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吃,阿爷不爱吃甜的。” 小饭馆后院还有几日的功夫就完全重建好了,那些有意要请他做席面的,黎小鱼同他们说了,可去小饭馆寻他。 黎小鱼奇怪道:“前面怎么那么多人?” 黎小鱼摇摇头,“我瞧着像是出什么事。” 可现在却是死气沉沉的模样,外面围着的人,还能从他们脸上看出惊恐害怕。 一行人往前走了走,听到了哭着求饶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声音,黎小鱼眉心一皱,快步向前,拨开人群。 被打的正是之前在魏有风家门口,乞食的爷孙二人。 天热已经化去,在地上淌着。 老人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带血,额头已经磕破,地砖上都是他磕出的血痕。 老人要冲上去挡着,被另外的一个青年一脚踹过去,人也晕了过去。 在那紫衣青年要落脚的时候,已经抱着孩子的头,准备用背替那孩子挡下这一脚。 裴叔群拉着缰绳抱怨着。 “咦,那不是黎小鱼吗?” 话音刚落,边上骑着黑马的贺辞,已经飞身出去。 嘿,有趣。 江安只觉得眼前一黑,没等反应过来,胸口一疼,重心不稳,人直接倒了下去。 没等他起身,胸口又是一痛。 江安只觉得胸口有千斤重,让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都是徒劳无功。 江安喘息困难,张着嘴粗喘着气,“姓贺的,你快撒开,不然我爹饶不了你!” 江安闻言,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喊着,“猖狂!你猖狂至极!” 他眉头一皱,松开江安,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黎小鱼,“你是不是蠢,看着他要踹人,不知道躲?” 贺辞看像黎小鱼怀里满脸的血,双目紧闭的小孩。 他烦躁回头,手中的马鞭一扬,反手就抽了要爬起来的江安一鞭子。 “天杀的贺辞!你他娘的又抽我做什么!” 贺辞压根不听江安的叫唤,又抽了一鞭子。 他爹都没这样打过他! 和江安一起的那几个人,压根不敢靠近贺辞这煞神。 黎小鱼听着鞭子的声音,拉了一下贺辞的衣袖,“小侯爷,先别打了。你能找辆马车,把他们祖孙二人送去医馆看看吗?” 他突然想起裴叔群的话,小鱼在他面前哭,是和袁小郎对陆十七一样,故意柔弱可怜企图吸引他注意。 贺辞脸色一黑,“我叫人送他们去医馆,你先撒开我。” 贺辞闻言有些不自在,他招招手,歌舞坊的伙计赶紧过来。 他得了吩咐后,立马派人套马车。