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渡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也行。” 那个道童走到白玦面前,伸手不知道要做什么。 夷山剑应召飞出储物戒,云无渡握在手里,和鞘一劈砍晕杨绍。 而白玦,“哼哧”一口,咬住乐道童半个手掌,道童“嗷呜”一声,白玦下一秒伸腿,把他踹飞了,扯下一大片皮肉来。 白玦无辜地望着他,燕巽击飞一众修士,急促道:“这里交给我,快去找天正和师尊他们!” 另一边,云无渡等六人被留了下来,而仉端等六个女子则被推搡着往里头走。 一进来,凉气入体,和外边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琼楼一个是人间炼狱。 就在他牙齿都快咬碎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一双金丝白玉靴,一尘不染,往上一看,袍尾也绣着祥云叠飞的纹样,身上传来了幽幽药香。 “啪。”短促轻微的一声,仉端的手腕被来人抓住了。 对面是一个男修士,狭长的单眼皮,眉眼处像是压着皑皑雪山,额角一撮白发,让他的神情越发孤寂疏离,就像话本里不食人间烟火,并且无情无义的无情道神仙一样。 仉端猛地回过神,像是被踩到尾巴:“你狗日的才同道中人!老子谷道老子自己守护!” 仉端抬脚要踩他胸口借力,结果明世镜一伸长手臂,把他荡开了。仉端只能仰着头,无能狂怒。 仉端又急又气,放声“嗷嗷”嚎起来:“恶乎——!” 与此同时,云无渡和白玦破门而入,和屋内两人对上视线。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所有事情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生。 鲜血从他掌心渗透,一滴一滴滴到石板上,瞬间被吮吸吸收,只留下一块褐色的潮湿痕迹。 他却没有看剑,没有看仉端,而是转头看向了云无渡和白玦,瞳孔微微收缩:“天渡?” 一刹那。 云无渡动作僵住了,像回到了赤牙山,被无数把恶乎剑,万箭穿身。 而应天欢,一反常态,沉默地看向了云无渡。 明世镜松开仉端,恶乎剑“叮当”一声掉在地上,霜冷的视线注视着云无渡:“你回来了。” “喂!”仉端捡起恶乎剑,指着明世镜的鼻子,大力挥舞,“你狗日的!我告诉你!!你爷爷我!这把剑是你爷爷我的!!!!!!” “天欢道君。”明世镜礼貌回复。 应天欢往地上扔了一盒丹药:“你可知这些修真败类在此做什么吗?只炼丹?呵,无恶不作。拐卖天下妇女,拿人肉入药,侵犯天下女子,诞下孽胎,偷窃修真圣器炼筑丹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