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西晋年间,城里有个权倾朝野的大臣,姓贾名充,官拜司空,膝下有一女,名唤贾午,年方二八,容姿美,是个妙人。 贾午一见,芳心暗动,自此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贾午终是难忍相思,便取出一方绣帕,题情诗一首。 谁知数日后,贾充在朝堂上忽闻韩寿身上香气,正是自家御赐之香,不由大惊。回府后盘问婢仆,方知女儿与韩寿私通。贾充怒极,本欲严惩,但见韩寿才貌双全,又思及家丑不可外扬,索性顺水推舟,将贾午许配韩寿。 “如何?”宋昱搂着那仅穿肚兜的美人,见她雪藕一般肌肤,云鬓蓬松,愈显花貌玉颜。 她面上羞臊,想寻条汗巾擦拭,那人故意同她作对似的,不让她去拿,只让她贴在那滚烫的胸膛,嘴里絮絮道些闲辞。她气急,便怼他几句, “这白生生的肉现摆着,你倒有闲心扯这些劳什子话!莫不是裤裆里那话儿不济事,才拿这些扯淡典故来遮羞?”说着便要解他腰间鸾带。 正待啐他,忽觉茱萸生凉,原是那厮以盒中药膏相敷。霎时如燎原之火沿着胸口蔓延至全身,实在酥痒难耐,蕊珠亦昂然翘立。 “你这贼杀才,给我抹了些什么!”她情急失仪,詈言如崩堤之水。 她想起前番使那“颤声娇”丢了几遭的滋味,不由得夹紧锦褥啐道,“上回折腾得人不得了,今朝又来这弄死人的勾当!” 玉娘实在熬不得这般滋味,玉手不由攀上酥胸揉搓。那男人就在旁看着,也不帮忙。正难捱时,忽觉腿间一凉,原来那厮竟将药膏抹在玉门之上!霎时一团烈火自下窜起,直烧得她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宋昱长指再探玉门,蕊含春露,窄不容针。他却不急不缓,长指一抽一送,却见玉蛤微张,似绽非绽。 “韩寿不过偷得些香末儿,爷今日要窃的”他倒是说的不急不躁,复将紫红阳物在她腿心处研磨,龟首蘸得花露津津,“窃的是你这美玉” 话音刚落,宋昱忽地沉腰一送,那熟铁打造的玩意儿尽根没入。惊得她舌尖儿都打了颤,原先要骂的话全化作了猫儿似的娇吟。 而作怪的就在于,那物明显比自己体内还要烫,可送进牝内后,竟似含了块薄荷雪,变得异常凉爽,一抽一送间,宛如升入天境。冰火两重天,这便是粉红膏儿独有的药效。 上次是热痒,这次又凉又热又痒,药性简直不止强了多少。她被被药性催得狠了,雪脯上沁出细汗来,偏生乳尖儿硬得似两粒相思豆。自己揉搓不解馋,索性抓了宋昱的手往雪乳上抓,“别只顾着底下,快些帮我揉揉,我这儿都要胀破了。” “啊啊啊?死奴家哩”她跷起两只足儿,腰肢向上弓起,穴口却随着男人的节奏颠凑,两只手紧紧勾住了男人的头颈,口内却叫得亲亲热热。 “卿卿,可受用么?”他附耳笑道。 宋昱被她帮衬得浑身爽利,好不快活。偏他那话儿,又是一件巨物?,似铁杵般,真个杀痒。只顷刻间,就有百余抽,次次直捅花心,一连让她丢了几次。 宋昱偏要逗她,反将阳物退出半截,蘸着花露在她小腹上磨蹭,“卿卿,方才哭得跟泪人儿,这会子倒催命似的。” “哦?那你前些日子冷落于我,这笔账如何算?”宋昱见她死要面子,就要翻翻旧账,偏要停下来不遂她愿。 “我我我怎样?”他偏要逗她。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何来的力气,那性急的小娘子,雪白膀子一较劲,反将男子按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