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转身回到床边将玫瑰递给裴醒知,香味缠绵弥漫,却不见她有任何动容,他不勉强,把花随手放在一边的茶几上。 一直粘着自己的妹妹突然想要离开,裴洛从未想过。 可就在昨晚他突然想通了,以前他没在乎过违背人伦,如今更随心所欲。 像对待她每一次的无理取闹那样,裴洛淡然一笑。 裴醒知几乎气笑了。 且那个家已没有足够的位置容得下她,与其虚情假意的刻意逢迎,不如干脆利落的大路朝天。 看来顺畅日子过得太久了,现在才让她真正明白什么是人生如戏。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要一个订了婚的男人?还有,你玩儿的可真够花。” “解开。” 丝绸质地的睡衣瞬间全部卷上了腰间,裴醒知光洁滑嫩的双腿也赤裸裸的落入裴洛的眼底。 “放开我裴洛!你这个混蛋!” 裴洛朝着两个穴口轻吹了口气,裴醒知压抑着尖叫咬住下唇,臀肉抖个不停。 正当裴醒知身体被烧的云里雾里的时候,裴洛接下来举动才让她彻底断了紧绷的弦。 “啊哈,裴洛,你,放开我,嗯!” 谩骂逐渐声弱,身体也逐渐敞开,每当要攀上高峰时总差那么一点刺激,让空虚的欲望愈攒愈多。 “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 心咚咚乱跳,下身痉挛着想要连续不断的高潮,裴醒知大口的喘息着,可性爱才开了个头她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此时裴醒知非常敏感,被裴洛手法熟练的搓揉着阴蒂,呻吟也抑制不住的冲破喉咙,最难耐的还是被玩弄却不能痛痛快快的泄出来。 “你,也就只能用药,你以为,清醒的时候,我能演的这么真,啊!” “啊啊啊!” 高潮再一次被打断,从高空突然坠地的空虚感,差点让裴醒知不顾一切的求裴洛给她一个痛快。 此时,裴醒知顾不得自己如何失态,她快要发疯了,还未尝试过性爱是什么滋味,就已经被迫接受什么是欲求不满。 “裴洛你个王八蛋,有种你操死我!” “如你所愿。” 火,灼烧着她的心智,融化了她的身体,太阳一点一点的偏移,汗水滑落进眼眶,漾起渴求的涟漪。 该有多久没来过这间花房了,神智涣散之余竟让她忘却了近段日子的浑噩。 “水。” 短暂的停歇后,她的世界再次晃动起来。 身后压着沉重的身躯,裴醒知高抬起臀,迎接着每一次有力而深入的撞击。 在裴洛熟练的技巧下,她几番失禁,也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他打定主意要她失态至此。 夜晚降临,连花房里的玫瑰的羞怯的回过了头。 裴洛没有戴套,将精水一次次灌进她的穴内深处,烫的裴醒知高潮到脚尖都发颤。 好累,好困。 望着身下乖巧的人,裴洛抽出还发硬的肉棒跪在她腿间撸动,最终在一声粗喘中射了出来。 裴洛随意给自己和裴醒知裹上睡衣,抱起人朝花房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