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珑失笑。 王雨云从楼上下来,见大家都在,跑过来围观,怀里还抱着个公仔。 “逗我?为什么?” 黎予把盖玻片小心盖在上面:“不用了,有碘伏残留。” “成了。跟我想的一样。” “嗯?” “可能是溶剂不同。我不喝酒,更别说碘伏。” 两人对视。 他又盯着显微镜看。 黎予琢磨:“我觉得这位也是发明家,估计是把妥脱咒和别的东西混起来了。” “嗯。” “不是,症状怎么还加重了?” 江珑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头顶的两只耳朵随着他的发音微微向后移动。 江珑摸着两只毛绒绒的大耳朵,疑惑地捻捻耳尖毛:“怎么会这样?” 王雨云看着他不时动作的耳朵,蠢蠢欲动地伸出手:“珑哥,能给我摸摸吗?” 王雨云伸出手轻轻摸摸,小声感叹:“好厉害。” 他开了免提,对方也很生气,发出愤怒的嗷嗷叫。 江珑疑惑地偏头,还没张嘴,黎予对面就换成了一个小孩声音。 “那你咬他干什么?江珑说是你咬的,他还能冤枉你?” “你有本事,你把那个捅人的交给我啊?照你这种说法,没准也是他干的。给我一个动机?” 对面还有别人,小声安抚了男孩几句,楼下听不真切,只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良久,黎予一边下楼一边低声说:“你们这个,挺别致的。” 江珑问:“有结果吗?” “什么叫好像?” “对与不对都要试了才知道。”江珑拿出研钵,“汐姐说没弄好,我刚刚又磨了一会。你看能用吗?” “那怎么办?” 王雨云说:“如果嫌远的话,你们也可以去楼上商量。” “还是回家吧。” 真的有人搞九尾狐能忍住什么都不脑吗!(摊手 江珑不打算跟他拗,斜坐在后座才问:“怎么了?” “狡猾?还有一些擅长勾引别人的刻板印象?” “狐妖吸书生精气的故事?” “直接一点,这件事要命吗?” “比如?” 江珑沉默。 “这个倒是不用。直接地说,你现在魂魄里属于狐族的一部分已经按捺不住了,需要你找个对象吸点才能压制。” 黎予沉痛点头:“我还是童子,劲大。” 江珑倒回后座:“所以你现在在干什么,求偶?不对……我现在这种情况,难道真的要像动物一样吗?” “那符咒是什么情况?” 黎予惨痛地眨眼,在红灯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