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白日宣淫(1 / 1)

下朝后,小满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袍直奔帝侧殿。 即要入秋的交界点,满园绿意变得并无那么纯粹,操之过急的植物已经开始窜着黄尖儿,好在殿阁前的那棵茂树还悠然自得的安享着夏日的尾声。 今日不见詹南客在外,茂树下仅有落叶寥寥。 小满走到茂树下,拾起了那泛着光泽的黑羽。 这样想着,小满将羽毛收纳进了衣领里。 大概在第一次盛凰夜的那晚,小满无意发现了他的画。 所绘之人……好像大多都只是她。 小满曾以为,他这样做是为了讨好她。让帝王天颜开悦,身为帝侧会在后宫内殿里更得名望。 如此,小满只当是他志趣于此,画她,不过是练笔罢了。 殿阁的大门被推开,詹南客从中走出。 “你答应教我习武的!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快去换一身衣服,这行头不适合武练。” 他撩起身后松垂的发,用发带紧紧扎束,目光始终与小满相视,接而问道: “我时常独自一人,不喜他人跟随左右。不如,你教我一些防身之术?” 他思来眸中一转,回身走到了那茂树旁,弯腰拾起了一根臂长的树枝握在手中。 却见詹南客持手中枝干踏步临风,利落反身衣袂浮腾。 眨眼间,那坚硬岩石竟被他所持树枝生生捅穿! 詹南客回手将枝干从石雕中抽出,带着碎石散落。 “在遇到危险时,与其逃脱,不如致命一击以绝后患。”他将树枝递在小满身前: 小满接下树枝,又是抚摸又是弯折,从头到尾的检查着,只想探出其中玄机。似是不可置信,她小跑着来到那人一般高的石雕前,用手指戳了又戳。 手中的树枝也确实是普通的树枝。 “若所向的是人,若所用的是剑,其实不难。” 她方好靠抵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徐徐气音入耳: 言罢,他持着她的手向前一击。干脆有力毫无拖沓。 詹南客松开了小满的手,来到了她所举树枝指向的前方。将枝干尖端抵在了自己的胸膛一侧。 他双手垂在身侧,淡淡一笑轻然言: 小满收回了直指着他的树枝,左右有些犹豫。詹南客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说来也是,手上的不过是一根树枝,自己没这个力量会用树枝把人给捅穿。 她持起姿态握紧了手中的树枝。 “位置无错,就是力度太小。陛下试着使出自己的全力。” 詹南客心中一悸。 不忍心。 有那么一瞬间,詹南客贪图着,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万般可能? 可能…… “你就把我当作……稻草人好了。或者,你恨的人。” 小满重新举起树枝,秉着一股认真的劲儿言道: “好。” 她持着手中木枝,倾身全力捅了过去—— “不错。”詹南客纹丝不动,浅笑夸道:“这个力度,若所持是剑,也能伤及心脉了。” 小满撒开手中断枝,上前一步抚上了他的胸口。 “陛下……” “你看,都红了!”说着,小满朝着被自己捅得发红的皮肤上吹着凉气,而后用手轻轻按揉着。 方才运功时都毫无波澜,此时却心海翻腾。 小满起初并没往这方面想,不过是怕自己弄伤了他,心怀愧疚。就像儿时扔沙球,将皇姐的肩头掷伤,小满也会扒开她的衣服对着她的伤印丝丝吹凉,轻轻按揉。 可他们之间,似乎与纯粹的亲人,又并不一样。 小满明眸清澈,不含半分情愫。连所出之言都理智得如前庭议政。 但詹南客不同,除了那次她醉酒时,意识模糊之中感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掠夺,其余的时间,他或多或少带着丝抗拒。 明明情潮染面,自己都主动挑明,他 可惜他晚了一步。 她扯过他的衣领,踮起脚尖,以吻封唇。 他一触即燃神魂皆乱。 好在,只需她稍稍引导,詹南客也不会抵死不从。 她倾身将他抵在茂树下。 他规束不动的臂渐渐抬起,箍在她细腰的两侧。 他鼻息逐渐沉重,头深深埋在她颈窝,吮吸舔舐着她颈间芬芳雪肤。 远处,宫宣官持礼躬身通报道。 余喘未歇。 “看来,白日宣淫还是不行,总会有碍事的人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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