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匀音说的事情,柳湘盈放在心上,当夜她撑着看了会儿书,谢远岫一来,见她罕见地还醒着,听到动静抬头。 谢远岫原本想先去梳洗,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床边,“怎么还不睡?” 谢远岫用指腹蹭她的脸,“想问什么?” 谢远岫的消息比陆匀音详细很多,许多部分柳湘盈大多不明白,但她能意识到蓟州是个好的开始,也是个危险的信号。 谢远岫点到即止,柳湘盈也没打算多问,趁他离开的时候,灭了烛火睡下,昏昏沉沉间,背后贴上一片温热,带着淡淡的皂角的味道,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嗅觉。 身前的胸膛颤抖,头顶上的呼吸也跟着紧促,欲望攀升,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仰头,最先亲到喉结,耳后是颈侧,下巴,湿热的痕迹像藤蔓,沉默却繁密地缠上粗壮枝干。 她仰得累,吞咽也艰难,谢远岫鼻息微沉,手掌托起她的屁股往上,唇瓣终于濡湿紧密地贴上,又被舌尖轻轻扫开,舔走了唇角的湿液。 谢远岫吮了下她肿胀的下唇才分开,两人急促的呼吸笼在一块,柳湘盈被亲得晕乎,分不清谁是谁的,只觉得小腹滚烫,炙热的一根气势汹汹地顶在她小腹,滚烫得吓人。 谢远岫低头,和她额头相抵,“母亲病急乱投医罢了,我会解决,你不用想太多。” 谢远岫声音微沉,“朝夕相处又怎样,她一个人捕风捉影的事,你不用上心。” 谢远岫睁眼,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他近乎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却看不见对方的神情、目光。 柳湘盈呼吸急促,却挣不脱,脖颈边濡湿的吻像一把把锁,把她牢牢地钉在床上,呼出的气息化作水雾,从眼角留下,又被谢远岫张嘴舔掉。 谢远岫轻轻啃咬她的锁骨,牙尖或轻或重地磨着,声音有些含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盈娘就给我找来?” 谢远岫继续往下,右手覆上她的乳,指尖揉搓,奶头很快硬得发胀。 他不满地咬了口她的脖子,“然后呢,进门看着谢府不睦还是家宅不伦。” 谢远岫笑了,呼吸喷在她耳后,吹得她头皮发麻。 “嗯…啊…是……啊…”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柳湘盈爽快地又喷出水来,她摸索到谢远岫的肉棒,隔着衣物摸了把。 柳湘盈小腹抽搐,“好、好湿了。” 谢远岫深深喘息,指尖抠挖小穴,轻车熟路地寻到一小块凸起,手指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按着,耳边猫叫似的声儿瞬间软了三分,含着春水似的往他耳朵里留。 谢远岫几乎听见身体里的血液都加速流动的声音,他喉结滚动,起身抱起她的腿,就这么直接抬起放在腰上,身子一挺,从前面狠插进去。 两人都许久未做,她里面又紧又热,肉棒一进去,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上来,热乎乎地地分泌着穴水,爽得谢远岫头皮发麻。 谢远岫缓缓抽插,听着越来越顺畅的水声,问她:“盈娘何时这么狠心,要拉个无辜的姑娘进火坑。” “可总有这个人的。”柳湘盈眨了眨眼,眼角湿湿的,不知是泪是汗,“三哥也知道谢府是火坑啊,怎么不救救它?” 单纯到极致的亲吻,没有欲望,只有深深的怜悯,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狠,响起噗嗤的操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