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萱偷偷摸摸看姜云心，觉得姜云心好像不生气了，于是搓搓手一笑：“好看吗？” 纪若萱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姜云心由衷地道：“不过我想不明白，你怎么想起来画这个的？万一被人发现，不怕你爹打死你吗？” 纪若萱喜欢书，博览群书，总去各种各样的地方淘书。京城里大小书局的掌柜，和她都熟悉。 薄薄的一本书，但是卖得很贵，比其他的书贵上几十倍。而且，掌柜偷偷摸摸地躲在小房间里卖，好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买书的人把书揣在怀里，做贼一样地走了，满脸的满足。 纪若萱倒是真是各种招数都用上了，好言好语，威胁，可是掌柜宁可失去她这个忠诚的老顾客，也不说。 禁书么？ 姜云心听着也好奇：“那后来你是怎么打听出来的呢？” 纪若萱得意道：“我多聪明呀，我从老板的态度就感觉到了，这个事情似乎是不太方便跟姑娘家说。于是我有一次趁老板不在，跑去问老板娘，这一问，就问出来了。” 纪若萱说：“老板娘跟我没啥不能说的，她不仅跟我说，还拿给我看，真是……” “就是这样。”纪若萱说：“我对这其实没什么兴趣，但是我对钱有兴趣，我那时候特别缺钱，于是想着，可以另辟蹊径。于是我就悄悄地画了两本，然后卖了高价。” 姜云心给纪若萱竖了个大拇指，可真有你的，扫黄打非迟早要把你给打进去。 “来。”纪若萱拽着姜云心往里走：“我带你看看我的宝贝，正好，你也给我指导指导，提点意见。” 姜云心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 “这个不对。”姜云心指着其中一处，用学术讨论的语气说：“你这个姿势不现实，不符合人的自然弯曲，根本就不可能。” 要是卖出去了，人家看看就罢了。万一有好奇又好学的照着尝试，扭着了摔着了，那可就不好了。 “别吵她们。”纪老爷说：“她们两个都是女孩子，能聊到一块儿去，让她们安静说说话。萱儿有这样的一个好朋友，多好啊。” 姜云心在纪若萱房间里待了大半天，也不知道两人在叨叨什么，反正不让别人进。 原来还可以这样这样，原来还可以那样那样，原来可以…… “可以，说。” 姜云心十分意外：“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有往回要的道理？” 还以为是给姜云心普及一下洞房花烛夜的知识呢，万万没想到，她才是个中高手。 姜云心丢下简单的一句话，走了。 唐家的案子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结果，凶手认罪了，徐参承认了所有的罪，而且，他有杀人动机，也有杀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