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深呼吸一口气,怎么可能没有,他很不争气。 温书渝面朝天花板,涩然笑笑,“算了,不重要,如果真的和你做,太奇怪了。” 自顾自补充,“江淮序,有句话,我说错了,你比不上师姐和盈盈在我心里的位置,但和程律师相比,那还是你的位置要高一点。” 不能被温书渝发现,他不争气的“兄弟”。 明知道同床共枕是折磨,但分隔两个房间,不知何时才有进展。 还是过敏了,和江淮序赌气,遭罪的是自己。 “不要挠,会破皮的。”江淮序安抚她,钳住她的手腕。 声音自带糯米糍般的软糯。 江淮序回来发现温书渝又挠起来了,锁骨上多了几道抓痕。 温书渝忍着痒意一一照做,仰头吃药,凝胶抹在胳膊、脸和锁骨上,但是后背让她犯了难,她抹不到。 “我来帮你。”从温书渝手里拿过药膏。 江淮序:“遵命,老婆。” “好了。” 温书渝闷声回他,“是怪你,你中午让我喝那杯饮料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但,莫名的,内心的燥意却增加了。 再往下是白皙的肩膀,未着寸缕。 忍住不看,抹好后,立刻给温书渝盖上蚕丝被。 温书渝没有回答他,几天的劳累奔波,趴着就睡着了。 在脸颊上落下一吻。 他就像一个小偷,只敢在深夜,悄悄吻她的脸颊。 江淮序察觉身上多了一个人,倏然睁开眼,温书渝正趴在他的身上。 音色婉转动听,像加了蜂蜜似的黏糯。 而他想阻止,却像被施了法术,一动不能动,任由温书渝调戏他。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江淮序遵从他的内心,一个翻身,将温书渝压在身下,不再掩藏自己的欲望。 温书渝搂紧他的脖颈,张大嘴巴炙热地回应,他的舌头顺势滑进去。 室内响起靡靡水声和无尽的喘息声。 “老公。” “江淮序,你怎么了?” 是熟悉的人声,江淮序寻着声音醒来,睁开眼看到了温书渝的脸,和刚刚一点也不一样。 “啊,怎么了?”一开口,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颗粒感。 “梦见和你做爱。”江淮序尚未清醒,话出口才恍悟。 “逗你的,梦里跑马拉松在冲刺。” “吓死我。”温书渝吐出一口气。 江淮序微眯双眼,传来一句悠悠之音,“如果是呢?” 度过了最初的冲击,温书渝无所谓,“是就是呗,又不会是真的。” 是啊,来日方长,谁能知道呢? 一晃一周过去了,温书渝习惯了枕边有个人,尝试的夫妻模式和平时并没什么不同。 打开衣柜,看到底层的抽屉,恍然想起一件事。 过了一周多才想起来。 家里保姆过来打扫卫生,不会碰私人衣物。 的,从小养成了洗衣服的习惯。 更不用说,沾了血的内裤。 “是的。”江淮序锅里烧着鸡肉,香味飘到温书渝鼻尖。 侧颜利落沉稳,抿唇的样子淡然,长长的睫毛微微泛着暖意。 系着围裙的江淮序,褪去了在外的矜贵模样,人夫感十足。 “谢谢你哦,下次不用这样,太尴尬了。” 江淮序回过头,看到的是温书渝莞尔笑的样子,眼睛弯弯,瞳孔里闪着金色的光芒。 是他无数次幻想过的,简单又平凡的生活。 就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