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的甚至喜欢你的人总还是会有,但那些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有彼此就够了,我好奇你的过去,因为我没有参与过,但我从来不在乎过去的你是什么样,做过什么事,我喜欢你,爱你,会在乎的也只有此刻和往后。 余年不老实地在他胸口乱亲乱蹭,嘴里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余年疼得“嘶”了一口气,贴在他背上的手无意识地掐了一把。他抻直脖子强忍着,嘴角偷偷漾开一抹狡黠的笑。 气息彻底紊乱交错,身体缠绕着沦陷进一片柔软滚烫中时,覃斯越心头闪过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说: 画室的地板很冰,又硬,怕余年会觉得不舒服,覃斯越提议先回家去。 在这种时候,覃斯越竟然被他的情急给逗得忍不住笑了,换来余年气急败坏,又啃又咬的一顿报复。 很疼,但余年却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踏实和从未有过的轻松。 从今以后,他不用再对谁怀有愧疚,也不用再担心这段感情该何处何从了。再也不用! 扑在耳边的气息带着滚烫,让覃斯越心头不由一颤,险些就直接交待了。 他的腿原本就疼着,在台阶上摔了之后虽然没有检查过,但以此刻疼痛的剧烈程度来猜测,不至于就破皮出血,但肯定已经肿的老高了。 不知道被掰弄着过了多久,余年已经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覃斯越还抱着他又亲又摸。 覃斯越的唇又贴过来,和他接了一个短短的吻,问:“要回家吗?” 摸到余年有些冰凉的后背,覃斯越扯过自己的衬衣裹在他身上,将人搂的更紧了些。也是这会,他才恍然想起来画室里还有个他规划要作为休息室的小隔间,颇有些懊恼地“啧”了一声。 “我忘了这里还有个休息室的,可以去里面。”覃斯越小声有些自责地说。 “好。”覃斯越宠溺地亲了他一下。 覃斯越一开始是计划好一定要在这里安置一个舒服的床的,不用太大,方便以后和余年这样那样。但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也怠于收拾,计划就被暂时搁置了。 余年没有嫌弃窄小,也没有嫌弃的力气了。覃斯越刚把他放上去,他就拉着他一起躺下,两个人挤在一起,依偎睡去。 他的膝盖果然肿得厉害,被磕到的地方青紫一片,加上昨天晚上不知节制,现在看着确实吓人。覃斯越又心疼又自责,问他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