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压根就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什么后遗症,你就是在外面把东西都抖干净了,回家看见我觉得没意思!” 沈淡奇眼看着就能蹦起来,黎予一下把人又按地上了。 “我草。”黎予小声咬牙切齿,“两位,怎么圆啊?别真打起来。” 她脸色变得决绝:“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连找年轻男人是为了保持身体活性都编出来了。 甚至还有路过的年轻人感叹:“艺术来自生活啊,这也太艺术了。” 李沐然顺利被狐神的中年信徒传教,泪光中闪烁着希望,被两个人架着走了。 他抱住李沐然大腿:“姐,你把我带走吧!哥同意了!他身体不行,我们还可以有孩子啊!” 沈淡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习惯就好。” 黎予走路有点微瘸,看来撒着沙子的地面还是挺能教训人的。 沈淡奇在社区公共体育场外游荡,时不时停下掩面而泣。 这个体育场的前身是所小学,后来学校废弃,体育场却保存了下来,定期修缮。 操场旁的观赛台上坐满了人。 观赛台对面是一排高耸的云松。几个工人正用升降梯把一副巨型画像挂到上方。 注视着它时,江珑感到尾椎一阵怪异的痒,像是有什么即将钻破皮肤。 “求子这么灵么。” “是的呀。”对方眉眼慈祥,“你在这些人里面还算年轻的嘞,只要心诚,肯定很快就能怀上。” 才发现唯处办的精神本质么珑珑 夜幕降临,体育场四周高耸的灯簇亮起,把场地照得如临白昼。 周围人不知不觉中安静下来,场地只剩下衣物偶尔摩擦的声响。 内容不过是感恩狐神的庇佑,孩子学业有成,后代有望之类的。 两人身上都带着阿千的赐福,这种级别的污染没有任何侵蚀效果,只会让人觉得微微发热,以此作为警示。 黎予回头问:“狐神是从哪个地方传过来的呀?” “狐神是上天赐下来的保护神,自然是从天上来的。” 那副画像的下半,它周身围绕着一群乖顺的狐崽,颇有这些信徒期待的儿孙绕膝的意思。 周围人七嘴八舌地确定。 大家都安静了。 你到底是这个兄弟,还是这个兄弟的对象? 大家都沉默了。 黎予感动得热泪盈眶,只差把“我很真诚”写在脸上。 说话间,场地被大群身穿黑衣的人包围住。 他说:“各位,很高兴能在这里再次看到你们。” 黎予也跟着使劲拍手,被正在敷衍的李沐然瞟了一眼。 “很遗憾,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狐神的信徒们经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