议多呼x1新鲜空气以免肺病复发,还是决定回到武州,继续过那清净悠闲的田园生活。近藤得知后,说他过几天刚好要与伊东带领一部分队员去武州远征募集新人,便热心邀请她搭便车同行。 “没想到今年都这季节了,气候居然还能如此y沉cha0sh,让颜料和画都更难保存……天气也就罢了,那臭猴子还非要变着法子来添堵,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午后温度有所回暖,但头顶y云仍未有消散的迹象,将太yan密不透光遮得严严实实。 “阿景,怎么感觉你有点心不在焉的……是之前感冒的影响吗?还是说刚从宇宙回来,又染上那什么旅行后遗症?”他捧来一杯刚沏好的绿茶递到你手中,关切地问。 你将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如实描述给他听,浮于脸上的困惑逐渐被认真所取代,最后以一句直指要领的提问作结尾: 方才一直垂眸望着榻榻米专心品茶的男人,提着茶壶的手一顿。 “看来是时机已到啊,所谓天命便是如此吧?” “你想得没错,伪七曾是我在御庭番的学生——也是我派往外星球的密探之一。”纵使终于向你揭示他先前有意藏匿于水下的那个使命,宗信仍显得相当从容,不疾不徐饮一口茶微笑道,“如今你即将去阿栗手下工作了,我没必要再继续藏着掖着。但这机密目前只有我跟他两人知道,连茂茂将军都不清楚,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那必定是件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要事。 ——一切要从十五年前,御庭番解散与宗信的退隐说起。 宗信抬着右臂斜靠上回廊的木制立柱,眺望不远处的院墙幽幽回忆起过去。 “那么您说的长久之计,就是指往各星球派出地球的密探搜集情报,找出能够推翻天导众统治的突破口吗?”你盯着那清矍的背影发问,想起他曾对自己的忠告,忍俊不禁地调侃,“还说什么关于他们知道得不b我多……松平先生说得没错,您果然是只长满了心眼的老狐狸。” “遗传了爷爷的糟糕x格还真是抱歉啊。”你笑得轻巧,将话题引回正轨,“说起来,您那计划有了什么可喜的进展吗?” “嗯,那样的人才的确难得一遇……关键是要肩负如此重大的使命,一般人恐怕难以胜任。”你赞同颔首,决定主动递出援手,“目前有什么心仪的潜在人选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帮您一起寻找。”奈,仰头忧心望一眼b刚才更为灰暗的天空,抬脚准备离开,“改日有机会再叙,天都快黑了。我得去书房重新写封推荐信,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这样吗?你愿意帮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宗信顿了顿脚步,回首对你感激一笑,“不过据我对伊东的了解,你别抱太大期望就是了……他是个x怀大志却十分固执又孤独的可怜孩子,从小不受家庭重视,因才华出众被推荐来江户独自求学,外壳尖锐得和只刺猬一样扎手。万一他道出什么过分的话,你可得稳住心态,千万别被气到哦?” 想到伊东过几日又将随近藤启程去武州,事不宜迟,看来明天不得不再跑一趟真选组了——你在心中暗自盘算。 被痛哭流涕依依不舍的店长亲自送出酒馆大门,你与和他一同送行的阿妙又多聊了几句后,忽听见从漆黑夜空隐隐传来几声轰隆雷鸣,意识到这徘徊一整天的雨总算快要降下来,只得提前与她作别,不由得加快赶路的脚步。 在门口站定调整好略微急促的呼x1,掀开布帘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枝川大人。”正拿着拖把打扫地面的机器人店员停下手中的活计,面带亲切笑容对你问好,“请问需要喝点什么吗?清酒、果汁还是机油?” “谢谢你,小玉,还是老样子就好。”你在吧台前的固定位置落座,把购物袋拎上台面,往里面伸着手仔细翻找,“我刚从外太空旅行一趟回来,顺便给你们带了些当地特产。” “什么什么?师姐带了什么土特产?有没有好吃的甜食?让我看看——” 你寻思应是他又在楼上听见凯瑟琳的大嗓门一溜烟跑下来,一边往外掏各式jg美包装盒摆上柜台,一边自如应答:“有的,还净是些我们地球人没见过的新鲜玩意,但吃起来意外地很美味。” “哎呀,您太客气了,登势婆婆。” 将分类堆好的礼盒向酒馆三人一一送出去后,你掂了掂购物袋剩余不轻的重量,一把将它塞给在一旁翘首以盼等候许久的男人,叮咛嘱咐他:“银时,这些是你们万事屋的份,可别想着一个人独吞啊。” “没事的,我可以向婆婆借把伞的说。”你舀起一勺热乎的炖菜大口吃着,感觉饥肠辘辘的腹中终于得救了。 “跟那个笨蛋混得久一点就会被传染,陆奥的口音也是这么来的。” “别担心,我想明天就能复原了吧。” “这种闷sh天气,果然还是喝点爽口的东西b较好呢。”被熨平的喉咙让你舒适眯起眼,舒展上肢伸了个懒腰感慨,“不过以后可能就没机会再像这样悠哉游哉了,真可惜。” “基本是内定下来……我今天刚向店长提出辞职,估0着再过几天,就能去警厅找松平先生正式报道上任了。” “警察厅,有什么不对吗?”你也偏过喝得浮上层红晕的脸,与面se突变y沉的银时四目相对,用依然没纠正的土佐口音不解反问,“因为推荐我的人与松平先生是好朋友,当然去那里还有些别的原因……总之一切还算顺利。所以我以后工作大概会很忙,除了休息日,应该没法经常出来像这样陪你喝酒了。” 然而登势凯瑟琳和小玉还都在旁纷纷对你说恭喜,对他更是火上浇油加倍打击。 在另三人兴味看八卦的眸光中,还搭在他肩头的手猝不及防被紧握住,感觉到一gu力量正坚决把自己往外拽。 你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面踉跄攀爬至二楼,由着他打开万事屋的门将自己带进屋内,发觉今夜似乎无论如何也走不掉了,便无可奈何蹬掉双脚上沾sh的皮靴,挣脱他终于有所松懈的手,主动走进客厅坐上沙发。 没有开灯的客厅内一片昏黑,仿若笼罩着与窗外天空相同的沉重y霾,低低地垂下,洒落向你颈侧那簇失了光泽的银发。 ——神乐和定春都睡着了吗? 真是忙碌到连时间都忘却的一天。 “即使天无雨……” 没能说出的后半句,被那双泛着微热与酒味的唇尽数吞下。三日不见而已。 直到身t慢慢向后压倒触上沙发,你才终于有机会逮到空隙,板着脸提醒:“我今天很累了,而且这屋子隔音太差。” “的确呢。”于是你也笑着答,从沙发上爬起,移步至洗手间洗漱。 他弯下腰,在你额间印上一个柔软甘甜的晚安吻,才回身轻轻推开自己卧室的门。 雨至三更便停了。晨昏交替,万事屋的湛蓝上空悠然飘来几朵白云。 伊东线启动,之后万齐也要来了既然是all向就一起带上,尽管他俩戏份不多。 暴风雨前的宁静,大量文戏预警。 由于昨夜刚从微笑酒馆辞职,警厅那边的人事流程还未正式启动,你现正处于无事一身轻的赋闲状态。往好听的说叫等候上岗的待业人员,难听一点其实就是收入为负的无业游民。 所以在屯所门口巧遇正准备独自出门的真选组副长时,你主动笑盈盈问好,随口打听他这时候出门要做什么。 “昨天因为要跑很多地方送伴手礼走得太急,听近藤先生说今晚有个接风宴,我就提前过来赴约了……不过你的战斗方式还是那么胡来啊?海运屋那时候特意给你拿了把新的,这才过几天就又砍坏了?”你苦恼抱怨,注意到院内有几个队员经过门前看好戏似地朝你俩张望,便果断结束对话,“其实我很快会有个工作调动,这里不方便长叙,具t晚上再跟你解释……你先去忙吧,路上小心。” “真是的,这家伙……不g酒馆保镖是要去当魔术师吗?”土方对着你的背影无可奈何吐槽,笑意却慢慢浸染上冷酷的面颊。 先去趟局长室,与正用虎铁z-ii除尘滚轮给房间做大扫除的近藤打声招呼。他高兴欢迎了你,并在你问及伊东的去向时,说老师昨日深夜才回,今天一大早又g劲十足出门工作了,估计下午才能见上面。你只得暂缓拜访计划,在他的热情邀约下留在食堂解决午饭。 刚入手新刀长船-ii,又能在局长的安排下当向导与心上人一道共进午餐,让监察官此刻幸福感高涨甚至飘飘然到了天上,连说话语气都不似平日的谨小慎微。 “这种甜食配辣酱再适合不过了!”三叶用衣袖掩着嘴,眯起眼睛笑问,“阿景要来试试吗?” 他闻言立刻现出为难的神se,双眸警惕左右转动环视四周,将手拢在嘴边凑过来,刻意压低声音对你忧愁耳语:“其实伊东先生和副长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副长早就私下告诫我要小心那个人……最近他被提拔成参谋后,组里暗中分裂出支持他的伊东派和支持副长的土方派。如今伊东先生已经归队,我估计以后两派矛盾肯定会闹得更凶。” “冲、冲田队长……!”山崎惊得立刻从你耳畔弹开,坐直身子视线却仍在乱飘。 听到这离谱事件,你瞬间又羞又恼,扭头冲他劈头盖脸输出吐槽:“不要拿这种无聊的事当赌注啊!队员ga0地下赌博不违反局中法度吗?而且你这家伙戴耳机是怎么听见我们讲话的?” “没事,晚上见。”你一秒变脸对她笑眯眯道,“希望一切顺利!” 目送跟在姐姐身旁寸步不离当守护神的小鬼,你感到头疼地长叹一口气:“等三叶回去以后,恐怕除了近藤先生,就没人能管得住他了……棘手的家伙。” “少c那种不必要的心,我看他只是想借伊东之势和十四郎对着g而已,至于派系斗争,那小鬼很可能压根不感兴趣。”你终于清空碗里的猪排饭,对仅剩的一串丸子探出手,张嘴咬下一口,不慌不忙道出真相,“与其说他是伊东派,不如说是个盯紧副长宝座彻头彻尾的近藤派……” “酱油,沾嘴角上了。”山崎眼含情愫回望着你,指了指他自己的唇,温柔轻笑着提醒。走神。” “那家伙……也就这种时候能显得年长一些,真让人不爽。”你垂着si鱼眼在背后小声嘟囔。 你说在所里随便转悠就行。两人一同离开食堂往屯所深处进发,没走多远,却瞧见前方一间空房内堆放着不少拆开一半凌乱摆放的包裹,便奇怪在门前驻足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囤了这么多东西?” 这时,你们听见从对面院中传来几声柔软的喵呜,循声源望去,发现竟有四只花se各异的猫咪聚在一起休憩,正伏在地上舒服地晒太yan。 而它似乎能感应到你满心期许的善意召唤,抬起头喵喵两声,摆动长尾巴起跳飞扑上你的x口,然后惬意眯起眼,享受你的手在它背上的顺毛服务。 “真乖~”手掌一下下抚过顺滑温暖的皮毛所传来的感觉,是你怀念且喜欢的。因为儿时私塾里经常会闯入几只饿着肚子的小花猫,于是给它们喂食顺带撸猫,成为了你课余的日常活动之一。 三花猫立刻探头嗅了嗅,确认气味后放心伸出舌头,三两下便t1an得一g二净。 发觉它一吃饱就心满意足蹬着r0u垫想要跑开,你便撒手放其跳下地,又转身从伊东房间内取来一本搁置在矮桌上的书,在回廊坐下捧着它开始。 “原来伊东先生喜欢看这本书……?”像是忆起些什么,你自言自语陷入片刻深思,随后了然g起嘴角,柔声安慰他道,“没什么,这东西你读不懂反而可能更有益。” “是和你们副长写的局中法度差不多的东西。”你翻过一页书,用最通俗易懂的话对他释义,“相当于在这位作者心中,真正的武士与武士道应为何物。” 但此时,有另一人站到你们身后的房间门口,出言cha话道:“不过,那四十五条规矩在大多数时候,却是我们真选组最有效的一把利剑。” 真选组制服、淡金短发、钢灰的方框眼镜与深绿se瞳孔,细长的两道剑眉严肃紧锁着。长相虽完全能称得上端正与一表人才,但气质古板得一丝不苟,给人以不好招惹的初印象。 “伊东先生!”山崎不敢怠慢,慌忙起立挺x抬头,对参谋敬礼道。 “你就是枝川小姐?久仰……请多指教。”他在书桌旁站定,与你相隔一段距离冷漠寒暄,目光有些在意地落向你手持的书册,“听近藤先生说,你很想见我这个新参谋一面?” 伊东闻言一愣,紧接着似是会意般,提起几分兴致感叹:“哦?没想到这年代除了我,还会有人对它感兴趣啊。” “啊,好的!”他猛然回神,迟疑看着两位分明是第一次见面、仅凭短短几句对白便相熟如故交的人,虽不明白你有何事必须私下与伊东相商,但依然信任对你点点头道别,“那我就先去忙了……接风宴是六点整开始,一会见,枝川!” “枝川小姐,请坐吧。”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了口。 “那个平庸的男人,也心悦于你呢。” “很显而易见吗?”你g起唇侧过头,看他对伏在脚下的黑猫递出一捧猫粮,“能说出‘也’的话,你一定听过不少风言风语吧。” 假意的恭维,yyan怪气倒更占上风。 “太久没回来,连猫都开始认生了。”伊东轻叹口气,收回手自嘲道,但听不出有多遗憾。 ——黑se的k腿沾有血迹,他今天应当才斩过人,而且还不少……攘夷浪士? “b如说……血腥味?”他默契听懂你的暗示,主动挑明道,“之前和松平公远赴京都出差,昨夜才刚抵达江户,因此我今早出门去警厅报道,回来路上却碰巧遇见土方君被一群杂鱼袭击,便好心拔刀替他解围……让我倍感吃惊的是,他被团团围困时竟然像条没骨气的狗,四肢着地向敌人摇尾乞怜,真是给我们真选组丢脸。” ——此人x格果然如宗信老师所言,相当别扭呢。 ——十 更可疑的一点是,宗信老师说松平先生昨日上午便已经回江户了,两人中午还在一起聚过餐,但与松平同行的伊东却到半夜才回屯所……他在江户没有家室和多少朋友,中间这段空缺的时间里,他到底会去哪呢? 心中的困惑一个接一个,在一句猫叫中回过神,你0了把白猫柔顺的毛,嘴上仅仅是平淡致谢:“原来十四郎今天还出过这档事啊?你舟车劳顿一路那么辛苦,谢谢你对他出手相救。” “啊,其实我早就警告过他要与我保持距离,但你应该b我更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你偏过头,对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看来你也算有自知之明啊!依我看,还是刚才那个平庸的男人更适合你。” “说吧,你这水x杨花的nv人特意找上门,来接近我这新上任的真选组参谋——究竟有何目的?” 曾几何时浪迹至佐贺藩时,你忆起小时候听父亲对自己讲过一本书的作者,晚年便是落发为僧远离俗尘,修隐于此地深山某间草庵整整二十年后寂灭。 关于此书为何起名“叶隐”二字之解释,众说纷纭,大致可归类为四种。 在一位高声吆喝着的水果摊贩面前停驻,你伸手挑出一只成熟多汁的橙红柿子,看它在yan光下闪闪发亮,鼻尖隐约闻见清甜果香——在山本常夜所隐居草庵附近,便长着一种叫“叶隐柿”的柿子。此为说法其二。 “一个就好,谢谢。”你重新戴上斗笠遮住双眼,手探进衣襟掏钱袋。 不知那作者隐居之时,会否去附近的山中采食这种野柿呢?你边走边吃,心中忽然没来由地想。 以上三种说法,都是你近日从当地武士们口中得知的。至于儿时听父亲所讲那最后一条典故,至今仍是你印象最深、也是涵义最为隽永幽美的一种—— 此句取自某位西行法师所y和歌《寄残花恋》。花儿以叶隐身,寓意武士之“无我”。而当武士与能够理解和赏识自己的主君相遇,便会尽力献命于主君并si得其所,欣然如花凋落——那位作者认为,这才是武士之荣耀。 记得被他带读这本书时,由于其中充斥大量艰涩古语,让年幼学识尚浅的你听得云里雾里。但爷爷出言告诫说,如今这时代再来读它,必须要有自己的思考与诘问。虽然他年轻时也曾与你父亲一样,将其中描述的武士形象与武士道奉为理想圭臬,但自从天人入侵、幕府后,他的思想便不再受其桎梏,反而认为那都是旧时代的糟粕。但父亲表示坚决不赞同,两人因此爆发一场关于新旧武士的激烈辩论,直到把你哇哇吓哭才停止争吵。 伊东鸭太郎对你摊牌问完那句带刺的话,望着那缓慢下沉的夕yan微眯起凌厉双眼,在你看来,像正缅怀如余晖般的遥远往昔。 恍然忆起爷爷的临终之言,你未被激怒,而是若有所想敛下眼眸,瞥向那本被他搁置在手边的《叶隐》,以悠然喟叹的语调温声y诵道: 预料外的回音,令他蓦然怔愣,重又回首朝你看来,黛绿se的瞳孔也跟着紧缩一下,不敢置信问: “伊东先生,虽不知你从别人那里听过关于我的什么传言,但很遗憾你猜错了。其实这次特意来访,并非单单出自我本人的决意,我是来替人当猎头的……直白点说,就是想挖你们真选组的墙角。”在他转而迷惑的眸光中,你眉眼弯弯阐明来意,“我认识一位十分赏识你才能的可靠雇主,他很愿意在这时代,给你一个登上舞台施展宏图的大好机会。但具t工作内容仍是机密,我实在不方便在这里透露,不知你是否有兴趣赏脸登门一叙?” “当然有哦。”你立即给出肯定的答复,像是对他x中抱负了如指掌,不懈追击道,“虽然这差事投入大风险高,但可预见收益也相应最可观,是区区幕府所无法b拟的宏伟舞台……你想来试一试吗?” “这世上还有如此神通广大的雇主?真是有趣。”尽管立刻听明白你那暗示,伊东挑眉感慨,看起来依旧不愿轻易相信,对你的热切邀请也不置可否。 ——单是对伊东递出橄榄枝还不够,近藤那边也需要继续做思想工作。 “那位雇主是诚心欣赏你,伊东先生,还请务必多加考虑这个机会。话已经带到,那么我差不多该……” 你刚想作别,又听那静默良久的男人忽然发问。 “刚能识字那会儿,家父将它作为启蒙书籍,带我囫囵吞枣读过一遍。关于其书名典故的那句和歌,也是他教给我的。”你放跑腿上的白猫,起身站上回廊,与他望向同一轮即将沉入地平线的残红夕日,“我当时年纪尚小,只能对书中所述观点略懂一二。后来有机会去佐贺城游历时,才向当地人打听到关于其作者的更多故事……如今虽已能够通读,但感觉这书却有些生不逢时了,叫人无法不唏嘘。” ——宗信老师说过,他是个从小就固执又孤独的可怜孩子。 他会带着这本书当伴手读物,恐怕是认为自己正如那和歌中所y咏,隐于叶下的花儿一般——只有当与能真正理解他的知音相逢,给予其与能力相衬的评价,方能欣然花落有期。 “伊东先生……?”念至此,你谨慎试探着唤他,心中再次浮现先前对他昨日不明行踪的忐忑,仿佛能嗅到来自野心家的致命y谋。 “没什么,只是我现在开始能理解,土方那家伙为何会对你一见倾心了。”方形镜片后傲然的黛se双眸重新睁开盯向你,映出那开始显露防备的秀丽面容,目不转睛,如一只即将开启狩猎的嗜血猛兽,“也只有那种危险的男人,才会被你这种危险的nv人所引诱。” “……” 回廊地面上的两道斜影,一静一动渐渐拉远距离。 当晚在真选组道场举办的宴会气氛两极分化。那边近藤一口一个“老师”叫得亲热,忙着给右侧的伊东斟酒,冲田则一直守在姐姐身边当乖乖仔悉心伺候。而这边今日早出晚归的土方,却是垂着眼眸坐在近藤左侧,一杯接一杯地安静独酌。 这晚宴本是只有队内高层才能参加的正式场合,你与三叶都是近藤特邀而来。 显眼而鲜yan的橙se爆炸头。 ——啊,面罩下的真面目果然是个帅哥呢……这熟悉的设定好像在隔壁某《jup》漫画见过? “好久不见,斋藤先生。”领会其用意后,你立即与他碰杯作出回应,扬起一个安慰x质的感激微笑,亲切寒暄道,“谢谢你们今天的特别招待,准备得太丰盛,都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杯酒过后,见他紧绷僵y的身姿仍未松懈,你便抬手拢在嘴边,无声做口型提醒: “z。”可他摇了摇头,落寞垂首看着面前吃了一半的高档料理套餐,像在说自己还撑得住。 这时,正与近藤聊得火热的伊东突然站了起来,左手握拳高声向全场发表他的救国见解: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站到应是他上司的人身后,趾高气昂将双手搭上他的肩。 “嗯!大家一起冥顽不灵地努力吧!” 你端着茶碗蒸在心中默默吐槽,郁闷舀起一勺蒸蛋送入口中,只感觉味同嚼蜡。 你又听见另一侧两位队长在小声议论: “伊东之前基本都在外面跑,很少能在屯所见到他,所以有些东西才没形诸表面,但我看差不多也快了吧……?” “我从没见过伊东和土方,在工作以外说过话……” 不,准确来说,是你看着两人一言不发擦肩而过,然后不约而同停住脚步。 “真凑巧,我也是……” “总有一天杀了你。” “第一次说上话就是正面宣战,是当真想与他斗个你si我活吗,十四郎?”因几个热情的队长轮番来敬酒而喝得浅醉,你情绪消沉一头栽倒趴上书桌,闷声嘟哝。 “先不谈这个。”知道以斗不过伊东的理由劝他也没用,你忿忿咂嘴道,又问起另一件十分在意的事,“我听说你今日居然在街上对攘夷浪士们下跪求饶,这不可能是你会做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不说话?”见土方反常陷入沉默,你撑着桌面直起身,发现他正垂着脑袋深思,觉得愈发蹊跷,不禁蹙眉追问,“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冶屋出来后遇到一群浪人,再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知为何已经跪在了地上。” “也没有。”他失落摇摇头,对着你的侧脸现出深深的迷茫,“对了,你今早说什么要换工作来着?” 但你刚想开口说明,却见他像想起什么要紧事浑身一激灵。 “十四郎?”你被他一惊一乍的举动吓得瞬间酒醒,慌忙追出去扯着嗓子喊,“你要去哪里啊?!” “哈——?!” ——难道说,这家伙除了蛋h酱信徒和尼古丁中毒,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属x是隐藏宅男? 难道这举动,也和他今早身t出现的异常有关? 这年头世间常有妖刀吞噬人灵魂的玄乎传说,你曾听过不少,都是到访过的各地锻冶屋老板同自己讲的。 “你究竟是怎么了?十四郎……?”心中如此疑虑着,你忍不住走上前唤他。 “对不起,阿景……我到底g了些什么啊?可恶,身t又擅自动起来了!”他沮丧垂下头低声念叨,对自己越来越频繁的无意识失态痛感不知所措。 土方顿时微微睁大了眼,抬首与你对视,这才忆起当时自己想要向对方借腰间这把刀时,锻刀爷爷讲过的传闻—— “果然是因为这个啊。”本以为离奇的猜测意外得到印证,你将视线移向他腰侧的武士刀,严肃劝解,“十四郎,这刀恐怕不能继续带着了,最好马上换掉。” 见他拼命找理由护刀坚持不听劝,你心情沉重叹气妥协:“当然,我还不能肯定是它的问题,毕竟所谓的妖刀诅咒大都是胡编乱造。只是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太过违反常理,我便觉得它同样无法用常理来解释。既然你一定要把它留下,就姑且先观察两天看看吧。”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没能劝得动他,你依然心存担忧,情绪低落垂着脑袋站起身,神se由明转暗。 正当你如此在内心哀叹,他不知何时突然站到了面前,探出双臂将自己轻拥入怀。 “阿景,虽然有点晚了,但我一直都欠着你这句话还没说……”安静伫立片刻后,你又听他忽而低哑到极度隐忍有些粗犷的嗓音,如沙砾温柔摩挲着耳际,“对不起……谢谢你。” 倒也并非一根筋到无药可救嘛。 “我也正有此意,再这样下去,真选组迟早会出大事。”他忧心敛下眼眸,抱着你的双臂无意识圈紧了些。 “啊?你怎么突然要来警厅了?”土方面露讶异,疑问之余,转而立刻意识到一件令他惊喜的事,“等一下,这样的话,那我们以后不就……” “原来如此,之前那苦差事的确不太健康,长期g下去身t肯定吃不消……这样更好,而且以后我也方便对你有个照应。”他高兴笑道,听闻这好消息,顿觉一整天盘旋在心中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先前低落的情绪终于昂扬振奋起来。 “不,因为正在兴头上,总觉得还远远不够啊……” 你却听这家伙得寸进尺开始耍赖。前有日思夜想的温香软玉在怀,原本被强行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又再次挟着那晚的记忆化成即将溃堤的cha0水,驱使那双唇慢慢朝你慌乱羞红的脸颊下落。 就在这亲吻即将热情触上来的前一秒,你忽然察觉来自门外的几道不明视线,面se瞬间y沉,果断抬手朝那边唰唰掷出几只飞刀—— “喂!你们这群臭小子……”被这阵热闹过头的动静引开注意力,土方气得额角青筋直跳,不得不撒开抱着你的手,转身拉开门冲他们跑远的背影大吼,“都给我去切腹啊!!!” 翌日早晨,有整整一周没回过家的你,不出意外在客厅里捡到一只待机假发和他的宇宙宠物。盛早餐来招待,并在吃饭时告知自己换工作的事。 「小心真选组。」伊丽莎白举板,替主人简洁明了一句话总结。 「不对劲?」 你对着面前吃空的碗专心思索片刻,道出从昨日一直延续至今的心事:“我怀疑他被别有用心之人盯上了……说不定那些人会利用他想要在组里上位的野心,做出对真选组不利的事来。但我也仅仅是有这种模糊预感,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确凿证据。” 「确实。」 “不过最近我们有消息称,由于真选组前些天的行动让海运屋和桥田屋相继倒台,在背后支持这两大财团的某些大人物,对他们可是相当不满呢……有可能真会如你所说,准备付诸行动给他们点颜se看看。” “背后的大人物?”你忆起先前那gu不祥的危机迫近感,警觉顺着这条情报追问,“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所以你说的‘大人物’,是指一桥派吗?出于对继嗣斗争落败的不满,他们间接通过控制那些财团支持攘夷活动,想要找机会扳倒现任将军上台掌权?”领会到这旧事里的意思,你把洗好的碗碟放上沥水架,回到餐桌前坐到他对面,进一步展开分析,“可现在他们因听命于南纪派的真选组被切断利益输送渠道,有可能做出更为冒进的选择,b如说——” “激进派?”受这个关键词提醒,你立刻联想到桥田屋与鬼兵队有过私下雇佣关系,不禁惊声道出那从脑中一闪而过的假想,“要是让他们通过桥田屋和晋助达成联手,别说真选组,连整个幕府都会被反过来从中间t0ng穿啊!” “如果让高杉那家伙逮住机会来掺一脚,的确无法否认有这个可能……” “不是假发是桂。”他遗憾摇摇头,“很可惜,与高杉决裂后,我们想再从将活动中心搬至宇宙的他们那里获取情报,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 ——如今缺少线索,形势依旧不够明朗,种种事情的发展仍未有定数。 “你对真选组这事相当在意呢。”见你紧蹙着眉一副c碎了心的模样,桂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你身边,伸手拍拍松软柔顺的发顶,不紧不慢地安抚,“别担心,以我与他们打交道这么久的经验来看,那些混蛋是如群狼一样生命力顽强且团结一心的家伙,可没那么容易被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掀翻老巢。” “当然了!你不知道前两天我一大早赶去驻地开会的路上,冲田那小子……” “不好,都快迟到了!那我们赶快走吧!”桂看了眼时钟匆忙打住话头,拔腿往yan台外跑去,对你挥挥手道,“师姐再见!” “啊,正好我得接个电话,再见啦。”你当即掏出手机与他道别,转身走向yan台按下接听键,目送他们轻盈跳上对面楼的屋顶一路跑远。 是宗信的来电。你将伊东需要更多时间考虑的消息带给他,又听他那边背景音传来某大叔伤心yu绝的不断哀嚎,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松平家的ai犬刚刚去世,宗信正在帮忙料理后事,所以他们这几天会很忙,让你先缓一缓等葬礼结束,再带着推荐信去警厅办入职。 挂断电话,你唉声叹气自言自语,仰头忧郁望向秋季湛蓝无云的天际。 变故发生在第四天。你清早刚睁眼便突然接到山崎的电话,说土方近几日因严重违反十几条局中法度,被局长和伊东共同决定处罚无限期禁闭,实质上相当于从副长之位解任。 “山崎,请先冷静一点……你刚才说十四郎连续违反队规?他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是哪里ga0错了还是伊东在给他泼脏水?”你不可置信抓住重点发问。 “二次元?”你立刻回想起那晚土方的异常举动,眉头一皱发觉导致这一切的根源,“糟了,肯定是那把刀 “哎?什么刀?”他不明所以问。 …… 没按铃直接开门进屋,你在玄关脱掉鞋轻车熟路小跑进客厅。 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却在见到沙发上与那三人面对面坐着的来客时,被y生生扭了个弯—— “哟,早上好,枝川氏。” “……你谁?”你震撼盯着他全然失掉往日冷酷气质的脸,感到前所未有地陌生,转头问另外三人,“而且他怎么会出现在你们这?” 新八也是一副万般无奈的表情,率先开口向你解释了事情经过。 “还是会变成萌萌美少nv的妖刀阿鲁!”神乐补充道。 “那你呢?为什么着急忙慌门都不敲就闯进来?”银时挖着鼻孔懒洋洋问。 那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举步跟上你们往外走。 “十四郎,我不是带你去工作的。”即使被吵得头疼,你也实在无法狠下心再去责骂些什么,“得先帮你把魂给找回来。” 以后绝不能再由着他任x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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