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剧组即将从影视基地离开前的最后两天,王宥倩终于从林乐芒的酒店房间里搬了出去。从夏末到入秋,呆了一个来月,天气逐渐凉爽,林乐芒却像在封闭的玻璃瓶里豢养的鱼,随着日子的推进越发窒息。所幸,北视全力筹备的选秀节目马上开启录制,王宥倩再也没有每天多走一个多小时车程的闲工夫了。 看着王宥倩的车驶离酒店,林乐芒做了一次深呼吸,她不喜欢这一个多月以来王宥倩在周遭展现出来的意图,对方来得突兀,让她措手不及到只能应付。她也在思考王宥倩忽然收紧自己脖上项圈的原因,直到有一天在片场休息,娜娜无意中提到年后续约,林乐芒才勉强寻到了动机。 那么,她有想过离开王宥倩吗? 任何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而时机并不是常有的。 跳过了调笑和对要求的故作问询,林乐芒将万宇晴唇侧淌过的水意一点点吮舐干净后,又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万宇晴沉湎在欢愉中的眼眸在话音中逐渐定神,原本在林乐芒腰际逡巡的手臂抬起,捏住对方挂在自己颈侧的手腕举了起来,脱离了虚张声势的围笼。顺从的人贴心地微曲了双膝,仰视的瞳孔反映着身后吊灯的流光溢彩,万宇晴试图在其中寻找一丝笃定。 万宇晴抿唇笑了,她松开了高举的手,目送着那双被绑住的手臂脱力垂落,向后退了半步,在弹软的床榻上施施然地坐下。虽然视线低于对方,但她扬起的下巴高傲地示意着,她说:“既然如此,让我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讨好你的老板,我再想想要不要答应。” 万宇晴的丝质睡裙下没有其余布料的遮挡,算是对试图取悦她的人最好的恩赐,吻到静脉重新深埋入皮肉的地域时,林乐芒的鼻尖蹭到了水迹,她的头蒙在睡裙的笼罩里,光线模糊不清,前探的身子依靠绑住的手臂撑地,勉强支撑着姿态,没有多余的功夫将帘幕掀开,她只能在不清晰的视线里试探。幸运的是,尽管对方只是愉悦地哼出了两声,腿心处敏感的小核早已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被林乐芒轻而易举地寻到。她伸出舌轻轻地触碰,一如她先前亲吻万宇晴艳红的唇一般,似乎是在寻求许可,可是被侍弄的人的反应不冷不热,只是用双腿勉为其难地合了合,方一接触到她的长发便已松开。 而这时,上方传来了玻璃杯与冰块轻轻碰撞的声响,原本绞紧的双腿松开,一只脚蹬上了她的肩膀将她推远,林乐芒从裙下的牢笼里脱出,仰着潮红的脸看见床上的人捞过了放在脚凳上的威士忌一口口地饮着,笑得轻蔑。 冰块进入体内的瞬间,趴伏的人像猫一样弓起了身子,万宇晴顺势将手臂嵌入对方与床沿之间的空隙,环抱了她的腰身。十二面体的冰块放入杯中时像一颗易碎的钻石,融化后棱角变圆,这会儿摸着是个不规则的球形。比起手指来说大了不少的冰将甬道里的皱褶都撑开了,手指从侧面挤进去,冰球就会和着手指滑动的反方向缓缓滚动,受刺激的小穴收紧,冰球非但不往外滑,却是往更深处去了。万宇晴的手在花穴里勾弄着,搅动着冰块与内里的软肉摩擦、紧贴,直到冰块化得比之前小了一圈,她指尖的温度也低了不少。她将手指抽了出来,穴口发出一声叹息后又乖顺地合拢,将冰球掩藏其中。下一秒,万宇晴用冰冷的指尖掐住了颤巍巍的小核,透骨的冷意、尖锐的 在退却的浪潮中,林乐芒试图放松身体,她支撑的手肘已经发麻,肩膀不时地晃动着,可是万宇晴的手按在她的后腰不肯松开。另一只从股间移开的手上覆着混杂的水液,液体沿着掌骨的线条蜿蜒下滑,扬起手时,在光照下反射出一片晶莹。当然,趴着的人看不到指间暧昧的光,只有当手掌落到臀上击出响亮的声响时,她才发出了痛呼。万宇晴下手很重,被施虐的臀肉迅速染上了红色,已然无力的胯遭遇掌击后摇晃,带动花穴里仍在融化的冰块前后滚动。林乐芒的双手再也撑不住了,她的上半身伏倒下去,强行捆绑在一起的双臂只能前伸,漂亮的蝴蝶骨伸展开,腰部的线条随着动作延长,腰臀比此时显得更加诱人。 万宇晴倾身靠在林乐芒的耳旁,一边细细啮咬着她耳廓,一边悄声说着。 高潮被延续得很长,长到林乐芒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恍惚间昏睡了过去,等意识回笼时只觉身下的床单、赤裸的肌肤,就连腕上的绳索都湿漉漉的。垂落的床单边沿一直到下方的地毯上洇着大片的深色,林乐芒大腿内侧的肌肤被冰浇上一层冷意,而她的上半身却渗着细密的汗珠。万宇晴解开她手腕上的结,她仍旧趴着一动不动,头埋在柔软的床里喘气,背脊就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万宇晴斜躺下,手绕过膝弯将林乐芒整个人捞上了床,抱进怀里,红唇在对方湿润的眼窝处落下吻。 于是她便听见梦中的呓语。 “说好了吗?” 下一刻,万宇晴收紧了手臂,揉着她的发,将她焦点散乱的双瞳拥入颈窝,下颌和卷曲的长发挡住了扭动的光线,回答在上方落下,一字一句:“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