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盈笑声渐渐歇了,看着谢远岫的眼神满是恨意。 半硬的肉棒戳着脚心,显露了主人最龌龊的心思。 谢远岫的物件儿本就半硬,几番挣扎下来反而摩擦得剧烈,阴茎整根硬了,底下的囊袋重重垂着,凸显出明显的弧度。 “谢远岫,你放开我!” 柳湘盈却更加紧绷,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同肉棒一起被纳入掌心,谢远岫两手一握,严丝合缝得握住,迟缓有力地上下撸动。 柳湘盈两手按在身后,气息不稳,脖颈浮起一层薄汗。 在手指,用舌头,用肉棒,狠狠插进去。 柳湘盈冷冷看他,默然不语。 柳湘盈浑身紧绷,脚心发痒,谢远岫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她仰起头,脸蛋薄红,两侧的发被汗湿,整个人像是熟透,汁水丰盈,饱满丰沛。 柳湘盈始终记得那被毒舌舌信舔过般,冰冷恶心的触感。 他扫了眼柳湘盈腿心,“倒是弟妹的反应出乎预料。” 他力道渐重,柳湘盈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柳湘盈嗓子微干,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她眯着眼,意识到自己身子软得厉害,已经半躺在床榻上。 尿液混杂着淫水的味道,淅淅沥沥地从腿心喷出,她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谢远岫注视着她迷蒙的双眼,道:“弟妹在想什么?” “我违的是礼法,不是法度,至于礼法……” 但她在乎,不然也不会围困至此,为着一点生机沦落至此。 他直勾勾地盯着柳湘盈,不知何时佛珠串到她脚踝上,脚心脆弱,每个地方都被谢远岫揉捏过。 柳湘盈抱着枕,脑袋压在上面,她浑身发软地注视着谢远岫。 他放开她的脚,缓缓开口,“弟妹累了,好生修养吧,待身体痊愈后,我自将你送回去。” 谢远岫还没射,依旧挺着。他抓起她的脚踝手掌贴着将佛珠重新滚到手腕上,目光深沉,“好,那就日。” 她自嘲地笑笑,蒙住头沉沉睡了过去。 绪兰不在,她就自己净面吃药,收拾一切,十分轻松。 “谢六哥,昨夜辛苦你了,不知怎的我睡到了现在,我现在立刻进屋照料太太,你也好歇歇。” “用过了。” 屋外没了动静。 柳湘盈阖眼:“我知道。” 到了晚间,谢远岫就离开了,京郊有扬州逃窜而来的流寇,五城兵马司的陶大人上门,又险些伤到谢家女眷,谢远岫于情于理都要走这一趟。 “太太醒了吗,膳食这就送上来。” 谢六:“她去柳家了。” 柳湘盈问:“那我娘家…” 谢六又说了些柳家近况,屋内却没了声响,异样的沉默谢六有些忐忑,他试探开口,“四太太?” 柳湘盈慢慢地坐回去,在孤灯中沉默良久,直到腹中饿得有些发疼,她才瞟了眼桌上的残羹冷炙,动了筷子一口口咽下。 谢六沉默不语。 谢远岫仿佛也忘记了这里,几日的清闲对柳湘盈来说,轻松得仿佛是上辈子的日子,若是谢远岫对娄氏还有几分孝心,就该放她离开。 她推开窗子,窗子正对着况莲儿和况力的家,两人常常在院中做活计,况力赤膊修理马车,况莲儿在树下做些针线活。做活计。 更多的时候,他会停下手中的活计,静静看着,等况莲儿醒来。 妇人大力拍门,嗓门极大,邻里灯光亮起,况莲儿披好衣服来开门,还未说话登门便是一巴掌,打得眼前发昏,脸颊红肿。 “闭嘴,你说什么!” 况力一张脸胀得通红,但不算失去理智,“你一个夫人深更半夜敲别家房门,莫不是敲错了撒癔症,这邻里八方的你究竟找谁说说清楚,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儿都怪到我姐姐身上。” “我这是什么命啊!嫁了个丈夫不是丈夫,有个邻居不是好人,卖个豆腐都能把魂勾走,天天茶饭不思的,倒怪我一个妇人起来,谁家男人不偷腥,”妇人嫉恨地看着月色下,况莲儿雪色的肌肤,满眼愤怒,“还有你,明知如此便要安于自身,天天在外抛头露面地算什么好货!叉开腿是个鸡巴就能进来,早就不知道被男人干过多少回了,装什么清高。” 陶均山刚才京郊剿匪而来,一身血腥煞气,压得人喘不过气,连妇人一时间都止住了声音,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一道雪白的影飞似的上千。 陶均山脸都绿了,他人都在这儿还能闹事儿,那几个人拉开,陶均山看着况力脸上、手臂上的数道血痕,颇为嫌弃。 陶均山懒得管这档子事儿,推得一干二净,谢远岫也愿意让他承情,“职责所在。” “不急。” 谢远岫道,“我谢府家眷因为流寇险些出事,流寇如此目无法纪,以防万一,大理寺还需再审一道,陶大人以为呢?” 主事的是谢远岫,又是大理寺的人,陶均山一走,妇人便哭诉起来,大圣干嚎,只差把况莲儿和况力鼻尖城外流寇的穷凶极恶之徒,立刻压入牢中。 况莲儿上前。 “她造谣诬陷我的清白。” “没有啊大人,这贱人天生狐媚,勾引男人,小人句句属实啊!” 妇人一愣,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况莲儿也当即轻抖了一下,指头掐进掌心,眼里浮现恐慌。 男人个子高,瘦长脸,看着颇为清癯,像个教书先生,此刻双腿发抖,跪在中间。 他揉了揉眉心,“我问,你答,不可有虚言。” “况莲儿与你可有私情。” “谢六。” 谢远岫视若无睹,让人按住惊叫的妇人,淡淡道:“下一个问题。” 男人额上冷汗密布,终是忍不住,大喊道:“我从未和她有过关系,不过是买了几次豆腐,连话都不曾说过几次,大、大人,饶了我吧。” 青天白日,况莲儿一个寡妇独自在家,他却来看看。 妇人顿时泪流满面,上前扑打,男人本就一身伤,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时不时抽动一下。 况力在院中站了会儿,去了偏房。 屋内的烛火没点,薄薄的月光落在两人身上,谢远岫悄无声息地站着,沐浴在月色与黑暗中。 谢远岫走到月色中,月华溜到肩上,勾勒出挺括的身形,“肩上被流矢划过,受了点伤还未处理。” 柳湘盈看着外面起伏的山峦,后背是宽厚的胸膛,下巴贴着温厚的掌心,缓慢摩挲,轻轻揉捏。 “这里也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