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下床去找药箱,突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将她拽了回来。
“哎……”
下意识的支撑让本就脆弱敏感的手心再遭重创,她嘶了一声,连忙换了姿势,倒在了床上。
陈倾月还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大早上的又干什么?”
刚刚那一连串动作将陈蓝浅的生理泪水都给逼了出来,被陈倾月搂着她也不敢乱动,只能小声地道:“手疼。”
陈倾月很轻地嗯了一声,“忍着。”
“忍不住。”她说。
陈倾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陈蓝浅。
单就是这样不说话,陈蓝浅都怵的不行,她垂下眼睫,小声地说:“忍得住。”
陈倾月复又闭上了眼睛,将陈蓝浅往怀里搂了搂,道:“陪我睡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的是,陈蓝浅还真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次跟陈倾月发生争执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大概十岁,陈倾月帮她找到了她的家人,却不允许她回去。
小蓝浅早就受够了陈倾月的专制,叫嚣着要回去,要报警抓陈倾月。
梦中的陈倾月看不太清面容,却唯独那双眼睛,冰冷无情,异常冷酷,她就那样盯着陈蓝浅,一句话也不说。
陈蓝浅害怕了,却又觉得她有了家人的撑腰,便就有了底气。可是她忘记了一件事,她是怎么离开顾家的。
最开始,她并没有服软,甚至肆无忌惮地顶撞陈倾月。
那天,陈倾月没有打她,却也没有让她回去,而是强势地将她关了起来。
听府里的老人说,这座宅子以前是某位将军的府宅,故而在这座宅子深处,有一个用来拷问及关押犯人的地牢。
那里阴森恐怖,连打扫的下人都不会去。
陈浊远买下这座宅子的时候,倒是也收拾过那里,后来陈家的势力壮大,便就有了专门的地方用来关押与审讯,这里便就没有再用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次,陈倾月将她关到了那里。
地牢里很黑,厚重的墙壁完全隔绝了声音与温度,陈倾月倒是没有克扣她的一日三餐,可自从将她送进去,便就再没有露面了。
刚开始,倔强的蓝浅还以绝食明志,可是越往后她越受不了了,不吃饭太饿了,那段时间,她饿出了胃病。
后来,她在地牢里喊叫、哭诉,再到后来,她哀求、她祈祷。
那是陈蓝浅至今回忆起来都甚觉恐怖的一段时光,后来她是怎么出去的,陈蓝浅忘了。
梦里,陈蓝浅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见陈倾月将高烧的她抱出了地牢,还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清,高烧中的陈蓝浅更不会知道。
突然,陈倾月转过头来,看向陈蓝浅,对视的一瞬间,陈蓝浅惊醒。
她喘着气,看着天花板,缓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
她坐起来,透过窗帘看向窗外,估摸着应该不早了。
陈倾月已经不见了,她竟然睡得这么沉?
陈蓝浅惊疑地下了床,这会儿反应过来,手心又开始作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开始在屋内翻找药箱,最绝望的情况出现了,根本找不到药箱!
看来陈倾月是铁了心不给她药了,陈蓝浅无力地推开门,一边想着有理由去找陈未欢了,一边还在想着梦里陈倾月到底说了句什么?
她有些怀疑那句话说否真的说过,却又直觉那句话的真实性。
“有饭吗?”陈蓝浅开门便看见守在门口的下人。
见陈蓝浅出来,下人立马道:“大小姐说您若醒了,去前厅。”
“啊……”陈蓝浅无力地哼叫一声,她还以为陈倾月不在呢。
昨天是陈浊远的葬礼,虽然后续的事情她没有参与,但也知道有些客人因为雨下的太大没有回去,暂住在陈府,前厅算是个比较开放的区域,想来陈倾月不会再那里对她怎么样吧?
陈蓝浅这么想着,踱步到了前厅。
桌上还摆着饭食,但是陈倾月很明显地已经吃完了。
着实有些饿了,她走至陈倾月身边,轻声唤了一声,“主人。”
“醒了。”陈倾月状似随意地接了一句,将手里的杂志翻了个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下。”陈倾月道。
陈蓝浅不明所以,却还是立马跪了下来。
陈倾月又翻了一页,只扫了一眼,便将杂志合上,将其卷成了圆筒状。
杂志抵上了陈蓝浅的下巴,慢慢往上抬。
“昨天晚上说的还记得吗?”陈倾月问。
陈蓝浅心里一颤,她印象最深刻的无疑是佛室发生的事情。
“记得。”陈蓝浅答道。
“嗯。”陈倾月应了一声,便就不说话了。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蓝浅,看得陈蓝浅心里发毛。
“主人……”陈蓝浅怕陈倾月秋后算账,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于是率先道:“与顾家人见面是……”
“啪!”被卷成圆筒的杂志突然抽在了陈蓝浅的脸上,脸歪到了一边,心里越发忐忑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并不想跟你讨论顾家人的事情。”陈倾月将陈蓝浅的脸掰了回来,道,“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陈蓝浅越发疑惑了,除了顾家人的事情还说了什么。
心里想了什么,面上遮掩的再好,眼睛里却还是能看得出一些东西的。
陈倾月冷笑一声,松了手,看也不看她一眼,起身道:“院子里跪着去,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起来。”
说着,她又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直接吩咐人将之收了起来。
看着陈倾月的背影,陈蓝浅突然感觉到委屈,她又做错什么了?
跪在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得见,陈蓝浅却浑然不觉,只是低头想着陈倾月说过的话。
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陈蓝浅只觉得脑子里乱做了一团糟,她翻来覆去地想,却也只记得在佛室的情况以及陈未欢给她上药。
八月份的天气,雨一旦停了,太阳便立马猖獗起来。
不过十点多,院子里已经没了阴凉地。被雨水浸湿的青砖需要阳光的抚摸,可是陈蓝浅不需要。
膝盖酸痛,汗如雨下,陈蓝浅实在跪不住了,坐在了脚后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陈蓝浅越发想不起来陈倾月要的东西了。
突然,一片阴影投下,陈蓝浅惊愕抬头,头顶是一把黑色的遮阳伞,而执伞之人正是陈未欢。
“二姐?”陈蓝浅跪起来,期待地看着陈未欢,就好像从前每次她被陈倾月罚,都期盼着陈未欢为她求情一样。
陈未欢笑着蹲下身来,“你又惹她了?”
陈蓝浅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说。
陈未欢笑笑,将伞递给她,“我去跟她说。”
陈蓝浅刚想应答,突然看见陈未欢脖子上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准备接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视线聚焦在那个红色的牙印上,看样子,是昨天就存在了的,但是在陈未欢昨天出门前还是没有的。
昨天晚上……想来是太黑了,她没有看见,也就是说,这是昨天陈未欢出门之后留下来的。
“怎么了?”陈未欢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陈蓝浅摇摇头,将伞接了过来。
她看着陈未欢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就突然出现了昨天监狱长的话:
“你嫂子。”
“林书意,你二姐的女朋友。”
昨天时间不够,她来不及去查,但是……
能在陈未欢身上留下痕迹,而且是这么暧昧的牙印,那必然是关系匪浅,思来想去,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就很可疑了。
陈未欢昨天出门是去见她女朋友了?
一瞬间,陈蓝浅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的可能性,每一种的发展都让她抓狂。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也顾不上陈倾月的命令,直接就站了起来。
陈倾月教给她的,所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都要完完全全地把握在手中。
她看着陈未欢离开的方向,所有想要的东西……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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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未欢推门进来,陈倾月正没事干,坐在窗边玩手机。
闻言,她抬头,皱了皱眉,“敲门。”
陈未欢笑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从桌上拈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你不给她饭吃,还让她一直跪在外面?”
“与你无关。”陈倾月不理她,只低着头淡淡地说。
“哈哈哈……”陈未欢笑了,“好歹叫一声姐姐呢。”
陈倾月不接她的话头,只将手机转了个方向,放在她眼前,“不说她,说你。”
“我?”陈未欢有些诧异地挑眉,垂眸去看她的手机。
那是一份电子资料,对象是陈未欢,只是那份资料异常简单干净,简单到有那么几年,陈未欢是完全消失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陈未欢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陈倾月打开了另一份文档,是林书意的,陈未欢前女友。
“我能查到的就这么多。”陈倾月收回手,看着陈未欢,“未欢,这是一个弥留多年的问题,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陈未欢盯着手机上的资料沉默了一下,随后抬头,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怎么说呢?与你无关。”说罢,她笑了起来。
陈倾月也不恼,只是冷笑一声,将手机收了回来。
“有人在帮你隐藏踪迹,而这个林书意,却一直在暴露你的行踪。”
手机黑屏,陈倾月两根手指将手机捏住,在空中晃悠着,“北地阜利有一个大家族,姓林,而你的生意也一直跟那边有来往,不至于是因为林书意这个姓吧?”
“据我所知,在我们见面那天晚上,你们就已经分手了,紧接着,林书意就入狱了,好妹妹,你做的?”
陈未欢笑着点点头,“你也真够闲的,你这边还一堆事儿呢,有关管我的?”
“没空。”陈倾月道,“只是好奇,你一个人能下出这么大一盘棋?”
陈未欢微眯了眼眸,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挑衅地看着陈倾月:“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倾月笑了,“若是现在的你,或许可能,可是七年前,你不够。”
“狐狸也是需要时间成长的。”
听着她的话,陈未欢敛住了笑意,“应该有不少人说过,我长得像咱妈妈吧?”
陈倾月挑眉,“所以?”
陈未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倾月,“没所以了,按照约定行事,我的事情,不要管。”
陈未欢扔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陈倾月看着陈未欢的背影,突然想到时隔七年第一次见到陈未欢的样子。
“好久不见,姐姐。”那是一个晚上,在医院的走廊里,陈倾月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陈未欢。
烈焰红唇,及腰的大波浪长发,在这个要求安静的医院里,踩着细高跟鞋,摇曳生姿。
陈倾月只是微皱了下眉,便认出了她。
七年的时间似乎能改变很多事,可是陈未欢没有改变,样貌、性格,甚至连声音,都大差不差,只是似乎比以前更加张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陈倾月没有说话,陈未欢率先开口,“我回来,跟你谈一笔生意。”
那天晚上,在陈浊远病房的隔壁,他的两个亲生女儿,在谋划着他的生死。
“你要什么?”那天,陈倾月问。
“我啊……”陈未欢只是笑笑,看着陈倾月,“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
陈倾月后来又追问了一次,陈未欢当时答道:“自由。”
真是一个怪人,陈倾月无数次这么想。
思绪收回,陈倾月透过窗户看见陈未欢站在院中接了一个电话,随后回头,隔着玻璃与她遥遥相望。
陈未欢笑了笑,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她刚开始是来说什么来着?陈倾月不由去想,哦,是了,陈蓝浅!
陈蓝浅在看到陈未欢脖子上的牙印之时,便再也跪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视手上的伤,她将伞收了起来,便要往外走去。
当然,她没有走成,陈倾月明令禁止她擅自出行,宅子里的车便就不会让她用,陈倾月想要离开,除非她自己走下山去。
“昨夜留宿的都有哪些人?还有谁没走?”
陈家的车不为她所用,她便去借别人家的车。
陈蓝浅拽住一个下人,如是问道。
“都是些偏远的,但是早上已经走了不少了,现下还没走的,是京城的张公子,听人说他下午的机票,就住在东院里。”
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陈蓝浅突然笑了,摆摆手打发下人离开了。
京城有名的二世祖张京安,这次是代替他爸爸过来吊唁的,听说张老爷子身体也不是很好的。
陈蓝浅立马调转方向往东院走去,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应该就是她刚来陈家的时候,遇上了张老爷子前来拜访陈浊远,看陈蓝浅与张京安年龄相仿,便戏说要定一门娃娃亲。
据说陈浊远当时答应了,可是这究竟定没定成她也不知道,当时她是一直跟着陈倾月的,陈倾月又不喜欢在那些外人跟前露面,她也更不可能直接去找陈浊远问这门婚事成没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想起这事儿也是前两天,陈浊远刚死的时候,有人提过一嘴,说陈浊远这般年纪连孙子都没抱上就没了,要是她跟那京城的张公子成了,也算是了了陈浊远的一桩心事。
也是那个时候,陈蓝浅才知道,原来当年是真的说定了。
张京安此人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纯纯二傻子一个,陈蓝浅对于忽悠这么一个人还是很有自信的。
只是,陈倾月半路出现了。
“干什么去?”
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倾月,陈蓝浅不由有些郁闷,“饿……”她瞎扯道。
陈倾月笑了一声,“走反了吧,厨房在那边。”
“哦,太长时间没回来,忘了。”说着,她转身就要我那个另一边去走。
“等等。”陈倾月又叫住了她,“别去厨房了,今天回去,出去吃。”
陈蓝浅尚未反应过来,便下意识接住了陈倾月扔过来的车钥匙,“开车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其实真的很想直接自己开着车走了,但是不行,她还是要郁闷地看着陈倾月上车。
“直接回家?”陈蓝浅问。
陈倾月坐在副驾驶,看着陈蓝浅虚握着方向盘的手,道:“先去【迷途】。”
陈蓝浅手抖了一下,随后握住了方向盘。
【迷途】是陈家后代学习训练的地方,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亲情一说,有的只是胜利者。
在那里,非生即死。
不过奇怪的是,从陈浊远病重开始,陈倾月就将‘迷途’的机制改了,改成了普通的训练营,没有原先那么残忍了。
但是作为从小在陈家长大并亲自经历过那里的恐怖的陈蓝浅,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阴影的。
“去那儿干嘛?”陈蓝浅问。
陈倾月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收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没有再说话了。
“等等,直走。”
岔路口,往左拐是‘迷途’,直走……陈蓝浅也不知道是哪里,没来过。
陈倾月在副驾驶上充当着人体导航,车子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了一家名为【百味园】的饭店门前。
陈蓝浅不解地看向陈倾月,“您约了人?”
陈倾月只睨了她一眼,便下车了,陈蓝浅紧随其后,跟着她近了点。
‘百味园’的位置很偏,若不是陈倾月导航着,陈蓝浅估计都找不到。
可就是这样一家店,生意意外的不错。
陈蓝浅跟着陈倾月上楼进了包间。
陈蓝浅刚坐定,陈倾月便将菜单丢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蓝浅拿着菜单有些不明所以,陈倾月皱了皱眉,道:“你不是饿了?”
“哦。”陈蓝浅应了一声,低头去看菜单。
真是奇怪,陈蓝浅心里想着,明明在家里吃饭就很省事,还非要跑这大老远的地方来。
不过少倾,她便明白了,陈倾月真的约了人。
人是和饭一起到的。
在等饭的间隙,陈倾月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对陈蓝浅道:“伸手。”
陈蓝浅没看见她那药瓶,只听到这话儿便下意识以为陈倾月又要打她,立马哭诉道:“主人,饶了我吧,真的不能打了。”
陈倾月白了她一眼,又道:“伸手。”
不敢不从,她颤颤巍巍地伸出左手,打就打吧,但是右手还要留着吃饭,直到她看见陈倾月打开药瓶。
陈蓝浅发誓,最近这么多事情,这绝对是让她最惊讶的一件事,陈倾月亲自给她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颤颤巍巍,手上却肆无忌惮,直接将手塞进陈倾月手中,享受着陈倾月的伺候。
门开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倾月,好久不见!”
听到声音,陈倾月与陈蓝浅皆是一顿,一齐向门口看去。
穿着吊带与牛仔裤的女人走进来,在她身后,是陈蓝浅的饭。
陈蓝浅不认识这人,也还顾不上她的饭,因为陈倾月一失手,手上力道重了些,把陈蓝浅弄疼了。
陈蓝浅毫无防备的轻叫一声,却见陈倾月已经起身与来人拥抱了,药瓶被放在桌上,陈蓝浅的手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被丢了下来。
陈蓝浅幽怨地看了眼相拥的两人,无视已经上桌的美食的诱惑,自己拿出棉签给自己上药。
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已经将陈倾月骂了数百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动。”
陈未欢如此说着,陈蓝浅心里却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未欢跟陈倾月是不一样的,陈倾月表里如一,再凶再狠其实心里都有个度,可是陈未欢不是,表面的温和从来不是内心阴暗的遮蔽物,陈未欢下手更狠,而且没有分寸。
陈未欢抚慰似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趴下。”
眼角余光瞥到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一块老旧的棋盘,陈蓝浅当即便明白了些什么,她抬眼偷偷去瞧陈倾月,谁料陈倾月也正看着她,双目对视的瞬间,陈蓝浅立马收回了眼神,乖顺地弯了腰,双手撑在了地上。
陈蓝浅的身上常年带伤,基本都是陈倾月赐予的,陈未欢看着陈蓝浅腰上的一道红痕,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陈倾月在这个过程中一句话没说,她本就不是个爱动嘴皮子的人,平时也是能动手绝不动嘴,陈蓝浅养在她身边,自然也就不爱说话了,只有陈未欢在的时候,才能对比出来两人话真的少。
不过陈蓝浅很多时候都是嘴被堵着,说不了话,而陈倾月,是真的不说话。
陈未欢的手从腰腹摸到屁股上,所行之处,引起陈蓝浅一阵轻微的战栗。
她的手有些凉,手指光滑细嫩,又在抚摸的过程中会时不时地施加力道在某些地方重按一下。
可能是穴位,陈蓝浅想,总之被这么一番抚弄,她整个人又酥又麻,可是却没感觉有多困了。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冒然进入后穴,让陈蓝浅不自觉地身子往前窜去,在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回正,却还是被陈未欢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没规矩。”她道。
“对不起……”陈蓝浅低头认错,陈未欢的手指却再一次进入后穴。
“嗯……”
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通道内干涩无比,手指进入地极为费力。
手指按压在穴内壁,单就是这么一个动作,陈蓝浅便已经察觉到陈未欢的不悦了。
“没润滑?”陈未欢问着,眼睛却是看向陈倾月。
听到这话,陈蓝浅心里一紧,清洗润滑是规矩,可是不管是陈倾月还是陈蓝浅,都不是很喜欢玩后穴,十次润滑都不一定能用一次,她便就偷了个懒,只做了清洗。
这其实不是第一次了,可陈蓝浅还是没想到会被这样抓包,还是两位主人都在场的情况。
陈蓝浅刚准备解释,便感受到从另一个方向,伸过来的一根手指,是陈倾月。
“嗯……主人……”
陈未欢的手指并没有退出去,可陈倾月就这样直接挤了进来,陈蓝浅没有扩张过的后穴感觉要被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滴生理泪水挂在眼角,她感受到陈倾月的手指在里面按了按,随后问道:“怎么回事?”
“我……”陈蓝浅试图在心里为自己寻找一个可以好受的理由,却发现每一条路都是死路,只能轻声道,“我忘了。”
“忘了?”陈倾月不做置评,只是挤着准备往里塞第二根手指。
陈蓝浅听到陈未欢笑了一声,后穴里的手指开始有了动作,似乎是在给第三根手指让路。
再吃下去,后穴可能要裂了。
“主……主人!”陈蓝浅立马开口,阻止了陈倾月接下来的动作,“不是忘了,是……故意的。”
陈倾月只笑了一声,塞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嗯!——”
陈蓝浅咬着唇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可她却感觉到后穴一阵火辣辣的,似乎撕裂了。
“几次了?”陈倾月问。
一般情况下,陈倾月不会管她那么严,更不会去限制她的吃穿用度,只不过,她必须保证陈倾月每次兴致来的时候,是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三次……”
陈蓝浅看不到,在她身后,陈倾月只给了陈未欢一个眼神,她便如两人已经共事多年一般秒懂,将阴道内跳蛋的强度升了三个等级。
“啊唔……”
陈蓝浅低叫一声,双腿发软止不住地颤抖。
这款跳蛋是会放电的,随着强度的增加,电流也再慢慢加大。
“主、主人……饶了我……”
陈蓝浅开始求饶,陈倾月也不想让陈蓝浅受伤,便将两根手指撤了出来。
她抚上了陈蓝浅的后脖颈,轻轻摩挲着,道:“从明天开始,禁水禁食、控制排泄,有需要了求我,为期三天。”
“……是。”陈蓝浅不敢在这个时候讨价还价,只能应了下来。
她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未来三天的情景。
这边熄了火,陈未欢这边却又着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在穴道里扣弄,另一手还拉拽着乳夹上的链子,“宝贝,我呢?”
“嗯……”
陈蓝浅其实想说,这本来就跟陈未欢没有关系,这本就是陈倾月给她定的规矩,当然,她也没有真的胆大到在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话,只求饶性地开口:“姐姐……”
陈未欢笑笑,轻轻拉拽着死死咬着乳头的乳夹,出口的话却是那么温柔,“小可怜,你最好祈祷我今天赢了,否则……”说着,她看了眼陈倾月,道:“未来三天,你还真的不会那么好过了。”
“是……嗯!”
话音未落,尚还捏着她后脖颈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掐得她生疼,陈蓝浅连忙求饶,却也没能换来多大的优待。
事情终于进入了正轨,不算很重的棋盘被放置在陈蓝浅的背上,耳边是断断续续的落子声,这就需要陈蓝浅必须把持平衡,不能动一下。
若单是这样也还好,可是她的两个主人根本不会让她安安心心地当个桌子,被吃的棋子会被塞进她没有润滑过的后穴里,又或者是塞进阴道并顺便顶弄一下里面运作着的跳蛋,每次顶弄到高点,陈蓝浅都会控制不住颤一下、又或者是控制不住哼叫一声,陈未欢都会拽着乳夹上的链子让她安静。
到最后,陈蓝浅身心俱疲,却又不得不强撑着。
陈倾月从小就学棋,虽然也很久没下过了,可实力还摆在那儿。至于陈未欢,她从不喜欢这些权谋运算的东西,便就从来没有认真学过,再加上又很早离家,想来也不会再去下棋,虽然能跟陈倾月一起下,可棋力到底还是不如陈倾月。
陈倾月今日一改常态,全力进攻,虽被陈未欢抓住几处漏缺,却还是堵了陈未欢的很多路,吃了她不少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又一次被围困之时,陈未欢皱了眉,陈蓝浅提了她的子,挑挑眉挑衅地看着她。
陈未欢从她手中将那几颗子夺过来,视线慢慢地移到了陈蓝浅身上
“宝贝,张嘴。”陈未欢说着,捡起一颗子送到了陈蓝浅嘴边。
陈蓝浅张开嘴,那颗子便被放到了她的唇上,“咬着。”陈未欢说。
陈蓝浅咬住棋子,一时还拿捏不住陈未欢的心思,便听她一边将剩下的棋子塞进后穴,一边说:“我今天要是输了……”手指深入里面搅弄了一下,“这些东西,你得塞三天。”
陈蓝浅:“……”
这是威胁,可是威胁她没有用啊!她除了祈祷陈未欢获胜,还能又什么办法,应该威胁陈倾月才是。
陈倾月冷笑一声,对陈蓝浅道:“蓝浅,心里默背《心经》,结束之后我检查。”
“唔……”陈蓝浅咬着棋子,说不了话,轻哼一声以示应答。
服从陈倾月的命令已经成了陈蓝浅刻进骨髓里的东西了,她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背着《心经》的内容,这都是小时候背的了,很多时候,陈倾月罚她跪佛堂,便会随手丢给她一本经书,让她背。
有什么作用不重要,重要的是陈蓝浅不喜欢,却还是要因此浪费掉许多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后陈倾月还会抽查,错一个字一鞭子,渐渐的,那些难懂的经文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只要陈倾月要求,陈蓝浅就都能背的出来。
专心背诵的陈蓝浅没有注意到周遭的氛围已经慢慢碍事变了,陈倾月与陈未欢都不说话了,棋盘上杀招尽显,每一步都是在赌命。
终于……
陈未欢突然出手将棋盘掀翻,滚落的棋子与棋盘砸地的巨大声响令毫不知情的陈蓝浅吓了一跳,她骤然睁开眼睛,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陈未欢掐着脖子拽了起来
陈蓝浅踉跄两步,跪立在了陈未欢两腿之间,她微微抬头,口中还咬着一颗棋子,眼睛却茫然地看着陈未欢。
陈未欢嘴角带笑,伸手将那枚棋子取出来,弯腰塞进陈蓝浅后穴里。
后穴里已经有很多了,因为体位的变化,那些棋子纷纷下坠,陈蓝浅不得不夹紧后穴,才让那些棋子掉不出来。
新的一颗棋子被强硬地塞进去,陈蓝浅已经要控制不住了,她轻微地颤抖着,面上显出了一抹难色。
陈未欢顺势在她夹紧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随后看着陈蓝浅,问道:“宝贝,猜猜我们谁赢了?”
陈蓝浅不由扭头去看陈未欢,却见她一如开始那样,面上不见半分情绪,再看陈未欢,她依旧是笑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可听,你见过。”
我见过?陈蓝浅看着面前无比陌生的女人,极为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随后摇摇头。
宋可听笑了一声,坐在她对面,颇为遗憾地道:“真的?我还给你买过棒棒糖呢,这就把我忘了,我好伤心啊!”
陈倾月坐在两人中间,无声地笑了笑。
听到棒棒糖,陈蓝浅脸瞬间就黑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夹心棒棒糖,夹的是辣椒酱。
陈蓝浅塞了一个小笼包在嘴里,不理她。
“好吃吗?”宋可听问她。
陈蓝浅先是点了点头,又疑惑地看向陈倾月。
“百味园是她开的。”陈倾月说。
陈蓝浅先是挑了下眉,用力咬了几下把嘴里的咽了下去,才道:“不好吃,还没我家厨子做的好吃。”
宋可听笑道:“这么记仇?早知道给你加点辣椒酱了。”
陈蓝浅不理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刚回来就听说顾老爷子死了?”
宋可听也不逗陈蓝浅,无视陈蓝浅想要杀人的目光,伸手从陈蓝浅面前的盘子里偷了一个包子,边吃着边问。
“嗯。”
“怎么死的?你干的?”
“病死的。”余光瞥见陈蓝浅正专心致志地吃着饭,陈倾月舀了一碗粥,放到陈蓝浅面前,“慢点吃,别噎着。”
“唔……”嘴里塞着东西,陈蓝浅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端起碗喝了口粥。
她是真的饿了,昨天聚会上本来就没吃什么,回到家就直接被罚去跪祠堂了,早上陈倾月还不给她吃饭,又让她跪了一上午,就到现在了。
陈蓝浅总是一边感念着陈倾月的仁慈,又一边唾弃着她的心狠,这其实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可偏偏这种矛盾还真的会同时出现在陈倾月身上。
“什么病?”宋可听又问。
“心脏病。”
“哈?”宋可听笑了一声,点头道,“真行,那怎么着?我听说未欢也回来了。”
听到陈未欢的声音,陈蓝浅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不影响。”
“我听说她是带着遗嘱回来的,顾老爷子的死跟她有关?”宋可听问。
“不可能!”陈倾月还未开口,陈蓝浅抢先道,嘴里的包子还未完全咽下去,说出来的话确实清晰无比。
陈倾月皱眉瞪了她一眼,端起碗送到她嘴边,强迫她喝下一口粥,“让你说话了吗?没规矩。”
被陈倾月训斥,陈蓝浅瞬间就蔫了下来,她恹恹地低下头去,默默地咬着包子。
宋可听看了陈蓝浅一眼,笑着道:“她去了哪儿,你查了吗?”
陈倾月摇头,“查不到。”
“谁?”
“不知道。”
“哈,有意思啊,要我帮你吗?”
陈倾月看着宋可听,沉默了下来,陈蓝浅自然明白宋可听的意思,她要调查陈未欢。
虽然陈蓝浅也很相查,但私心里还是不希望外人掺和进来,可是她又没有说话的权力,故而抬起头来,看着沉默下来的陈倾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她摇摇头,道:“不用了。”
“好吧。”宋可听笑着耸耸肩,又去逗陈蓝浅,直闹得陈蓝浅想咬她才罢了休。
陈倾月就坐在边上,看着两人互动,不时往陈蓝浅碗里添一勺粥。
待陈蓝浅吃饱,她才开口问道:“还走吗?”
宋可听明显地僵了一下,坐回来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陈倾月,也是沉默,三秒,她才点了点头,“还有点事儿没处理玩。”
陈蓝浅亦看着宋可听,她有点印象,大概就是在她刚来到陈家的时候,宋可听的父亲死了,后来宋家出了点事,便就再没有见过宋可听了。
在刚刚的聊天中,陈蓝浅也大概捋了出来,自那之后,宋可听就出国了,中间也回来过几次,无非就是为了宋家的那点破事儿,这次本来是要直接回来的,但好像被人缠住了。
“之后还要出去一趟,再回来应该就不走了。”
陈倾月点头,“行,等你再回来再给你办接风宴,现在我这边还一大堆事,顾不上。”
宋可听亦笑着道:“那说好了,我要曜金城最大的排场。”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们后来没去成迷途,陈倾月跟宋可听聊了许久,宋可听便就留了陈倾月在百味园吃午饭。
中间陈蓝浅听的无聊,请示了陈倾月后,被允许在外面自己转转,这倒是让陈蓝浅发现了有趣的地方。
百味园,表面上是一家位处偏远但生意火爆的饭店,可实际上,这里在做着灰色交易。
可是她不能在这做交易,陈倾月一定会知道。
陈蓝浅无聊地趴在桌上,一只手把玩着茶杯。陈倾月与宋可听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啪!”一声,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陈蓝浅的手还停滞在空中,尴尬地看向陈倾月,她把杯子打碎了。
陈倾月只看着她,不说话,陈蓝浅悻悻地收回手,站了起来。
宋可听先笑了一声,道:“我这一套杯子两万八,蓝浅,你赔给我?”
要是换做平时,陈蓝浅是肯定要怼回去地,但是现在她才刚犯了错,陈倾月还没有对她有任何发落,她哪里敢乱说话。
“道歉。”陈倾月道。
陈蓝浅看着陈倾月的脸色似乎还好,没有生气,稍微松了口气,对着宋可听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打碎了您家的杯子。”
宋可听笑了,“打碎一个杯子能得到这么乖的人儿,多打几个倒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她给陈倾月使了个眼色,陈蓝浅低着头没有看见,陈倾月却是一笑,“行了,你过来。”
陈蓝浅抿唇,走到陈倾月跟前,乖觉地跪了下去。
宋可听笑道:“真的乖,给我玩玩?”
陈蓝浅猛地抬头,看向她,眼神凶狠,像一只即将发疯的大狼狗,若没有链子拴着,就要扑咬过去了。
陈蓝浅自然是没有真的戴链子的,她的链子,是陈倾月。
陈倾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抓着她的下巴将那张龇牙咧嘴、凶狠地瞪着宋可听的脸转了回来,在看见陈倾月的瞬间,陈蓝浅立马安顺下来。
“别理她。”陈倾月说着,从她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来一个跳蛋,“自己塞进去。”
陈蓝浅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质问为什么陈倾月要随身携带着这个,还是要质疑陈倾月要她在此处玩跳蛋的命令。
可当她抬头与陈倾月对视的时候,她还是识趣地没有问出口来,双手接过跳蛋,应了一声:“是。”
裤子被褪到膝弯,跳蛋被毫不犹豫地塞了进去,索性被桌子挡着,宋可听看不到她的窘样。
陈倾月不让她提上裤子,就这么晾着屁股,扔给她一个遥控器,让她自己玩。想也知道这个遥控器是干什么的,她听见陈倾月与宋可听又开始了方才被她打断的话题,她还是没有勇气不去遵守陈倾月的命令,便就随便按了一个按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竟然还放电!
陈蓝浅立马调档,按了几个按钮后,终于把跳动的频率放在了一个不会让人太难受的程度,还没有电。
没干扰的时候陈蓝浅都不一定能感兴趣她们的谈话,眼下还要忍受住跳蛋带来的欲望,便就更不会听两人的对话了,陈蓝浅只知道,她们聊了很长时间。
到了吃饭时间,宋可听才起身离开。
“你还吃吗?”陈倾月问她。
事实上,她刚吃完早饭不久。
“吃!”陈倾月吃着饭,让她跪在这儿?怎么可能!
陈倾月只笑了笑,“行。”然后往她面前的地上放了一个盘子,开始往里夹菜。
陈蓝浅:“???”
她瞪大了眼睛抬头去看陈倾月,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想上桌吃饭?”陈倾月明知故问,往陈蓝浅嘴里塞了一片火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没有去咬,只是含在嘴里,点了点头。
“求我。”她说。
陈蓝浅便就低头蹭了蹭她的裤腿。
陈倾月笑着,将陈蓝浅捞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
“主人!”
身为一个成年女性,裤子被扒到一半趴在另一个人腿上,这样的行为比她全裸着跪在陈倾月脚边还要羞耻。
“啪!”陈倾月突然抬手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让你说话了?”
“唔……”陈蓝浅低下头去,将嘴里的火腿咬了几下咽了下去。
“一出了门就不听话了。”陈倾月说着,突然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嗯……没有。”
“顶嘴。”又是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脸红了,这是极为难得的,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陈蓝浅以为她已经练就了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可没想到这种神功被陈倾月几个巴掌直接给打散了。
不是用工具,用的是手;不是跪着,或是被绑着,而是被一只手压着趴在腿上……
陈倾月接连又是几下,手上用了些力,屁股上瞬间就显出了几个红印,陈蓝浅不吭声了,埋首在陈倾月怀中。
后来,陈倾月打红了陈蓝浅的屁股,顺手拿着手机拍了个照。她抓着陈蓝浅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给她看手机里的照片。
“主人……”陈蓝浅羞地闭上眼睛,恳求地叫了一声。
陈倾月笑着,“不想吃饭了,闭着眼睛做什么?”
“不吃了。”陈蓝浅恼羞成怒,转过身来又埋在陈倾月怀里。
“不吃也别在这儿呆着,耽误我吃饭,下去跪着。”说着,陈倾月又在陈蓝浅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被陈倾月赶了下去。
跳蛋的遥控器回到了陈倾月的手上,她随便调了个档,便教陈蓝浅差点没有跪住。
陈蓝浅幽怨地瞪了陈倾月一眼,被陈倾月发现后,又默默地低下了头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那种习惯性的压抑的氛围瞬间就显露了出来,陈蓝浅肉眼可见地蔫了下来。
她跪在地上帮陈倾月换了鞋,便听陈倾月道:“你衣服给你拿回来了,在洗衣房,自己去洗干净。”
陈倾月只看了她一眼,边说边往楼上走,“不准用手,洗完调教室跪规矩。”
“……哦。”
目送着陈倾月上了楼,陈蓝浅很轻地叹了口气,坐在地上给自己脱了鞋。
这幢别墅是陈倾月的,她在17岁的时候便足以脱离陈浊远,带着陈蓝浅搬了出来,故而整幢别墅的布置都是按照陈倾月的喜好来的,比如顶楼那个打通了三个房间的调教室。
说起来,那个时候陈倾月也想带陈未欢一起离开,但是被陈未欢给拒绝了,紧接着,陈未欢就失踪了。
陈蓝浅坐在地上,胡乱想了一通,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来什么,便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整幢别墅的地上都很干净,这是被陈倾月严令要求过的,目的就是方便陈蓝浅的爬行,故而此时,陈蓝浅直接赤着脚走进了一楼的洗衣房。
果然,昨天穿的那身衣服就放在一个盆子中,盆里还放着一块搓衣板。
不能用手,那用哪里就不用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注意到头顶的摄像头动了一下,是陈倾月在提醒她,她深吸了一口气,跪在地上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叠好放在一边,才慢慢地跨坐在搓衣板上。
昨天不过淋了点雨,再不济有些汗水,陈倾月也根本没有指望着她真的去洗衣服,便就没往她跟前放洗衣粉。
刚被打过的屁股骤然坐在搓衣板上,虽然陈倾月打的不狠,但陈蓝浅还是被激地颤了一下,屁股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痒,她想摸一下又不敢。
知道陈倾月在看着,陈蓝浅也不敢过多的耽误时间,她将双手背在身后,弯腰用牙叼起盆里的衣服,放在搓衣板上,随后用逼夹着衣服在搓衣板上上下移动。
疼,火辣辣地疼,只有当陈蓝浅移动到水里的时候才能稍微好一点。
她只能尽量将屁股抬起来一些,稍微舒缓一点被磋磨的疼痛。
“需要我找人看着你吗?”陈倾月突然说话了,声音从摄像头里传了出来,陈蓝浅被吓了一跳,猛地坐了下去,又重心不稳,从搓衣板上滑到了水中。
“啊!嘶——”陈蓝浅忍不住叫了一声,她咬着牙,半天没从水里爬出来。
生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陈蓝浅皱着眉坐在水里,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身下没有那么疼了。
她慢慢起身,从水里出来,不由得幽怨地抬头看了眼摄像头,陈倾月却在此时没有了动静。
明明陈浊远刚死,陈家正是最乱的时候,陈倾月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陈蓝浅没有再敢偷懒,三件衣服洗完,她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汗,甚至于双腿都在打颤,使不上力了。
她靠坐在一边的地上,看着下人进来把她囫囵洗好的衣服拧干晾起来。
她双腿大开地坐在地上,丝毫不在意会不会有人看到,她只觉得自己的阴部此时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又疼又痒,她又不能用手去碰,只能闭着眼睛坐在一边,试图缓解一下。
陈倾月这次没有再催她,可能如陈蓝浅所愿,忙去了吧。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陈蓝浅觉得她再坐下去就真的要睡着了,才从地上爬起来。
也没有再穿衣服了,就这么赤裸着从洗衣房出来,往楼上走去。
没有人敢抬头看陈蓝浅,这倒还真不是因为陈倾月,而是陈蓝浅。
最开始搬到这边的时候,陈倾月为了让陈蓝浅适应被人围观的亵玩,经常当众罚她,让她脱衣服。
陈蓝浅自然是不愿的,可是拗不过陈倾月的强硬,被罚过几次后便就乖了,可还是耐不住房子里有嘴欠的,本来就窝着一股火的陈蓝浅,凑巧就听到了几个人在议论她,其中言语粗鄙下流,听得陈蓝浅更加恼火。
陈蓝浅不似陈倾月那般喜欢背后下手,她有仇当场就报了,直接打得那几个人爬都爬不起来了,可她还不解气,竟然当场挖了几个人的眼睛,要不是陈倾月及时赶到,怕是后果要更加严重。
后续当然就是那几个人被解聘送走了,之后听说是死了,至于陈蓝浅,被不轻不重地罚了一下,床上躺了几天,也就没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那个时候,其他人才真的意识到,陈蓝浅是陈家真正的三小姐,她不只是陈倾月的玩物。
再之后,陈蓝浅以陈三小姐的身份夺得了白虎堂堂主之位,那是她凭借自身实力夺得的,没有一点陈倾月的帮助。自此之后,陈蓝浅在陈家也是拥有实权,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如此这般,便就更没有不长眼的敢去偷看陈蓝浅的裸体了。
她赤着脚走进调教室,关门开灯。
调教室很大,整个空间以黑色色调为主,正对面的是横贯整个空间的超大落地窗,被深蓝色窗帘挡着。
地板上铺着地毯,不软不硬,左边立着几个柜子,右边是挂在墙上的各色工具。左右两边各开着一个门,左边是刑房,右边是卫生间。
平时的调教就在中间,只有当陈蓝浅真的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那就去左边的刑房,往往进去一次,出来都是要躺半个月的,印象中她也就进去过两次,但已经印象深刻,属于是看一眼都不敢的程度了。
她走进去,从左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约莫两指厚、A5大小的蓝色本子,这不是什么别的东西,都是陈蓝浅这么多年手写下来的规矩。
她捧着笔记本走到调教室正中间,随手翻开一页就跪了下去,眼睛盯着那密密麻麻的字,思绪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陈倾月规矩多,却不严,真要算起来,陈蓝浅真正遵守的规矩,压根就没有这一页纸写的东西多。
譬如现在,陈倾月都已经走到陈蓝浅身后了,她却还在走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里捧着的笔记本骤然被拿走,陈蓝浅惊醒,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重重地拍了一下,用的正是那个笔记本。
“啊……”
身体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经向前倒去,她连忙用手撑地,才使得不至于摔到脸。
“跪着还能走神?下次跪板吧。”陈倾月站在她身后,朝着她早已红肿的私部轻踢了一脚,云淡风轻地说着。
“嗯……不……”
陈蓝浅反驳着刚准备起身,被陈倾月按住了脖子,那个笔记本就那么被放在了她的背上,“别掉了,跟我进来。”
说着,陈蓝浅就看见陈倾月往左边刑房走去。
“主人!”不敢起身,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叫道。
陈倾月回头,“怎么?”
“主人……我……我犯什么错了?”
陈倾月皱眉,啧了一声,“废话那么多,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心里在忍不住地打鼓,爬行的步子都虚浮地仿若不在地面上一般。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陈蓝浅,却最害怕那个房间。
若说调教室尚还有一丝光,那刑房,整个就是阴暗的调调,至少在陈蓝浅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她跟着陈倾月爬进刑房,陈倾月一句话没有说,从她背上取下那个本子,丢在一边的桌上,从墙上取下一根鞭子,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刑凳。
心里咯噔一下,陈倾月这是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她没有立即爬向刑凳,反而朝着陈倾月慢慢地爬过来,俯身弯腰用脸蹭了蹭陈倾月的裤脚,轻声道:“主人……饶了我……”
陈倾月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一声,不发一言,只用眼神示意着陈蓝浅过去。
眼看求饶不成,陈蓝浅叹了口气,慢慢地朝着刑凳移过去。
是真的很慢,自己爬到刑凳上,是需要很大的心理建设的,可惜陈倾月根本不给她做心理建设的时间,她站在陈蓝浅身后,抬手就是一鞭落在了陈蓝浅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割裂般的疼痛瞬间自身后炸开,陈蓝浅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她闷哼一声,却也没敢停留太久,加快动作爬上了刑凳。
她刚在刑凳上趴好,不算太软的鞭子就轻柔地落在了她的背上,鞭子自上而下地游走着,陈倾月终于开口了,“今天不绑你了,不用报数,可以叫,可以喊,但别乱叫,听得心烦了还得抽你。”
“嗯,是……”陈蓝浅趴在凳子上,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主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鞭子游走在臀缝之间,陈倾月用鞭柄戳了戳她红肿的阴蒂,当即便刺激地陈蓝浅颤了一下。
“打完告诉你。”陈倾月说。
“那……打多少?”
“打到你站不起来为止。”
“啊?……啊!”裹挟着破空声的鞭子猝不及防地落到了背上,当即便破了皮,一道血痕从右到左横亘在了陈蓝浅背上。陈蓝浅没忍住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抓在了刑凳边缘。
不是调教,是惩罚,赤裸裸的惩罚,即便已经有了心里预警,陈蓝浅却还是一下子没缓过来,差点没喘上气。
陈倾月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接连而至的几鞭子,鞭鞭见血,背上近乎平行的血痕,直接将陈蓝浅打散了,她趴伏在刑凳上,汗水滑进眼里,又裹挟着泪水落了下来,滴落在地上,双手早已抓不住凳子了,垂落在两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鞭子仿若直接透过血肉,深入骨髓,陈蓝浅喘着气,眼角余光瞥见陈倾月再次抬手,也顾不得背上的疼痛,直接从凳子上翻了下来。
她连跪都跪不直了,带着一身血痕,趴伏在陈倾月脚边,一只手抓上陈倾月的脚腕,乞求地看着陈倾月,“主人……不能再打了……”
陈倾月只冷漠地看着她,“放手。”
陈蓝浅摇头,“不……”
眼看那一鞭子就又要落下,陈蓝浅连忙喊道:“姐姐!行行好……饶了我吧……”
鞭子停滞在空中,陈倾月罕见地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道:“趴好,最后十鞭。”
陈蓝浅皱着眉还想求饶,便听陈倾月道:“再废话就把你绑起来,打到我累了为止。”
陈蓝浅:“……”
这样的威胁显然是奏效的,陈蓝浅慢慢地趴回刑凳上,她现在稍微动一下都疼得直抽气,别说再让她挨十鞭了。
“主人……您轻点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她话未说完,陈倾月的鞭子便落了下来,直接将陈蓝浅的呼吸打乱了,更别说说话了。
“主、主人……我错了……”
“主人……饶了我……别打了……”
“主人……”
“主人……”
陈蓝浅也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她只知道她太疼了,疼得她有些受不了了。
凌冽的鞭子从背上移到屁股上、大腿根,时不时还会撩到阴部,她受不了,便就开始求饶认错,可是身后的鞭子根本就没有减轻,又或者是,她已经感觉不出来轻不轻了……
到最后,她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主人”。
十鞭结束,陈蓝浅早已抓不住了,整个人瘫在了刑凳上,泪水糊了眼睛,教她看不太清楚,她浑身像是被汗蒸过一样,汗水遍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感觉她要昏死过去了,可她还是强撑着一口气,想要知道陈倾月为什么打她。
鞭子被陈倾月扔到地上,落到陈蓝浅眼前,她忍不住颤了一下,便见陈倾月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撩开贴在眼前的碎发,问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陈蓝浅没什么力气地点了点头,便听陈倾月道:“不想让你出门。”
陈蓝浅:“?”
她觉得自己可能被打坏了脑子,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陈倾月的话是什么意思。
陈倾月依旧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一是打你昨天的忤逆,二是不想让你出门。”
“你若是能动,肯定会偷跑出去,就算把你锁起来,你也自己能开了锁,干脆就把你打的动不了,也省的我总是要看着你,费时还费力。”
陈蓝浅:“……”
在她昏死过去之前,陈蓝浅对此只有一个反应:这不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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