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又气又恼,在他身后骂老se批、臭流氓 餐厅里,保姆正在准备午饭,看见桌上已经摆了好几样菜,忍不住问她,“就我们两个人吃饭,怎么做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下,门口传来响动,离开没几个小时的覃斯越竟真的又回来了。 被质疑了能力,覃斯越也不气不恼,丝毫没有被他的话给影响到心情,沉默着洗了手回到餐桌旁坐下,动筷子前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回来盯着你。” 饭后,覃斯越没再回公司,去了书房处理工作邮件。余年知道因为他这些天生病,覃斯越都没怎么去过公司,堆积下的事情肯定很多,于是只安静地待在书房陪着他,乖巧地没有出声打扰他。 好在让他纠结的时间并不久,覃斯越似乎也看着时间,结束得也不算太晚。余年也就松了口气。 余年没觉得自己穿的衣服有哪里不合适,但覃斯越就是不满意,堵在衣帽间的门口非让他换。余年开始还乐意配合,但接连换了几次之后,就有些不情愿了。他也总算明白过来他说得“回来盯着你”是个什么盯法了。 覃斯越闻言瞥了他一眼,余年立马换了一副口吻,凑到他跟前,仰着下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撒娇地说:“我的意思是像我这么天生丽质的人,就算披个破麻袋也挡不住浑身散发的魅力,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好看就不让我打扮。” 余年很是泄气,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覃斯越看他配合,也没打算继续为难,在他换好之后终于让开了门。 余年气得直翻白眼,但覃斯越恍若不见,一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的表情,信步闲庭地先一步离开了。 看到跟在余年身后一起进来的覃斯越,白舟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换上一副似乎早有预料到的淡然表情。 余年也不知道还能跟白舟年说些什么,祝福之类的话总显得过于苍白,他说不出口。于是藏在桌下的手不动声色地伸到覃斯越腿上,很轻地捅了一下,示意他也说些什么,打破一下凝滞的气氛。 白舟年的视线总有意无意地落在余年的脖子里,那块皮肤上时隐时现的一块红痕像是烙在他的心底,惹得胸口那处一抽一抽地疼。 最后还是白舟年先开口打破了平静。只不过他的话在余年听来还不如不说呢,因为他把自己的工作室转让到余年的名下了。 白舟年早料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尽管如此,他脸上的表情依旧看起来非常难过。 “收下吧。”覃斯越说。 “收下吧。”覃斯越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白舟年把手里的文件袋递过来,余年皱眉看着不愿意收,最后还是覃斯越替他接了过来,才避免了气氛继续尴尬下去。尽管如此,覃斯越也并没有得到白舟年任何一个感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