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被诊出有孕之后,她还趁机吓了吓扶桑。 “你怎么不喝避子汤?” “都怪都云谏!”扶桑义愤填膺,“他太坏了!” 扶桑急忙捂住她的?嘴,一脸受惊的?样子,道:“呸呸呸,别说这?种?丧气话,快拍拍桌子。” 都云谏一开始还会?问问她扶桑和太子的?进展如何了,渐渐地也不再问了,似乎是放弃了。 都云谏冷笑道:“逼扶桑有个屁用,明明是太子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除非我给太子下春-药,否则就?算我把扶桑扒光了塞他怀里恐怕都没用。我实在不明白?,太子究竟为什么要自我压抑到这?种?地步?每天晚上和喜欢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怎么能忍住不碰?” 如今,他们终于到了嵴州,不管都云谏到底为什么想得到一个属于太子的?孩子,他的?阴谋毫无疑问要落空了。 纵使都云谏从未得到过扶桑,但眼?睁睁看着扶桑彻彻底底地成为太子的?女人,一样能够让他品尝到失去的?痛苦。 柳翠微回过神来,道:“其实你知道的?。” 柳翠微道:“傻瓜,殿下最?想得到的?,就?是你呀。” 扶桑怔怔地看着柳翠微, 张口结舌。 扶桑似乎被她的话吓到了?, 惊慌又错愕地摇了?摇头, 自欺欺人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扶桑心头震动, 无言以对?。 虽然他?不?够聪明, 但依旧能从澹台折玉缱绻的目光、溫柔的触碰、紧密的拥抱、蓬勃的慾望之?中,感受到似水般轻柔又如火般炙热的情?意。澹台折玉毫无疑问是喜欢他?的,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有很多种,他?不?确定澹台折玉对?他?的喜欢是哪一种,可他?并不?在意,只要澹台折玉是喜欢他?的就够了?。 所以他?不?敢越雷池一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和澹台折玉最亲密的接触依旧只是抱在一起睡觉,连嘴唇都不?曾碰过一下,更没碰过别的,即使他?已经?知晓了?让男人的慾望得到滿足的方法,比如用手,比如用嘴,比如用某个令他?难以啓齿的位置。 扶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早就不?是曾经?的白纸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