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这一推,力道本不重,可那人却甘愿顺了她的意,就势便倒了下去。 他心头欲火如焚,阳物又振奋起来。 只见她眼底尽是媚意,“爷方才不是要算账,如今这两团雪肉可抵得那旧债?” “让你动了吗?” 眼见着那根昂藏物事急得青筋暴起,玉娘却似得了趣,葱指往他胸膛一戳,“急色鬼,方才怎说我的,到底谁像那催命的?” 见他认错态度还算好,玉娘也不跟他扯这七七八八了。毕竟她体内药性正旺,早就挨不住了。可她这性子,便是情动也要端着叁分的体统。因不想让他看去她这副浪荡样子,于是背向他,扶着那根玉茎,柳腰一沉,坐了进去。 宋昱忽觉龙头被蕊珠一吮,惊得十指掐进她的雪股,“好心肝儿,这倒浇蜡烛的手段从哪学来的” 宋昱见她尽力摆造型,百般淫浪,自己便没再用劲,舒舒服服躺着享受。那里头滋味别提多舒坦。 他也由着她的性子,想如何便如何,可谁知她桩了一会儿便精疲力尽,不仅两腿发酸,水蛇腰亦软成了春面条。 再睁眼,便见她眯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倒在他身上,不肯起来,也不肯拔出,偏还咯咯的笑,“冤家且让奴借个力” 玉娘“呀”地惊喘,穴内紧急收缩,“天杀的怎地还带二次发硎的” 玉娘吓得只得紧紧贴住他的胸膛,“毛手毛脚的,要作甚。” “啊”将她摆弄成这般羞人姿势,她臊得耳根滴血,偏那花蕊却似得了趣,露珠儿将玉茎头儿润得滑溜溜的。 这一进一出,好似抽送似的,姿势倒是秒极。阳物既可直捣黄龙,抽送时也觉得狠劲,而且进出自由,两腿亦不吃亏,只是妇人要撑住身子蹲住。 分明是把尿姿势,羞煞人也。偏那狠心郎还抵着花心捣弄,想象一下小解时,身下有根棒槌往牝户里凿,再来个直取中宫,那滋味真个酸爽。 “嗯?爽利么?”他含着她珍珠坠儿般的耳垂,哼哼道。 偏着小娘子嘴上骂得越凶,底下吃得越紧! “唔”她本想回怼几句,却尽数被他吞入喉中。 这一来一去,弄得她双腿酸软,又蹲不住了。她欲张口抗议,却被男人噙住丁香小舌,咂弄得啧啧作响。那玉茎在下面也不消停,九浅一深地凿得花心发麻,只得反手去掐他大腿,嘴里呜呜咽咽的骂。 宋昱微微一怔,真就停下了动作。接着把她带到床边,把着她的双腿,摆出把尿童子的架势。 “来吧,挺不住就尿出来。”他倒是一副理所应当,可是他那作怪的物件怎还埋在牝穴中,叫她如何 好个荒唐姿势!她急得叁魂出窍,直跺悬空的双足,竟连那市井粗话都逼了出来,“你这贼杀才!还不将你那臭鸡巴抽出来!” 话未说完,葱管似的指甲往他腿肉里死命一拧,她这回是真动了气。宋昱“嘶”了声倒抽冷气,但觉腿间剧痛,那昂藏物事竟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最后一阵翻涌,阳精混着她的花露一并涌出。 两人俱是一怔,忽有腥臊气味袭来,玉娘先醒过神来,只见她一头扎进锦被,哭骂道,“天杀的都怪你这混账这辈子再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