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姥姥过八十八的时候你俩也来。”王雨云说。 江珑伸手戳他：“我觉得你能活到三十八岁。” “乖孩子，因为唯处办人员损耗太大了。”黎予说，“要把每个生日都当最后一次过啊。” “但是呢，也别太紧张。”黎予补充，“能被老李直接看中的已经是吸纳对象中的佼佼者了。” “哎，真不想再经历一次鬼打墙了。”黎予扶额，“能不能让雨云下去撒点童子尿啊。” 他迟钝地停住，问：“而且我只比你们小四五岁吧？你们昨晚上发生什么了？” 黎予闭口不言，装作看路旁的冬青。 黎予脑中炸了一串炮仗。 他继续皱眉：“不对啊？绒绒不是说你们俩早就亲过了吗？” 江珑疑惑：“绒绒又是谁？” 王雨云闷闷地哦了一声。 归功于现代科技的发展，阴司沟通不再依仗符纸，时效性和可靠性大大增加了。 一个带着安全帽的男人走过来和几人打招呼：“黎队，小王同志。” 王雨云下意识看向站在黎予身边的江珑，江珑摇了摇头。 黎予接过他手中的文件翻看，问：“你们物业现在对外是怎么说明的？” 黎予点点头。 昨天凌晨，黎予和江珑就是在这里乘坐电梯的。 江珑摇摇头。 “你好。”黎予说，“其他几辆电梯的按键和显示屏有指纹采样吗？” “有关人员已经在排查了。我们重点关注了涉事电梯，的确有发现。” 众多指纹层层叠叠按在一起，难以辨认。 江珑说：“像是鱼鳍。” “是。我们的专家通过技术手段，也倾向于是水生动物的鳍。”警官说，“但监控中并没有相关的显示，暂时也搞不清来源。” 这栋楼地下有一层停车场，几人沿着消防通道下楼。 黎予和王雨云交换眼神，王雨云说：“地下一层的电梯门是开着的吗？” 他被王雨云引着先去看地下部分，黎予小心地拍着江珑的背。 江珑接过来喝了一口。 鱼腥味带来的嗅觉冲击带来的痛苦更多是精神上的。 “有镇定效果。”黎予说。 “黄泉水。” “骗你干什么，又没有污染。”黎予说，“好歹能忘却烦恼呢，难过的时候直接投进去的大有鬼在。” “是啊，不比直接吃吸收效率高多了。”黎予说，“我们这也没那么多配额。” -------------------- 小黎：秽土消化为我所用 卵 “差不多。”江珑说，“那边是什么情况？” 那是辆黑色的车，和大多数唯处办公车是一个型号，后备箱以瓷实能装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