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她的?吴玉霜有点记不清了。 她是丈夫新纳的小妾,一个身份低微,却十分美丽的歌女,名叫绣嫣。 掌灯时分,吴玉霜用过晚膳,侍女们收了碗盘,又为夫人放了热水和香药在浴桶里。 绣嫣进门是轻轻的,穿过层层青素帐幔,绕过掛着雪色衫裙的衣架,来到水气氤氳的屏风后。 忽然,吴玉霜的左侧脸颊一热,一双红润而轻佻的嘴唇贴着肌肤,缠绵地轻吻了几下。 “夫人今日很乏了吧…” “…”吴玉霜终于睁开眼睛,看见了眼前与自己共浴的人。 是绣嫣,富商沉荣舟新纳的小妾,入府不到半个月就爬上了夫人吴玉霜的床,已然成为吴玉霜的情妇。 吴玉霜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有毒的蜂针蛰了一下。 绣嫣毕竟是她丈夫的小妾,她与绣嫣这般亲暱……无论在谁看来,都是极为不伦的行为,她与绣嫣,也是极为不体面的关係。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顺着吴玉霜的肩头划下,覆在她的胸口。 “……”吴玉霜闭着眼睛,不答话,很快胸口一热,是绣嫣吻住了她的心口,那双善讲甜言蜜语的唇舌在心口处不停地亲着。 “嗯…”吴玉霜舒服地皱起眉头,不禁抱着绣嫣的头,绣嫣笑了笑,像乳燕一般低头含住夫人的乳尖,力道适中地吮吻着:“唔…夫人……真美…” 绣嫣进一步贴过来,双手环抱住吴玉霜的背,乳房与她的贴在一起,能够感受到彼此胸膛的起伏和心跳,墨色的长发也在水中自然地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说着,绣嫣右手伸了下去,熟稔地抚弄着吴玉霜双腿之间的花瓣和花蒂,轻轻揉了一番,吴玉霜呼吸变得急促,平日冷若冰雪的脸庞此时染上两团红霞,脸热身软,早已经任她摆布。 绣嫣是歌女出身,常年习学弹唱,经常带着箏琴琵琶,手劲很大,因此抱得动夫人,她又俐落地帮夫人擦乾身体。 “唔…”绣嫣轻轻亲吻着吴玉霜的阴唇,爱惜地含吮着,又偶尔伸出舌头去舔吻那道窄小的肉缝:“夫人…” “嗯…”吴玉霜偏着头,腰部无法控制地微微拱起,又被绣嫣压下,吻得更深,她抓紧了床褥,忘情地享受着。 “呃…”吴玉霜轻轻併拢着双腿,害羞地将绣嫣的头夹在中间,心跳得厉害,像是要衝破胸膛一样,随着绣嫣不断吸吮那充血挺立的花蒂,吴玉霜终于招架不住,挺腰高潮了,白玉一般的身体痉挛着,每寸骨头、每滴血都叫嚣着极乐。 “别说了…”吴玉霜闭着眼睛合上了腿,皱着眉,脸上的红晕褪不下去,“你怎么总是爱说这些话……” “……” 两人晾头发,绣嫣贴着吴玉霜的肩膀说话:“夫人今天早上咳嗽了两声,可是身子不舒服?我要去找郎中看看。” “那明天我给夫人煮梨汤喝,之前在歌楼一个姐姐教给我的,可好喝了,止咳润肺……” 头发晾乾,二人同床而眠。 月色盈窗,吴玉霜听见绣嫣浅浅的呼吸声,她悄悄回头,看绣嫣一眼。 她在黑暗中看了她一阵,这才转过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