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狱司是怎么查案的,怎么查来查去没查出结果,凶手没抓到,人还继续被害呢? 家里又不是管得那么严不让见红颜知己,又不是娶妻后不让纳妾,何至于为了一个旁人的外室,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 “糊涂,糊涂,糊涂!”水德元指着水鸿卓的鼻子骂道:“荒唐,荒唐,荒唐啊!” 他不一定承认自己糊涂,也不一定承认自己荒唐。但是现在一把看不见的刀架在脖子上,他害怕了。 水鸿卓哭兮兮的,抱着水德元的大腿。 水德元虽然很想打死这个逆子,但是怎么办,毕竟是亲生的,养了真大。还订了婚,打死他,也要向很多人交代。 “求方大人救救我这不孝的东西。” “水大人不必如此,快快请起。”方明宴毕竟比水德元小二十岁呢,不论官职的话,算是晚辈,也不好倨傲。 想要找到他们,不容易,京城虽然可以戒严,但实在大,为了水鸿卓这样的理由全城戒严,闹出特别大的阵势,皇帝可能不愿意。 这是怎么了,抓什么人啊?哦,抓凶手,杀了谁,为什么杀? 只能悄悄地抓。 水鸿卓,就是那个最好的鱼饵。 “大人。”水鸿卓努力给自己找理由:“凶手如此凶残,我出面去联系,万一一个不慎,那岂不是死路一条。” “不然呢。”水德元说:“除了你,谁去凶手不会起疑心?这种要命的事情,难道他们会相信,你会到处说吗?” 现在不一样了,爹开口让儿子上,就没刑狱司什么责任了。 当然只是尽力,谁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什么。 方明宴在客栈里外布置下人手,水鸿卓和之前几次一样,抱着一个绿色的盒子,进了客栈。然后给了掌柜一点钱,将盒子留在柜台上。 今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可是,他又希望对方不要上当,千万不要出现,要是出现的话,谁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看见明天清晨的太阳。 方明宴已经安排人在客栈里面和周边埋伏了下来,只要昝成双一出现,立刻抓捕。虽然他们没人见过昝成双,但是他的相貌已经被荆风华画出来了,而且他人高马大,铁塔一般的壮实,是特征非常明显的。 水鸿卓如坐针毡,一会儿喝一口水,一会儿喝一口水。 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大家都已经快失去了耐心,有点烦躁起来。 或者,他们并非时刻在这周边,还没有发现水鸿卓要联系他们。 就在众人的猜测中,突然,水鸿卓倒了下来。 但是,万万没想到,水鸿卓就这么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