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吃饭吧。” “今天下午怎么样？”褚红云问。 “上午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约了个时间？我以为你要和谁见面。” “这样啊。” 走之前，苏莉叮嘱褚红云换一套保暖的衣服，等她们正式出发抵达食堂时，已经接近七点，大部分炒菜已经冷掉。她们最后决定出校解决。 苏莉没想到在外吃个饭都能碰见熟人。地点是徐楠楠请她吃过饭的小餐馆，二楼。 苏莉还没扫视完，被迎面而来的云灿打个招呼。 云灿手里提着一篮空酒瓶，发出哐哐当当的响声，苏莉粗粗打量，大概一听。 云灿努努嘴：“失恋了。” 苏莉和褚红云面面相觑：“要不换一家？” 第二句话说出来时苏莉就听不清徐楠楠的唤声了，她问：“她怎么会叫你阿褚？” 她窥觑苏莉的神情，没看清就被苏莉拉着往前走。 “……” 苏莉问：“她怎么了？” 她的脸蛋在灯光下泛出酡红的光彩，眼神稍显迷蒙。 苏莉把头探回来：“那么难喝的东西，你竟然能喝完十二瓶。” 徐楠楠道：“酒好啊，酒好。” 突然，徐楠楠站起来，踉跄着朝苏莉的方向走两步，她站不稳，身体像脱了线的风筝左右摇晃，何臻拉着她，以防摔倒。 苏莉：“…你没事吧。” 苏莉去掰手，徐楠楠纹丝不动，摁着她的脸晃，说：“宝宝，你的笔试答得特别好，想得特别周到，特别周全，我没拿你当花瓶，你别生气了。” 苏莉浑身僵直，头皮发麻，偏脸扭不动，只能向何臻眨去求救的眼神。 救命。 说这种话是正常的吗！ 她脸上还堆着小鸡表情，眼睛弯起来便极具喜感，何臻直不起腰。 尾音嘎然而止，就像声带被捏住似的。 褚红云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苏莉赶紧揉了揉腮帮子。 眼看着褚红云脸上逐渐乌云密布，何臻连忙抹去笑出来的眼泪花，从两人中间插个缝，把徐楠楠整个人提起来，道：“见谅见谅，酒鬼是这样。” “喝吧。” 何臻问：“不是要啤的吗。” 徐楠楠委屈巴巴：“你不爱我了。” 徐楠楠哭丧着哼唧两声，云灿不耐烦：“至于嘛，为个男人花这些乱钱，受这些烂罪，徐楠楠我鄙视你！” “哎我去，你慢点这白的大姐！” 她嘟囔：“平时也没瞧你们见过几面啊，感情有这么深吗。” 何臻正欲开口，徐楠楠立刻扭身堵她：“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