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好的外伤药,李随安的伤口愈合很快。然而金陵的名医们来了又走,众说纷纭,却没人能断言他到底为何失明,又该如何医治。 吴老太太居然没责怪,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半条命要丢了去,不痴也要瘫了。所幸只是失明。” 李随安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她剥一颗莲子就喂他一颗。 戴十四闻言更加殷勤,务必要把他侍奉得舒舒服服,“喝茶吗?吃点心吗?老太太那边送了冰湃的果子,吃吗少爷?” “听曲子吗少爷?” 戴十四站起身,关上了门。 “太过悲戚,唱段欢快的罢。” “罢了,你且取本书来念给我听。” 戴十四没说话,站在原地对着李随安咬牙切齿。 “我怎敢瞪少爷您——”她拖着长腔,把李随安扶到床榻上,盖好薄被。 戴十四躺在他身边,闻着李随安身上清清苦苦的药香,又发起了愁:“上午那江郎中最会治疑难杂症。他说再过三两个月,若还是不能自行恢复,可以试试针灸消散淤血。” 李随安闭着眼睛悠悠然说道:“平日里不拜,有事了才拜,菩萨佛祖也是按着先来后到的顺序度化众生,轮到你时都不知是几年之后了。” “我不客气会怎样?”李随安反问,翻身将戴十四压在了身下。 “没出息。”李随安0上她的脸,寻到她的唇,低头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 “就今日。”他紧紧禁锢着身下的人,果断说道。 眼睛看不到,触觉便格外敏感。他只觉得戴十四像是最上乘的玉石,手恨不得化在上面才好。他握住左边一只娇r,先是指头在顶端红樱处r0ucu0按捏,后来张开掌心,满满当当地握住了那团柔neng。 “我现日看不见,你不让我碰,我就会心里烦闷,眼睛更加好不了。” 他手指cha入花x的那一瞬便感觉到层层叠叠的软r0u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触感紧致sh滑。x口sh漉漉满是花ye,她不知何时已经情动至此。 “十四怎么口是心非?”他满是恶意地问话,配合着手下的动作,听得耳边细细的喘息声更急促了些,手下也隐隐有黏腻的水声传来。 “别、别说话……”戴十四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门口随时会有人进来,实在不宜白昼宣y。然事已至此,只能做完了。 李随安扶着x器缓缓推入花x,又伸手去r0un1e她yy的小珍珠,感觉又一guiye迎头浇上来,他顺着润滑狠狠地t0ng入了大半。 他一边cha入一边抚0她细,声音低低地说:“十四,亲我。” 他把戴十四的sheny1n尽数咽下,挺腰cha到了最深处。 “嗯……嗯……”她的声音被唇舌堵住,化成娇娇糯糯的轻哼。 李随安闭着眼睛,摩挲着她不着寸缕的身子,挺腰一下b一下重。黑暗中,jiaohe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里放大,炸烟花一般散满感官。耳朵和触觉变得异常敏锐,她的喘息,她的jia0y,她的sh滑交织在一起,像是能看见她内里充血的xr0u对x器贪得无厌的含吐。 如此这般ch0uchaa了一会,戴十四终究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绵软成一滩春水,被他牢牢控在怀里。 —————————— 又过了几日,由吴老太太出面,戴十四正式被姨母李氏和李老爷收为义nv。二人膝下无nv,李老爷对吴老太太向来尊敬,并无异议。只是李氏神se淡淡,未置可否。 仪式很正式,香案火烛贡品一样不少,日子也是按照h历选的。戴十四跪在李氏夫妇二人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而后递上敬茶。 她声音稚neng,眉宇坚毅,眼神纯澈,字字掷地有声。李氏忙将她扶起,“孩子,快起来。”手。戴十四被她搀起,恍惚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名义上的归宿感依然是归宿感。戴十四望着李氏,粲然一笑:“多谢义母。” 戴十四看那金镯jg致,镶嵌美玉,知道贵重。她下意识抬头看向李随安,李随安垂着眸玉立一旁,笑意浅浅。 时气渐渐转凉。自几日前下过一场大雨,日头便一天b一天温煦,再不似夏日那般燥热。 今年都道秋光好,好似春光也断肠。金陵的初秋自然是美丽的。如此良辰,戴十四却有些思念京城的秋果子了。算起来,在金陵已呆了接近两个月。 她这几天重新活泼起来,每天想着法子要他同她玩乐。她想,眼睛看不见的人,不能常常出门走动,若每天什么都做不成,只呆在屋里不动弹,该是何等的烦闷。 “……这个胡媚儿是一个会变法术的人,她在长安城摆了个小摊,表演各种大家伙儿见都没见过的戏法,所以没摆几天,她就成了整条街上最红的人。 “结果那瓶子怎么装都装不满。”李随安捧场道。 她不觉松了牵着李随安的手,只恨手边缺个惊堂木。 “自然是能。”李随安与她一唱一和。 “当真是稀奇。”李随安问,“那她去了哪里?” “所以此人是李师道派来劫库银的?”李随安笑着摇摇头,“贞元年间倒真有这么一起国库抢劫案,悬而未破。想必李师道已经声名狼藉,写故事的人再给他泼上几盆脏水也不打紧。” 眼前漆黑,路径崎岖不平,再走下去只怕要跌倒。 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懊恼再度袭来,李随安静静站在太yan底下,觉得周身无b燥热。 “怎么出汗了?” 戴十四知他脾x,便依着他所言,二人原路返回。 她玩心渐起,掏出弹弓,取了一粒石子,瞄准鸽子松开了手。 鸽子翅膀被石子击中,扑棱扑棱飞了几下,便歪歪斜斜地落到了地上。 “我打下来的。”戴十四很自豪自己炉火纯青的弹弓技艺 戴十四吐吐舌头,跑过去捡起了鸽子。 纸上只有几味中药名,用秀丽的小楷写成: “这是什么?”戴十四举着那张纸翻来覆去地看,“哪儿飞来的鸽子?” “是京城飞来的鸽子呀。”戴十四捧着鸽子,一人一鸽大眼瞪小眼,“听它方才的叫声,是有些北方口音。” “可是这些字是什么意思啊?”戴十四看不明白,“说得不清不楚,真是费解。” “十四,”他了然一笑,“戏台子已经搭好了,咱们该等着看戏了。” “不要你唱,安心坐在下面看着就行。”李随安被她逗笑,把信纸交还给她。 “这个字真秀丽,b臻臻的字还纤细,一定出自nv子之手。” “……”戴十四脸红了,撅着嘴反驳他,“最近练字,已经写得好多了。” 不必说也知道戴十四脸上的表情应该很jg彩。李随安此刻是真真切切地想看看戴十四了。他试探着抚上她的脸,捏了捏她的下巴,又捏了捏她的鼻子,动作温柔,怕碰到她的眼睛。 她唇上的暖意缠缠绵绵顺着指尖传过来,李随安心里陡然生出类似天长地久的感觉:就这样也不错。虽然有诸多遗憾,但他很知足了。 “十四。过几日回家罢。” “回你夫家。”李随安淡淡道。 她的确想 李随安伸出手准准牵住戴十四,“等回去了山楂也熟了,糖葫芦正是最好吃的时候。” “好,山楂,山楂好。”她呆呆傻傻地说。 戴十四赤子心肠,纵然害羞也学不会矜持,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 怎么就问不出口啊! “你,你是不是困了?我,我扶你进去睡觉。”她把受伤的鸽子一抛,慌慌张张扯着李随安进了屋。 又过了两日,李随安拜别了吴老太太和姨母李氏,登上了回程的船。 “我的儿,你的眼睛还没好,待好了再走也不迟啊。” 吴老太太擦着泪,“十四丫头是个可靠的人,只是不知这一路上……她能不能照顾好你。” “老太太,您放心。”戴十四脆生生地说,“我每天给少爷念书,给他讲故事逗趣,定不叫他烦闷。” “丫头,你给我磕一个头吧。” “老太太,您待十四好,十四感激不尽。”她听着身后的猎猎西风,忽的哽咽了,“走得匆匆。祖母……珍重。” 说更就更!虽文中有鸽,但我绝不鸽 船只向北驶去,顺风顺水,天朗气清。初秋时节风大,连水也澄净了几分。 “有条白鱼!”她欢呼起来,“好大的白鱼!看我的……诶?怎么跑了?” “十四姑娘,您得对准鱼的下方叉下去。”船夫苦着脸说道,“得,还是我来吧,这鱼全让您搅和跑了。” 李随安在船舱上听见动静,皱眉站在窗前冷斥:“是要拿这些鱼卖钱不成?左不过打发时间,让她玩会怎么了?” 戴十四没接。她走到窗前,看到李随安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按着竹帘,满脸不耐。 戴十四笑眯眯靠上前和他说话:“去甲板上吹吹风吗?” “g嘛呀,脸拉这么老长。”她伸手捏了捏李随安的脸,“就快到京城了,别急别急。” 李随安反应很快,冷不丁握住她手腕,“戴十四,你0哪儿?” “是有点冷,你进来给爷暖暖。”他似笑非笑。 然后他拉开她x前的衣服,眼看着他又要动手,戴十四忙按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外面有人。” “别乱动。”他把头埋在戴十四衣襟里,寻着她身上甜甜的香气,低声说道。“一想到回京便憋气得很。” 戴十四坐在他膝头,心想京城自然不如金陵。也不知他回去有何计划。 李随安0到手边的茶水,用手指蘸了蘸杯中的茶,然后扯掉戴十四的衣裙,分开她双腿,将茶水涂在她腿心处。 李随安顺着茶水的润滑把自己往里送去,戴十四觉得胀痛,胳膊撑在桌上不敢坐下。 “昔日唐玄宗和寿王李瑁父子同妻,也留下一段千古佳话。” 戴十四都要哭了,惦记着外面有人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委屈抱怨:“疼。” “然后呢?”戴十四咬着嘴唇,x前两团rr0u被他吮咬着,“杨贵妃本是李瑁的王妃,被唐玄宗看上,最后美人还是归了唐玄宗。” “明明是我先说你才开始的……”戴十四声音渐渐小下去,“我知道了!难不成老爷和李随卿……” “唔!”每次他这么弄,戴十四都会被刺激得流泪。她捂住嘴巴,压抑住脱口而出的y叫。 “病人t力不支了,你来动。”李随安往后一靠,一抹笑意挂在唇边。 戴十四手扶着他的肩膀,报复一般扯开他的衣服。她衣不蔽t,他衣冠楚楚,这可不公平。 戴十四骑跨在他身上,前后摆动腰肢,漫不经心地批判他:“胡言乱语。” “哪里有小孩?”戴十四俯在他x口以牙还牙地咬了回去,“我才不要小孩,小孩很难缠的……” “少爷,”戴十四模仿他的语气,“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些无关的事情么?”十四,你真的欠收拾。” “十四,好紧……”他恋恋地含着她的耳垂。 快要魂飞魄散了。 戴十四伏在他身上,喘息了好一会,这才开口。 师姐?! 抬头看向李随安。李随安的空荡荡的眼神既炙热又冰冷,像跳动着若有若无的火焰。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 李随安必须谢谢我卡成这样也没不让他吃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