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在客厅吃饭,裴晏礼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异样,他便回卧室洗澡了。 她盘腿坐在裴晏礼的床上,裴晏礼皱着眉头将她拉下来。 “哦,那我要洗澡”,说着她就要往浴室去。 他拉住她,正要带她去外面的浴室。 “这个是我的”,他解释。 这话把裴晏礼都说愣了一下,他还从没遇到过有人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霸占他的东西。 “为什么?”樱桃不解。 除了工作的必要时候,他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当然不能”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还不是人” 裴知律: 见他垮着脸不说话,樱桃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难道你,你现在在发情期?” 因为人类可能每天都会发情。 “不行”,他还是坚持。 裴晏礼见她用脸蹭着被子,猜她兴许只是喜欢他的这套床单被套,他态度温和了些,问:“你是喜欢我的被子?” “那我把被子送给你睡,这样可以吗?” “好” “好” 为了让她搬去客房睡,裴晏礼全都点头答应了下来。 樱桃看了浴室,比他卧室那间大,她满意,点了点头。 她翻出睡衣去浴室洗澡,裴知律则帮她铺床。 做完这些,裴晏礼莫名松了口气。以为这样两人就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夜晚了。 他躺下没多久,甚至还没来得及睡着,门外就响起了指甲挠门的声音。 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霸道傲娇的气焰,听起来甚至有些虚弱。 “怎么了?” “裴晏礼”,她喊着他的名字,可怜又无助,“我好难受”,她伸手拉住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热,但不算烫。他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软乎乎的小脸蛋比额头的温度高多了。他注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且还很烫。 她再没了其他支撑的力气,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她软在裴晏礼怀里,抿着嫩粉的肉唇,难受得要哭出来了。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话也不该是隔了这么久才上头,她之前分明一点儿事都没有。 顾青修算是他的发小,比他大两岁,因为两人至今都是单身所以近几年比其他几位朋友联系更紧密一些。参加发小局的时候,俩天也是抱团被嘲笑的两只老单身狗。 挂断电话的几秒钟后,顾青修给裴晏礼发了一长串的“问候”。 樱桃难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缩起身子。 樱桃摇头,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难受”。 “那”,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是哪里?”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蓄谋的勾引,反而十分坦荡,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实。她说完话以后微微张着唇呼吸,她甚至还想用双腿去夹他的手。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我叫了医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