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嘤咛一声,那声音似痛苦的哭泣,又似不满的闷哼,更夹杂着勾人的媚色。 “别走,裴晏礼,我真的好难受,感觉要死掉了”,她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腹前抚摸起来,甚至迅速钻进了衣服里,摸上他的腹肌。 “医生,医生是干嘛的?”,她歪着脑袋问他。 “治病”,她喃喃重复了一遍,对这个两个字似懂非懂,“那他还有多久来?我现在好难受,裴晏礼,你先帮我治一治吧”。 “你为什么不会治病?你也被抓去绝育了吗?所以你是太监?”,她想不明白,脑子有点混乱了,她天真地问他。 虽然知道她此刻大脑也许已不太清明,但是他还是非常认真且严肃地和她解释:“樱桃,我是一个正常男性,我没有绝育,更不可能是太监”。 她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光听声音就令人止不住生出怜悯之情。 “我知道,裴晏礼我知道我生的什么病,我是发情了”,她说完继续低头用脸蹭着他的身子,手也再次钻进了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脊椎。 她说,她是发情了。 良久,裴晏礼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他全身已经僵在了原地。 她是猫,她有发情期,是,这是正常的,可是她现在还是猫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还会突然发情呢?如果是的话,她现在,除了那双耳朵和身后摇晃的尾巴,其他,分明就是人的模样。 这是她不久前才说过的话。 她浑身发热,身体好几处地方都空虚瘙痒。她干脆脱了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散出一些燥热,身体只稍微好受了一点点,随后热潮在体内乱窜,她紧紧抱住裴晏礼不肯撒手。 他已被她那一阵磨蹭弄得心神飘荡,如今更因她的话,她的声音,还有她贴上来的身体起了反应。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甚至有种按住她、冲破她、看她在身下哭泣的野兽般的冲动。 她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下了,扔在地上,她浑身赤裸,就像她第一次化作人形出现在他面前时一样。 大腿被打湿了。 酥酥麻麻的,皮肤上感受到痒,心里也同样是。 几乎是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硬了。 “嗯嗯难受裴晏礼”,她在他耳边难受地吟哼。 全身不知从哪儿窜出无名的火来,身前贴着他的人浑身发热,连他也被传染了,脸颊和耳尖泛起粉红。 深吸一口气,他闭了闭眼,对她受托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就像是他的克星。 他努力说服自己只是帮她,只是帮她,他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