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飙戏。 容厉眼中闪过一抹厌烦:你只是景昭身边的一条狗,谁给你的脸,敢寻我容家的晦气,赶紧给我滚! 围观的百姓无不是倒抽一口凉气,场面静了一瞬,下一刻,犹如一滴水落进滚油之中,霎时沸腾了。 这也太大逆不道了! 竟然,竟然还要嫁祸给萧家,如此恶毒,其心可诛! 管家听着这些非议,手脚冰凉,都要给容厉跪了,赶紧给他找补:大爷,您昨夜到底喝了多少啊,这酒怎还没醒? 萧宴玄伸手,很重地捏了一下她的后颈,清冷慵懒的嗓音,已然不悦:为夫面前,夸别的男人厉害,阿黎真是好样的。 她迟疑了一下,定定地看着他:王爷,你莫不是吃醋了吧? 萧宴玄淡淡地睨着她,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她哄。 她打开车壁的暗柜,翻出一罐松子糖,塞一颗进萧宴玄嘴里。 明明是哄小孩子的把戏,但因为那个人是她,让他的心情,莫名地就愉悦了起来。 沈青黎又去扒拉暗柜,喂了他一块果脯。 萧宴玄懒懒散散地说道:太酸。 萧宴玄:太辣。 萧宴玄饮了一口:太苦。 萧宴玄勾着她的后颈,将人拉进怀里,头一低,轻轻地覆上她的唇。 深眸静静地望着她:万般滋味,唯此,本王至爱。 刚才忙着哄萧宴玄,都错过看戏。 大爷!管家勃然变色。 昭王府的侍卫得令后,动作很快,将那些黑衣人的尸体,抬上马车,直往宫门而去。 管家惊骇得浑身颤抖,连声音都变了调:快!快抬大爷进去!快去请府医! 管家眼前阵阵发黑,他忍着眩晕,脚步凌乱地去主院找容太傅。 主院。 侍从正服侍他洗漱,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眉头皱了一下,对管家有几分不满。 大人,不好了。 容家规矩森严,底下的人从不敢出错,容太傅没有想到,有失体统的,竟然是管家。 容太傅声音微沉:慌慌张张,出什么事了? 容太傅的眼中浮动着阴郁之色:老夫被陛下禁足,无诏不得出府半步。 陛下若不听容家辩解,那容家便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老大伤势如何了?容太傅一边问,一边去往容厉的院子。 他对容家忠心耿耿,又是家生子,身家性命全系在容家,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不希望容家有倾覆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