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梦着温浅遗精?这说明了什么? 可他只要想起梦里的那片白,他就控制不住地呼吸加速,心跳加快,整个人暴躁又无处发泄。 身体的燥热并没有随着梦境的脱离而得到缓解,反而随着记忆愈演愈烈。 第二天课间,程斯刻破天荒伸出尊手主动拍了拍坐在前排的于其其。 程斯刻看于其其毫无知觉地拆了浪味仙,轻啧了一声,手下用劲儿又拍了拍。 程斯刻一把将浪味仙攮开,拉过于其其的脑袋,神神秘秘地凑上去,可临了又觉得自己这话烫嘴,是如何也问不出口,把于其其整得一脸懵逼。 程斯刻的耳尖可疑地泛红,他清咳了好几声,才以一种极其便秘的表情压低声音问道:“那什么,你上次说胖虎……那……那什么了,是怎么回事儿?“ “就……”程斯刻急了,“就……那什么啊……就……梦遗……” “哦……你说那次啊,我想起来了。怎么了吗?”于其其往自己嘴里塞着浪味仙,含糊不清道。 胖虎贴心地把程斯刻的水杯往人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喉咙难受就多喝水。 胖虎配合着猥琐的表情怪笑了两声,被程斯刻一巴掌扇在后脑勺上。 胖虎被嗷的一声扇痛了,委委屈屈道:“我没瞎想人女孩子,我就是笑胖虎,胖虎说他早上醒来那啥都还是立着的。” 他打开水杯哐哐又灌了两口冷水,接着凑上去问道:“那这是正常的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梦遗不代表就是对谁有想法,就只是单纯的生理现象?”程斯刻问得很迫切,似乎于其其要是说一个不字他就会就地斩首。 “诶不是……”于其其反应过来什么,他双眼一亮贱兮兮地凑上来压着嗓子道,“刻哥,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梦着人家小姑娘那啥了?” 这两词耳熟,不才前些日子刚从王高山那边听过。 王高山的名言如雷贯耳。 程斯刻一个等式计算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裂开了,他的三观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被王高山于其其和胖虎三人来回反复践踏和塑造。 这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不可能呢? 可温浅那么好一人,他喜欢温浅有什么不可能的? 现在不过是时候到了,浇了点青春期的催熟剂,让他以一种更加冲击的方式认识到了他必经的过程。 程斯刻想要在温浅的事儿上想开点,上一次想不开已经让他付出了和温浅两年多不尴不尬疏离生分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