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至于其他的……没那么重要，想了也没意义。我不喜欢。” 梨梨：你懂什么，没谈过的才比较懂。要不是有我，我爸妈能攒到现在？ 李沐然（沉默）（最后表示同意） 江珑问：“你脸怎么又红了？” 黎予慌忙摸自己的脸，引得江珑噗嗤一笑。 江珑站起来，把椅子挪近了一点。 江珑捧起他的脸，学着他的动作，漫不经心道：“直接也不行，拐弯也不行，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江珑的手停住了。 “好装。”他说。 江珑被他拉到身上，跨坐在椅子两边，整个人窝在黎予怀里。 江珑有些想往后缩，被强硬地扣住后脑。 江珑突然顿住了。 江珑挣扎着起身。 “为什么？”黎予笑，“你很怕被枪抵着？” 黎予的笑僵住。 江珑站了起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是鬼，用不着洗脸。 他坐在马桶上，掏出一根香点燃了啃啃。 江珑把门打开一个缝：“我觉得小姑娘说得很对，我们的距离实在是近得有些不礼貌了。” 江珑认真想了想，半晌：“你故意的？” 江珑嘁了一声：“那你不还是怂。” 黎予继续敲门框：“别啃了，在厕所里吃东西不奇怪吗？”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都冷静下来。 黎予叹气：“走呗。” 沈淡奇站在院子里健气地跟他们打招呼，李沐然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 黎予转到后院马厩里把胡回月扛了出来。 “胡回海情况怎么样？” 黎予惋惜：“要是醒了之后装失忆就麻烦了。” 胡回月吃人似的盯着江珑看。 黎予敲桌子：“看什么呢？” “败类？”黎予疑惑，“他是个兽医。兽医也败类？” 黎予的指节继续敲击桌面：“说话？” “胡回月，a省西城区人，17岁。” 胡回月沉默，轻蔑地看着黎予。 他翻开手边的文件夹，问：“你父母知道你干这种事吗？” “邪/教啊。” “知道。”胡回月在桌板下翘起二郎腿，“他想要寄托，我们就给他寄托。” 胡回月抬眼看他，目光又落在桌上。 黎予哼笑。 唯处办火速查到她的身份信息就是因为，当初唯处办对拥墙案相关人员进行了细致的登记，如今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纸页在他手中发出沙沙声：“不过狐狸可不一定，也许只是想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