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逃走。 “砰——” “砰——” 所有人紧张的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仿佛他是什么救命稻草。参与私造违禁品是履险蹈危的事情,禁不得风吹草动,知情人也大多是中层。如今,原料来源的负责人已身首异处,首领师益晟也被怀疑,随时都可能被暗杀。从上往下,危如累卵,再不做出些什么,在座的各位无一幸免。 可在众人一番发泄似的激烈讨论后,师益晟几乎失去了对手下的信心。他们没有一个人在思考,他们看上去是在争执,其实早就认定自己的死亡。这场疯狂的交锋,不过是他们崩溃前的歇斯底里。于是,在辱骂与咆哮中,往事与回忆突然变得难能可贵,仿佛褪去了旧日的尘埃,带着些慈眉善目的模样,温和地对他眨着眼睛。 那个雨夜,会长把他丢弃了,派人把他杀了、埋了。但他侥幸活下来了。 当然这也不重要了。 “我会找会长谈谈。” “您疯了。” "既然施恩已经知道是我,我也没必要再做伪装。现在不是防卫的时刻。” 枪打出头鸟。 但是—— 师益晟拿到会长所要的报告后,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数据。他联系了自己势力范围内的手下进行核对。结果不出所料,这异常的结果跟任何一个会内势力毫无关系,可以说,是一个凭空捏造的数据,一份诬陷的最好证明。 师益晟看了又看,却笑了出来:施恩真的不如以前理智了。不拿那些有问题的数据,却直接选择捏造,看来是等不及他躺进棺材里了。 是死都不能。 这就是施恩,烂到透顶,心狠手辣到极致。 现在是下午,阳光穿过树木照到地板上,斑驳的树影笼罩着他,他却只感觉到炎热在头顶和后背蔓延,拿着文件的手掌浸满了汗水。 不带情绪的声音传来,让人分不清喜怒。也分不清是死寂,还是平静。 他看见施恩倚在窗边,手里拿着未熄灭的香烟,红色的花朵上冉冉升起的是烟雾,此时因为高楼狂风的吹拂而飘散成怪异的形状,像是梦里出现的断层。 “下午好,师益晟。” 师益晟鞠了一躬,礼貌问候道: 他低着头,余光瞟向面前悠闲的人。他还是挂着那副笑容,笑意却没有在眼中荡漾开来,只听到他缓缓开口,用那种温柔而并不亲切的语气说道: 师益晟沉默着,还是低着头。他看着排列整齐的瓷砖一片一片地在地上铺展,冰冷又无穷,仿佛一块庞大的墓碑摔碎在地,炸裂出无数块裂纹的冰片。 施恩突然起身,俯在桌面上方,靠近了师益晟,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师益晟的视线上移,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双冰冷的眼眸,冷漠似寂寥的冬海,浮着冻僵的尸体——那是师益晟自己的倒影,浮动,抽动,随着眸光的流转,他的身影好似渺小的尘埃。 他含糊地回答道,却看到对方那弯起的眉眼,柔和的神情中带着尖锐的嘲讽。 施恩又坐下了,还是那副舒适惬意的模样,他伸手示意师益晟看向桌上的报告,师益晟拿起翻过几页,读后不禁在心底苦笑:还真是那份伪证。 “师益晟,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我没有,会长。” “这是伪证。” 施恩好像被他这一番苍白无力的解释逗笑了,语气反而带了些友善的味道, “凭这个,先生。” “师益晟。” “你这是干什么?” 师益晟嘲讽道, 施恩顿住了,笑容瞬间僵硬在他的脸上,师益晟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眼瞳,接着煽风点火道:下台,18年的失踪案等等……对了,还有您为我做的假证据。” 利刃似的寒风从窗户闯进房间,辙过施恩苍白的脸,原先那层讨喜的面具在此刻彻底作废,高高悬起的是这家伙最真实的劣根性。 施恩颤抖着说道,语气再没法保持原来的平静。屠戮的杀气像暗红的帷幕罩上,师益晟看着施恩,他的眼睛充斥着憎恨,这敌意的展示本来该使他退却,此时却成为了尖利的挑衅。 “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您也不想您做的那些脏事败露吧?” “那么,打扰了。” “祝您今天愉快。”之后便在敌意的目光中阖上了门。 而后,他将烟缓缓吐出窗外。而外面的云彩已经渐渐遮住了天空,像是一块湿漉漉的脏抹布,要下雨了。 一句脏话脱口而出,而他现在也顾不上礼仪的问题,只顾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该让那家伙彻彻底底地退场了。 施恩想起他没带伞,不过现在不重要。 “您最好不要去。”、“我的建议是——”、“您谦逊的朋友真切地恳求您——”…… “我只想看看,施恩他在耍什么花招。” 毕竟施恩欠他的,可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请。” 或许是因明亮的光线,师益晟眯起了双眼,但似乎在对方眼里这成了一个杀意的眼神。施恩便对此报以微微一笑,就当是回应了挑衅。 两人跟随着侍者的脚步走向宴会厅,温柔和缓的音乐携着窃窃的私语调笑扑面而来。二人穿梭在人群里,透亮洁净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了一张张模糊的笑脸。到处是夺目的细闪,到处是耀眼的碎钻,周围的喧嚣声让师益晟的耳膜有些疼痛。他忍住烦躁不安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一番闲谈后,周围的灯光逐渐暗淡下来。师益晟看着远处的高台,那是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流淌着沥青一般的光泽。而那钢琴旁坐着的人,身着正装。如月白风清的夜晚般安静的,带着树叶的窸窣作响而来,伴着松针与苔藓,而肺部仿佛开出朵朵白花。 施恩站在师益晟的旁边。起初,他似乎也在聆听琴声,在泛蓝的光下,专注到成了一尊黑铜的雕像,只有如雪的面孔仿佛石膏浇筑,唇是一抹刺眼的红色,像溃烂破碎的伤口。光线慢慢抬起,朦胧的发丝也丝丝分明,在光芒映在他的眸间时,侍者的身影突兀地出现,打破这难得的平静。定睛一看,他恭敬地拿着托盘,盘上两杯红酒。施恩端起两杯,一杯递向朝师益晟,缩短的距离却加剧了那浓郁的信息素的传播。诡异的香甜缠绕在他的袖口,一瞬间让师益晟感受到大脑在发胀。 师益晟冷声道,随后忽略了递向他的酒,拿来施恩的酒。动作迅速,显得冒失马虎。面对这固执的人,施恩微笑,不置可否。 但师益晟清楚地察觉到其中的异常,尽管施恩试图保持平静,但却没法掩饰手微微的颤抖,就像受寒后的战栗。舞者上台,灯光缓缓收起,在铺天盖地的掌声中,师益晟只觉得一股光芒要灼烧他的网膜。在余光中无意间瞥到施恩苍白的脸,在刺目的白光中扭曲成阴恻的笑容,随后视野如搅拌的咖啡一样,失去了焦点。 黑暗。 摇晃的、黑色的、地窖。 不对……他不是在宴会厅吗?个陌生的oga,浑身赤裸。 于是所有的线索都聚在一起。奇怪的酒、奇怪的感觉、奇怪的艳遇……这一切都在说明,他们是冲着师益晟来的——虽然还不知道这个oga是谁,但只要被人发现了他们亲热的场景,这个oga就可以被冠以任何高官的伴侣、情人、亲属,从而污蔑并扳倒他。 而施恩也不会放弃任何机会。被买通的侍者单独接触师益晟下药很难,这只会提高他的戒心。而交给施恩,师益晟肯定会交换彼此的酒。所以最好就是端来两杯下药的酒,不管后面发热的结局,只为打消他的戒心。 师益晟长叹了一声,为眼前的oga盖上了被子。随后整理好衣服后起身,冷峻的目光似一道寒芒。 这一次晚宴真令人开心啊。 视线再次被灼热搅得一塌糊涂,连同自己紊乱的呼吸声混合在一起。施恩胡乱地在桌上摸索着,抓到针管后便烦躁地向手臂处一摁,冰凉的气流瞬间贯通了全身,虽驱走了灼热感,但也给小腹带来了不适的疼痛。 “草。” 正在他聚精会神地看着那盏昏黄的玉兰罩花灯时,门却毫无预兆地打开了,他烦躁地低下视线,看向门口: “师益晟?!” "晚上好,会长。打扰您了” “为什么您这么吃惊?奥,对,按您的说法,我现在应当在您安排的温柔乡里吗?” “舍得下这么狠的药,您还是坐下吧。” “你怎么进来的。” “我自有办法,先生。我在您的身边呆了这么些年,总归是有些势力的。” “出去!”语尾却隐忍不住颤抖。 七步、六步。 五步、四步。 三步、两步。 一步。 “我警告你师益晟!!” 直到施恩的腹部被狠狠打了一拳。 “施恩,看来你没有搞清楚情况啊。” “住……住手!” 施恩的头先落地,一时间眼冒金星。恍惚间,他看到了落在桌脚边的电击器,便伸长了手臂去拿。 他调整着身体的角度,此时,指尖离电击器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施恩。” “我也不想伤害你的。” 被这句话刺激到后,施恩本想骂他一顿,结果踩在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于是忍不住哀嚎起来。 施恩的双腿打开着,同时由于对方位置过高的缘故,两腿之间几乎被看了个干净。尽管还穿着刚刚参加宴会的正装,心里的羞耻感却已成倍地增加。 “施恩,如果你不利用我的话,现在也不会这样。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不是吗?” “自从我们见面起,我一直觉得您是好人。我是一条多忠诚的狗 师益晟自嘲地笑道, “我真的以为自己该死,只是我啊,后来越想越奇怪,最后我想出来了。” “我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因为你想要我死。” “只是因为你想要我死。”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施恩的呼吸再次破碎起来,但此刻他却挤出一个挑衅般的笑容, "我……没有价值?" “你现在折腾我,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把我搞下台的原因?我一下台,群龙无首。我和你、还有你那小团体,全部完蛋!” “你不敢让我降职,也不敢让我死,只敢这样发泄一下你那可悲的情绪。但是,我依旧可以让你垮掉、让你去死!” “所以呢。” 闻言,师益晟歪了歪头,然后慢慢牵动起嘴角,一个扭曲的笑容像气球那样膨胀出来。他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气响,随后就如玻璃杯破碎一样,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大笑,声音仿佛走调的钢琴。 就在他思虑的时候,师益晟抓起他的头发,狠劲踹向他的肚子。翻天覆地的呕吐感带着新一轮的痛苦涌上,让施恩的口腔一瞬间溢满酸味。他想要躲开,却不如他所愿,师益晟抓着他的头发往房内拽去,轮番的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等等……” “……师益晟。”施恩颤抖着叫出他的名字。他的手抓住床单,试图将身体往上移,却被固定在原先的位置、动弹不得。 原先剑拔弩张的氛围突然陷入了缄默,但施恩知道,这是暗流激涌的时刻。光照亮两人的一侧,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只听见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柔语调道: 接着他突然伸出手,轻轻蹭着施恩的脸颊。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闪躲着、任由师益晟的指腹划过,紧张的汗水在掌心里分泌。 施恩下意识躲开,却被对方单手扼住了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让施恩直直地仰起头来,师益晟则咬着他的领带,一手抓着端头,似乎是想要捆住他的双手。 “……松开我!” “您这么紧张干什么?是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什么?”师益晟笑着解开他的皮带, 他死死抓住施恩那条乱动的腿。强力的压制下,施恩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张气愤的面孔,仇恨地瞪着他。 “所以你就打算用这种方式复仇?”施恩嘲讽地勾起嘴角,“不用武力、不用权力,就以为上我能解决?你他妈发泄的是愤怒还是性欲啊,畜牲!” “什——”话音未落,师益晟掀开了他的衬衣,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在施恩紧张的目光下,师益晟抓住电击器狠狠摁在上面,巨大的疼痛通过接触的地方传来,让施恩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处肌肉紧绷着,带动着神经提升着痛苦的等级。而腹部的皮肤仿佛在被烧灼,他尝试逃离处刑一般的惩罚,受缚的四肢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他翻向哪边,电击器就更深地接触哪边的皮肤,剧烈且持久的痛感蔓延至全身。他感觉全身的血肉都在被剥开,眼前的场景模糊成彩色的斑块。他试图挣扎,却也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真是狼狈啊。” 施恩抗拒着,不满于对方剥夺他呼吸的行为,但回应他的只有湿热的触感与苦涩的香味,一点点迫使精神往溃败的边缘倾斜。对方蛮横地在柔软的口腔里来回搅动,手死死扣住后脑,炽热的肉与液紧紧糅合在一起,使他再无进退的余地,唯一感受到的是窒息的痛苦。 “等等!住——”话未说完,敏感的乳首就被手指粗暴地揉捏,语尾顿时破碎成轻声的喘息。之后便是更加暴力的玩弄,欢愉的浪潮与疼痛的刺激波浪似地袭来,裹挟他仅存的理智而去,散发出浓郁的甜香味道,此刻这正是最好的诱发剂。他明显感到那股冰冷苦涩的味道不断加重,仿佛冷冽的水汽在房间里滋生蔓延。接将白嫩的脖颈暴露在外。 那人如同毒蛇一般贴近他,牙齿磨蹭着肌肤,轻轻地舔舐,激起细微的颤抖。他想要逃走,但无济于事。湿热的痕迹从喉结到耳廓,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畔。周身的气温上升,他仿佛一颗熟透的果实,泛起性欲的潮红。 他的手指在小腹来回划动,带来的刺痛让施恩倒吸一口冷气, 随后是金属扣响起的声音,在心中的警铃大响前,施恩最先感受到的是双腿的寒意,完全的袒露让他的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师益晟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仿佛在安抚他的情绪: 随后手指滑进了最后一层衣物,轻轻挑弄着湿润的穴口,在敏感的领域里画着圈。施恩惊恐地看着他大胆的举动,糜烂色情的肉体却在爱抚中逐步偏向失衡的一端,爱欲的狂潮在脊髓中乱窜,与药物一同作用,使他的体温上升,大脑几乎融化。 每当有个词接近于完整时,指尖都会挑拨穴口的边缘,反抗的语句便被高涨的情欲击碎。 师益晟向上提着底裤,将与下体接触的布料紧绷成绳子似的物体,此时正紧紧贴合着肉缝,在敏感处用力地摩擦,带起大量晶莹的爱液。 “啧,真是变态啊。仅仅这样就流了一地,您丈夫见过这样的您吗?” “又骚又贱,动不动发情。” 师益晟指节微微弓起,直接塞满了整个穴道,而指甲剐蹭着内壁,仅仅是简单的抽插就使得痉挛的小穴将手指吞吃个干净。 另一只手则抚着对方的脸颊, 他伸出手指,搅弄起柔软的舌头。起初施恩只想把它吐掉,但随着药物的持续蔓延,他情难自已地摩挲、吸吮着。 “我看您倒挺乐意被别人玩啊。” 于是师益晟松开手、低下头问道: 身下的人眼睛茫然且失焦着,双唇染上一种淫靡的红,一张一合,吐气温热: 施恩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而师益晟没有回话,卸下了施恩的底裤,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怪异地微笑起来: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扬起的阳具直抵着敏感的穴口, “……不……” “我不能……” “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 “不要……不要停。” “求我。” “不够,先生。” “太礼貌了。” “嗯。”师益晟点点头,“继续。” “重复了,重说!” “额啊啊!不敢了不敢——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吓到我。”师益晟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强硬地整根进入,嘲讽他的失态,“看不出来,您还有这副模样。” 下体裂帛似的疼痛霎时让施恩清醒过来,他仰起身子、害怕地颤抖道, “您最好安静些。” 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绑住脚踝与床尾的绳子骤然断裂,而施恩则在这推力下、径直撞向了床头,结结实实地给他的头来了一下。 “别抓我的脚!真的好痛,真的——” “你喜欢这儿?” “是的——哈啊,好痛,停下来额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你的……哈啊——好痛!” “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 “回答我,蠢货!!”“抱歉!!”刺耳的尖叫里隐隐约约夹带了求饶的声音,但这并不能平息一丝怒气,持续的进攻不断加重加快。于是在无限的快感与疼痛中,高潮接踵而至,轰炸式的快感袭击下,施恩终于缴械投降。 他在对方身下泪光涟涟地哀求着,身上遍布着清淤,而那人则挑了挑眉:“这不是还能说话吗?”他抬起手,施恩则感觉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被翻了个面。听见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 不过这些他都应该不记得,因为他彻底在情欲的高峰里昏死过去了。 “那么,” “现在,求我。” 施恩残存的理智顽强回答着, 闻言,师益晟挑了挑眉: 随后,他握住对方的阴茎、在对方的惊呼中狠狠地上下撸动。脆弱的生殖器被人大力揉搓着,新一轮的快感又席卷了全身。前面愈是被玩弄,后面便愈是空虚,大量的爱液流淌着,洇湿了床榻。而在即将释放之际,师益晟停了下来。 施恩挣扎着,恳求似看向师益晟,而后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求求你……给我。”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那……呼——请你,狠狠肏我。”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肏翻我。” 师益晟一掌打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抬手后,一个红红的掌印便留在了颤动的臀部上。 突如其来的异物突入打断了施恩的话,空洞被满足的同时,巨物强撑开躯体的疼痛随之而来。 “等一下好痛,真的好痛。” “你先停下好不好,好不好?” 师益晟无视他的恳求,抓住腰部狠狠地在穴里抽送,巨物撕扯着软烂的甬道,对方的声音也逐渐从情欲的喘叫变成痛苦的哀嚎。 难以忍受的眩晕中,他看到师益晟架住了他的双腿,而右腿因无力掉了下来,其脚踝瞬间被抓住,紧接着几次猛烈的撞击,右脚早已在疼痛地抽搐,甚至脚踝似乎已经骨折。 未等他说完,又一次的进攻再度袭来,恰好顶上了敏感的一点。他感到灼热的铁水从腹部倒灌到大脑,直接将他的理智围堵个水泄不通,他听到高声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却早已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他颤抖着拱起脊背,这无疑给了师益晟暗示。 随后便加剧了撞击的力度。 “喜欢你老公的还是我的?” 身下的人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失焦的眼瞳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此,师益晟嗤笑道: 见没有回应,便直接扇了一巴掌, “……停下吧……啊……抱歉,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放过我……” 那人裹带着寒气的衣服贴近了后背,刺激着感官与脊髓。冰凉的指尖从脖颈到腰间,师益晟吻住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流洒在腮边,而后他听见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 不过这些他都应该不记得,因为他彻底在情欲的高峰里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