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错了。 萧宴玄喉结滚动了一下,静静地凝视着她:阿黎,你只能对我一个人撒娇,记住了吗? 萧宴玄清冷的眸底荡起星星点点的笑意:以后,有为夫每夜服侍阿黎就寝,不必等到亥正。 她控诉道:王爷,你不讲理,你 我知道,王爷别转移话题,你 听到晋元帝要给萧宴玄赐婚,沈青黎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又不是萧宴玄自己想纳妃,她为什么要吃醋? 沈青黎眸光清澈,心思明明白白地摆着。 他的榆木开窍了,又好像没有开窍。 沈青黎道:王爷不也睡了吗? 沈青黎怔了怔,心里忽然闷闷的。 可她们注定是要和离的。 想到这里,心口一阵绞痛。 沈青黎!萧宴玄声音又冷又沉,隐隐还有戾气涌动,想清楚了再说! 沈青黎说道:不是王爷自己提起的吗? 沈青黎心尖颤栗,就像是被凶兽叼住了脖颈的小羊羔,有些慌了神。 忍着。 偏偏萧宴玄还不放过她,温热的薄唇一路辗转,缓缓移到她的耳畔,气息很重,也很滚烫,就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地笼着她。 萧宴玄声音沉哑,透着几分危险:倘若,再叫我听到这话,便不会这般轻易地饶了你。 萧宴玄抬起头,这才发现沈青黎眼尾泛着红,澄澈的明眸水雾蒙蒙,有些委屈,又有些可怜。 他亲着她的眼尾,带着一丝蛊惑和诱哄:沈青黎,你哄哄我。 那红着眼睛的模样,让人更想欺负了。 沈青黎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躲避着他的亲吻。 萧宴玄扯过被子盖住两人,抬手抚着她的脸:我不会有别的女人,但阿黎也别说一些我不爱听的,来诛我的心,与我白头相守的,只能是你,为我生儿育女的,也只会是你。 心里忽然就有些难过。 她还不起。 雨下到半夜便停了,院中的花草树木,越发葱郁繁盛。 她趴在窗口,看着廊下的芭蕉,叶子上还缀着水珠,在风中来回滚动,欲落不落。 王妃,她看着沈青黎脖子上的咬痕,轻声问道,是不是王爷欺负你了? 锦一见她不欲多说,便没再往下问,而是说起曲江池的盛景。 王妃要不要出城踏青,属下去备车。 属下陪您一起去。 那属下先去备车。 脖颈上的咬痕颇深,再加上落下的吻痕,真是多少粉都遮不住,沈青黎便把头发放下来,遮一遮,然后,坐着马车去蓬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