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又疼又痒一晚上,上了药也没有多管用,陈蓝浅反反复复地睡不着,最后把陈倾月闹了起来。双手被拷在床头,陈倾月点了一支香,陈蓝浅这才睡着。
陈倾月惯爱摆弄这些香料,故而她身上也总是会沾上这些香,是故陈蓝浅每次靠近陈倾月之时,都会慢慢变得冷静下来。
看着陈蓝浅睡着了,陈倾月叹了口气,也睡下了。
天刚蒙蒙亮,陈蓝浅睁开了眼睛,实在是手疼的睡不着了。
时间似乎还早,陈倾月还睡着。
陈倾月睡眠浅,她一动肯定就会起来,可是……陈蓝浅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头摸出一根铁丝,将手铐解了开来。
这是她藏在这里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咔”一声,陈倾月睫毛动了动,但是没醒。
陈蓝浅松了口气,慢慢地坐起来,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用目光在房间内搜索着药箱所在。
窗帘还拉着,屋内昏暗一片,可视范围少之又少。
实在是回来的少了,在她们回来之前,又专门收拾过一遍。她惯常将药箱放在置物柜下层,可是现下看去,那里并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怕下人打扫时换了位置,就怕陈倾月将药箱藏了起来。
刚准备下床去找药箱,突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将她拽了回来。
“哎……”
下意识的支撑让本就脆弱敏感的手心再遭重创,她嘶了一声,连忙换了姿势,倒在了床上。
陈倾月还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大早上的又干什么?”
刚刚那一连串动作将陈蓝浅的生理泪水都给逼了出来,被陈倾月搂着她也不敢乱动,只能小声地道:“手疼。”
陈倾月很轻地嗯了一声,“忍着。”
“忍不住。”她说。
陈倾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陈蓝浅。
单就是这样不说话,陈蓝浅都怵的不行,她垂下眼睫,小声地说:“忍得住。”
陈倾月复又闭上了眼睛,将陈蓝浅往怀里搂了搂,道:“陪我睡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的是,陈蓝浅还真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次跟陈倾月发生争执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大概十岁,陈倾月帮她找到了她的家人,却不允许她回去。
小蓝浅早就受够了陈倾月的专制,叫嚣着要回去,要报警抓陈倾月。
梦中的陈倾月看不太清面容,却唯独那双眼睛,冰冷无情,异常冷酷,她就那样盯着陈蓝浅,一句话也不说。
陈蓝浅害怕了,却又觉得她有了家人的撑腰,便就有了底气。可是她忘记了一件事,她是怎么离开顾家的。
最开始,她并没有服软,甚至肆无忌惮地顶撞陈倾月。
那天,陈倾月没有打她,却也没有让她回去,而是强势地将她关了起来。
听府里的老人说,这座宅子以前是某位将军的府宅,故而在这座宅子深处,有一个用来拷问及关押犯人的地牢。
那里阴森恐怖,连打扫的下人都不会去。
陈浊远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倒是也收拾过那里,后来陈家的势力壮大,便就有了专门的地方用来关押与审讯,这里便就没有再用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次,陈倾月将她关到了那里。
地牢里很黑,厚重的墙壁完全隔绝了声音与温度,陈倾月倒是没有克扣她的一日三餐,可自从将她送进去,便就再没有露面了。
刚开始,倔强的蓝浅还以绝食明志,可是越往后她越受不了了,不吃饭太饿了,那段时间,她饿出了胃病。
后来,她在地牢里喊叫、哭诉,再到后来,她哀求、她祈祷。
那是陈蓝浅至今回忆起来都甚觉恐怖的一段时光,后来她是怎么出去的,陈蓝浅忘了。
梦里,陈蓝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见陈倾月将高烧的她抱出了地牢,还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清,高烧中的陈蓝浅更不会知道。
突然,陈倾月转过头来,看向陈蓝浅,对视的一瞬间,陈蓝浅惊醒。
她喘着气,看着天花板,缓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
她坐起来,透过窗帘看向窗外,估摸着应该不早了。
陈倾月已经不见了,她竟然睡得这么沉?
陈蓝浅惊疑地下了床,这会儿反应过来,手心又开始作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开始在屋内翻找药箱,最绝望的情况出现了,根本找不到药箱!
看来陈倾月是铁了心不给她药了,陈蓝浅无力地推开门,一边想着有理由去找陈未欢了,一边还在想着梦里陈倾月到底说了句什么?
她有些怀疑那句话说否真的说过,却又直觉那句话的真实性。
“有饭吗?”陈蓝浅开门便看见守在门口的下人。
见陈蓝浅出来,下人立马道:“大小姐说您若醒了,去前厅。”
“啊……”陈蓝浅无力地哼叫一声,她还以为陈倾月不在呢。
昨天是陈浊远的葬礼,虽然后续的事情她没有参与,但也知道有些客人因为雨下的太大没有回去,暂住在陈府,前厅算是个比较开放的区域,想来陈倾月不会再那里对她怎么样吧?
陈蓝浅这么想着,踱步到了前厅。
桌上还摆着饭食,但是陈倾月很明显地已经吃完了。
着实有些饿了,她走至陈倾月身边,轻声唤了一声,“主人。”
“醒了。”陈倾月状似随意地接了一句,将手里的杂志翻了个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下。”陈倾月道。
陈蓝浅不明所以,却还是立马跪了下来。
陈倾月又翻了一页,只扫了一眼,便将杂志合上,将其卷成了圆筒状。
杂志抵上了陈蓝浅的下巴,慢慢往上抬。
“昨天晚上说的还记得吗?”陈倾月问。
陈蓝浅心里一颤,她印象最深刻的无疑是佛室发生的事情。
“记得。”陈蓝浅答道。
“嗯。”陈倾月应了一声,便就不说话了。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蓝浅,看得陈蓝浅心里发毛。
“主人……”陈蓝浅怕陈倾月秋后算账,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于是率先道:“与顾家人见面是……”
“啪!”被卷成圆筒的杂志突然抽在了陈蓝浅的脸上,脸歪到了一边,心里越发忐忑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并不想跟你讨论顾家人的事情。”陈倾月将陈蓝浅的脸掰了回来,道,“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陈蓝浅越发疑惑了,除了顾家人的事情还说了什么。
心里想了什么,面上遮掩的再好,眼睛里却还是能看得出一些东西的。
陈倾月冷笑一声,松了手,看也不看她一眼,起身道:“院子里跪着去,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起来。”
说着,她又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直接吩咐人将之收了起来。
看着陈倾月的背影,陈蓝浅突然感觉到委屈,她又做错什么了?
跪在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得见,陈蓝浅却浑然不觉,只是低头想着陈倾月说过的话。
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陈蓝浅只觉得脑子里乱做了一团糟,她翻来覆去地想,却也只记得在佛室的情况以及陈未欢给她上药。
八月份的天气,雨一旦停了,太阳便立马猖獗起来。
不过十点多,院子里已经没了阴凉地。被雨水浸湿的青砖需要阳光的抚摸,可是陈蓝浅不需要。
膝盖酸痛,汗如雨下,陈蓝浅实在跪不住了,坐在了脚后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陈蓝浅越发想不起来陈倾月要的东西了。
突然,一片阴影投下,陈蓝浅惊愕抬头,头顶是一把黑色的遮阳伞,而执伞之人正是陈未欢。
“二姐?”陈蓝浅跪起来,期待地看着陈未欢,就好像从前每次她被陈倾月罚,都期盼着陈未欢为她求情一样。
陈未欢笑着蹲下身来,“你又惹她了?”
陈蓝浅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说。
陈未欢笑笑,将伞递给她,“我去跟她说。”
陈蓝浅刚想应答,突然看见陈未欢脖子上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准备接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视线聚焦在那个红色的牙印上,看样子,是昨天就存在了的,但是在陈未欢昨天出门前还是没有的。
昨天晚上……想来是太黑了,她没有看见,也就是说,这是昨天陈未欢出门之后留下来的。
“怎么了?”陈未欢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陈蓝浅摇摇头,将伞接了过来。
她看着陈未欢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就突然出现了昨天监狱长的话:
“你嫂子。”
“林书意,你二姐的女朋友。”
昨天时间不够,她来不及去查,但是……
能在陈未欢身上留下痕迹,而且是这么暧昧的牙印,那必然是关系匪浅,思来想去,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就很可疑了。
陈未欢昨天出门是去见她女朋友了?
一瞬间,陈蓝浅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的可能性,每一种的发展都让她抓狂。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也顾不上陈倾月的命令,直接就站了起来。
陈倾月教给她的,所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要完完全全地把握在手中。
她看着陈未欢离开的方向,所有想要的东西……人也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要夺得美人的心,你这样心狠可是不行的。”
陈未欢推门进来,陈倾月正没事干,坐在窗边玩手机。
闻言,她抬头,皱了皱眉,“敲门。”
陈未欢笑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从桌上拈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你不给她饭吃,还让她一直跪在外面?”
“与你无关。”陈倾月不理她,只低着头淡淡地说。
“哈哈哈……”陈未欢笑了,“好歹叫一声姐姐呢。”
陈倾月不接她的话头,只将手机转了个方向,放在她眼前,“不说她,说你。”
“我?”陈未欢有些诧异地挑眉,垂眸去看她的手机。
那是一份电子资料,对象是陈未欢,只是那份资料异常简单干净,简单到有那么几年,陈未欢是完全消失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陈未欢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陈倾月打开了另一份文档,是林书意的,陈未欢前女友。
“我能查到的就这么多。”陈倾月收回手,看着陈未欢,“未欢,这是一个弥留多年的问题,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陈未欢盯着手机上的资料沉默了一下,随后抬头,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怎么说呢?与你无关。”说罢,她笑了起来。
陈倾月也不恼,只是冷笑一声,将手机收了回来。
“有人在帮你隐藏踪迹,而这个林书意,却一直在暴露你的行踪。”
手机黑屏,陈倾月两根手指将手机捏住,在空中晃悠着,“北地阜利有一个大家族,姓林,而你的生意也一直跟那边有来往,不至于是因为林书意这个姓吧?”
“据我所知,在我们见面那天晚上,你们就已经分手了,紧接着,林书意就入狱了,好妹妹,你做的?”
陈未欢笑着点点头,“你也真够闲的,你这边还一堆事儿呢,有关管我的?”
“没空。”陈倾月道,“只是好奇,你一个人能下出这么大一盘棋?”
陈未欢微眯了眼眸,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挑衅地看着陈倾月:“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倾月笑了,“若是现在的你,或许可能,可是七年前,你不够。”
“狐狸也是需要时间成长的。”
听着她的话,陈未欢敛住了笑意,“应该有不少人说过,我长得像咱妈妈吧?”
陈倾月挑眉,“所以?”
陈未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倾月,“没所以了,按照约定行事,我的事情,不要管。”
陈未欢扔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陈倾月看着陈未欢的背影,突然想到时隔七年第一次见到陈未欢的样子。
“好久不见,姐姐。”那是一个晚上,在医院的走廊里,陈倾月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陈未欢。
烈焰红唇,及腰的大波浪长发,在这个要求安静的医院里,踩着细高跟鞋,摇曳生姿。
陈倾月只是微皱了下眉,便认出了她。
七年的时间似乎能改变很多事,可是陈未欢没有改变,样貌、性格,甚至连声音,都大差不差,只是似乎比以前更加张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陈倾月没有说话,陈未欢率先开口,“我回来,跟你谈一笔生意。”
那天晚上,在陈浊远病房的隔壁,他的两个亲生女儿,在谋划着他的生死。
“你要什么?”那天,陈倾月问。
“我啊……”陈未欢只是笑笑,看着陈倾月,“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
陈倾月后来又追问了一次,陈未欢当时答道:“自由。”
真是一个怪人,陈倾月无数次这么想。
思绪收回,陈倾月透过窗户看见陈未欢站在院中接了一个电话,随后回头,隔着玻璃与她遥遥相望。
陈未欢笑了笑,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她刚开始是来说什么来着?陈倾月不由去想,哦,是了,陈蓝浅!
陈蓝浅在看到陈未欢脖子上的牙印之时,便再也跪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视手上的伤,她将伞收了起来,便要往外走去。
当然,她没有走成,陈倾月明令禁止她擅自出行,宅子里的车便就不会让她用,陈倾月想要离开,除非她自己走下山去。
“昨夜留宿的都有哪些人?还有谁没走?”
陈家的车不为她所用,她便去借别人家的车。
陈蓝浅拽住一个下人,如是问道。
“都是些偏远的,但是早上已经走了不少了,现下还没走的,是京城的张公子,听人说他下午的机票,就住在东院里。”
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陈蓝浅突然笑了,摆摆手打发下人离开了。
京城有名的二世祖张京安,这次是代替他爸爸过来吊唁的,听说张老爷子身体也不是很好的。
陈蓝浅立马调转方向往东院走去,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应该就是她刚来陈家的时候,遇上了张老爷子前来拜访陈浊远,看陈蓝浅与张京安年龄相仿,便戏说要定一门娃娃亲。
据说陈浊远当时答应了,可是这究竟定没定成她也不知道,当时她是一直跟着陈倾月的,陈倾月又不喜欢在那些外人跟前露面,她也更不可能直接去找陈浊远问这门婚事成没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想起这事儿也是前两天,陈浊远刚死的时候,有人提过一嘴,说陈浊远这般年纪连孙子都没抱上就没了,要是她跟那京城的张公子成了,也算是了了陈浊远的一桩心事。
也是那个时候,陈蓝浅才知道,原来当年是真的说定了。
张京安此人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纯纯二傻子一个,陈蓝浅对于忽悠这么一个人还是很有自信的。
只是,陈倾月半路出现了。
“干什么去?”
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倾月,陈蓝浅不由有些郁闷,“饿……”她瞎扯道。
陈倾月笑了一声,“走反了吧,厨房在那边。”
“哦,太长时间没回来,忘了。”说着,她转身就要我那个另一边去走。
“等等。”陈倾月又叫住了她,“别去厨房了,今天回去,出去吃。”
陈蓝浅尚未反应过来,便下意识接住了陈倾月扔过来的车钥匙,“开车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其实真的很想直接自己开着车走了,但是不行,她还是要郁闷地看着陈倾月上车。
“直接回家?”陈蓝浅问。
陈倾月坐在副驾驶,看着陈蓝浅虚握着方向盘的手,道:“先去【迷途】。”
陈蓝浅手抖了一下,随后握住了方向盘。
【迷途】是陈家后代学习训练的地方,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亲情一说,有的只是胜利者。
在那里,非生即死。
不过奇怪的是,从陈浊远病重开始,陈倾月就将‘迷途’的机制改了,改成了普通的训练营,没有原先那么残忍了。
但是作为从小在陈家长大并亲自经历过那里的恐怖的陈蓝浅,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阴影的。
“去那儿干嘛?”陈蓝浅问。
陈倾月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收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没有再说话了。
“等等,直走。”
岔路口,往左拐是‘迷途’,直走……陈蓝浅也不知道是哪里,没来过。
陈倾月在副驾驶上充当着人体导航,车子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了一家名为【百味园】的饭店门前。
陈蓝浅不解地看向陈倾月,“您约了人?”
陈倾月只睨了她一眼,便下车了,陈蓝浅紧随其后,跟着她近了点。
‘百味园’的位置很偏,若不是陈倾月导航着,陈蓝浅估计都找不到。
可就是这样一家店,生意意外的不错。
陈蓝浅跟着陈倾月上楼进了包间。
陈蓝浅刚坐定,陈倾月便将菜单丢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蓝浅拿着菜单有些不明所以,陈倾月皱了皱眉,道:“你不是饿了?”
“哦。”陈蓝浅应了一声,低头去看菜单。
真是奇怪,陈蓝浅心里想着,明明在家里吃饭就很省事,还非要跑这大老远的地方来。
不过少倾,她便明白了,陈倾月真的约了人。
人是和饭一起到的。
在等饭的间隙,陈倾月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对陈蓝浅道:“伸手。”
陈蓝浅没看见她那药瓶,只听到这话儿便下意识以为陈倾月又要打她,立马哭诉道:“主人,饶了我吧,真的不能打了。”
陈倾月白了她一眼,又道:“伸手。”
不敢不从,她颤颤巍巍地伸出左手,打就打吧,但是右手还要留着吃饭,直到她看见陈倾月打开药瓶。
陈蓝浅发誓,最近这么多事情,这绝对是让她最惊讶的一件事,陈倾月亲自给她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颤颤巍巍,手上却肆无忌惮,直接将手塞进陈倾月手中,享受着陈倾月的伺候。
门开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倾月,好久不见!”
听到声音,陈倾月与陈蓝浅皆是一顿,一齐向门口看去。
穿着吊带与牛仔裤的女人走进来,在她身后,是陈蓝浅的饭。
陈蓝浅不认识这人,也还顾不上她的饭,因为陈倾月一失手,手上力道重了些,把陈蓝浅弄疼了。
陈蓝浅毫无防备的轻叫一声,却见陈倾月已经起身与来人拥抱了,药瓶被放在桌上,陈蓝浅的手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被丢了下来。
陈蓝浅幽怨地看了眼相拥的两人,无视已经上桌的美食的诱惑,自己拿出棉签给自己上药。
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已经将陈倾月骂了数百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动。”
陈未欢如此说着,陈蓝浅心里却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未欢跟陈倾月是不一样的,陈倾月表里如一,再凶再狠其实心里都有个度,可是陈未欢不是,表面的温和从来不是内心阴暗的遮蔽物,陈未欢下手更狠,而且没有分寸。
陈未欢抚慰似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趴下。”
眼角余光瞥到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一块老旧的棋盘,陈蓝浅当即便明白了些什么,她抬眼偷偷去瞧陈倾月,谁料陈倾月也正看着她,双目对视的瞬间,陈蓝浅立马收回了眼神,乖顺地弯了腰,双手撑在了地上。
陈蓝浅的身上常年带伤,基本都是陈倾月赐予的,陈未欢看着陈蓝浅腰上的一道红痕,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陈倾月在这个过程中一句话没说,她本就不是个爱动嘴皮子的人,平时也是能动手绝不动嘴,陈蓝浅养在她身边,自然也就不爱说话了,只有陈未欢在的时候,才能对比出来两人话真的少。
不过陈蓝浅很多时候都是嘴被堵着,说不了话,而陈倾月,是真的不说话。
陈未欢的手从腰腹摸到屁股上,所行之处,引起陈蓝浅一阵轻微的战栗。
她的手有些凉,手指光滑细嫩,又在抚摸的过程中会时不时地施加力道在某些地方重按一下。
可能是穴位,陈蓝浅想,总之被这么一番抚弄,她整个人又酥又麻,可是却没感觉有多困了。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冒然进入后穴,让陈蓝浅不自觉地身子往前窜去,在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回正,却还是被陈未欢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没规矩。”她道。
“对不起……”陈蓝浅低头认错,陈未欢的手指却再一次进入后穴。
“嗯……”
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通道内干涩无比,手指进入地极为费力。
手指按压在穴内壁,单就是这么一个动作,陈蓝浅便已经察觉到陈未欢的不悦了。
“没润滑?”陈未欢问着,眼睛却是看向陈倾月。
听到这话,陈蓝浅心里一紧,清洗润滑是规矩,可是不管是陈倾月还是陈蓝浅,都不是很喜欢玩后穴,十次润滑都不一定能用一次,她便就偷了个懒,只做了清洗。
这其实不是第一次了,可陈蓝浅还是没想到会被这样抓包,还是两位主人都在场的情况。
陈蓝浅刚准备解释,便感受到从另一个方向,伸过来的一根手指,是陈倾月。
“嗯……主人……”
陈未欢的手指并没有退出去,可陈倾月就这样直接挤了进来,陈蓝浅没有扩张过的后穴感觉要被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滴生理泪水挂在眼角,她感受到陈倾月的手指在里面按了按,随后问道:“怎么回事?”
“我……”陈蓝浅试图在心里为自己寻找一个可以好受的理由,却发现每一条路都是死路,只能轻声道,“我忘了。”
“忘了?”陈倾月不做置评,只是挤着准备往里塞第二根手指。
陈蓝浅听到陈未欢笑了一声,后穴里的手指开始有了动作,似乎是在给第三根手指让路。
再吃下去,后穴可能要裂了。
“主……主人!”陈蓝浅立马开口,阻止了陈倾月接下来的动作,“不是忘了,是……故意的。”
陈倾月只笑了一声,塞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嗯!——”
陈蓝浅咬着唇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可她却感觉到后穴一阵火辣辣的,似乎撕裂了。
“几次了?”陈倾月问。
一般情况下,陈倾月不会管她那么严,更不会去限制她的吃穿用度,只不过,她必须保证陈倾月每次兴致来的时候,是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三次……”
陈蓝浅看不到,在她身后,陈倾月只给了陈未欢一个眼神,她便如两人已经共事多年一般秒懂,将阴道内跳蛋的强度升了三个等级。
“啊唔……”
陈蓝浅低叫一声,双腿发软止不住地颤抖。
这款跳蛋是会放电的,随着强度的增加,电流也再慢慢加大。
“主、主人……饶了我……”
陈蓝浅开始求饶,陈倾月也不想让陈蓝浅受伤,便将两根手指撤了出来。
她抚上了陈蓝浅的后脖颈,轻轻摩挲着,道:“从明天开始,禁水禁食、控制排泄,有需要了求我,为期三天。”
“……是。”陈蓝浅不敢在这个时候讨价还价,只能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