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上沾着一层干涸的泥土。 黎予点头：“莲峰往辽清方向40k内，还有反向往a省方向8k内重点排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比如起雾，及时联系。” “重点查抛锚的。” 王雨云随他上去联系交警方面，黎予和江珑走近几步，到了电梯口前。 电梯门被提前撑开。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刚刚在门口帮忙维持秩序的另一名年轻警官，年龄看起来和王雨云相仿，江珑对他有印象。 对方有些诧异，掏出证件递给黎予。 对方点点头：“我母亲因公殉职了。” “已经在警局，正在抽调人手来做尸检。”警官说，“这次的案子上面非常重视。” 轿厢的清理是个大工程。黎予拿出一把手电筒往下照去。 “尸检有发现死者有身体残缺吗？” 黎予啧了一声：“难道就是为了画个阵法？搞成活人血/祭不是会用这种东西犯事的家伙的调性啊。” “下面有统一的记录归档，上面……我师父那里有，但被看到的概率不大，剩下的几个在环海地区，太远了，可能不大。” “我刚刚闻到的鱼腥味不是来自电梯井，往这边走味道反而散了。” 黄泉水瓶还攥在江珑手心里，他提前把瓶盖拧开备用。 江珑漫不经心地问：“这东西和你的血对我效果是一类的？” “那按昨天获得的信息推断……是不是我和你……那个什么，效果会特别好？” “嗯。”他发出一个鼻音。 “暂时没有。”黎予说。 “怎么契约关系就没有什么加密通话之类的功能。”黎予小声嘀咕。 黎予猛地转过头盯着他。 “需不需要我上去再给他拿瓶水？” “不用，我这还有。”黎予说，“你能看见？” 黎予感觉有些遗憾，哦了一声。 他掏出一把匕首：“来点血？效果强一点。” 黎予沉默片刻，补充：“昨天那种方式也可以。” 理由充分，黎予也不说啥了。 “狐狸也是小狗嘛，再忍忍。”黎予说。 他无力地把手搭在黎予肩上，口中直冒酸味，眼睛都红了。 他恐吓江珑：“知道吸入性肺炎什么原理吗，你这个更恐怖，待会肺就没了。” 王雨云指尖冒火：“怎么了，烧谁！” 江珑难受得一个劲地掉眼泪，黎予拉他他还不肯走。 他拦腰扛起江珑：“你安抚一下这位小同志的情绪。我来处理一下你珑哥。” 黎予一直把他带到远离电梯口的地方，确定他没有再不舒服，看四下无人，把他按在停车场的立柱上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