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莱拉教授那领到入学通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站不起来了。 弗雷德似乎察觉到我的难堪,主动扶起腿软的我: 莱拉教授推了推眼镜,朝我们揶揄地眨了眨眼睛:“好的,年轻人要好好珍惜时间哦。” 但我也不敢反驳,咬着唇垂头,装作害羞地把身体的力量压在弗雷德的手臂上,让他把我搀走。 有个皇子当靠山,果然连教授都忘记我没交身份证明的事了。 “很不好嗯”我故意用柔软丰满的胸部挤了挤他的手臂,柔弱地低哼,“刚才那个感觉又来了” “别害怕,我带你去找我的老师看看,这种羞辱人的情爱魔法太可恶了——” “不要呜太丢人了,我不想告诉其他人” “那”他深吸一口气,眉头蹙得死紧,“那你还能忍多久?” 我抓着他的手,带着他往下抚摸我的被花液濡湿的裙摆: 弗雷德耳垂的绯晕迅速弥漫到脖颈上,触电般抽回了手,碧绿的眸子慌乱地转了转: “我真的不行了”我才不管,直接贴到了他的身上,手指挠过他的胸前,假装不堪忍受的模样,“那个魔法太猛烈这样下去会死的” 反正我就是想要。 我不管,这个男人必须乖乖当我的按摩棒。 “好吧,十五分钟。” 他只能做这么久? 弗雷德不会这么弱吧? 就算不拿半狼人比较,我的两位兄长也比这能干多了,射了几轮还兴致勃勃呢。 小逼又疼又酸,却还在拼命吸吮着亚尔的巨物,承受着无法停歇的冲击。 好歹也是系统指定的榨精对象。 “这里是皇家专供的魔法练习室,”男人把我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声音温和地安抚着我,“别担心,不会有其他人进来的。” 对方抓着我的肩膀的手一下子紧了,喉结一滚,就着我的唇瓣压了下来。 我就知道,不会有男人逃得过这张脸的诱惑。 弗雷德居然完全没伸舌头,吻得生涩又纯情,只是唇贴着唇,一下又一下地浅啄,像细密却温柔的雨点。 我有点恼火,又有点尴尬。 这才是真的冒犯到我了。 我不信邪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唇,像猫咪般勾引着他,而大腿也抬了起来,膝盖仿佛无意地蹭过他的鼠蹊部 “芙洛瑞拉,别做这种傻事” “弗雷德给我”我眨了眨眼睫,憋出湿润的泪光,盈盈地望着他,“我要死了呜” 我要气死了——“我不要!” 弗雷德意识到我的反感,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手指终于探入了我的裙间,脸憋得通红: 他磨磨叽叽的,我直接抓着他的手,主动把花心贴上了他的指腹—— 弗雷德抿了抿唇,他应该是第一次碰到女孩的这个部位,动作小心翼翼地,顺着水液最丰沛的地方探去: “嗯”我嫌他慢,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双腿往两侧张开,让他能够看清我痒得发疯的穴口,“你快点” 他的脸红得像猴屁股那样,我都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了。 男性本能呢? 话说这俩不是好朋友吗? “这样会疼吗?”他没有章法的搓弄虽然生疏,却也给我带来了一阵粗鲁的快感。 弗雷德颤了颤,但还是小心地把拇指按在了花心的小肉豆上,轻轻摇晃:“这样对吗?” 在我的指导下,男人的手指也慢慢掌握了节奏,开始轻揉慢捻,因为我腿心的花液流得太多,在他手指摩擦的时候,还发出了“啾啾”的羞耻的水声。 我没有回答他的功夫,因为大号那边被肏到高潮的快感冲刷着我的大脑,连带着我的腿心也抽搐了一下,腰肢猛颤。 “嗯嗯啊啊啊啊”我的脊柱仿佛过电般颤抖,下体“噗嗤”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甚至射到了他的手背上。湿液的手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看向大口喘着气的我: 他的嗓音有些迷茫,却又很快转为坚定。 我闭上眼,懒得理他。 === 旁边服侍她的贴身女仆用热毛巾为她擦了擦额头,把她扶了起来。 玛拉神在上,她今天算是领略到了兄长们恐怖多样的性癖。 还美名其曰“淑女的婚前性教育”,去他的淑女! 最难受的时候,是他们让她把双手撑在地上,两只腿被大哥提起,然后男人的性器狠狠凿入花壶,狂肏乱晃,害得她像狗爬一样在地毯上前进 总之是两个越玩越疯的魔鬼。 “怎么会这样?”薇吉妮娅咬着手指甲,纠结又恼火,“搞得我计划全乱了。” 可恶可恶可恶——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要她何年何月才能攒够精液收集进度? 薇吉妮娅皱了皱眉,望向贴身女仆:“莉娜,今晚是谁送我过来的?” 临近晚餐时间,女仆们发现失踪了一下午的小姐被二少抱着从大少爷的办公室走出,身上披着袍子,似乎睡得很沉。 “你们怎么把她打晕了?这也太过分了” 【大少爷训斥幼妹,将其鞭打致昏迷】 好在亚尔维斯及时跟母亲解释了一下,用的借口还是“教会间谍”。 百合夫人的阴影让奥丽丝汀听同性恋色变。 于是她当即表示不会再干涉他们教育薇吉妮娅的方式,还勒令他们—— 亚尔维斯忍住唇畔翘起的弧度,认真地点头: 还不知道兄长们背后达成一致的尤利塞斯,正拿着刚调制好的特效伤药,缓步走进薇吉妮娅的房间。 她的逼都肿得跟肉馒头似的,经不起继续折腾了。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尤利塞斯已经大步进门。 尤利塞斯无声轻叹,挥手示意女仆出去。 毕竟薇吉妮娅没让她赶人,她也不敢拦着叁少爷。 她微侧着头,眼睫毛安静低垂,嘴唇像花骨朵般张开,均匀地呼吸着。 男孩的眼神一点点变得柔软,把给她准备的药膏放在了床头: 薇吉妮娅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眼皮的颤抖: “既然睡了,那就明天再涂吧”棕发少年低声嘀咕,随即俯首,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薇吉妮娅心里一愣。 少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过往的记忆却慢慢浮现在她眼前。 也有一个巧克力发色的小男孩,经常跑到婴儿车旁边,用那双焦糖色的眼瞳懵懂又好奇地望着她。 “妮娅,我是哥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